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住塵一臉神秘,道:“自然是天上酒樓的開張啊!”


    “什麽?”風煙淨震驚的一聲爆吼。


    這是上天跟他在開玩笑嗎?他怎麽就觸了他黑麵表哥的黴頭呢?


    “不行,我得補救補救去……”風煙淨扔下這句話,如果如他的姓氏一般跑下去。


    不一會,風住塵便聽到了讓他哭笑不得的聲音。


    “天上酒樓我改到了中午開張,你們先從哪來的,就往哪去吧,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你們倒是快走啊!”急切的聲音,催促著剛進來坐下,菜單還沒報完的食客。


    這是風煙淨在二樓的聲音,風住塵不由的捂麵,他的一世英名啊!怎麽就碰上這麽一個坑貨之祖的弟弟呢?


    “天上酒樓我現在不開張了,你們從哪來的就先迴哪去的吧,中午開張你們再來。”二樓清完了,又轉戰到一樓去了。


    食客滿懷期待和欣喜的走進來,以為能夠提前一飽口福,哪知凳子還沒坐熱,就被個容顏如玉的氣質妖嬈的少年給強勢的轟了出去了,進也是因為他,出還是因為他,果真是應了那句,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你們天上酒樓到底是幾個意思啊?說開張的也是你們,說等會開張的還是你們,你們存心糊弄我們玩的是不是?”李四一臉怒意,就差一點,他就能吃到一頓免費的大餐,哪知道茶水點心都還沒吃上一口,就被趕出來了。


    怎麽著,這是把他們當猴耍呢?


    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的風煙淨,看了一眼在一旁解釋的莫熠卿,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指著某個任勞任怨的掌櫃,喊道:“亂說天上酒樓開張的是掌櫃,是他忽悠了你們,我給你們揍他,為你們出氣啊!”


    話落,果真揮起了拳頭,毫不客氣往群眾眼睛能過看得到的地方砸去,嗯,其實就是莫熠卿的臉。


    “嘶……”莫熠卿被突然來的一拳,砸中了眼睛,眼眶瞬間青黑了起來,像隻熊貓眼。


    邊揮拳頭,還邊念叨著。


    “我讓你不學好,就知道忽悠人,看本少不揍死你。”


    莫熠卿受到某個不靠譜的少爺,打眼色都把眼睛抽的二少爺,欲哭無淚是個什麽梗,看我,我這是標準的教科書。


    見打得差不多了,風煙淨抬起頭來,問眾人,“出完氣了沒有?”


    眾人猛地點頭,這個小少年簡直是太彪悍了,直接就將一個高大壯實的中年男人,放到就撲上去揍開了。


    看著掌櫃莫熠卿那張被打的腫脹一倍了臉,眾人嘴角的笑意是那麽的真實。


    “你別打了,做個掌櫃的也不容易。”有人實在看不過去了,直接就為莫熠卿說起了好話來了。


    風住塵猛地將悲傷逆流成河的莫熠卿提拉起來,白癡似的看著他,萬分不爽的道:“他們都已經原諒你了,你還不表示表示意思意思?”


    “……”莫熠卿完全是崩潰的,他這是到底做錯了什麽?


    “酒樓中午開張,屆時你們前麵一桌的,價格折半。”莫熠卿收拾了一下形象,端起掌櫃的架子,將某人說的表示意思實踐成事實。


    樓上的楚輕禾比莫熠卿還要崩潰,就連苦笑都需要勇氣的。


    “大哥,我厲害吧!表哥應該不會在罰我了吧!”風煙淨又衝上三樓,一臉我很棒的表情,開心的朝著風住塵說道。


    厲害,厲害得連聽說都需要心髒堅韌。


    風住塵伸出一隻手掌,大拇指揚起,“厲害,厲害到我都不敢跟別人說我是你哥。”


    這麽一個二貨加坑貨,他果真有讓人哭笑不得的資本。


    “那就好。”風煙淨自我感覺良好的,又跑向了楚輕禾的包廂裏。


    一臉欣喜的推開門,朝著掩麵不忍直視的楚輕禾喊道:“輕輕,走我們去醉仙樓吃飯去。”


    這貨儼然已經忘記了,剛才還固執的偏要到天上酒樓來吃飯,然後把天上酒樓重新開張的時辰提前了,食客們也都進來了,菜還沒點完,這貨又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又將人給趕出去了,說天上酒樓現在不開張。


    一天之中還有開兩次的張的,風煙淨就服你天上酒樓的獨樹一幟。


    你的星際派來的逗星嗎?知不知道我們笑點低。


    “風煙淨,以前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逗比屬性呢?”楚輕禾嘖嘖有聲的圍繞的風煙淨轉了個遍,批頭論足的開口。


    風煙淨臉色一黑,看向某個幸災樂禍的小女人,眉眼高傲的一挑,冷道:“本少,就是囂張怎麽了。”


    “幼稚。”楚輕禾別過風煙淨一眼,徑直往外走。


    風煙淨趕緊的追出去,“什麽意思?楚輕禾你把話給我立刻說清楚?”


    什麽意思?說你逗比就是逗比了,你還偏要裝出一副紈絝大少的模樣,畫蛇添足也成不了龍。


    快速行走中的楚輕禾心裏如是想到,最後頓然有一種我不認識風煙淨的衝動。


    “吃飯……”轉過頭,楚輕禾冷冷的兩個字,徹底讓風煙淨閉上了嘴巴。


    風煙淨頓時滅聲了,率先走上前,一副為楚輕禾帶路的姿態。


    風煙淨把所有的怒氣都到給醉仙樓,一踏進去,王八氣勢的吼道:“把你們最好吃的菜給我上上來,老子有的是錢,看見對麵比你們高大氣派設計別具一格的天上酒樓沒有,不用擔心本少付不起飯錢。”


    楚輕禾默默的跟風煙淨拉開距離,最後忍無可忍的走上笑意盈盈的迎上來的少年掌櫃墨魚,直麵問道:“疏輕狂在不在醉仙樓?”


    少年娃娃音的墨魚掌櫃,從風煙淨的目光上轉到楚輕禾身上,隻見眼前的這位女孩,氣質氣場氣勢都清冷高貴,淡淡的聲音,上位者的聲勢蘊含其中。


    如實答道:“東家在包廂休息。”話已說出口,墨魚才反應過來,東家的行蹤完全沒有必要跟這個女孩說,但是他卻言不由衷的說出口了。


    楚輕禾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心中卻在思索著,到底要不要找這尊大佛。


    風煙淨見楚輕禾沉思思考的模樣,瞬間就打翻了醋壇子,惡狠狠的怒道:“楚輕禾,你問別的男人幹什麽?”


    “你能不能收收你的占有值,我不是你的物品,我想做什麽,也沒有必要向你匯報,我隻是答應成年之後嫁給你,但是不等於我的一切就受製於你,讓開……”楚輕禾早已到了忍耐的邊緣,而這個男人卻恨不得將她拴在褲腰帶上,而且是打算越栓越緊,這是打算完全要將她的個性全部抹殺掉,成為他的附屬品,這個她怎麽能夠忍耐得了?


    推開風煙淨的阻攔,小小的身子便爬上了樓梯。


    留下底下的兩少年,咳咳,非常無語。


    墨魚連忙喊道:


    “楚小姐……”少東家不會見你的。


    二樓轉角,疏輕柔從三樓疏輕狂的門外吃了一個閉門羹,陰沉著一張陰柔的小臉,帶著丫鬟氣哼哼的衝下樓,見到樓梯下等待她們主仆走下來,想上三樓的楚輕禾,高高在上不屑的冷哼,“狐媚子,三樓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上的,瞧瞧你這狐媚子的樣,還想用你這副發育不全的小身板,引、誘我哥,癡人說夢,給我把她趕走。”


    疏輕柔看到楚輕禾小小年紀,都已經出落得絕美容顏,眼底閃過意思妒嫉,朝著自己的丫鬟吩咐了一句,潛台詞便是她要讓自己的丫鬟將這個女孩的臉毀了。


    楚輕禾退後一步,避開那身強體壯的大丫鬟,幽冷的眸子,直射在疏輕柔陰暗的眼睛裏,不屑的道:“疏輕柔,你還是這麽見不到比你長的美的女人,動不動就要將人的容顏毀去,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嚐嚐容顏被毀的滋味。”


    輕輕的一揮,一股子特異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楚輕禾也趁著疏輕柔防備的功夫,鑽上三樓,來到狂字號的門牌前,手搭在狂字的門牌上,輕輕的按了按狂字,吱呀一聲,門自動開啟。


    楚輕禾一進去,門立馬就自動合上了。


    樓下的疏輕柔聽到門開合的聲音,臉色巨黑,憑什麽她都進不去的地方,這個女人可以進去,為什麽這個女人會知道她的名字,了解她的習性?


    一連串的疑問盤旋在心中,壓抑的怒氣也就越發得不到控製,砰的一聲,像是什麽炸開了,疏輕柔捧著疼痛難癢的臉,“痛……”


    那丫鬟擔憂的看向的疏輕柔,就那一眼,便嚇的倒退了,“小姐,你的……你的臉,好可怕。”


    ……


    楚輕禾進了狂字房,裏頭並沒有疏輕狂的身影,沉思一會,走向了一方書架前的花瓶,伸手按了按花瓶底下的開關,書架分開向兩邊移動。


    露出一個暗室模樣,還有疏輕狂邪氣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楚輕禾。


    “你是怎麽知道暗室的開關的。”冰冷的聲音響起在這明亮的暗室裏。


    楚輕禾撇撇嘴,無奈的答道:“你又沒換地方。”意思是我自然知道,在前世,疏輕狂異常的寵楚青禾,就連這暗室都帶她來過,這世她也是遁著前世的記憶,才找到開關的,既然是打開了,那不就表明你還沒換地方嗎?


    疏輕狂首次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這個暗室,除了製造的人,就再也別人知道了,更何況他並沒有告訴人。


    “我餓了……”楚青禾自然而然的走了進去,這摸一下,那摸一下,待摸到桌子底下一個隱藏的小食盒,頓時笑顏如花,“這果然有吃的。”


    疏輕狂臉色黑沉,這個女孩對這裏的熟稔,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質問道:“你是誰?”


    楚輕禾津津有味的吃著疏輕狂的摻了養胃的中草藥的藥糕,嘴裏含糊不清的道:“嗯,我叫楚輕禾……”再倒了一杯茶,將糕點吞了下去,看向疏輕狂,“你胃不好,要不要吃點,不然我就全部吃完了。”


    “你到底是誰?”疏輕狂快要被這種無知的感覺,整的要抓狂了。這個女孩對疏家好像莫名的熟悉。


    楚輕禾慢文斯裏的用手帕擦拭嘴角殘留下來的糕屑,看著某個即將抓狂的男人,道:“也許我們是陌生人,也許我們是親人?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從懷裏抽出一枚精致花紋繁瑣的玉佩,隔空扔給疏輕狂。


    渾然不在意的喊道:


    “從小我不幸的就有這塊玉佩,不幸我又知道了我身世不明,又不幸的知道了這塊玉佩好像出自你們疏家,又不幸的知道你們疏家在七年失蹤了一個女嬰,據以上幾點推測,我隻是一個來還玉佩的,順便撈一頓保管玉佩的辛苦飯吃,僅此而已。”


    疏輕狂震驚了,他埋伏此地就是為了尋找這快玉佩,尋找這塊玉佩的主人,但是沒想到是這塊玉佩是被一個七歲女孩帶來的。


    那麽她是不是、是不是他一出生就失竊失蹤的嫡親妹妹。


    “你腳心是不是有一個月亮胎記,你手腕上是不是有一個蝶飛的紋身。”疏輕狂忍不住竊喜的聲音,抓住楚輕禾的手,粗魯急切的撩開衣袖,就要查看證據。


    最後過分的是,抓住楚輕禾的左腳,就要脫鞋的架勢。


    楚輕禾一怒,一腳踢過去,怒吼:“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


    站起身子,小個頭迎上疏輕狂一米八的視線,伸出手,“把你的玉佩拿過來。”


    疏輕狂收拾起破天荒的變臉神色,起身談定清冷的從懷裏掏出一塊與楚輕禾質地相同的玉佩,聲音柔和的道:“是我太激動了。”


    楚輕禾掏出一把匕首,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劃破手指頭殷紅的鮮血,滴在玉佩上,瞬間被玉心給吸收了,楚輕禾一副早知如此的道:“這麽簡單的法子就能解決的事,至於為此失了風度嗎?”


    楚輕禾雖然不以為然,但是疏輕狂表麵傲冷但心底的欣喜才正式開花了,楚輕禾也許不知道玉佩吸血的原因,但是他又怎麽會不知,玉佩裏有一條血蠱,他每月都喂食他的血液,一喂就是七年,從不會吸食他人的血,如今卻吸食了楚輕禾的血,這完全就可以說明了,楚輕禾身上的流的血,和他身上的血,是相似的,這代表的意思不就是楚輕禾是他嫡親妹妹無疑了。


    “你怎麽知道我玉佩的用法。”疏輕狂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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