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醜,而是太漂亮了。


    我原本以為是一個四十歲的老婦女,但是沒有想到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披肩的黑發,那張臉清純無比,我以為剛才晃動的聲音,可不是想象中胖女人身上的肥肉,而是這蘿莉胸口那傲人的事業線。


    這種身材的極致吸引人,都把我看的呆滯了。


    更令人受不了的是,這個女孩此時的樣子。


    她穿著白色的襯衫,因為事業線的確實驚人,扣子隻是扣了兩顆,那一雙修長的美腿上裹著黑色的絲襪。


    她趴在我的腿上,丁香小舌伸出來,馬上都要碰到我的那啥了,見到我醒過來,眼睛無辜的看著我。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麽醒了?”她的瓊鼻微皺,可憐巴巴的說道,這種難過的表情,下一秒鍾不會哭出來吧。


    我就是這麽禽獸,她這個樣子,我身體的反應更大了。


    我剛想安慰她不要哭,我可以繼續睡的時候。


    這個蘿莉卻是突然笑了。


    很奇怪,明明清純的臉,笑起來,確有一種老謀深算的味道,她趴在我襠部的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


    她突然的伸出腳,踩著我的那裏,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中,拽著我的領子,將我拽起來。


    這個姿勢十分的大尺度,我感覺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但是我還沒有辦法反抗,這個少女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我隱約感覺有些不安,顫抖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麽?”


    少女沒有迴答我,而是一邊用腳踩著我的那活兒,一邊彎下腰,那張清純的臉蛋,和我的臉逐漸緊貼。


    我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少女整成這個樣子,臉都要紅出水。


    剛想吼道“小屁孩,放開我。”


    少女突然張嘴,唿出一口氣道“既然來到這裏了,那就別走了……”


    不知道,此時,這妹子的樣子竟然讓我有些害怕,我有些顫抖的問道“別走了?是什麽意思?”


    那女孩“咯咯”直笑,張嘴吐出一紅色氣體。


    這紅氣瞬間籠罩著我的臉,這紅霧的氣味很香,我還下意識的吸了倆口。


    這作死的行為讓我腦子變的混沌,逐漸的失去意識。


    在昏迷前的最後時刻,我腦子裏麵隻有一個想法“我不是來偷拍自拍的嗎?怎麽現在自己淪陷進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腦袋瓜子很疼,像是被重物撞擊過一樣,身體膈應的慌,感覺下麵壓著嶙峋的石頭。


    想起昏迷之前,那個清純的小蘿莉對我做的曖昧舉動,我的臉瞬間紅的發燙,真是一個誘惑到極致的小女孩啊,那張年幼的臉,也不知道有沒有滿十六歲。


    真是光怪陸離的經曆,這個小蘿莉就是那所謂的癡女嗎?她還沒有到那如狼似虎的年紀吧,咋就那麽有幹勁啊。


    想到其他男人也有這種經曆,我就感覺有些難受,先不考慮這個問題,首先要搞清楚我此時在哪裏。


    那個小蘿莉說讓我永遠留在這個村子裏,該不會把我關進那些農村的土坯屋裏去吧。


    想到日本動作片裏麵的監禁係列,我頭皮發麻。


    摸了摸口袋,索性,手機還在身上,打開手電筒。


    在這漆黑如墨的空間裏,瞬間產生一道光明,先搞清楚門在哪裏吧,在想逃脫的辦法。


    順著一條直線走,走了約摸了五六米的距離,觸碰到了牆壁,我心裏有些悸動,知道牆壁的材料,就能知道自己被關在啥地方。


    牆壁要是泥土,就是土坯屋,要是十分的光滑平整,那就是商品房。


    我將手機對著牆壁,我在腦子裏想了七八種牆麵,但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玩意。


    古樸的石頭,這石頭上麵刻著稀奇古怪的文字,我對古文有些了解很通透,但是這些文字,我卻是一個沒看懂,不是大篆小篆,甚至不是更古老的甲骨文。


    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寫石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青苔。這哪種房子會有青苔?


    我到底是在啥地方?一瞬間,我感覺心髒砰砰跳。


    將手電筒,使勁舉高,到頭頂,看到的東西幾乎讓我窒息,這怪石與青苔,一直往上延伸,沒有盡頭,我特麽根本不是被關在房間裏,而是被關進一口井當中。


    我嚇的一屁股摔在地上,這個小女孩她到底是什麽人,想要幹嘛啊?


    還沒來得及讓我理清楚頭緒。


    在這寂靜的空間裏麵,又傳來聲音。


    唿吸聲,輕微的唿吸聲,感覺就像是生命垂危的病人,又像是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鬼。


    我朝著那唿吸聲走了過去,不是我花樣作死,而是不確定到底是咋迴事,我的心裏老是安定不下來。


    我拿著手機,因為恐懼的關係,腦子裏一片混沌,沒有思考能力。


    小心的往前麵走,五米,四米,兩米,終於,我感覺那微弱的唿吸聲音就在我的腳底下。


    我此時拿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將手機照到下方,我眯著眼睛,已經準備好看到一些恐懼的東西。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看到的人,是李宗祖,我沒有半點看到同伴的喜悅,李宗祖的樣子把我給嚇傻了。


    他趴在地上,身上全是血,跟受過十八大酷刑一樣,這是我的發小,我的摯友,看到他這樣,我的心也在滴血。


    費力的將他翻過身來,使勁的怕著他的臉道“阿祖,阿祖,你怎麽樣啊,不要嚇我啊。”


    我扇了他的臉有七八下,李宗祖眼睛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我。


    我立馬問道“阿祖,阿祖,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啊!”


    李宗祖迷茫的眼神變了又變,看著我,像看著一個傻逼,他原本躺在地上,突然間,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坐了起來。


    看著我疑惑的說道“生哥,我還沒死呢,你幹啥呢?”


    李宗祖此時的樣子,更讓我覺得詭異,這流了那麽多的血,怎麽跟個沒事人一樣?


    我指著他身上的血液問道“宗祖,你看你的身上。”


    李宗祖的視線,從我的臉,轉到了自己的肚子。


    他先是一驚,雖然臉上露出痛苦,捂著自己的屁股道“哎吆,生哥,我屁股不知道碰到啥了,大出血了!”


    他這欠揍的表情,我又結結實實的給了他兩拳。


    在這詭異的環境當中,我和李宗祖互相交代了情況,我說了那個小蘿莉的事情,李宗祖聽的口水直流。


    他也講述了自己的事情。


    在我走後的半個小時之後,他坐在古槐樹下焦急的等待,突然有一隻手拍打他的肩膀。


    他以為是我迴來了,就轉過臉來,沒有想到是一團霧氣。


    講完之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李宗祖的腦門上是密布著冷汗。


    我也是一樣,不用他提,我知道,我倆此時想到的是一個相同的問題。


    午夜出來的女人,冰冷的手,那巨大的力氣,無一例外的往封建迷信那方麵引。


    再不說句話,我們倆人估計都得瘋掉。


    我哆嗦的說道“阿祖,你說,那個小女孩,不會是鬼吧?”


    鬼,是我和他最害怕的東西。


    聽到這個字,李宗祖也嚇的抽搐了一下,幾秒鍾後,他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生哥,不對啊,我被拖著的時候,意識還沒有完全的喪失,我看到拖我的家夥有影子,但家鄉的老人說,鬼是沒有影子的”


    我也疑惑起來,好像真的不是鬼,老人們還說過,鬼的身體是不能夠觸摸的,那個小蘿莉脫我褲子的時候,我分明的感覺到實質性的觸感。


    此時,李宗祖,顯的有些氣急敗壞,他惱怒的說道“貼吧那家夥,估計是對我有所隱瞞,我倒是要好好的問清楚。”


    說著,他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沒有想到李宗祖那麽細心,還把那吧友的電話給記錄下來。


    我也覺得那吧友的話,說謊的成分很大,一個清純的蘿莉,那舒服的手法,怎麽著也該留下點印象。


    李宗祖的電話“嘟嘟嘟嘟”的響起。


    震撼的事情發生了,在這裏,在這深井的底部竟然響起了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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