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符合的點點頭,“殘王府的那處溫泉是很不錯,既然如此,反正殘王也出遊去了,殘王府就給你們住下吧!想住多久都可以。”要是能時不時的進宮陪他說說話,就更好了。


    “皇帝爺爺真好說話。”懿君尋把嘴巴裏塞喂的東西清空,悄悄的跟著懿姚咬耳朵。


    懿姚失笑,小孩子就是單純,“你這個皇帝爺爺可是個會咬人的狐狸。”若是一國之君有這麽和善仁慈,那麽南定國早早就風雨飄搖了,怎麽還可能繼續保持四國之中的第二位呢?


    “可是娘親畫的狐狸都很可愛呀!”懿姚常常給懿君尋畫動物的簡筆畫。


    “那是因為阿尋看不到畫下,狐狸爪子藏下的利爪,表麵溫和,隻是蟄伏起來,為了能夠一擊即中目標,讓其在無還手之力。”懿姚捏主自家兒子還有一個嬰兒肥的小臉,軟嫩軟嫩的好想咬一口。


    “陛下,北雪國這位公主可是可愛的緊呢!和慶景冷峻正好互補。”禦慶景的生母李貴妃,側過身子,笑著頗含深意的跟皇帝聊。


    皇帝麵無表情的睨了一眼李貴妃,沒說話,而是看了一眼懿姚兩人的方向,才道:“太子還配不上那個長歡。”


    配不上?


    這個答案差點直接讓李貴妃吐血,她那貴為一國太子的兒子,居然配不上一個北雪國皇室認養的一個外姓公主。


    瀲下怒意,李貴妃調節好麵目表情,笑著又裝作好奇的問道:“那依陛下看,哪位皇子能夠配上這位長歡公主呢!”


    “現太子太平庸,前太子太深沉,倒是殘王恣意囂張,同長歡的張揚無畏恰到好處。”長歡也是小輩中最看好的一位了,雖然認識不多,時間不久,但是為帝幾十載,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自信張揚且內斂強勢,背後的勢力應該不容小覷。


    “陛下倒是識人入心呀。”同樣有一子的德妃,眼神餘光下意識的掃過麵色難看的李貴妃,雖然她兒子沒有被兒子提名,但是總比有些人,在皇上的眼裏,就是平庸來的更加讓人接受些。


    德妃的聲音同黃鸝一般的清脆動聽,聽在李貴妃耳裏,就是明晃晃的諷刺她了。


    “德妃你什麽意思?”


    “姐姐才沒有那麽多的陰謀詭計,隻是覺得陛下此言見解深刻,表示讚同而已。”德妃的語氣淡淡的,安靜的落坐在角落一隅,悠然自在。


    “娘親,她們吵起來了。”吃飽的懿君尋安靜的坐在一方,眼神目視前方,眼下的情景倒是觀察入微。


    “咳咳。”懿姚心虛的假咳,看到皇帝的唇語,差點以為她自個身上,寫著禦檠霄三個字似的,到哪都能跟他湊上對。


    “吃好了,等歌舞節目上來了,娘親就帶你去皇宮走走。”看著那一眾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權貴名門之女,懿姚隱隱約約猜想到,這宴會不單單是迎接北雪國長歡公主一事。


    “娘親,我們是不是去看爹爹住過的地方。”懿君尋對於沒見過麵的禦檠霄,始終是有股執念。


    “阿尋,時時都想著你爹爹,娘親開始要不開心了。”懿姚學著懿君尋的不開心的樣子,撅著小嘴,一張臉都寫著的是不開心。


    懿君尋嘿嘿直笑,“娘親好幼稚。”


    懿姚:“…”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做什麽…


    懿君尋,你是幼齒你贏了。


    “太子殿下到…”


    懿姚兩母子,聊的正嗨,這場宴會的另一個主角,才緩緩悠哉上場。


    “嗬…你皇帝爺爺的敗筆。”懿姚不想現在就正麵對上禦慶景,拉著阿尋就偷偷的溜了。


    至於南定國皇帝會不會對她隨意率性的舉止生氣發怒,就不在她所考慮的範疇之內了。


    皇帝餘光瞟過懿姚的舉動,這丫頭但是沒少把南定國當成自個家了。


    “陛下,這長歡公主是不是也太不知好歹一點了吧,一聲不吭就離席,區區北雪國也太不把吾國放在眼裏了吧!”李貴妃向來不喜美貌的女人,何況身份比她還高,還穿了她不能穿的正紅色衣服。


    皇帝不喜李貴妃如此小家子氣,“好了,給朕安分點,長歡也隻是你選妃附帶的請來的,人家都看出來,你還要人家留下來把戲從頭看到尾嗎?”


    李貴妃被皇帝嫌棄的有些委屈和難堪,再一看到德妃不加掩飾的笑意,李貴妃更是覺得難堪。


    “父皇,母妃,兒臣來遲,前來請罪。”禦慶景走上前,就是行禮請罪。


    李貴妃笑得的甚是欣慰,得意的看了德妃一眼,“太子不必多禮,新上任,有許多事都需要交接,也是人之常情,今日是你選妃的大日子,你可一定選一位德才兼備的女子為太子妃,今日怎麽沒將致遠那小子帶過來熱鬧熱鬧,他還是皇室第一位孫輩呢!”


    “致遠今日不小心被摔到了,傷的有些嚴重,現在正在宮內鬧脾氣呢!”禦慶景對自己這第一個兒子,談不上是否喜愛,但是對於自己的意義肯定是不一樣的。


    隻是一想到那個變化冷漠不在的女子,他心裏總是覺得空落落的。


    “宮內的人都是廢物不成?餘側妃在忙什麽?連個小孩都看不住,這樣看來就待在宮內別出門了。”皇帝對於寧安侯心性狠野心大表小姐,並沒有什麽好臉色。


    若不是皇室第一位小皇孫的生母,皇室也留不得這類無事也要攪三分的女子做側妃。


    “怎麽樣?致遠摔的嚴重嗎?餘側妃怎麽看的孩子,致遠宮中的人都給換了。”李貴妃平時可是很喜歡這個皇室這小輩的第一個孩子,身為小皇孫的祖母,李貴妃在後宮中,也是頭一份的驕傲。


    “呀……”宴會中名貴之女中,突然傳出一聲尖叫,一名衣著華麗妝容精致的女子,毫無征兆的就毫無意識的倒地不起了。


    “傳禦醫……”皇帝皺了皺眼,看著突發的狀況,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身體不好也敢來參加選妃,不能為皇室延綿子嗣,怎能堪當皇妃一職,胡鬧。


    “表妹那好像出了一點狀況,我去看看。”禦慶景看著暈到的人,有些像自家表妹,連忙跟皇帝說聲,就跑過去,顧不得男女大防,抱起氣息微弱的李彥染就往後麵的內殿跑去。


    途中差點撞上先行離開一步的懿姚。


    “娘親……”被懿姚反手就將悠閑散步的懿君尋,提拉上來,抱在懷裏,然後皺著眉宇看著散亂的人群。


    神情很是不悅,看來南定國也不是那麽神聖龐大的嗎?


    “娘親帶你看看熱鬧去……”懿姚看到一個病人,潛意識的就想要賺這個積分,她現在體會到了手有知覺的感覺,不想錯過手指能感覺到懿君尋臉蛋的感覺。


    她能遇上的每個病人,都是屬於她的緣分或者是病人的緣分。


    “娘親……想要治病救那個人。”懿君尋乖巧的抱著懿姚的脖子,眼睛賊亮賊亮的。


    懿姚慢悠悠的跟在禦慶景的背後許遠。


    “彥染你撐著點,禦醫很快就到了,你會沒事的。”禦慶景抱著突然惡化吐血的李彥染嚇的不知所措。


    “你若是想她死,就繼續搖晃她。”懿姚遠遠的立在背光處,抱著懿君尋,也能彰顯出盈盈而立的美好身段。


    清冷的語氣,瞬間讓失了分寸的禦慶景,冷靜了下來。


    “你能救她是嗎?”禦慶景不忍年輕貌美溫柔體貼的表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就香消玉殞了。


    懿姚跟著走進內殿,並沒有正麵迴複禦慶景的話,那個唯一有知覺的手指輕輕搭在女子纖細勻稱好看的手腕上。


    很快,懿姚便收迴了手,然後從腰間實則從空間裏,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藥香味淺淺的藥丸,不算溫柔的捏開國色天香女子卻滿是血汙的嘴,扔了進去,然後拍拍手,“死不了。”


    聽到空間又是十個積分進賬的聲音,心情也不禁美妙了幾分。


    專注李彥染的禦慶景,看到懿姚舉動太快又來不及阻止的他,聞言抬起頭,仔細的認真的看了懿姚一眼,卻不想嚇一跳,“餘懿姚,居然是你,你為什麽會出現在皇宮,你到底有何居心,剛才你給彥染吃了什麽?”跳到懿姚身前,指著懿姚質問連連。


    一連串的問題,吵的懿姚頭都大了,直接一揮手,就將攔路的禦慶景不是很溫柔的給掃到一邊去了。


    “本宮沒有必要迴答你的問題。”抱著懿君尋就想要離開了。


    反正積分已經到手,病人也沒有生命危險,好起來也隻是時間問題。


    她也就沒必要留下多看這個可惡的男人多一秒,都覺得傷眼睛。


    “你給本宮站住,餘懿姚你給本宮站住,帶著你的野種給本宮看看。”禦慶景裏子麵子,都給懿姚扔在地上,踩的個稀碎。


    雖然懿姚外形長相氣質相比之前懦弱的廢物截然不同,現在那類不同,讓禦慶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懿姚氣勢淩厲的堪比一國帝皇。


    這是個什麽驚天發現,就連他見了都能感覺自歎不如。


    他可是身處在權勢中心中成長起來,能讓她這麽感覺的,懿姚是第二個。


    “南定國的太子殿下,如果你不會好好說話,本宮不妨親自教你怎麽張嘴。”懿姚有人說她的阿尋是個為父不詳的孩子,她的孩有父親,雖然是個混蛋。


    她不過是被設計的,而那個男人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的,就算如此,她被算計也不過是這個惡心的男人,允許別的女人,算計他的妻子,所以別把婚前失貞的罪,現在這個男人那裏來的臉把所有的過錯都算她一個人頭上。


    “禦慶景你的臉呢?”懿姚一掌直接往他臉上砸。“沒有,就幹脆別要了。”


    在原荒大陸,大概想要傷她的人,現在還真的是沒幾個,想要顧及的人更是沒有,所以在看到那遠遠而來明黃色的身影,也沒有想過會給這個皇帝一點麵子。


    “噗……”禦慶景臉上如受到暴擊,牙齒鬆動,一口老血,噴灑而出。指著懿姚,滿眼的不敢相信,“餘懿姚,你居然敢?你這是什麽武功……”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便已經中招了。


    “貴國的皇帝陛下,貴國的太子殿下這張嘴可是一點都不君子,今日我便擅自替陛下小小的懲戒一番,還望皇帝陛下海涵。”最後一句,懿姚說的倒是氣勢十足,一點都沒有越俎代庖的自覺感。


    “長歡公主倒是良苦用心,天子犯錯與庶民同罪,既然長歡公主教訓過了,應該也已經消氣了,那麽就讓這事過去了吧!”皇帝一點也沒有感覺,就這樣把兒子出賣了有什麽不好。


    反正,他這個兒子也是該長點教訓了,讓他清楚有些東西不該妄想的就不要妄想,所以隻要不死,能夠留著他以後折騰,現在隨便。


    “父皇……”禦慶景難以置信的看著皇帝,抱以希望的再次看著皇帝,聲情並茂的喊了一聲。


    明明都是兒子,如果是那兩兄弟受了什麽委屈,這個他們的父親,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追究個徹底,可是到了他這兒呢!就如此輕描淡寫就揭開了呢?


    皇帝大手一揮,阻止了禦慶景和李貴妃要開口的話,“強國的風範被你丟的還不夠嗎?你還想讓長歡公主看戲看到什麽時候?你不嫌丟人,朕嫌棄。”


    長歡公主?


    禦慶景現在才反應過來,懿姚就是北雪國來南定國遊玩的長歡公主。


    “南定國護國公府的嫡女,什麽時候成為了北雪國的公主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陰謀。”禦慶景急忙跟皇帝說道。


    懿姚嗤笑的唿一口氣。


    “本宮怎麽成為北雪國的公主,自然是本宮的能力,但是現在先來算算剛才的賬吧,剛才的出診費和醫藥費一共一萬兩黃金,太子殿下請付診費吧!”


    禦慶景捂著莫名受傷的嘴角,突然笑的格外的陰鷙瘮人,“想要本宮付錢,那麽你先將本宮身上的毒解了,讓本宮的表妹和本宮臉上的傷好起來,這錢,本宮自然會付的心甘情願,如若不然,長歡公主做我的太子妃,本宮所有私房都歸長歡公主所有可好。”


    懿姚看著甚是無恥的禦慶景,差點沒被氣的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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