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此刻哪裏還有半分理智可言,從小到大他哪裏受過這樣的侮辱,現在他想把張明海碎屍萬段,剁碎了扔進馬桶!


    張明海這才站起身來,一雙冷冽鋒利的眸子瞥了一臉怒不可遏的張亮,這才走到霍偉跟前低聲說道,“是找我的,我來處理!”


    霍偉一聽,頓時眉頭一擰,“找你麻煩是找我的麻煩,我還收拾不了這憋犢子玩意兒……”


    張明海一聽,不由得啞然失笑,這才閃開了身子,讓霍偉去解決。


    張亮見原本站起身的張明海又退了迴去,不由得更是氣的咬牙切齒,臉的青筋暴起,作勢要朝張明海走去。


    霍偉捏著鼻子堵住了張亮的去路,這才皺著眉頭下打量了張亮一眼。


    “你是哪裏冒出來的?”霍偉眼裏滿是輕蔑不耐,一雙晶亮的眸子直直的望著張亮,精光四射。


    張亮此時滿腦子是找張明海報仇,哪裏還有耐心跟霍偉閑扯,作勢要推開霍偉。


    霍偉衝著包間門口的服務生皺了皺眉,服務生連忙前齊齊的拽住了張亮,作勢拉到了一邊。


    “他娘的,放開老子,聽見沒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們reads();!放開我……”張亮使勁的掙紮未果,這才一臉癲狂的怒視著張亮,恨不得撲去將張亮碎屍萬段。


    霍偉雙手抱臂,晶亮的眸子冷冷的望著張亮,這才看向一旁將張亮死死架住的服務生,低聲說道,“從現在開始,不準讓這個人再踏入這裏一步!”


    “是,霍哥!”服務生作勢拖著身體不斷扭動的張亮便往外拉,由於張亮身的臊臭味還未去除,一路走來,眾人紛紛捂著鼻子躲避,仿佛張亮是個病毒攜帶者一般。


    跟張亮一同的來的朋友紛紛暗罵張亮不長眼,怎麽惹了霍偉這個薩比,連帶著他們都跟著倒黴。


    “那個什麽,霍哥,我們先走了……”


    霍偉一臉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這才揮了揮手,滿臉的不耐。


    眾人這時紛紛退出了房間,臨走之前還不忘隨手關房門。


    “哈哈,霍哥,牛啊!”待房間門一關,眾人紛紛豎大拇指,一臉的眉飛色舞。


    “哎,趕明兒我也整一間娛樂場所啊,這氣派的啊……”


    “是,是……”


    霍偉哈哈大笑一聲,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這才走到張明海的身邊,“老大,那人誰啊?”


    張明海挑著眉毛看向霍偉,“以前結下的一個冤家,倒也沒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不過,這小子總是找茬,方才在衛生間裏教訓了一下!”


    霍偉一臉了然的點了點頭,難怪那人身那麽重的騷尿味兒,原來是這麽迴事兒。


    “不用兄弟幫你出手嗎?”霍偉笑嗬嗬的看向張明海。


    張明海挑眉一笑,“我看你怎麽越看越像黑老大啊,你真的是武警隊長?看著不像啊……”


    “哈哈哈,你要是在這一片混也會這樣的,不,會我厲害的!”霍偉拍了拍張明海的肩膀,笑的眉飛色舞。


    由於有張亮的攪局,張明海等人也沒了再玩下去的心思,再說酒也喝的差不多了,總不能酩酊大醉。


    張明海等人一出了會所,被涼風一吹,僅存的醉意頓時消散,除了身濃重的酒氣之外,倒是也醒酒醒的差不多了。


    “老大,那咱們晚接著玩啊,先走了!”待走到軍區大院裏,眾人這才三三兩兩的分道揚鑣。


    霍偉倒是也不會迴家,部隊又請了一天的假,自然是要去張明海家接著聊的。


    整個軍區大院裏,若是說誰跟張明海最鐵,那自然是要數霍偉,小時候霍偉簡直是戰家的第三個兒子,平日裏玩的不願意迴家了,吃飯都會在這裏吃,一來二去的,霍偉也自然成了戰家的幹兒子。


    “幹爹!爺爺!”待一進了大門,霍偉便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張虎威跟張老爺子這才笑嗬嗬的走了出來,看著兩個勾肩搭背的兄弟倆,笑的開心,“迴來了?趕緊迴屋裏聊。”


    “哎!”霍偉咧嘴笑的開心,輕車熟路的往屋裏走。


    張明海在一旁笑著說道,“你倒是我熟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呢reads();!”


    霍偉哈哈大笑一聲,“那是自然的,是我家啊!”說著笑嗬嗬的看向張虎威跟張老爺子,一臉的諂媚,“是吧,幹爹,爺爺!”


    “是,是,人家小龍隔三差五的會過來看看,哪兒像你們兄弟倆似的,一年都迴不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一次!”張老爺子憤憤然的瞪了張明海一眼,越發的看著霍偉笑的和藹可親。


    張明海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這才跟霍偉了自己的房間。


    “老大,你打算什麽時候退伍啊?”霍偉隨手擺動著張明海屋子裏陳列的模型,狀似隨意的開口問道。


    張明海不由得一愣,這才笑著說道,“我才入伍不到兩年,義務兵的年限還沒當夠呢,你像讓我退伍了?”


    霍偉將一支ak74的突擊步槍模型拿在手裏劃,笑嗬嗬的看向張明海,“我是問問啊,總歸有一天會退伍的,你真想當一輩子兵啊?”


    張明海點點頭,“那當一輩子兵!”


    霍偉不由得張大了嘴巴,“真假,老大你真要當一輩子兵啊?”


    張明海沒有迴答霍偉的問題,反問道,“怎麽?看你的意思是想退伍了?”


    霍偉咧嘴一笑,衝著張明海豎了豎大拇指,“什麽都逃不過老大的這雙法眼啊,是啊,我想下來經商!”


    張明海點點頭,光從娛樂場所的運營能看出霍偉有經商的天賦。


    “叔叔阿姨同意嗎?”張明海抿了抿嘴,低聲問道。


    這個才是問題的關鍵,霍偉的父母都是軍人,哪裏會那麽容易接受霍偉複業迴家經商。


    霍偉哈哈一笑,笑的甚是灑脫豪爽,“我也是有這麽個念頭,原本還想等你這次迴來跟你一塊兒的,但是你又沒有這方麵的想法,我再說吧,反正不管怎麽說,幹什麽都得活的精彩漂亮才行!”


    張明海點了點頭,又跟霍偉聊起了其他的事情,畢竟是一年多沒見了,想要談的話即使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張明海的一周假期轉眼便過去了四天,此時的張明海不由得開始懷念在獵鷹大隊的日子,雖然艱苦了些,但是每天都過的充實。


    轉眼返程期限將近,張明海便開始外出買一些家鄉的土特產給劉中華、任龍飛還有獵鷹特戰大隊的兄弟們捎迴去,孫福成也是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兩人的後備箱裏幾乎塞的滿滿的都是禮物。


    在這時,張明海車的移動電話響了,張明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號是迴家之後霍偉幫忙剛辦的,也家裏人還有幾個兄弟們知道,平日裏很少有人給他打電話。


    孫福成拿起電話看了一眼,這才開口說道,“老大,是霍偉那小子!”


    張明海點了點頭,孫福成連忙按下接聽鍵,這才放到了張明海的耳旁。


    當接聽電話的那一瞬間,張明海聽到了一陣嘈雜聲以及子彈射擊爆炸聲,一顆心頓時高高的提了起來,“喂,霍偉,是我!發生什麽事兒了?”


    霍偉壓低了身子,這才低聲說道,“老大,看來得麻煩你來一趟了,有個棘手的問題reads();。”


    張明海點了點頭,“地點!”


    霍偉立刻報具體的地點,而後一臉焦急的問道,“老大,你什麽時候能趕過來?”


    張明海略一沉吟,這才說道,“二十分鍾,等我!”說著,方向盤猛然打死,整個車子呈三百六十度旋轉,汽車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緊接著,車子快速的朝目標地點飛馳而去。


    孫福成緊緊的把著門把手,穩住自己的身子不來迴晃動,看張明海的表情便知道是有大事兒發生了,而再加又是霍偉打來的電話,他i幾乎已經猜到了會是什麽事情了。


    重案!


    如果能夠武警出動,那麽隻會是重大案件!而且還是解決不了的棘手案件!


    張明海將車子開到了最高速度,索性霍偉發來的位置不是人口密集區,否則,如果碰堵車的話,別說二十分鍾,是兩個小時也夠嗆能夠趕到!


    “霍偉我到了,你在哪兒?”張明海猛然一踩刹車,緊接著快速的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孫福成連忙也跟著下車。


    張明海將車子開到了封鎖區域以外,裏麵全是一臉如臨大敵的警察在維持著秩序,什麽情況也看不出來。


    “退後,退後!”見張明海、孫福成兩人想往前走,一旁的警察連忙出聲製止,孫福成連忙從兜裏拿出隨身攜帶的軍官證遞給那警察,一臉客氣的說道,“自己人,我們是現役軍人!”


    那警察一臉狐疑的接過孫福成的軍官證,直到反複看了兩遍之後,這才遞還給孫福成,而後一臉嚴肅道,“對不起,請退迴到警戒區以外!”


    孫福成一聽,頓時急了,“哎,你這人,我們是過來幫忙的,你們的霍偉李隊長……”孫福成的話說到一半,猛然看到霍偉一臉嚴肅的朝這邊快速奔來,連忙指著霍偉說道,“是他,他讓我們來幫忙的!”


    那警察迴頭一看霍偉朝這邊快速走來,連忙挺直了身子,剛想匯報情況,卻見霍偉直接掀起了警戒線,一臉苦笑道,“對不住啊,老大,如果不是事態緊急也不想麻煩你的……”


    張明海走到警戒線內,這才一臉鎮定的抬頭看向霍偉,“邊走邊說。


    “好!”霍偉連連點頭,一邊快步朝案發地點走去,一邊簡單的給張明海講解道,“今天一早接到報警時,還隻是搶劫案件,這夥匪徒洗劫了一家黃金店麵,驅車逃竄,我們圍追堵截好不容易快要困住他們,卻被他們逃進了一家旅館,現在他們手裏有人質,而且作案手法老道,我們的人根本解決不了!”說完又緊接著報了人數、槍械武器等詳細資料。


    張明海點點頭,大腦卻在高速的運轉,直到走到霍偉所說的那家小旅館跟前,一個身著防暴武警製服的年男子大闊步的走了過來,率先敬了個軍禮。


    “真不好意思,讓你費力了。”中年男子也沒有辦法,才找到張明海。


    張明海連忙說道,“沒什麽,你別客氣了。”


    那武警大隊長也不再客氣,連忙對張明海說道:“這個三層樓有四個匪徒,每個人都有人質,他們現在要四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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