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生了孩子,就說那孩子是他的。”許富貴強調。


    “我願意,但風險太大了。”


    “你每次來,都要給我一塊錢,不管是否能懷孕,錢都不可退還。”


    “三年內,不論能否懷孕,你都不能去找其他女人。”


    英子咬緊牙關。


    為了許富貴的財產,她決定豁出去了。畢竟,不管怎樣都是許家的孩子,都是一脈相承的。


    許富貴非常滿意。


    天剛蒙蒙亮。


    許富貴偷偷地離開了家,恰巧被早起的萬興邦看到了。


    “許富貴那副心虛的樣子,一定是我的催眠起作用了。這可是個定時 ** ,一旦引爆,他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萬興邦冷笑著想。


    早晨吃完飯。


    萬興邦去上班了。


    到了下午。


    他給許富貴下了個執念:許家的血脈絕不能斷!


    早餐後。


    萬興邦去工作了。


    到了下午。


    一名大媽悄悄離開四合院,來到醫院的婦產科。


    “算了,不用檢查了。這麽多年來,我已經這麽大年紀了,身體應該沒問題,也不可能再生育了。”


    她剛剛跨進婦科診室,又退了迴來。


    “不行,我必須得檢查清楚!”


    “這些年,易中海一直說我不能生育,把我逼上了絕路,所有髒水都潑到我頭上,所有壓力都由我承擔。”


    “他還時不時給我各種偏方,搞得我身體越來越虛弱。”


    “我一定要有個結論!”


    思考了一番後。


    一位大媽走進了婦科診室。


    “大夫,您這裏可以保密嗎?”


    她在醫生前坐下。


    “女士,你不必擔憂,我們醫生對患者的隱私是負有保密義務的,除非警局或其他特定部門需要調查。”


    醫生輕聲安慰大媽。


    對於這類狀況,醫生早已見慣不怪。


    “我……我想要知道我的生育情況,要做哪些檢查呢?”


    大媽對此並不了解。


    “您隻需要跟著我走就好了。”


    醫生招來一名護士,陪著這位大媽完成了若幹項檢查,並讓其在外等候。


    時間很快過去。


    結果很快出來。


    由於看不懂,大媽再次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女士,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您的生育機能沒有任何問題,您可以生兒育女。”


    醫生看過結果即明白了。


    “可否有這種情況:我以前無法懷孕,現在能了?” 大媽依然存有疑慮。


    “不可能的,能不能生育是由生理條件決定的,不會無緣無故改變。不過,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如果您之前無法生育的原因被治愈的話。”


    “您曾接受過任何有關不孕不育的治療嗎?”醫生詢問。


    大媽搖了搖頭,她雖曾來醫院就診,但原因並非不孕,因此未接受過這方麵的治療。


    “女士,請先稍等。”


    “我在給您檢查時,發現您的身體有一些輕微的問題,建議您做一個全麵的身體檢查。”醫生製止了正要起身的大媽。


    “好的。”


    大媽點頭同意,得知自己仍有生育能力,心中一塊大石落地,隨即接受了全麵的體檢。


    “您是否常常服用某些藥物?”體檢結束後,醫生問。


    確實。


    大媽點點頭,以前因為她一直未能懷孕,丈夫易中海四處求醫問藥,找來了許多土方子讓大媽長期服食。


    有時,反應極其劇烈。


    惡心嘔吐、腹瀉都是家常便飯。


    “都是些什麽藥呢?”醫生進一步探詢。


    大媽將自己吃過的偏方告訴了醫生。“這怎麽能夠隨便用呢?”


    “民間偏方中確實存在能治病的例子,但更多的則是帶來副作用或沒有療效。”


    “如今您出現的藥物中毒症狀以及心髒問題,很大可能就是長期服用這些偏方導致的後果。”


    “幸好問題還不是很嚴重。”


    “自今日起,必須立即停止使用一切未經驗證的傳統偏方。”醫生表現出極大的無奈。


    那個年代,普遍缺乏教育,尤其是醫學常識更是鮮有人知。


    很多人寧願依賴所謂的土方也不願意去醫院治療,結果導致小病拖成大病,甚至有喪命的風險。


    “大夫,您放心,這樣的事情我絕不再犯!”大媽堅定地說道。


    確認自己擁有生育能力後,怎麽會再去冒險?迴家之後,


    她把檢查報告平鋪在桌上,眼中淚水模糊了視線。


    偏偏此時,


    鄰家的聾老婆婆前來探訪她。


    “中海的妻子,你為什麽哭呢?”


    聾老婆婆感到非常驚訝。


    “婆婆,我實在是冤枉得無法忍受。”


    “今天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說我可以生育,其實我一直都能生。”


    “易中海卻說我不能生,還總是給我吃一些土方,我的身體也因此受損,醫生說再這樣下去就可能有生命危險了。”


    這個大媽終於找到了一位願意傾聽的人,邊哭邊訴說。


    唉!


    聾老婆婆歎了口氣。


    “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在大媽哭泣了一會兒後,她開口問道。


    “我要離婚,再也不和易中海過下去了,他讓我白白受了這麽多年委屈,我心裏的怨氣簡直無處發泄,一定要爭個是非對錯。”


    大媽咬牙切齒地說。


    她沒能給易中海生下子女,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他,因此在生活中盡量彌補,日子過得屈辱無比。


    如今,確認自己能生育後,她心中的委屈變成了巨大的憤怒。


    “中海的妻子,你們一起生活了這麽久,難道還不了解他的性格嗎?”


    “你一個人要爭口氣是辦不到的,即使加上我,也不一定有把握能幫你取得什麽好處。”


    聾老婆婆搖了搖頭。 她知道易中海絕對會狠狠對付大媽。這時,大媽已經哭不出來了。


    她太了解易中海了,他是一個不會輕易放手的人。“老婆婆,那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大媽焦急地請求幫助。


    “隻有一個辦法,讓萬興邦來幫你撐腰。”


    “你要考慮清楚,萬興邦和易中海本來就有矛盾,如果萬興邦出麵,你們之間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聾老婆婆提醒大媽。


    “老婆婆,謝謝您的提醒。”


    “自從得知我能夠生育的那一刻起,我和易中海的關係就已經完了,不需要留下任何餘地。”


    大媽的態度異常堅決。這些年來遭受的冤屈和白眼,出門都要低人一等的生活,她受夠了!


    易中海下班迴到家。


    “你看這是什麽?”


    大媽將檢查單用力摔在桌子上。


    易中海嚇了一跳,他也曾偷偷去做過檢查,手裏也有類似的一張檢查單。


    但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結果——大媽的檢查單顯示她能夠生育,而他的卻是不孕不育。


    “這張似乎是一張醫院的檢查單,你怎麽了?病了嗎?” 易中海故意裝傻。


    “易中海,你少給我裝糊塗!”


    “我今天下午去檢查了,醫生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可以生育!我可以生育!”


    大媽大吼著。


    整個中院的人都聽到了她的喊聲,連前院和後院的人也能隱約聽見。


    萬興邦和聾老婆婆一起朝中院走去,原來聾老婆婆剛剛找到萬興邦,希望他能出麵支持大媽與易中海離婚。


    這種好事,怎能不出手相助?狠狠打擊一下易中海!


    他們來到中院時,易中海家門口已經圍了好多人。


    “真沒想到,大媽居然會去做檢查,而且她的檢查結果竟然是可以生育,那麽問題就在於易中海他自己不能生育了!”


    “還真被萬興邦猜對了,易中海確實絕後了!”


    “易中海這人真不像話,這麽多年一直說是大媽生不了孩子,害得大媽一直抬不起頭。”


    “易中海根本不配當一大爺!”院子裏的鄰居議論紛紛。


    “興邦,你可真行,怎麽連這種事都能看出來?”閆福貴湊近萬興邦問。


    “我當然能看出,三大爺,要不要我再給你瞧瞧?”萬興邦笑眯眯地問。


    “我沒什麽好讓你看的,我家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絕後這事不找我。”閆福貴自信滿滿地說。


    “三大爺,我不僅能看到別人能否生育,還能看出他們在某些事情上是不是力不從心。”


    萬興邦神秘地笑了笑。


    “別說了,咱們看熱鬧,看熱鬧。”閆福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年紀大了,有些時候的確力不從心,要是被人知道多丟人?他想不到萬興邦居然能看出這一點。


    萬萬不可讓他把這事傳出去。


    易中海家。


    “你能不能別折騰了?”


    “都一把年紀了,難道不能安安穩穩過日子?”


    易中海見到門外的人感到一陣惱火。


    院子裏的人都知道他不能生育了,再過一天,附近的人甚至工廠裏的同事310都會知道。


    不能生育隻能被人笑話。


    但這麽多年來,他一直瞞著這件事,把責任都推給了大媽,這是人品問題。


    “易中海,你騙了我這麽多年,讓我背黑鍋受委屈,我現在受夠了。”


    “我告訴你,我要和你離婚!”


    大媽怒吼了一聲。


    一瞬間,全院都靜了下來。


    大家都以為大媽隻是發泄一番,最多讓易中海道個歉,沒想到她竟然要離婚!


    在五六十年代,雖然允許離婚,但很少有人真的離。“你真的要離婚?”


    易中海有些難以置信,他不想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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