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體態壯碩,力大無窮卻笨重,哪能追得上動作敏捷的劉光奇?劉光奇已經衝出大門。而劉海中一直沒能追出去,在院子裏揮舞著棍子,滿臉怒氣地呆立在那。一旁的劉光福驚呆了。


    他也想要逃跑,然而劉海中擋在院子前麵。


    他若要跑過劉海中,必然會遭受一頓毒打。


    就在劉光福猶疑不定之時,劉海中猛然迴身望向他,拎著棍子朝他逼近。劉光福慌不擇路地奔往後院。


    “你這小崽子,你也想跑?”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哪裏去!”


    劉海中眼中怒焰熊熊,比之前更加暴烈。


    劉光福的逃竄進一步激怒了他,令他的怒火愈發熾烈,麵容變得更加兇惡,嚇得周圍的孩子都四處逃散。


    “劉海中,你還不罷手?”


    “你連長子都給打跑了,你還想怎麽樣?”


    二當媽對著劉海中咆哮道,她開始醒悟。


    “先祖之言誠非虛談,嚴父出良子。”


    “從小我從沒舍得打過光奇,正因為從沒有打他,所以如今他這般叛逆,膽敢逃跑。”“假如我能早些對他施以懲戒,讓他懂得敬畏,他還會跑嗎?”


    劉海中心中堅信,他打孩子並沒有錯,恰恰是因為沒有下手,才會釀成今日之果。這使得旁邊的易中海等人都為之語塞。


    這時傳來陣陣摩托引擎的轟鳴聲。


    萬興邦迴到四合院,一踏進院落,就聽到了眾人對劉光奇逃跑的消息的討論。


    “怎麽迴事?劉光奇還沒結婚,怎麽能說走就走?”


    “在原本的故事裏,劉光奇可是等結了婚,並且席卷了劉海中所有積蓄後才走的。”


    “現在看來,是我這外人的到來引起了蝴蝶效應,打亂了四合院原有的故事軌跡,使劉光福不得不提早逃離。”


    想到這裏,萬興邦心裏已有了判斷。


    他下車走入後院,


    看見劉光福正畏畏縮縮地蜷縮在角落,


    而劉海中揮舞著棍棒,眾人的勸解都仿佛無濟於事。他緊盯著劉光福,


    雙眼充血如欲噴火。


    “萬大哥救命!萬大哥快來救救我,我爸要 ** 我啦!”見到來人,


    劉光奇立刻鼓足勇氣從藏身之地衝到萬興邦跟前,接著又迅速鑽進萬興邦背後尋求庇護。


    “萬兄,這是我劉家家事,外人不可幹預啊,這你也能理解吧?”麵對萬興邦,


    劉海中語氣中略帶了幾分示弱。畢竟他深知自己在萬興邦手底下求學培訓,若是得罪對方,後果不堪設想。


    “劉家的事我不會多管,隻是,你知道自己這樣是否觸法了?”萬興邦冷笑應道,心想這正好可以警示一下劉海中。


    “我何時觸法了?” 劉海中一臉困惑,即便是易中海也一頭霧水。


    在原故事中,劉光實際上是在結婚後逃跑的,並且帶走了劉海中的全部財物。


    似乎是我的到來導致了四合院裏的劇情發生了變化,劉光福因此提前離開了家庭。萬興邦想清楚了這一點。


    他推動著車子,來到了後院,發現劉光福正蜷縮在角落。此時,劉海中拿著棍子,院子裏的人都在勸阻他,但他不聽,雙眼發紅,目不轉睛地盯著劉光福。


    “救命啊,萬哥,快救救我,我爸要殺我!”看到萬興邦,劉光奇顯得異常興奮,不顧自己可能遭受攻擊的危險,像一陣風一樣衝到萬興邦麵前,又迅速藏到了他的身後。


    劉海中見到萬興邦,怒火減去了不少,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位有權勢的人物。因為他正在參加技術員培訓課程,而作為課程總負責人的萬興邦,隻要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培訓資格是否被認可。


    “我不是那種插手別人家事的人,但我得問一句,你知道這樣做違法嗎?”萬興邦冷笑道,打算趁機給劉海中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哪裏違法了?”劉海中一頭霧水,連旁觀的易中海也是摸不著頭腦。


    雖然劉海中外表看似彪悍,實際上膽量不大,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行為確實是違法的,絕不會冒險去做。“如果有人打人就是違法。”劉光福接話道。


    “胡說八道,自古以來父母親罰子女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了,我怎麽會違法?”劉海中冷笑一聲:“小畜生,再不給我過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劉海中,你還真是法律盲。誰告訴你說打孩子不算違法的?”萬興邦繼續說道,“我要告訴你, ** 兒童可是犯罪,屬於家庭暴力範疇。假如劉光福或劉光天去報警,並出示他們的傷痕作為證據,你就等著進監獄吧。”


    家暴這一法律術語並不新鮮,但由於其特殊性——如證據收集困難,往往難以裁定為犯罪。然而,在劉海中家裏的情況則不同。劉海中對劉光天和劉光福的毆打幾乎是致殘級別的,這一點幾乎是所有院子居民都知道的秘密,因此證據相對容易獲取。加上受害者身上的累累傷痕更是強有力的佐證。足以讓劉海中受到法律的製裁!


    “你說的不對,照你這麽說,咱們院子裏所有的家長都要坐牢了?誰沒對孩子發過脾氣?你這不是在唬人嗎?”劉海中反駁道。


    “先別急嘛,我還沒有說完,通常情況下,家長教育孩子時並不會造成實際傷害,隻是稍微用力打幾下讓他們記住下次不要再犯同樣的錯,這樣的情況通常不會被視為 ** 。但如果像你這樣,對孩子實施過度的暴力傷害,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就是典型的家 ** 為。一旦孩子報案,你肯定逃不了法律的懲罰。”萬興邦耐心地解釋著。


    聽到這裏,周圍的居民們也漸漸理解:一般的輕微打罵並非真正的違法行為;但在劉海中的案例中,他對待孩子的殘忍程度顯然已經遠遠超出了合理的範疇,構成了嚴重的家庭暴力。


    “我也明白了,看起來以後體罰孩子得留意,不能下手太重。”


    人群紛紛點頭附和。


    閆福貴最為滿意,因為他極少照顧孩子。


    即便孩子出了問題,頂多就是用戒尺教訓一下。


    他的笑意才剛剛浮現,卻很快消失不見。


    他想起了萬興邦的話:劉海中不僅體罰孩子,還處處設計針對孩子,雖然手段不同,但傷害是相同的——那就是侵蝕了父與子之間的情感。


    看著劉光奇已經徹底不理睬劉海中,


    再看劉光福那冷淡的樣子,也似乎沒了父子間應有的感情。


    閆福貴開始擔憂,自己也常對孩子設局算計,這樣的行為會不會也讓家人與自己日漸疏遠?


    “爸,你聽到了嗎?”


    “如果你還敢動手,我就去報案!”


    “看我身上的傷,這就是你的證據,足夠讓你坐牢。”


    劉光福邊說邊鬆開了衣襟,但並沒全開,畢竟過分了也不成體統,


    露出的是布滿交叉傷痕的胸膛,


    那些疤痕都是被劉海中用皮帶或木棍留下的痕跡。


    接著他又卷起袖子,


    兩臂同樣滿是傷痕。


    “你,你這不孝之子……”


    劉海中感到一陣眩暈。


    既因為怒火,


    也因為恐懼,如果劉光福真的報警,他可能會因此入獄。


    大娘急忙上前扶持。


    “咚!”


    “咚!”


    二人一起跌倒在了地上。


    劉海中的身軀肥胖,重量巨大,大娘根本拉不起來。


    易東海歎了口氣,上前幫忙才勉強將劉海中扶起來,差點把自己的腰扭傷。


    劉海中最終被人攙扶迴家,


    這場 ** 也就此告一段落。


    人群紛紛離散。


    “我,我該怎麽辦呢?”劉光福一時慌了神。


    劉海中迴家了,他是否應該迴去?迴去是否又要麵對拳腳相加?


    真的去報警嗎?


    事實上,他剛才的威脅更多出於一種無可奈何,隻是為了製止劉海中打他,並沒有真正打算把劉海中送進警察局。


    “你自己小心點兒吧!”萬興邦隨後離開迴家。


    賈家這邊,


    賈東旭也迴到了家中。


    “東旭啊,你今天迴來得晚,錯過了好戲一場。”


    “後麵的鄰居劉海中家發生了事,兒子劉光奇說再也不迴來就跑了。”


    “而劉光福沒跑,麵對要打他的劉海中,他說要報警,差點就把老劉給嚇暈了。”賈母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


    “說到這,東旭啊,咱家已經有兩日沒肉吃了。”


    “聽說骨頭也饞肉了,要不咱們明兒去買點肉吧?”賈母其實也是很想吃肉,隻是每次都想出同樣的理由。


    連小當都能識破這個借口,顯然就是母親饞肉了。


    “媽,這個月的工資我快用完了,等下個月的吧。”


    “不過您不用擔心,今天我已經報了名去參加技工培訓班,若是我能順利畢業,便能成為四級技術員。”


    “結合我在廠裏多年的工作經驗,我的工資將增加十二塊錢。”要知道,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工資是相當透明的。


    每個職位該拿的薪水都是固定的,即使有人獲得額外補助,差距也不會太大。賈東旭自然能大致預估他成為技術員後的薪資。


    “真是太好了,東旭,我就知道你有這個本事。”賈張氏感到非常欣慰。


    “媽媽,技術員培訓的事由萬興邦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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