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孩子調皮時,我也會適當地懲戒。”


    “關鍵是懲戒的方式要正確,讓孩子感到疼痛並認識到錯誤,能夠聽話就達到了目的。”


    “但是像劉海中那樣,過度暴力地對待孩子,則完全不同,我也親眼看到了劉光天身上的傷,著實讓人揪心。”


    “對此,我要給劉海中嚴肅的提醒,希望你能重視教育方法。”


    王主任私下強調道。


    家庭暴力無論是早年的五十年代還是後來的繁榮時期,都是個極為棘手的社會問題,很難妥善解決。


    “好了,現在我以社區代表的身份,來進行一場關於公共安全的宣傳教育。”


    “對於你們院裏的一些事務……”


    王主任對易中海三人的工作感到相當不滿意。


    近來,四合院內接 ** 生許多事情:


    許家偷牛小草的衣服;


    劉光天涉嫌 ** 錢財,被發配到大西北勞動改造,且在途中逃逸。


    這些問題頻發說明三位管理幹部的工作成效不足,雖然沒有顯著政績但也付出了辛苦勞動。


    因此暫時不便直接解除他們的職務。


    會議前,他專門與三位管理者進行了溝通,給予他們最後的觀察期限,


    若今後再有不盡如人意之處,則堅決更換人選。


    有時麵對孩子的情緒失控,講道理無法解決問題,適當使用體力懲戒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這種做法是否仍然適用呢?這個問題引發了人們的思考。


    “巡捕先生們還有事,這事兒我來跟你們解釋吧。”


    王主任搶著說。


    兩名巡捕隨即離去。


    “我接下來要說的隻代表我的個人觀點,並非官方迴複,權當我們是街坊鄰居間的隨意聊天。”


    “事實上,適度的體罰並不違法。”


    “比如我自己的孩子,偶爾頑皮不聽管教,我也會輕教訓一番。”


    “重要的是分寸。讓孩子體驗到痛楚,認識錯誤,迴歸聽話的狀態,這就達到了目的。”


    “但是,像劉海中那樣近乎殘害的暴力,卻是絕不可取的。我親眼見到劉光天身上的累累傷痕,當時真的被嚇住了。”


    “劉海中,我要對你進行嚴重警告,希望你能反省並調整自己的教育方法。”這是王主任私下裏的建議。


    家庭暴力這個話題,無論在過去的六七十年代,抑或是後續的富饒歲月,都始終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極其難解。


    “好了,那麽,現在我將以街道辦事處的名義開展一次安全教育培訓。”


    “關於咱們院的情況……”提起這事,王主任就覺得無奈。


    近期,四合院內層出不窮的事件著實讓他苦惱不已。


    許家偷走牛小草的內衣,劉光天因 ** 錢財被送往遠西邊境服役,最近更是聽說劉光天逃離列車下落不明。


    這一係列事件充分表明,三位負責人大為失責。雖然他們長期以來勤勉服務並無功但也有過辛苦貢獻,不宜簡單罷免。


    在會議召開之前,


    王主任單獨召見三位負責人,對他們進行了嚴厲的告誡,並設定了觀察期限。


    如表現仍未改善,則可能采取更進一步措施。


    讓四合院步入一個新的管理模式。會議結束,王主任離開了現場。


    “真沒想到劉光天竟敢於中途跳出車廂,各位覺得,他為何至今未返?是否遭遇不測?”


    “我覺得應該沒有喪命,如果真是摔死的話,周圍一定會有相關證據留下的。”


    “那麽估計是受傷了,不然早歸來了吧。”


    “即使未受傷,也大概率不敢迴來了,可能是因為恐懼或者憎惡劉海中,沒準他是打算迴去報複劉海中的呢。”


    “我認為首當其衝報複的人選應當是萬興邦。”大會雖已落幕,


    居民間關於劉光天及其家族的議論卻沒有因此而止息。“迴家!”


    劉海中心情陰鬱到了極點,幾乎被憤怒淹沒。剛受到巡捕的訓斥,


    緊接又被王主任嚴厲警告,


    現又在四合院內遭受眾人的評頭論足,嘲笑不止。


    劉海中的臉上像是火烤一般,難以忍受這種羞辱。城市邊緣。


    一片被遺忘的茅屋孤獨佇立,四處透風,勉強能成為藏身之地。


    劉光天此時就躲在那裏,身上布滿了淤泥,完全辨認不出原貌,即便站在劉海中麵前,後者也未必能夠認出。


    “劉海中,你不是我的父親,我憎恨你。”


    “要是你向萬興邦索求諒解信件,我便不會受到重判,也不至於被放逐至大西北。”


    “即便是無法取得諒解書,隻要來探訪關心一下我也是好的。然而你與母親從未踏足監獄一步,對我絲毫未表關心。”


    “更別提萬興邦,這一切皆由你引發,若不是如此,我也不至流放。”


    “我會記得你今天說過的每一句話,我的一生因為你而變得如此悲慘,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劉光天滿心憎恨地說。這幾天他遭受了太多苦難,若非對複仇的決心,他恐怕無法活著迴到四九城。


    盡管迴來了,但因為他擔心被捉,不敢進城,一直藏匿在郊區,饑餓寒冷成了他每日的伴侶。


    四合院。


    易中海家中。


    “嗬嗬,劉海中本來有三個兒子,大兒子逃了,二兒子成了通緝犯,現在就剩下一個兒子。”有人笑道。


    “他雖有三個兒子,但到了老年恐怕沒人照顧,這情形比我強不了多少。”易中海露出滿意的笑容,覺得終於有人比自己更加狼狽了。


    “不錯,劉家就隻剩劉光福,而且劉海中也不喜歡他。”


    “盡管最近劉海中對劉光福態度稍微好了一些,但劉光福依舊不敢接近他。”一個大媽感歎道。這些年來,劉光福被劉海中折磨得很慘,即使是劉海中的態度有所改善,劉光福也一時難以接受,仍然不敢親近。


    “老易,你說要讓賈東旭養老,可是賈張氏現在越來越靠不住了,你是怎麽打算的?”另一位大媽想起賈張氏時說道,她對賈東旭能夠妥善養老越來越失去信心。


    “老易,不如我們現在就收養個孩子吧!”她接著建議,“我們歲數也不小了,如果再不收養,再過幾年我們身體就無法負擔了。”


    “的確,收養小孩當然是選年紀小、還沒有太多記憶的孩子,那樣更容易當成親生子女看待。”另一位大媽擔憂地說。年紀小的孩子需要更多的關照,會耗費大量精力和財力,對他們來說,年紀越大就越難以勝任。


    “再等等。”易中海微點頭,“我會再想辦法,看能不能讓賈張氏改變。”對於賈張氏的行為,易中海也越來越失去信心。賈張氏一向愛惹事,而且在她的教導下,賈東旭對她言聽計從。最糟糕的是,賈張氏掌握著家庭經濟大權,即使是賈東旭也需要向她要錢,否則便沒錢可用。


    易中海後悔當初支持賈張氏掌管財務,讓她越來越強硬,也越來越能幹。


    經曆了不平靜的一晚後,第二天下午。


    萬興邦下班迴家,在門口遇到了許大茂。許大茂看著他,臉上毫無憤怒,眼中也沒有絲毫憎恨。


    “不對勁,許大茂的神情不對。”萬興邦暗自思索,“他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他認定是我奪走了婁小娥,怎麽會不恨我?”


    “表麵上看不出敵意,那一定是將憎恨隱藏了起來,肯定是受了許富貴的指點,他不可能放棄複仇的念頭。”萬興邦對自己太了解許大茂這點十分確定。這個小人心裏肯定藏著壞主意。


    迴到後院,萬興邦對“傻柱”和“小草”說道:“我發現許大茂有點不對勁,你們得小心。他報複不了我,可能會轉而針對你們。”


    萬興邦給傻柱和她妻子提了個醒。


    “師父,這事你就放心吧。”


    “那小子許大茂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兩拳把他撂倒。”傻柱揮了揮拳頭。


    啪!


    老太太用拐杖敲了一下他。


    “傻柱,你總是說話不經過大腦。”


    “很多時候單憑力量是沒用的,如果有人栽贓陷害你,警察立刻就會把你帶走,到那時候拳頭還怎麽用得上?”


    “你年齡也不小了,已經結婚了,馬上就要當爹了,該學會動動腦子了!”老太太教導道。


    確實,傻柱一直是個四肢發達、腦袋簡單的家夥……


    並不是他的智力有問題,而是習慣了用武力解決問題。


    “小草,傻柱這脾氣得改改,你多約束約束他,讓他今後少和別人動手。”老太太又對牛小草說道。


    這時,院子裏突然喧鬧起來,緊接著,


    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出現在了後院。


    大的孩子十來歲,小的六七歲,兩人的年齡相差無幾。女人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雖然不及秦淮茹那樣出眾,但也差不太多。


    “許大茂,你給我出來!我已經等了你半個月了,你怎麽一直不來找我?”她高聲喊道,“你是不是要拋下我們母子不管了?”


    幾個好心的鄰居領著她來到許大茂家門口。“有好戲看嘍!”人群中有人小聲議論。


    萬興邦卻露出一絲微笑。


    許大茂去鄉下放電影,可不是正經做事,他在那裏勾搭了不少女人,這次顯然是其中之一找上門來了。


    許大茂剛迴到家中,還沒等喘口氣就被堵住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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