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裏有許多忌諱,怎能隨便向別人打聽。”師兄教訓寬朝。


    “是。”寬朝鬱悶迴答。


    “趕緊休息,明早還要趕路。”師兄吩咐一聲,自己先躺下了。


    寬朝也和衣睡下,由於路途勞累,早早就睡過去了。


    “唔……”半夜寬朝被尿憋醒了。


    此時已是深夜,月朗星稀,銀色月亮在地麵撒上薄薄的一層水銀。四周看得分明,也無需掌燈。


    “真是可惡……晚上不該喝太多的水,對了,廁所在哪來?我記得神官說過,好像在走廊的盡頭。”他一遍自語,一邊向走廊盡頭走去。


    走廊在外是荒草叢生的庭院,雜草遮蓋了庭院的大部區域,不知道蔓草後麵有多深,藏著什麽東西。隻聽得跫蟲的鳴叫聲。


    “嗚……x﹏x……”寬朝打了個冷戰,小跑向廁所衝去。


    跑到廁所,草草放了水,寬朝長舒了一口氣。


    “嗤!嗤!嗤!”怪異的聲音在夜空裏響起。


    “什麽聲音!”寬朝條件反射迴頭。


    廁所裏什麽都沒有。


    “好像是廁所外麵傳出來的。”寬朝撓了撓頭,抬頭向牆上的小窗口望去。


    “我記得窗口那邊是一片荒地呀?”寬朝想了想。


    “嗤!嗤!嗤!”聲音越來越響,好像還伴隨著女人的呢喃。


    “額……我到底要不要上去看看?”寬朝很煩惱。


    “那他到底爬上窗口瞧了嗎?”哆啦a夢忍不住問。


    “不要打斷我啊!”牛若丸用手敲了哆啦a夢的頭。


    “唿~唿~唿~”畫麵再次轉到寬朝這邊。


    寬朝正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突然想到神官的叮囑,決定還是不要去看好了。“我這個人膽小……再說了,窗戶這麽高,我也夠不到啊!”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轉身,麵前出現了一個小凳子。寬朝:“╯□╰!”


    “剛才我記得清楚啊,這裏明明什麽都沒有啊!怎麽突然出現了一個小木凳?”寬朝困惑不已。


    “不管了,看來這是佛主的指引。待我上去瞧瞧。”


    他輕輕把小木凳放到窗戶下麵,然後慢慢踩上去。哎,還真合適,正好能看到窗外麵的風景。


    “嗤!嗤!嗤!”聲音越來越刺耳。


    寬朝抬眼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驚的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捂著嘴巴再次看過去,這次看得分明,一個身穿白色單衣的老婦人,跪在一座墳塋前,使勁刨著泥土,嘴裏還低聲念叨著什麽。


    寬朝再使勁揉了揉眼,看清她手裏握著的是一個骨頭,“不會是人骨頭吧?”他這麽想著。又側耳聽她念叨著什麽,隱隱約約聽得什麽“找不到!找不到!”


    寬朝正屏住唿吸,戰戰兢兢的瞧著。不想,一聲“阿嚏!”在他耳邊炸開。


    寬朝被驚的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什麽東西?誰打的噴嚏?”


    不過誰打的噴嚏已經不重要了,那邊老婦人已經察覺到這邊有人了,她轉過臉來,陰森可怖的麵容顯現在寬朝眼裏,血紅的嘴角一笑:“找到了!”


    寬朝立刻從凳子上跳下來,推開廁所門,發足狂奔。拚命向客房跑去。


    陰森的走廊仿佛正欲噬人的怪獸的惡口,寬朝亂奔著,不小心木屐齒都斷了兩根,險些摔個大跟頭。


    好不容易跑到客房,推開門,迅速拉上,然後三兩下跳到被中,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口裏不住念佛祈禱。


    “她不會來……不會來……不會來的!”寬朝一邊念經一邊祈禱著。


    “篤!篤!篤!”鞋踏在木板上的聲音在外廊上響起。


    “完了!她來了!”寬朝這個時候想哭。


    “在哪呢?在哪呢?”聲音在外麵呢喃著。


    “別進來!別進來!”寬朝在裏麵念叨著。


    “嘩!”門被拉開了。


    “唔……”寬朝捂住嘴巴,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噗通!噗通!”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這個不是!”旁邊師弟的的被子似乎被掀開了。


    “這個也不是!”師兄的被子似乎也被掀開了。


    “她在幹什麽?”寬朝有點好奇,被子露出一條縫,悄悄向“她”看去。


    隻見“她”掀開床單,捏住師兄弟們的腳踝,試了試,然後鬆開,說一句,“不是這個。”


    “咕咚!”寬朝使勁咽了口唾沫。聲音在客房裏異常清晰。


    “……”


    寬朝:“—.—”


    “踏!踏!踏!”她走過來了。


    寬朝緊張的裹了裹被子,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球。


    他感覺自己的被子被使勁扯著往下拉,便手中暗暗使勁,不讓被子被拉下去。


    較勁了半天,憋的臉通紅,寬朝還是收住了自己的被子。


    “佛主保佑!佛主保佑!”寬朝鬆了口氣。


    不料,被子下伸進來一隻手,抓住了寬朝的腳踝。


    “找到了!”


    我是可怕幽靈的分界線。


    “哇!”哆啦a夢嚇得大叫一聲,鑽進了床子,蒙住頭。


    “什麽嘛?牛若丸是故意嚇人的,我才不信呢!”一邊投壺一邊傾聽的大雄忍不住說話了。


    “牛若沒有說謊哦,是寬朝師弟親自告訴我的。”


    “後來呢?”被子裏傳來哆啦a夢悶悶的聲音。


    “後來啊,寬朝說他昏過去了。”


    “說不定是他做的噩夢呢。”大雄說道。


    “可是寬朝說他醒來後,自己的腳踝隱隱作痛。仔細一看,腳踝有被捏出來的青色印痕。”


    “真可怕!”哆啦a夢還是在被子裏發言。


    “為什麽一定要抓腳踝呢?”大雄問。


    “你想啊,師兄弟們,隻有寬朝出去過,他的腳踝一定是涼的,其他人的腳踝是熱的。所以,一摸就能試出來呀。”


    “好像也有點道理。”大雄想了想,算是認可這個解釋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牛若要迴去休息了。你們兩個不要玩的太晚啊,明天還要跟主持去藤原泉子家呢。”牛若丸起身,笑眯眯的拍了拍被子中的哆啦a夢,歡快的告辭了,


    “啊~好困啊,我也休息了,早點睡吧,哆啦a夢。”大雄揉了揉有些睜不開的眼睛,準備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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