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小朋友太任性,怎麽辦?在線等答案,急。


    “那阿尋告訴爺爺,長歡公主到底有哪三不治。”皇帝的手搭在懿君尋的肩頭,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懿君尋模樣乖巧可愛的搖搖頭,“我不知道。”她娘親就是喜歡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他看他娘親貌似也沒什麽,不願意治病。


    因為每次治病都是搶先跑前頭。


    西華國的瘟疫都是自上趕著去的。


    懿姚垂目看著這一大一小相處甚歡的兩爺孫。


    懿君尋平時也不這樣的好不,挺高冷的呀。


    難道這就是血脈相承嗎?懿姚無語~


    “長歡公主,當初救前太子留一手,不就是為了今日嗎?”自從那日禦倚冥在他寢殿外被毒傷了之後,雖然暫時沒有危及性命,但是他看著這些天來這個孩子,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他心也不好受,突然後悔跟自己的孩子賭氣。


    “你可以救他的是不是。”皇帝心懷期待眼光灼灼的看著懿姚。


    “皇帝爺爺,我娘親連人都沒看到,要怎麽救。”懿君尋一臉萌相的老作深沉,一邊偷偷的給皇帝打眼色。


    皇帝突然開竅似的直接從書桌下,打開一個密室。


    抱著懿君尋就帶頭走下去。


    “有點黑,阿尋怕不怕。”皇帝老頭溫柔的哄著小家夥,同時從腰間荷包裏掏出一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獻寶似的遞給懿君尋。


    “皇帝爺爺,我不是小孩子了。”懿君尋自然的接過夜明珠,說的一本正經,逗得皇帝笑得格外暢快。


    懿姚在後頭看著這個小叛徒,忍不住要捂臉呀。


    一個兩歲未滿的小孩,他居然說他不是小孩了。


    “嗯,阿尋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阿尋最棒。”小孩子嗎,就要順毛摸,想找些樂子的話,就可以試試逆毛撫。


    家有一老一小,樂趣無窮。


    兜兜轉轉的走了半個時辰左右,才見到一絲光明。


    密室直通往殘王府書房。


    殘王府兜兜轉轉幾圈,才在一處低調又隱匿奢華的院落停下。


    不是都說皇室中人無親情的嗎?那混蛋男人和皇帝他親哥不是相處的如膠似漆的嗎?


    就連皇帝禦書房的暗道都有了,難道這還簡單?


    皇帝沒有帶侍衛,親自推開院門,隻見禦倚冥一身白衣,出塵如雪,茶盞一杯,檀香一縷,筆墨紙硯一副,紅梅樹下花瓣盛開放肆,隨風擺動,花瓣在半空中飄灑,染血紅色,點點妖嬈,那謫仙一般的人,佇立執筆書墨傲雪紅梅。


    畫上紅梅,紅梅畫上。


    應景襯人,更襯紅梅冷傲。


    “叔叔不孤單嗎?”懿君尋抱著皇帝的脖子,看著悠然自在卻感覺孤寂的禦倚冥,不解的問道。


    “皇帝陛下,你兒子到是個狠人。”中了那毒,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肉是不疼至入骨的。


    現在年輕端的是風流倜儻,哪有半分疼痛的模樣。


    若不是懿姚清楚的知道,這個人體內的毒,已將近瀕臨失控到要大發作的地步,恐怕她也會被這人雲淡風輕的繪畫模樣給欺騙了去。


    “皇帝陛下,長歡公主,還有這位小小殿下,幸會幸會。”禦倚冥收筆,滿意的看著自己所畫的紅梅,最後追求的完美的他,提筆撒墨毀畫。


    短短一句話,懿姚就知道這個前太子不簡單,至少絕非池中之物。


    “畫的很不錯,倒是可惜了千兩黃金,紅梅的氣骨和風姿都各有風味,唯獨少幾分自由,多了幾分束縛,但是就憑這些,這畫也該是多少文人才子所求而不可及的存在。”懿姚隨意的瞄了幾眼,很是認真的發表自己點評意見。


    “長歡公主謬讚,不過是些熟能生巧的玩意。”禦倚冥動手拿出茶具,翩翩君子行雲流水般的茶藝,倒是芳香撲鼻,惹來懿君尋一頓發自內心的誇讚。


    “叔叔好厲害,好好聞的茶香!”懿君尋跟著皇帝如同在自己家一般,悠閑落座。


    “小殿下倒是識貨。”禦倚冥倒是難得的好脾氣,完全沒有把懿君尋當作小孩子看待,那是放在平等的姿態上相處,難怪懿君尋會喜歡跟他交際呢!


    “那是當然了,叔叔,我一般不誇人的,你可是第一個。”懿君尋一臉神氣,求表揚的模樣。


    “確實某個小孩挺挑剔的,還有這個叔叔比你爹爹大幾歲,你該叫他伯伯。”懿姚優雅的品茗,後而笑意淡淡的插話。


    “老大呀,你的毒到底怎麽樣了?每次生病都整的跟個沒事人一樣。”當初除了那次中毒以外,禦倚冥越是一副安然無事的樣子,越讓皇帝著急。


    “皇帝陛下,你不該現在把她們帶來這裏的,你太心急了,這樣同時也把她們帶進危險之中來,南定國的這淌渾水,能不沾身還是不要沾身的好,長歡公主你說是嗎?”禦倚冥目光盯著懿君尋想喝茶,又猶豫不定喝不喝,看的入了神,這一幕何其的似曾相識。


    “阿尋……你忘記了什麽,茶水過敏什麽能吃什麽不能吃,不記得了嗎?”懿姚悠悠的聲音,徹底打斷了懿君尋的糾結。


    “阿尋也對茶水過敏?”皇帝驚訝出聲。


    “小殿下也對茶水過敏?”禦倚冥也好奇這小家夥的身份。


    “皇帝伯伯,太子伯伯拿香香的茶饞我……而阿尋又不能吃,吃了會長滿疹子,紅紅的一片,可癢可癢了。”人小鬼大的懿君尋撲到皇帝懷裏就是當著始作俑者的麵告他的狀。


    “哈哈……你太子伯伯是個壞人,不要理他,和皇帝爺爺玩。”某個皇帝是越來越幼稚了。


    皇帝也不知為什麽,他就是對阿尋感覺特別親近,就像冥冥中有一股吸引力,越靠近越不可自拔的喜歡。


    禦倚冥無奈的摸摸鼻頭,“那倒是我的不是了,小殿下。”


    這招人的小性子,倒是像極了幼時的禦檠霄,生性和習慣都像。


    “好了,手給我,我看看脈。”懿姚陪笑也是夠累的,幹脆直接進入主題。


    禦倚冥倒是惜命,自覺的抬起手給懿姚,“勞煩長歡公主了。”


    “你幼時中過寒毒,隻是後來被轉移了,你終日觸體冰涼,且逐漸嚴重,是因為你體內的餘毒沒有轉移幹淨,且現在又中了蛇毒,不過暫時有藥吊著,人難受些,不過沒有生命危險。”懿姚收迴手,手不雅的敲擊桌麵。


    “長歡公主醫術果然高明。”神醫山莊的少主都不曾診出他體內還殘留有餘毒。


    皇帝聞言心中大喜,他這兩個孩子從小就受盡了毒素的折磨,如今懿姚的出現,足以讓他看到了曙光,“長歡公主,是否有解?”


    懿姚看著麵前這三個男人,驚喜的淡定的希冀的,嘴角一扯,“費點功夫的事,暫時壓壓你體內的毒,待會你該撐不下了。”


    禦倚冥隨手接過懿姚拋來的藥丸,動作熟稔沒有絲毫懷疑的吞下,突然眼神朝著懿姚亮了一下,“那天晚上在皇宮是你在暗中幫我。”


    “娘親應該隻是找人順手的而已。”在一旁因為茶對禦倚冥怨念頗深的懿君尋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此時,皇帝突然有些心虛的埋頭喝茶。


    “行了,安排一下,我先給你祛毒,皇帝也是該迴哪裏就迴哪裏去,嗯,把我兒子帶好。”懿姚然後轉頭對懿君尋說,“阿尋你乖乖跟著你皇帝爺爺迴去,好好待著,不許胡鬧,明日子時之前,我去接你。”


    “娘親……”懿君尋眼巴巴的不舍。


    皇帝留下一句話,“阿尋保準我給養著白白胖胖的,長歡丫頭放心的給折騰這混賬。”話落,扛著懿君尋就跑。


    場麵一度再次安靜,禦倚冥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真的能祛除我體內的毒?”禦倚冥到此才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傳聞醫術冠絕天下的長歡公主,醫術頂多也隻是跟神醫山莊的少莊主齊名呢!


    沒想到她的醫術果然讓人驚豔。


    “自然,不過本宮的醫藥費自然也是不低。”懿姚直接給禦倚冥甩了一個白眼,被質疑她的醫術,很討厭的有沒有。


    “無妨,隻要你能醫好我,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他的弟弟,該是他這個當哥哥的守護他的時候了,所以他要強大,無論哪方麵,隻要強大,強大才能成為同樣強大的弟弟依靠。


    “禦慶景蹦躂的太歡快了,懂?”懿姚話不多說,聰明的人也不需要多說,進屋就準備給禦倚冥祛毒做準備了。


    禦倚冥立刻按照懿姚的要求,命人下去準備東西了,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期待著毒解的那一刻。


    這邊的懿姚忙的不可開交,同時另外一邊在風揚醫館的陌上深深也玩的不亦樂乎。


    設了個套不僅把餘謝夏坑了,她還得鞠躬盡瘁謝謝感謝他陌上深深賜的藥。


    餘謝夏看著明顯已經愈合了幾分的傷口,喜嘖嘖的捧著陌上深深摻和了獸尿的消祛疤膏,踏進了東宮,小皇孫再次布置了的寢宮。


    “疼……嗚嗚……”小皇孫一醒來即使哭天喊地的各種鬧騰。


    剛從皇宮吃癟歸來,來禦修遠寢宮看看他的情況,聽著這鬧心的哭喊聲,再一想到跟皇帝相處融洽的懿君尋,不僅有些惱怒自家兒子的不中用。


    “哭什麽哭,都是小孩,別人家的那麽懂事,再看看你自己,成天就知道鬧騰宮女太監,我看你是太安逸了。”禦慶景看著滿臉紗布的禦修遠又氣又怒又心疼。


    “父王……花瓶壞,疼。”禦慶景平時很寵這個唯一的長子,再者小孩受了委屈什麽的,就是習慣性的找父母訴說委屈。


    從宮女手中掙脫開,就抱著禦慶景死死不鬆手。


    “修遠乖,忍忍就好了,傷口愈合了就好了,以後切記不可再胡鬧把自己傷了。”禦慶景難得有心溫柔的哄著孩子,再看著忐忑不安的眾多宮女太監,“你們都沒長腦子嗎?小殿下這麽小,疼的這麽厲害,不知道叫太醫開點止疼的藥嗎?”


    “側妃她人呢?兒子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跑哪裏逍遙去了,不想做修遠的生母大可不做,想做的有大把人。”禦慶景再一想到這個讓他錯過今日如此懿姚的餘謝夏,就氣不打一處來。


    “太子殿下,臣妾在,臣妾在,臣妾給修遠去風揚醫館求藥去了。”餘謝夏遠遠聽見禦慶景的怒斥聲,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連忙就是一通解釋。


    “你看,這就是可以祛疤膏,有了它,修遠臉上也不會留疤了。”餘謝夏討好的舉著祛疤膏,表示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


    “以後就好好的看著修遠,看看修遠都長成什麽樣子了,動不動就發脾氣的樣子,倒是學了你個十足,你要是敢毀了我兒子,我也能廢了你。”安撫一會禦修遠沒什麽成效不說,還被哼哼的煩到了的禦慶景,話一甩完,雷厲風行的就離開了。


    餘謝夏抱著禦修遠看著禦慶景無情離去的背影,難過的母子倆個相擁而哭。


    翌日。


    懿姚費了一番功夫,花費一夜時間,用了她許多白色靈泉水,才把禦倚冥的體質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心大的迴天上酒樓休整一番,休息好了,離子時還有半個小時懿姚才想起了兒子還扔給皇宮沒給兜迴來。


    離子時還差半刻鍾,懿姚準時出現在皇宮禦書房,神識看著空無一人的宮殿,懿姚差點以為就走錯地方了。


    暗戳戳的把這宮殿招搖的守護暗衛給踢出來,居高臨下的盯著這個被踹到年紀不大的暗衛,“我兒子和你家主子去哪裏了。”


    那暗衛也是第一次值守禦書房,然後第一次就被抓出來了,他心裏苦,就是想告訴師傅。


    “我家主子被一個小孩給拐出皇宮去了。”雖然主子的行蹤身為下屬不能透露給別人,但是早有吩咐,又是另外一迴事了。


    “怎麽你家主人被人拐跑了,你還在這裏守著等本宮來。”懿姚看著這個年紀不大,一臉哀怨表情看著她的小暗衛,笑嘻嘻的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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