“雖然和預料的不同,但也不至於如此。老朽的孫子已經收到了足夠的教訓,所以就不能在袖手旁觀。”


    老人——間桐髒硯,好像是從夜裏滲透出來似的現身。


    “爺爺?剛才,該不會是你……?”


    慎二眼睛圓睜,聲音顫抖。


    “除了老朽還有誰,你這個笨蛋。得之不易的rider就這麽被殺了。你也算是老朽血脈的繼承人嗎?”


    間桐髒硯腐朽的軀體發出聲音。


    “那、為什麽妨礙我,我也想贏得勝利啊!我是間桐家的繼承人,輸給那種家夥是不可原諒的,我也懂啊!”


    慎二像是找到了可靠人,跑向老人。


    “你這個笨蛋,我可沒有指望你獲得勝利。我想要的是雖然沒有能力卻挑戰到底的精神,那才是吾等的驕傲啊!”


    間桐髒硯毫不客氣的怒斥慎二。


    “真是不成體統,父子兩個人都是一門汙點,隻會使家族蒙羞。”


    慎二跌坐在地上,“什麽——我、我和父親一樣嗎?”


    “閉嘴吧,比那更糟,父親無能,生下來的更是無可救藥的次品。雖然還抱著一絲希望,但是啊,也到此為止了,從血緣到精神完全是腐敗了。”


    老人無視慎二走了出來。


    saber像感到威脅似的,向後退了一步。


    “哼,原來如此。這次rider輸得也有道理。想來是有名的英靈。這種程度的servant,就連過去的戰役都沒出現過一次。”


    saber隻是戒備的看著他。


    “喂,你,還不快點離開。契約書都燒了,你已經不是master了,想要活命的話,這些人也不會追你。就學你父親一樣,無意義的度過下半生好了。”


    老人對著慎二說完之後,轉過身麵對著衛宮和saber。


    “不好意思啊,雖然是那副德行,但老朽豁出性命也得救他啊。哎,過於重視血肉之情也要命啊。”


    慎二聽了老人的話,失魂落魄的向外跑去。


    手腳並用,狼狽的逃竄。


    半路迴頭看了一次,以更快的速度發瘋似的向外跑。


    saber沒有追擊。


    濃濃夜色下,慎二的慌亂的腳步奔跑在街道上。


    “可惡!可惡!混蛋!衛宮士郎那個混蛋!還有rider!啊啊!廢物啊!”


    不甘心的低吼著。


    驀地,刀光一閃。


    一道如同劃破黑夜的光亮,瞬間撕裂了夜色。


    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慎二胸膛瞬間被刀貫穿。


    無法置信的,慎二低頭看著透胸而過的太刀。


    “騙——騙人的吧?!”


    慎二想要抬起視線,確認一下周圍的情況。


    仿佛迴應他的感應,喉嚨瞬間湧上鮮血。


    “唔——”


    嘴裏吐出內髒破裂湧上來的汙血,意識逐漸消失。


    “騙人——騙人吧?我——不甘心——”


    低喃著,間桐慎二倒在了地上。


    清冷的月色下,是一臉肅殺之氣的牛若丸。


    收劍,歸鞘,一氣嗬成。


    大雄從牛若丸身後走出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慎二。


    “我說啊,作為master,不是被別人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慎二,想必你也有了這樣的覺悟,不然你也不會襲擊無辜的路人了。”


    大雄平靜的說道。盡管慎二已經聽不到他的話了。


    “主公,這樣好嗎?為什麽不讓我砍下他的頭顱?”


    牛若丸有些不解。


    “啊,這樣也好,擊中他的脊髓,讓他做個廢人,對他而言,應該沒有比這更殘酷的事了。”


    大雄臉上露出惡魔的微笑。


    間桐慎二,這樣的人渣,殺一百次也不為過。


    大雄心裏沒有生出任何情感,既沒有對弱小的被殺者的負罪感,也沒有因彰顯強大而露出自得的感情。


    公園中,間桐髒硯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孫子被殺,即使知道了,也會不以為意吧。


    他是舍棄了感情,靈魂被腐朽的生存了兩百多年的“老蟲子”,靈魂乃至人格都是扭曲而變態的。


    如果說慎二是瘋狂壓抑下的性格扭曲而出現的價值觀發生偏折,那麽“老蟲子”就是完全的“惡”了,靠吸食吞噬普通人而生存,靠惡心的蟲子續命,甚至將間桐櫻推入“萬劫不複”的局麵,種種惡行,慎二與他比起來,的確算得上是不成器的“孫子”。


    “saber,退下吧,我和那個老爺爺有過一麵之緣,我想和他說說話。”


    saber腳步一動,移到一邊,但仍然戒備著。


    “你想要問什麽,小子?”


    “慎二的事情,為什麽他會成為master。從他剛剛的樣子來看,本應該是你才對。”


    衛宮士郎問起了自己的同班同學,也是“朋友”的慎二的事情。


    “哦,老朽還以為你要問什麽。就如剛剛你所見,讓慎二被選上的是老朽本人。但是啊,我從前線撤下來很久了。”


    “master的讓渡嗎?”


    “嗯,就像你一樣,衛宮的後人。得知聖杯的出現,不是自己而是讓自己的孫子簽下簽約。你也是窮究魔道的末代的血緣吧?應該能理解這份心情。”


    “什麽意思?慎二也在學習魔術,難道他家也是魔道之一?”


    “哦?看來你什麽都不知道。讓老朽來告訴你吧,這塊土地根植著遠阪和間桐兩家。雖然這麽說,但是我們血族已經沒落了。這塊土地的權利是遠阪家名副其實的東西了,間桐家隻是靠以前的權利勉勉強強的存活而已。”


    “那——遠阪知道這件事嗎。間桐家是魔術師這件事。”


    “那是當然的,我們和遠阪家以前可是誌同道合的夥伴,因為儀式變成互相鬥爭所以才斷絕關係,本來啊,都是一起抱著遠大理想的同伴。”


    間桐髒硯敘說著,似乎帶有一絲緬懷的感情,嗬嗬笑了起來。


    “如果慎二是魔術師,那櫻不就……?”


    衛宮想到了每天早晨來自己家做飯的一年級學妹,也就是慎二的妹妹——間桐櫻。


    “那是不一樣的事情。櫻是master,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來你的父親,沒有好好教過你啊。”


    “不可能,是說沒有魔術師的資質嗎?”


    “那是以前的問題,本來,魔術師基本是一子相傳,若不是相當有權威的家世,是不可能把魔術傳給繼承以外的人。其中以兄妹為最,繼承人不需要第二個。為了不讓間桐的名字沒落,就算要送給別人當孩子也要送出去,可是啊,沒有魔術迴路就沒有必要了。”


    “那麽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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