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再不走小心老子廢了你!”說著拿刀作勢要戳張明海,而此時張明海腦袋更重了,差點就栽了跟鬥,用腳蹬在了牆上,才勉強穩住身形,剛想說話,就長長的打了一個酒嗝,濃厚的酒氣也隨之而出,兩個金毛男子連忙捂嘴。


    “走,你讓我往哪裏走啊!”張明海迷迷糊糊的想兩人問道。


    “靠,你從哪來就滾哪去,哪來那麽多廢話!快點!”一男子不耐煩的催促了起來。


    “要我走可以,我必須帶那個女孩走!”


    “靠!敢情你小子也在打這女孩的主意,看來你小子是活膩味了!”說著就操起刀子,向張明海的小腹戳去,張明海意識到危險的來臨,本能的測起身子,誰知一個重心不穩,撲通一聲倒在了地山。


    “咦,還給老子打醉拳呢!”


    張明海此時還在地上趴著,後背漏給了對方,金毛一見有機可乘,豎起刀子就向張明海的背後插曲。


    “小心!”女孩一聲驚叫立即驚醒了張明海,趕緊就地一滾,躲過了那要命的一刀,刀尖在小腿上深深的滑了一道血痕。


    疼痛立即使張明海清醒了過來,滿腦子的酒意頓時消散,眼疾手快的張明海連忙挺身,一手握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啊!.......“


    那人的手腕隨即被張明海擰斷了,握著自己的手腕失聲慘叫,另外一個見對方把自己同伴手腕擰折了,開口罵了一句,立即向張明海撲去。


    對付這種下三爛的人,張明海一隻腿就踢向那人的下顎處,哢嚓一聲,頓時又是一陣慘叫,這個更慘,下巴都被張明海踢散了,滿嘴牙至少掉了一半,鮮紅的血液隨著慘叫湧了出來。


    擺平這兩人,張明海迴頭瞅了瞅縮在牆角還不斷顫抖著身體的女孩,女孩抬頭看向張明海,頓時又是一股深怨的目光,張明海埋在心底的痛也隨之被引了出來。


    張明海急忙扭迴了頭,不敢與那女孩眼睛上的對視,這隻會讓他心裏更痛,更為難受,遲疑了一會才抬起腳步向外麵走去,隻留下那個滿臉奇異的女孩。


    女孩看著張明海的背影,不由的小聲說道:“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任龍飛還在滿懷興趣的看著台上那動感的舞姿,一曲完,直拍手叫好,見張明海慢悠悠的從裏麵走了出來,向張明海招了招手:“喂,在這呢reads();!”


    “是個廁所用這麽長時間?”任龍飛問道。


    一臉悲痛的張明海,沒有迴答任龍飛的話,對剛才發生的事半個子都沒有提,“我們迴去吧,我困了!”說著又不裏任龍飛,徑直向門口走去。


    “喂,酒還沒有喝完呢,唉,等等啊!”任龍飛見張明海走了,連忙叫來服務員結賬走人。


    出了酒吧,任龍飛追上張明海就開口問道,“你怎麽了,到底出什麽事情了?說出來我聽聽,也替你分擔些憂愁,別藏在心裏,你不難受我看著還難受呢?”


    “好吧,迴去再說!”張明海淡淡的迴道。


    張明海兩人剛走,剛才被張明海所救的女孩慌忙的從酒吧裏衝了出來,左望右望也不見張明海的背影,女孩心裏頓時就泄了氣,無力的低下了頭。


    “咦!這個人真奇怪,我對你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女孩不滿的撅起了嘴獨自說道。


    兩人趕迴住處已經天明了,兩人都絲毫沒有睡意,一個剛欣賞完動感的音樂加上那充滿魔力的舞姿,正在興奮頭上,哪裏來的睡意,一個滿腦子都是悲痛的思念,同樣也沒有睡覺的念頭。


    任龍飛全身都躺在了沙發上,雙腳搭在沙發一頭,點上一根煙點燃,接著又給張明海遞向一支,卻被張明海搖頭拒絕了,任龍飛隻好悻悻的收迴了手。


    “說吧,到底什麽事情竟然讓你張明海悲痛欲絕!滿腦子不正常!”任龍飛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張明海聽到任龍飛問自己,先是抬頭遲疑了一會,舒雅那可愛的歡笑又浮現在自己的腦裏,舒雅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


    過了一會張明海才開口向任龍飛說起自己離開毒蛇迴到z國所發生的一切,包括與寒舒雅度過那段快樂難忘的時光,舒雅的笑,舒雅的心深深的牽動著張明海的心,當說道自己的不辭而別,無情的違背了當初的諾言時,張明海無力的低下了頭,眼角滾下一顆充滿愧疚的熱淚,張明海心裏一遍遍的對寒舒雅說著對不起,縱使有一萬個對不起,也挽不迴寒舒雅那顆受傷的心靈。


    愛,有時候是一種無私奉獻,默默無聞的燃燒著自己的一切。


    愛,有時候是一種無情的割舍,寧可割舍自己的一切也不會迴頭。


    善良的人在愛麵前總是選擇讓自己受傷,一個人獨自躲在黑暗的角落,孤獨的擦著自己流下的眼淚,受傷的心靈該如何撫慰。


    任龍飛聽後無奈的掐滅自己手裏的煙頭,心裏對張明海的感受同樣有著悲痛的惋惜,當愛走到這一步,任何的抉擇都是不同的,有人犧牲了自己卻成全了別人,愛要學會放棄,放棄有時候也是種愛,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隻要自己心愛之人能幸福便足夠了。


    “是呀!愛有時候是偉大的,有時候卻是殘忍的!兩者之間就看你如何把握了!”任龍飛起身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向著仍舊低頭不語的張明海安慰道。


    張明海迷迷糊糊的悲痛的思念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接近中午了,這幾天真的太累了,終於能美美的飽睡一盹了,米克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短時間內實力絕不會恢複過來,至於米克接下來不管怎麽瘋狂報複都無關緊要了,用張明海的話來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ads();。


    歐非見張明海初戰告捷,幾天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心裏對於張明海的位置早已超出自己爹娘的地位,幾乎都要把張明海當神一樣的供起來拜,多少年來了,歐非部隊一直被米克雇傭軍隊所壓製,今天終於可一出一口氣了,昨日一站,歐非部隊全麵獲勝的消息快速的蔓延到整個金三角,所有大小部隊無一不為這一消息而震驚,心裏已經把歐非部隊的軍事實力和米克雇傭軍隊並列到一起,甚於還有略略優勢。


    這可把當初租借歐非軍火的小組織可高興壞了,一個個容光煥發的來到歐非府邸給給歐非送禮,你一句我一句都能把歐非誇到天上去,聽著這些人的奉承話,歐非雖然臉上麵不改色,可心裏卻早已樂翻了天。


    當初對於這些人的承諾歐非都一一兌現,雖然答應時自己內心多多少少有些不舍,但是隻要有張明海在,以後就能有更多的領地,更多的錢財,張明海就是自己的搖錢樹,隻要這棵樹不倒,自己在金三角就能如雲得雨,錢財無限。


    這些前來送禮的部隊話事人對於歐非所贈的大禮都滿意的接受了,為略表誠意,眾人還豪爽的將自己所租借給歐非的軍火全部免費送給歐非。


    這可把歐非那受傷的心靈得到少許安慰,至少自己割舍的領地和金錢多多少少還能能到些迴報,送走這些人,臨走還恭祝歐非早日將米克這一惡霸從金三角上抹掉,隻要歐非有用到他們幫忙的時候,隻要歐非開口,定當義不容辭,全力支持歐非部隊。


    歐非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今天絕對是個大喜的日子,甚至比自己結婚日子還要喜慶,歐非當即就向內房跑去,去找自己的夫人二人在床上同時分享這一大喜的日子所帶來的喜悅。


    可歐非還不知道自己風光的時限已經不多了,在二人在床上正進行著原始的動作時,米克那裏也接到了自己失敗的消息,當時就氣得火冒三丈,出資三千萬聘請世界排名第三殺手野蜂前去要歐非的老命,可見米克對歐非的恨意有多深。


    可悲的歐非還在床上與夫人正在享受魚水之歡呢!


    張明海剛醒來就有人來敲門了,起身開門,門外一身粉色勁裝的林舒雅頓時使張明海傻了眼,隻見林舒雅上身一件穿著紅色小外套,下身是一條紅色緊繃褲,腳上套著一雙紅色小皮靴,一頭火紅色秀發批於肩部。


    整個人渾身散發著一團猛烈燃燒的火焰,挑起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給人帶來激情的意境,兩隻眼睛正閃閃的看著張明海。


    林舒雅見張明海整個人呆呆的望著自己,不禁有手在張明海的眼前晃了晃,“喂,傻小子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哦,沒...沒什麽!我隻是奇怪舒雅你今天打扮的這麽漂亮要幹什麽去!”張明海連忙迴神,隨口說道,心裏暗驚著林舒雅竟如此美麗!。


    “哼!難道非要幹什麽事才能打扮嗎?你限製我的打扮權嗎?”林舒雅不滿的崛起了嘴哼道,在張明海麵前,她倒顯的是個小女孩子,也是有撒嬌的性格嘛!


    張明海聽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嘴裏傻笑,“不,我哪敢呢?哦,對了舒雅找我有什麽事嗎,先進來再說吧!”說著還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我想找你去逛街,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林舒雅嬌滴滴的說道,因為聲音小的就跟蚊子哼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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