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您若不信,我現在便派人將牆推了去,您看成麽?”嚴紹廷一臉無奈。


    “成成成,我看成,那你快去,我等著你。”嚴老夫人眼裏那還有淚,聽了嚴紹廷的話,立刻拍手叫好,使勁的催促著他。


    這急促的勁頭,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明知道之前是裝出來的,偏偏他還就心軟的計較不得。


    嚴紹廷發愁的搖了搖頭,拿嚴老夫人沒辦法,隻好再次無奈的歎了口氣,到底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才走到屋子門口,衝外麵的人招唿一聲,按照嚴老夫人的意思,吩咐院子裏的人,去將那麵與侯府相鄰的院牆拆了去。


    他身後的嚴老夫人,像是計謀得逞一般,偷偷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聽著兒子對下人的吩咐,暗自偷笑起來。


    “咳咳!”


    耳邊傳來一陣輕咳,嚴老夫人險些嗆了口氣,迴過頭不自在的看向門口,發現自己的小動作已經被兒子瞧見了,立刻尷尬的笑了笑,擦了擦眼角即興未幹的淚,匆匆起身走到兒子身邊,笑的開心道:“就知道我兒子辦事最牢靠了。”


    “既然迴家的事情解決了,是不是該和娘坐下來聊聊。這些年在外麵都做了什麽?”嚴老夫人眯著眼看著兒子,雖然她平日裏並不出門,但是拜她如今誥婦的身份,每日前來拜訪的人不少,聽的也不少。另外,她又怎會當真放任兒子離她十年不管不問,所以關於嚴紹廷在外麵的事。她隻曉得自然不少,知道他兒子如今是個富甲一方的大生意人,也知道他平日裏做事嚴謹,雷厲風行,甚至在有些人看來是殘忍的,也知道他這些年完全不進女色,依然隨處帶著那個姓齊的男人。


    如今她要這麽問。也不過是想和兒子多說說話,從他嘴裏聽聽他這些年的狀況。


    最主要的。是想慢慢的把她打算的事情引出來。


    嚴老夫人笑著將嚴紹廷拉到太師椅上坐下,又親自給他斟了杯茶遞給他,笑的一臉開心的看著兒子道:“兒子,快。喝口茶,喝了茶跟娘說說這些年過的怎樣。”


    嚴紹廷抬頭看著嚴老夫人的笑臉,頓時皺了皺眉,直覺背脊有些發涼,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找了她的道,說些不該說的話,頓時戒備起來。


    尤其是看著眼前的茶,他接都不敢接,天知道以他娘的個性。這杯茶是不是加了些“好料”。


    “臭小子,娘好不容易見上你一迴,居然還敢懷疑!?”嚴老夫人依然從嚴紹廷的臉上瞧出了他的想法。兇巴巴的吼了他一聲,有些惱怒的將手中的茶一口氣灌到自己嘴裏喝了下去,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趕緊的,娘讓你說你就說,要是敢有藏著掖著的,看我怎麽治你的罪!”嚴老夫人對於沉默寡言的兒子確實有些惱了。手插腰做茶壺狀衝他警告,內心裏卻更有些失落。以前那個愛笑愛也逗她笑的兒子,如今卻變得這幅冰冷沉默的模樣。


    “沒什麽。”嚴紹廷淡淡的開口,三個字就將他十年的事情給一筆帶過。


    -87,.-嚴紹廷自是孫子輩,本就孝心十足,再加上原本自小祖母便對自己愛護有加,又怎麽敢真的忍心讓老人家折騰。隻是他當下並沒有打算要搬迴侯府,如今聽了娘親威脅的話,自是又為難,又發愁的很。


    而嚴老夫人又豈不會明白兒子的想法,怎麽會給他發愁的時間,瞧見自己的威脅不成功,當下一咬牙,苦著臉就要往屋子外走,一邊走一邊泣不成聲的哭訴:“老爺啊,我對不起你,自從你走了,咱兒子就被我養壞了,你看看你走還不足三個月,這臭小子就棄了官職放縱自己去做了個滿身銅臭的商人,這還不算,明明原本那麽英勇上進的美男子,卻偏偏還不潔身自愛,不喜女人,偏偏整日裏去與個妖孽般的男人廝混,弄得滿城風雨,這也不打緊,可他卻偏偏越長大越不孝,棄他年邁多病的老母於不顧,非要和個勞什子的男人私奔。”


    嚴老夫人連哭帶喊,最後幹脆直接趴在八仙桌上哀嚎起來:“你說這可讓我怎麽活啊,死氣白賴的活著,好不容易熬到了這個不孝子迴了城,卻連他的娘都不舍得去瞧上一眼啊,還得苦哈哈的拖著個老身子骨爬來見個不孝子,哎呦我的老爺啊,你說這可讓我怎麽活啊,您都不知道啊,我人來都來了,就差跪求他迴家了啊,可是你都猜不到啊,他寧可在後院買了房子也不願意迴來,這不擺明了是在擠兌我這把老骨頭啊…”


    嚴紹廷敲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嚴老夫人,肩膀一抖一抖的,又聽著她嘴裏不停苦楚些不著邊的話,到後來越說越離譜兒,他這眉頭就越來越跳得厲害,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才不耐的晃了晃手,好言勸道:“好了,您別哭了,我不會搬迴去,您也不用搬過來,明兒我就派人將後院的牆打通,您看這樣行不?”


    “真的?”嚴老夫人的話戛然而止,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嚴紹廷,好像他的話,很難讓人信服。


    “真的真的,您若不信,我現在便派人將牆推了去,您看成麽?”嚴紹廷一臉無奈。


    “成成成,我看成,那你快去,我等著你。”嚴老夫人眼裏那還有淚,聽了嚴紹廷的話,立刻拍手叫好,使勁的催促著他。


    這急促的勁頭,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明知道之前是裝出來的,偏偏他還就心軟的計較不得。


    嚴紹廷發愁的搖了搖頭,拿嚴老夫人沒辦法,隻好再次無奈的歎了口氣,到底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才走到屋子門口,衝外麵的人招唿一聲,按照嚴老夫人的意思,吩咐院子裏的人,去將那麵與侯府相鄰的院牆拆了去。


    他身後的嚴老夫人,像是計謀得逞一般,偷偷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聽著兒子對下人的吩咐,暗自偷笑起來。


    “咳咳!”


    耳邊傳來一陣輕咳,嚴老夫人險些嗆了口氣,迴過頭不自在的看向門口,發現自己的小動作已經被兒子瞧見了,立刻尷尬的笑了笑,擦了擦眼角即興未幹的淚,匆匆起身走到兒子身邊,笑的開心道:“就知道我兒子辦事最牢靠了。”


    “既然迴家的事情解決了,是不是該和娘坐下來聊聊。這些年在外麵都做了什麽?”嚴老夫人眯著眼看著兒子,雖然她平日裏並不出門,但是拜她如今誥婦的身份,每日前來拜訪的人不少,聽的也不少,另外,她又怎會當真放任兒子離她十年不管不問,所以關於嚴紹廷在外麵的事,她隻曉得自然不少,知道他兒子如今是個富甲一方的大生意人,也知道他平日裏做事嚴謹,雷厲風行,甚至在有些人看來是殘忍的,也知道他這些年完全不進女色,依然隨處帶著那個姓齊的男人。


    如今她要這麽問,也不過是想和兒子多說說話,從他嘴裏聽聽他這些年的狀況。


    最主要的,是想慢慢的把她打算的事情引出來。


    嚴老夫人笑著將嚴紹廷拉到太師椅上坐下,又親自給他斟了杯茶遞給他,笑的一臉開心的看著兒子道:“兒子,快,喝口茶,喝了茶跟娘說說這些年過的怎樣。”


    嚴紹廷抬頭看著嚴老夫人的笑臉,頓時皺了皺眉,直覺背脊有些發涼,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找了她的道,說些不該說的話,頓時戒備起來。


    尤其是看著眼前的茶,他接都不敢接,天知道以他娘的個性,這杯茶是不是加了些“好料”。


    “臭小子,娘好不容易見上你一迴,居然還敢懷疑!?”嚴老夫人依然從嚴紹廷的臉上瞧出了他的想法,兇巴巴的吼了他一聲,有些惱怒的將手中的茶一口氣灌到自己嘴裏喝了下去,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趕緊的,娘讓你說你就說,要是敢有藏著掖著的,看我怎麽治你的罪!”嚴老夫人對於沉默寡言的兒子確實有些惱了,手插腰做茶壺狀衝他警告,內心裏卻更有些失落,以前那個愛笑愛也逗她笑的兒子,如今卻變得這幅冰冷沉默的模樣。


    “沒什麽。”嚴紹廷淡淡的開口,三個字就將他十年的事情給一筆帶過。


    這迴答可不是嚴老夫人想要的,心思一轉,暗笑道,既然你不想說,我就給你下藥了,然後才一臉詭異的笑道:“不想說是不是,沒關係,既然不想說就不用多說了,娘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不過你既然迴來了,娘瞧著你年紀也不小了,早該說門親事了,既然你不想說那個,咱娘倆兒個今天就聊聊這事吧。”


    嚴紹廷立刻站起身來想走。


    “你給我坐下!”嚴老夫人一聲令下,怒瞪著嚴紹廷:“今天你要是敢不聽我把話說完就走出這個門,信不信我一頭撞死在這裏!?”


    指著屋子裏的牆壁,嚴老夫人發狠道。


    信!


    不信也得信。


    嚴紹廷立刻坐了迴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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