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要!”鈺錦和綠竹同時抓住了慕天香的胳膊,一臉祈求。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明明應該是身為奴才下人的她們率先出去才對,這樣才能保證,如果敵人等他們一出門便要下狠手時,第一個傷害到的是主子,也就是她家的小姐。


    可是到底兩個丫頭還小,遇到這種事情,早就被嚇得六神無主,失了分寸,隻覺得隻要不出了馬車,就會沒事。


    慕天香安撫的拍了拍兩人的手,有些不忍,她反正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雖然害怕死前的疼痛,可是真的讓她麵對時,反而有種解脫,心想著這會不會是她可以在迴到現代的契機呢。


    不過隻是微微一想,她便搖搖頭,立刻覺得自己的想法幼稚至極,那樣的爆炸,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隻怕早已粉身碎骨失了肉身,就算迴去了,恐怕也隻是一縷幽魂。


    “別婆婆媽媽的,趕緊給老子下來!”馬車外黑衣人的催促聲,再一次不耐煩的想起,慕天香頓時迴過神來,甩開鈺錦和綠竹的手,隻吩咐了一句“一會聽我的吩咐”就率先下了車。


    她才一下車,就立刻被人擒著胳膊背到身後,被人拖到離馬車有些距離的空地上,慕天香暗角了聲糟糕,耳邊就聽見鈺錦和綠竹驚慌的叫喊聲。


    她迴頭看了一眼,鈺錦和綠竹也被以同樣的方式綁到了她身邊。


    這下好了。有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束著手,想要逃脫可真是難上加難了。


    等到黑衣人將主仆三人推到一起,並排而站。其中一個黑衣人才哈著腰走到不遠處的一個站的筆直的人身邊,語氣中帶著諂媚的笑:“大人,您要找的可是這三個人?”


    那黑衣人蒙著臉,淩烈的目光射向與他說話的男人,頓時讓那人驚嚇的說不出話來,趕緊低下頭側過身,唯唯諾諾的給他讓開了條路。


    那人走到主仆三人身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番,才在慕天香身邊站定。眯著打臉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便是慕氏香坊慕小姐?”


    男人問著話,伸手捏起慕天香的下巴,往前湊了湊。


    慕天香逼迫抬起頭。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卻被對方過於淩厲的目光嚇了一跳,慌亂不安的側過頭躲過對方的鉗製,卻沒有躲過,臉上掛著一絲驚慌,卻依然故作震驚的對那人說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壯士若是為了祭香之事,想要用我做要挾,隻怕也沒什麽用,祭香隻要有嚴大少爺在。你們休想動一分半點兒。”


    黑衣人冷笑兩聲,對慕天香道:“祭香?想必慕小姐還有所不知吧,那祭香早就被我等兄弟投了炸藥。炸的粉碎了。”


    慕天香聽了他的話,頓時一愣,立刻反駁道:“不可能,嚴大少爺絕對不會讓那些香出問題的!”


    “事實上那拉著香料的馬車,確實如在下所言,已經炸的粉碎。嚴大少爺再怎麽有本事。也終究是護不了那香了。”黑衣人瞧見慕天香一臉的難以置信,立刻笑著對她說完。突然眼神一轉,話鋒也轉了:“不過既然香毀了,為了避免慕小姐再製出來,也隻得對慕小姐說聲抱歉了。”


    說著話,那男人從腰間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匕首,握在手裏,刀尖輕輕劃過慕天香的臉笑道:“慕小姐的這條命,在下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還請慕小姐莫要見怪!”


    慕天香扭了扭頭,聽了他的話也不知道是太過害怕了還是怎麽的,一時間方才的緊張不安,盡然小時了大半,如今聽到對方想要殺了自己的話,竟也沒那麽恐慌了,反而是心下劃過一絲特別不舒服的感覺。


    與其說是一種感覺,但不如說是疑問,對於二皇子為何偏偏指派她來送香的疑問。若說拿她做靶子,確實是達到目的將人給引了來,可是如今細想想,又好像不是那麽一迴事。當下便問:“殺了我,也隻不過是少了一個調香師傅罷了,天下那麽大,要找個在調製祭香的師傅,恐怕並不是一件難事,難道你想見一個殺一個不成?”


    慕天香仔細的盯著對方雙眼的神情,試探的問:“還是說,非慕天香不可?”


    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慕天香會這麽問,當下眼神一晃,卻立刻迴複鎮定,雙眼迸射出一絲殘忍道:“何必廢話,慕小姐,對不住了!”


    說著話,那人頓時揚起手中的匕首,用力的想著慕天香刺了下來。


    手起刀落,慕天香眯著眼大歎一聲,就聽見一聲利箭刺穿人體的聲音。


    “小姐!”鈺錦和綠竹見狀,立刻掙紮著衝慕天香大喊起來。


    “小姐,不要!”鈺錦和綠竹同時抓住了慕天香的胳膊,一臉祈求。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明明應該是身為奴才下人的她們率先出去才對,這樣才能保證,如果敵人等他們一出門便要下狠手時,第一個傷害到的是主子,也就是她家的小姐。


    可是到底兩個丫頭還小,遇到這種事情,早就被嚇得六神無主,失了分寸,隻覺得隻要不出了馬車,就會沒事。


    慕天香安撫的拍了拍兩人的手,有些不忍,她反正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雖然害怕死前的疼痛,可是真的讓她麵對時,反而有種解脫,心想著這會不會是她可以在迴到現代的契機呢。


    不過隻是微微一想,她便搖搖頭,立刻覺得自己的想法幼稚至極,那樣的爆炸,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隻怕早已粉身碎骨失了肉身,就算迴去了,恐怕也隻是一縷幽魂。


    “別婆婆媽媽的,趕緊給老子下來!”馬車外黑衣人的催促聲,再一次不耐煩的想起,慕天香頓時迴過神來,甩開鈺錦和綠竹的手,隻吩咐了一句“一會聽我的吩咐”就率先下了車。


    她才一下車,就立刻被人擒著胳膊背到身後,被人拖到離馬車有些距離的空地上,慕天香暗角了聲糟糕,耳邊就聽見鈺錦和綠竹驚慌的叫喊聲。


    她迴頭看了一眼,鈺錦和綠竹也被以同樣的方式綁到了她身邊。


    這下好了,有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束著手,想要逃脫可真是難上加難了。


    等到黑衣人將主仆三人推到一起,並排而站,其中一個黑衣人才哈著腰走到不遠處的一個站的筆直的人身邊,語氣中帶著諂媚的笑:“大人,您要找的可是這三個人?”


    那黑衣人蒙著臉,淩烈的目光射向與他說話的男人,頓時讓那人驚嚇的說不出話來,趕緊低下頭側過身,唯唯諾諾的給他讓開了條路。


    那人走到主仆三人身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番,才在慕天香身邊站定,眯著打臉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便是慕氏香坊慕小姐?”


    男人問著話,伸手捏起慕天香的下巴,往前湊了湊。


    慕天香逼迫抬起頭,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卻被對方過於淩厲的目光嚇了一跳,慌亂不安的側過頭躲過對方的鉗製,卻沒有躲過,臉上掛著一絲驚慌,卻依然故作震驚的對那人說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壯士若是為了祭香之事,想要用我做要挾,隻怕也沒什麽用,祭香隻要有嚴大少爺在,你們休想動一分半點兒。”


    黑衣人冷笑兩聲,對慕天香道:“祭香?想必慕小姐還有所不知吧,那祭香早就被我等兄弟投了炸藥,炸的粉碎了。”


    慕天香聽了他的話,頓時一愣,立刻反駁道:“不可能,嚴大少爺絕對不會讓那些香出問題的!”


    “事實上那拉著香料的馬車,確實如在下所言,已經炸的粉碎。嚴大少爺再怎麽有本事,也終究是護不了那香了。”黑衣人瞧見慕天香一臉的難以置信,立刻笑著對她說完,突然眼神一轉,話鋒也轉了:“不過既然香毀了,為了避免慕小姐再製出來,也隻得對慕小姐說聲抱歉了。”


    說著話,那男人從腰間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匕首,握在手裏,刀尖輕輕劃過慕天香的臉笑道:“慕小姐的這條命,在下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還請慕小姐莫要見怪!”


    慕天香扭了扭頭,聽了他的話也不知道是太過害怕了還是怎麽的,一時間方才的緊張不安,盡然小時了大半,如今聽到對方想要殺了自己的話,竟也沒那麽恐慌了,反而是心下劃過一絲特別不舒服的感覺。


    與其說是一種感覺,但不如說是疑問,對於二皇子為何偏偏指派她來送香的疑問。若說拿她做靶子,確實是達到目的將人給引了來,可是如今細想想,又好像不是那麽一迴事。當下便問:“殺了我,也隻不過是少了一個調香師傅罷了,天下那麽大,要找個在調製祭香的師傅,恐怕並不是一件難事,難道你想見一個殺一個不成?”


    慕天香仔細的盯著對方雙眼的神情,試探的問:“還是說,非慕天香不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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