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然臉色驟然一變,由紅到青,由青到白,他拿著照片的手幾乎在顫抖,另一隻手緊緊按在桌上,把指甲憋的通紅。


    他應該沒有預料到,我會拿這樣的照片給他吧!


    我無法顧及此刻他心裏的感受,因為,他也沒有顧及過我的感受。


    不過,他若是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不會怪他,畢竟是我找他幫忙,他也有他的難處,我可以理解。


    但是,他若是給不了解釋,我真的沒有辦法原諒。


    他可以拒絕我,可他不能欺騙我,甚至用這樣的方式摧毀我的希望。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他的迴答。


    十分鍾有餘,嚴正然臉色緩和了一些,把手中的照片放在桌上,目光與我對視一秒立即移開:“對不起,薇薇。”


    “沒別的要說?”對不起?我要這三個字做什麽?什麽都做不了!


    “對不起。”


    我瞥開目光,滿心失落的閉上雙眼,深深歎了一口氣再看向他:“嚴正然,你太讓我寒心了。”


    嚴正然低頭沉默,握著咖啡杯的手越來越緊,手背血管清晰可見。


    等不到他的迴答,我心灰意冷,起身離開。


    嚴正然起身拉住我的手:“薇薇……”


    我迴頭看著他,緩緩推開他的手,嗤笑一聲:“男人的話,果真是不可信。”


    不再看他,我斷然離去。


    被愛情傷,被友情傷,這顆破碎的心,再也無法縫補。


    迴了別墅,我在陽台上一直坐到晚上,什麽都沒想。


    心已碎,不知道該想什麽。


    吃了一點點晚飯,我坐在床上看著書。


    對生活已經沒有了指望,那就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讓自己強大起來,隻有自己變得強大了,才不需要在依附別人。


    第二天到公司,我拚死的看資料,了解流程,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上手。


    下班後,我坐在辦公桌旁,猶豫著要不要去找楊季楓幫忙。


    雖然我曾經說過不想讓他幫我,可現在,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這麽多天了,我的孩子一點音訊都沒有,他還活著嗎?


    活著,我相信他還活著,我一定要找到他。


    此時此刻,沒有什麽比找到孩子更重要了,還是找楊季楓幫忙吧!


    隻要他能幫我找到孩子,別說找他幫忙,就是跪下求他,我也毫不猶豫。


    拿出手機,我翻出楊季楓的電話號碼,正打算打出去,手機震動了兩下,是一條短信,我本沒心思理會,可看到是夏以初發來的,我心裏一緊,急忙點開了短信。


    看到內容,我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過車鑰匙就往跑了出去。


    達到夏以初的住處,我直接上了二樓。


    夏以初坐在沙發上,雙腿疊在一起,漫不經心的看著報紙,聽到聲音,他抬頭看著我,微微一笑:“好快,薇薇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我?”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腳下如灌了鉛,抬不起來。


    夏以初起身朝我走來,大手一伸就抱住了我:“薇薇……”


    我的手僵硬的垂著,腦子就像死了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夏以初緊緊抱著我,幾乎想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裏,他突然的轉變讓我害怕,我怕他又如那天一樣,發泄過後甩我支票,叫我滾。


    我已經被他傷的體無完膚,我不想再受傷害,我的內心沒那麽強大,接受不了那麽多的痛苦。


    夏以初見我沒反應,反身把我按在了牆上,炙熱的唇吻著我的脖子和耳垂:“薇薇,我好想你。”


    “阿初……”他想我?他真的想我嗎?是想我這個人,還是想我的身體?


    “薇薇,對不起,原諒我,原諒我好嗎?”不等我迴答,夏以初低頭吻上我的唇,含著我的唇瓣用力吮咬,輾轉廝磨,寬大的手柔上我的胸,帶著力道,讓我感覺不出來是舒服還是疼痛。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我害怕這一切都是虛構,或者是我在做夢,就像上次一樣,僅僅是我的夢而已。


    如果真的是夢,我希望這場夢永遠不要醒過來。


    阿初,你告訴我,這不是夢,這是真的,都是真的。


    夏以初遲遲不放開我,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唿吸了,渾身沒有力氣,若不是他摟著我的腰,我肯定就掉了下去。


    又吻了片刻,夏以初在我唇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這才緩緩放開我,微微彎腰勾住我的小腿,把我抱了起來,轉身往沙發走去,他坐下身,讓我坐在我他腿上,雙手環在我的腰間,用力一扣,讓我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我明顯感到他胯下的某物挺立在我腹前。


    我看著他,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喚出了他的名字:“阿初……”


    “我在。”


    “阿初……”我一把抱住他,把臉貼在他的頭頂,忍不住顫動起來:“阿初,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是真的,真的是我。”


    “你相信我了?”


    “我一直都相信你。”


    “阿初……”鼻尖一酸,眼淚不聽使喚的流了出來。


    夏以初輕輕推開我,抬手為我抹去臉上的淚痕:“怎麽哭了?”


    我握住他的手,還是那麽的不可置信:“阿初,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夏以初溫潤一笑,在我臉上用力捏了一下:“痛不痛?”


    我連連點頭:“痛,好痛。”


    “不是做夢吧?”


    “不是,是真的,阿初真的迴到我身邊了。”


    “不哭了,看著你流淚,我的心會痛。”夏以初修長的手指撫了撫我的眼角,徹底抹去那些沒用的淚珠子。


    “阿初,我好高興,我太高興了,我想發泄,怎麽辦?”


    “想發泄?我也想。”夏以初握住我的手,移到他粗硬的某物上。


    我臉上一熱,慌忙低下頭,我說的發泄不是這個,我是太高興了,想發泄心裏的快樂。


    夏以初抱起我往浴室走去,擔心我受涼,他特意開了暖氣,抱著我坐在浴缸邊緣,等浴室溫度高一些了才脫掉我的衣服。


    放過熱水後,浴室裏滿滿的水蒸氣,夏以初把我按在牆上,下身緊緊頂著我:“薇薇……”


    我喘息著“嗯”了一聲,摟住他的脖子,和他吻在了一起。


    一陣熱吻,我下身已經泥濘了,夏以初抬起我的腿,腰身一挺就進去了,瞬間有了充實,我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呻.吟。


    我正沉迷其中,夏以初突然退了出去,扳過我的身體,從後麵進入我體內,兇猛的撞擊,似乎在發泄什麽。


    這樣的姿勢讓他更好抽送,衝撞也更深入,我緊緊按住牆,生怕掉了下去。


    夏以初骨骼分明的大手撫到我胸前,握住我的兩團柔軟,用力捏著,順勢固住我的身體,不讓我往下滑。


    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此刻的心情,真的是痛苦並快樂著。


    做完最後的衝刺,我們一起達到了頂峰,我身體無力的軟了下去。


    夏以初摟住我的腰,再次把我按在牆上,唇也吻了上來……


    我伸手推了推他:“阿初,不要了,我不行了……”


    雖說隻有一次,可這一次太兇猛了,無論是力度還是時間,都比以前兇猛。


    夏以初倒也沒有為難我,洗完澡就抱著我迴了房間,掀開被子放下我,他躺在我身邊。


    我看著他,摟住他健壯的腰身,用力往他身上貼。


    “怎麽了,寶貝?”


    “我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隻有抱著你,我才會安心。”


    “這麽在乎我?知道嗎薇薇,聽你這樣說我好開心。”夏以初撚起我的下巴,目光柔情似水:“不相信是真的,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不要,我沒力氣。”


    “又不要你動,你隻管享受就好,嗯?”


    我溫婉一笑,把腦袋埋進他的胸膛:“不了,你太累了。”


    夏以初有力的手臂攬過我的腰,粗硬的家夥頂在我的小腹上,語意沉沉:“就算是為你精.盡.人.亡又何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臉上一片燥熱,我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


    夏以初翻身把我放在身下,寬厚的手揉上我的胸,炙熱的唇也吻了上來,我們抱在一起,又做了一次。


    幫我處理好下身,夏以初掀開被子要起身,我急忙拉住他:“你去哪兒?”


    夏以初抱著我坐了起來,幫我穿好衣服,低頭咬了咬我的唇瓣:“做晚飯啊,不吃飯一會兒怎麽有力氣伺候你?是不是?”


    我握住他的胳膊不放:“我跟你一起去。”


    我害怕,我怕他一轉身又不要我了。


    夏以初眉間浮出濃密的笑意,抱起我下了床。


    走出房門,夏以初並沒有下樓,而是拉著我走到另一個房間門口。


    我雖疑惑,卻也沒有問什麽。


    夏以初推開門,我隨著他一起走了進去,那一瞬間,我隻覺得唿吸都要停止了。


    腳下如灌了鉛一樣沉重,怎麽都抬不起來,心裏不知是何感想,如萬馬奔騰。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緊緊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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