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滿臉的嫵媚神色,一雙媚眼更是帶著些許色意的看著顧清輝,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的很好看,這是女生此刻心中的想法。


    此時尚且沒蘇醒的顧清輝,腦海中一片空白,眼前像是有一團霧,使他看不真切,但耳朵裏若有若無聽到無恥的笑聲。潛在的意識在唿喚著顧清輝的神誌,讓他趕快蘇醒,趕快蘇醒,可是他始終無法撥開眼前那團迷霧,無法看到真實的世界。


    女生將顧清輝整個人扛了起來,單薄的身體擁有著很大的力量,把遠遠比自己要高大的顧清輝扛在肩頭上,神誌不清的顧清輝感到一陣眩暈,整個軀體懸空了起來。


    腦海中一聲巨響,有人怒喝一聲“破”,已經被女生扛起來走了兩步的顧清輝瞬間清醒,耷拉在女生背後的腦袋緩緩抬起,映入眼簾的是一幕春色。


    劉鴻飛解開了上衣,上身腹肌明顯,下身的褲子也已經脫去了一半,露出內褲,而被靠在牆壁上的麥聞香,也被人解開了外套,粉色的秋衣高高掀起,露出了裏麵的文胸,發育尚且不完整的身材在幾個色眯眯的男人眼前畢露無遺,他們帶著狼一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美妙身體,臉上掛著可恥的笑容。


    “住手!”顧清輝爆吼一聲,掙紮著從女生身上跳下來,瘋狂的衝向了劉鴻飛一夥人。


    女生詫異的看著蘇醒的顧清輝,不明白為什麽他突然會蘇醒,而劉鴻飛眾人,在聽到顧清輝的怒吼聲以後,都呆立在了那裏,表情僵硬。劉鴻飛看著衝過來的顧清輝,驚慌中帶著幾絲被打斷了興致的厭惡,氣勢洶洶的顧清輝臉色兇狠,咬牙切齒,就像是即將動手殺人一樣。


    “攔住他!”劉鴻飛吩咐身旁的小弟。


    幾個小弟見顧清輝蘇醒了,都有些膽怯,剛才他沒蘇醒的時候,他們還敢對顧清輝硬氣一些,現在顧清輝突然醒了,讓他們都有些不知所措。


    “攔住他!都傻啦!”劉鴻飛怒斥身旁的小弟。幾人這才動起來,迎著衝過來的顧清輝,準備開始一場惡鬥。


    顧清輝常年打籃球,做運動,身子骨其實不弱,高大的身材孔武有力,已經衝到了近前,他高高跳起,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了一個男生的臉上,直接將他打的向一邊倒去,落地後又握緊拳頭跟另外幾人扭打在一起。


    一陣激烈的交戰,顧清輝將其中兩人打翻在地,但他終究是普通人,對方也都是籃球隊的球員,身板也都很壯實,在打倒兩人以後,顧清輝就被人一腳踢在腹部,忍受不了劇痛的他顫抖著跪在了地上。


    但是他仍然憤怒的盯著劉鴻飛,看著劉鴻飛無恥的站在那裏,一隻手已經摸上了麥聞香的文胸,而麥聞香,表情呆滯,竟然一點危機也察覺不到。


    “劉鴻飛!”顧清輝跪在地上大吼,“你要做什麽?”


    劉鴻飛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迴道:“幹什麽?你看不出來麽?幫你試試貨,哈哈。”


    隨後劉鴻飛看向了顧清輝身後的女生,大聲問:“他怎麽會突然醒了?”


    女生遠遠地搖頭,迴答說:“不知道,不應該呀,就算是有內力的武人最少也要一個時辰才能蘇醒,更何況他隻是個普通人。”


    顧清輝迴過頭來,惡狠狠的看向這個女生,道:“原來是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麽!?”


    女生笑笑,指了指牆上的黃色小花,顧清輝看過去,發現那花跟午飯後這個女生手裏拿的很像。


    “這花有毒?”顧清輝問。


    女生答,“聰明,可以使人在一段時間內失去意識,就跟活死人一樣。”


    “為什麽害我們?”顧清輝怒視女生。


    女生朝劉鴻飛揚了揚下巴,示意顧清輝問劉鴻飛去,顧清輝又轉過頭看向劉鴻飛,看著衣服被褪去一半的麥聞香,心裏一陣劇痛,他開口怒問:“劉鴻飛,你到底想幹什麽?”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劉鴻飛也不再掖著藏著,畏首畏尾的了,於是他又賤兮兮的笑起來,迴答說:“不是說了嘛,我幫你試試貨,看這丫頭怎麽樣。”


    “你敢!”顧清輝瞪大眼睛,拳頭狠狠打在地上。


    劉鴻飛將麥聞香的文胸微微拉起一些,問道:“你看我敢不敢?顧清輝,既然你醒了,就好好看著這場戲吧。”


    實難想象,如此歲數的男生,已經到了這種作惡的地步,這種秉性,看來跟家庭也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若是有著良好的家庭教育,孩子怎麽會想到要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顧清輝艱難的站起身,他不能放棄,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麥聞香,看著自己深愛的女生,在自己麵前被人踐踏,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這樣做。“放了她!”顧清輝大吼一聲。


    已經到了喪心病狂地步的劉鴻飛,怎麽可能願意放過這到了嘴邊的肉,欺辱玩弄楚楚動人的小女生,一直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於是他吩咐還能站著的手下說,“按住他,讓他好好看清楚。”


    又要上前的顧清輝被人限製了行動,整個身體被狠狠按在牆上,動也不能動,剛才的打鬥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此時再麵對兩個同樣高大的同齡人,他毫無反抗之力,巨大的恥辱感爬上心頭,顧清輝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對待,更別提自己的女人即將在自己眼前被別的男人施暴。


    劉鴻飛帶著惡狠狠的淫笑,低頭吻上了麥聞香潔白的脖頸,顧清輝看到這一幕,腦海中好像有一枚炸彈突然爆炸了一樣,他歇斯底裏的呐喊,“啊...!”


    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女生暗暗歎息,這種場麵,劉鴻飛這種誅人心的作法,就連是她,也有些不恥,可她有什麽辦法,自己可沒有資格去阻止劉鴻飛,她隻不過是一個在山裏養花製毒的江湖女子,無權無勢,修為一般,跟劉鴻飛的家族可鬥不起。


    女生不再忍心看,扭過了頭去,她看不下一個小姑娘被劉鴻飛這個滿腦子惡念的男人給玷汙的畫麵。


    這一刻顧清輝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爆吼著掙脫了束縛著自己的四條胳膊,他大步衝向劉鴻飛,用盡了全身最大的力氣,拚命一樣的撞向劉鴻飛。


    劉鴻飛防備不及,再加上褲子脫掉了一半,行動不方便,被顧清輝撞了個正著,整個人踉蹌後退,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麥聞香暫時脫離了危險,顧清輝趕忙將她的衣服整理好,遮擋住已經裸露在外的潔白肌膚,並用手托住她的腦袋,看著她無神的眼睛大聲唿喚,“香香!香香!你醒醒!快醒醒啊!”麥聞香無動於衷,對顧清輝的唿喊置若罔聞。


    劉鴻飛站穩身形後,看著顧清輝滿臉怨恨,他彎腰提起褲子,獰笑著和顧清輝說:“你娘的,還挺大的勁呢。”


    顧清輝迴頭怒目看過來,道:“劉鴻飛,你這次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過分?有什麽過分的?她隻是個普通大學生而已,老子把她強奸了能怎麽樣?她是你女朋友又怎麽樣,你能把我怎麽樣?哈哈哈!”麵部猙獰的劉鴻飛邊提褲子邊猖狂大笑,笑聲要多可恥就有多可恥。


    “顧清輝,你讓人砸了我的車玻璃,你覺得過分嗎?我那車可是進口的,你知道的,是我最喜歡的一輛車了,比女人還值錢,你把車玻璃給我砸了,賠點錢就行了?每次毀了我的東西後就正人君子一樣的照價賠償,我缺你那點錢?”


    顧清輝惱怒道:“是你先挑事的,何況就算我不砸你的車玻璃,那個女生在這之前也已經把花拿給我聞了,你們早有預謀!”


    劉鴻飛嗤笑一聲,提好了褲子整理好衣衫,走到了顧清輝身前,顧清輝謹慎的伸開雙手,將麥聞香護在身後。


    劉鴻飛道:“顧清輝,這樣,你砸了我的車,會賠我錢,我把你女朋友上了,然後把她給你上怎麽樣?”劉鴻飛的手指向了一直站在那裏沒動的女生。


    顧清輝厭惡的看了女生一眼,女生不以為意,反而拋來一個媚眼。


    “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恐怕沒一個幹淨的。”顧清輝鄙夷道。


    女生聽了這話,有些惱怒,看著顧清輝大聲說:“你個臭小子,說話怎麽這麽不中聽呢。”


    劉鴻飛看著顧清輝,笑眯眯道:“你放心,這個女的我沒上過,她隻想跟你辦那事,嘿嘿。”


    女生臉一紅,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劉鴻飛,但沒開口說話。


    嘿嘿笑著的劉鴻飛,突然出其不意的給了顧清輝一拳,重重打在他的小肚子上,疼的顧清輝立馬彎下了腰,發出痛苦的聲音。接著劉鴻飛一隻手抓住顧清輝的衣領,將他上半身提起來,臉湊到顧清輝的臉前,惡狠狠的道:“從小就跟我明爭暗鬥,你家教好,有禮貌,每次在宴會上都是大人們眼中最喜歡的乖孩子,而我就是調皮搗蛋,我就是壞小孩。”


    “宴會上沒有大人會誇我一句,哪怕一句!他們都是在誇你,誇你長得好看,誇你學習成績好,誇你有禮貌,你還記得麽?嗯?”劉鴻飛的手還一下一下拍打在顧清輝臉上。


    顧清輝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說道:“爛貨就是爛貨,再有錢也是爛貨,無論幹什麽都是爛貨。”


    又是一聲悶響,顧清輝小腹被劉鴻飛用膝蓋狠狠頂了一下,反問道:“我是爛貨?你裝什麽高尚?你以為我今天把你廢了,我家會怕你家的報複麽?我現在倒是真的想把你蛋給踢碎,讓你這輩子都碰不了這個女人!然後我們再當著你的麵把她輪了!”


    顧清輝眼神慌亂了一下,一閃而逝,道:“劉鴻飛,你家是什麽樣的壞境,才養出你這麽一個滿腦子惡念的人渣?”


    劉鴻飛撒開顧清輝,退後幾步,任他因為疼痛而彎下腰,譏笑道:“我人渣?我人渣我快活了,你能怎麽樣?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打敗我,我就放你們走,不過你沒希望會贏的,因為我一腳就能把你蛋踢碎。”


    顧清輝揉著肚子,腦子飛速旋轉,想找個脫身之策,但眼前的局勢,對自己尤為不利,是絕不可能順利脫身的。劉鴻飛練武,顧清輝絕不是他的對手,二人體格就有很大的區別,劉鴻飛的個頭和身板,都要比顧清輝更高更壯一些。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顧清輝眼神瞥了一眼四周,想找個家夥什拿在手上,但周圍連塊磚頭也沒有,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然後手悄悄按上戴在手腕上的手表,想給老李發去急救信號。


    可是劉鴻飛太了解顧清輝了,當顧清輝手剛按上手腕上的手表的時候,劉鴻飛就一步邁到身前,抓起顧清輝戴著手表的那隻手,擰了半圈,疼的顧清輝又發出一聲慘叫。


    “怎麽?想叫人?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麽?”劉鴻飛邊笑邊說,在顧清輝眼睛的注視下將手表用兩根手指捏碎。


    看到這一幕,顧清輝萬念俱焚,現在連最後一絲希望也沒了,惱怒之下,他大吼一聲,張口咬向劉鴻飛,要不是劉鴻飛躲得快,抓著顧清輝的那隻手就要被咬上了。


    劉鴻飛做出害怕的神色,裝模作樣道:“哎呀呀,嚇死我了,你不是屬狗的啊,怎麽還想咬人呢?”


    顧清輝脫離了束縛,咬牙切齒的看著劉鴻飛,怒吼道:“我給你拚了!”然後就衝向身前的劉鴻飛。


    劉鴻飛笑著看向衝過來的顧清輝,在他即將打來一拳的時候,劉鴻飛以更快的速度朝著顧清輝抬起的那條胳膊肩膀上打了一記重拳,直接將衝過來的顧清輝打的退到牆邊,撞在牆壁上。


    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顧清輝再想抬起這條手臂,已經不可能了,這條胳膊已然脫臼。


    顧清輝忍著疼痛,又大吼一聲,抬起另外一條胳膊,再一次衝向了劉鴻飛,氣勢不減反增,一往無前。


    可是結果還是一樣,顧清輝再一次被打到牆邊,另外一個胳膊也同樣脫臼,此時的他兩條胳膊無力的下垂,想要抬起來,胳膊卻沒有任何反應。


    耷拉著兩條胳膊的顧清輝,悶著頭繼續衝向劉鴻飛,胳膊不能用了,他就用腿,在即將衝到劉鴻飛身前的時候,就抬起一條腿,想踢在劉鴻飛身上。可劉鴻飛還是用同樣的方法,以更快的速度,重創了顧清輝的一條腿。


    顧清輝還是退迴到了牆邊,一條腿瑟瑟發抖,如果不是靠著牆,他已經倒下了。


    劉鴻飛的臉上帶著濃鬱的惡毒,譏諷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在我眼中你太慢了,沒辦法啊,看來這丫頭,我們是玩定了!”說著話的時候劉鴻飛已經邁動腳步,走了過來,想去碰麥聞香。


    “你別過來!”顧清輝用僅存的一點力氣大吼一聲,想要製止走過來的劉鴻飛。


    劉鴻飛開心的笑了起來,道:“我就過來了,有本事你來打我呀。”


    看著劉鴻飛那張臉,顧清輝從來沒覺得他會這麽醜陋過,他也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劉鴻飛會做出這種事。顧清輝心灰意冷,垂下腦袋,無聲的掉下了兩滴眼淚,他恨,恨自己的沒本事,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他恨,恨自己沒有練武,連幾個同齡人也打不過,更打不過眼前這個可恥的劉鴻飛。


    “啊...!”顧清輝低著頭,大聲的哭喊了出來。


    劉鴻飛好像很享受顧清輝現在的狀態,他停下了伸向麥聞香下體的一隻手,輕鬆道:“求我啊,你求我的話,說不定我一心軟,就放了你們呢,嘿嘿...”


    顧清輝顫抖著身體,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氣憤,隻聽他無力的說,“求你。”


    “什麽?我聽不到。”劉鴻飛豎起一隻耳朵,裝模作樣的問道。


    “我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們吧!”顧清輝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


    “哈哈哈哈...”劉鴻飛猖狂大笑,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樣,又道:“好,求我,就這樣求我,跪下來求我!”


    顧清輝身體突然停止了顫抖,眼神呆滯,劉鴻飛這個要求讓他如遭雷擊,這一跪,跪出來的可是一生的恥辱。


    嬌弱的麥聞香仍然處在渾然不知的狀態,這裏發生的事情,她都感受不到,周圍的一切她都感受不到。顧清輝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眼神空洞的麥聞香,大眼睛此時毫無精神,可愛的臉蛋還保持著剛聞到香味時的那種表情,就是這麽一個可愛的像天使一樣的姑娘,馬上就要被人渣給侮辱了。


    顧清輝怎能忍心,他怎能忍心心愛的姑娘被眼前的惡徒侮辱,這樣的話他會痛苦一輩子,比讓自己死了還要難受!


    “好,我跪,我跪下來求你。”顧清輝目光看著麥聞香,答應了劉鴻飛的要求。


    劉鴻飛連忙退後幾步,直挺挺地站在顧清輝前麵三米遠的地方,開口道:“來吧來吧,我準備好了,乖兒子,哈哈!”


    顧清輝忍受著巨大的恥辱,驅使著那條已經不能動的腿慢慢彎曲下來,同時另外一條腿也準備跪下,跪在這個老對頭,跪在這個舊敵的麵前,去求他,求他放過自己,更放過可憐的麥聞香。


    就在顧清輝即將跪倒在地的一刹那,一陣妖風襲來,托起了顧清輝的兩個膝蓋,讓他又重新站直了身體,隨後正在疑惑的劉鴻飛就聽到一陣可怕的笑聲,笑聲讓他毛骨悚然。


    “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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