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沒有為什麽!


    我想推開他的手,可他緊緊握著我的肩頭,捏的我都有些痛了。


    我也想跟他在一起,可我們不能在一起,先不說楊季楓會找他麻煩,就是爸媽那一關,我們也過不去。


    而且,楊季楓說過,他想得到的東西,他一定會得到,以夏以初現在的能力,他玩不過楊季楓。


    我們隻能是兄妹,現在是,以後也是。


    見我答不出來,夏以初一把抱起我往樓上走去。


    我著了急,伸手推他:“哥,你放我下來,哥。”


    夏以初不理我,在手上加重了力道,迴到房間就把放了下去,我想起身,他整個人壓了過來,把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哥,你別這樣,我們是兄妹,不可以。”


    “不可以?為什麽不可以?”夏以初生氣了,朝我吼了起來:“和別的男人可以,為什麽和我不可以?”


    和別的男人?我和別的男人?至始至終,我就隻有他一個男人!


    可是,在他眼裏,我就是一個坐台小姐!在他心裏,也是如此吧!


    是就是吧,無所謂,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也不想解釋什麽,我也不能解釋。


    得不到我的迴答,夏以初一把掐住我的下巴:“說話。”


    “沒什麽可說的。”


    “好,好,錢?要錢是吧,要錢才可以是吧?”夏以初氣急了,渾身都在顫抖,從抽屜裏拿出一張支票,重重地甩在我臉上:“一百萬,幾次?”


    明明是很薄很薄的一張紙,打在臉上卻刮出硬生生的疼痛,臉痛,心更痛,痛的難受,好似有人拿著捶在敲打,一下比一下重,直到千瘡百孔。


    破碎的心,散落一地,碎的一塌糊塗,可惜,他沒有聽到心碎的聲音,可我聽到了,我聽到“哐”的一聲,和那張支票打在我臉上的聲音同時響起,很好聽,但是很催人淚下!


    我不哭,我沒有資格哭,我也不想在他麵前哭。


    我不覺得委屈,是我自己沒用,如果五年前那場大火就結束了一切,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或許,我們早就幸福的在一起了。


    可偏偏,命運弄人!


    夏以初坐在一旁,額頭的青筋在一陣沉默之中緩緩消了下去。


    窗外已經黑了,屋裏沒有開燈,我看不清他的樣子,隱隱約約,我看見他臉型的弧度,那麽的完美。


    可是,那完美之中帶著一縷縷戾氣,讓他整個人顯得很淩厲,卻多出了幾分味道。


    我不說話,夏以初也不再說話,屋子裏死一般寂靜。


    很久過後,夏以初躺下身來,我本背對著他,他把我扳了過身去,輕輕攬我入懷,下巴抵在我的額頭,口吻溫和下來:“薇薇,我還是喜歡原來那個你,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說帶你迴家,你乖乖的讓我抱著,那個時候的你,隻喜歡我一個人,隻跟我一個人玩,你還說,這輩子你都是我一個人的,薇薇,你忘記了嗎?”


    鼻尖一酸,我急忙閉上眼睛,避免眼淚掉下來。


    我沒有忘記,至始至終,我都隻是你一個人的,阿初……


    “你說話,你不記得了嗎?”


    “再也迴不去了!”


    我還記得,我還清楚的記得——


    十二歲那年,父親離奇死亡,母親慘遭強.奸,割腕自殺,我成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蹲坐在清冷的大街上,是夏以初給了我溫暖,他走到我麵前,滿懷疼惜的看著我:“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你爸爸媽媽呢?”


    我抬頭看向他,頓時被他帥氣的麵容吸引住,就好似有一種魔力,深深吸引了我。


    夏以初笑了笑,蹲到我麵前,伸手撫了撫我的臉,他的手好暖,瞬間溫暖了我冰冷的心。


    “你家在哪裏?我送你迴去好不好?”


    “我沒有家,我沒有爸爸媽媽。”


    夏以初一怔,愣了幾秒把我抱了起來:“那我帶你迴家,我的爸爸媽媽就是你的爸爸媽媽,好不好?”


    我摟住他的脖子,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笑了!


    夏以初帶我迴家後,他爸媽並沒有怎麽反對,隻是我不喜歡和他們說話,也不喜歡跟他們單獨呆在一起,因為我看到他們,總會想到死去的爸爸媽媽,心裏會特別難過,難過了就想哭,可我又不想在夏以初麵前哭,所以就盡力迴避著他們!


    之後,夏以初問我叫什麽名字,我一直不肯說,他也不勉強我,就幫我取了一個名字。


    夏以初原名叫夏以哲,改名是為了配合我的名字,他給我取名以薇,他就改為以初,他說我們是初綻的薔薇。


    不管哪一種薔薇,都代表著他愛我,永遠!


    我曾經幻想過和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在我十六歲那年,外婆去世了,臨死前,她遞給我一張照片,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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