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明海的手上未停,還沒等哪兩個海盜抬起槍來,張明海已然一刀紮進了第二個海盜的脖子上,軍刀用力一劃,幾乎將那人的脖子一刀切下,而就在這時,另外一名海盜已然將槍口對準了張明海reads();。


    張明海眼睛眯成一條縫,右手緊貼在扳機上,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惶恐的海盜,海盜用了吃奶的勁兒也扣不下扳機。


    張明海把手往上一提,正中海盜的鼻梁。海盜登時暈了過去。


    張明海料理完這三個海盜隻用了十秒鍾,一身殺氣彌漫在整個船艙。


    有的船員膽子小,看到張明海的身手之後,還沒來得及逃,白眼一翻,便昏死了過去,有些膽子比較大的,感覺到褲襠一濕,嚇尿了……沒有人敢正視張明海的眼神,就好像沒有人嫌自己的命長。


    “大家不要驚慌,我是華夏軍人!”張明海一出口,被困的乘客的眼神裏露出喜悅,大家攥著身邊人的手,之前的迷茫和擔憂一掃而光。


    這種感覺,不是一個沒有經過劫後餘生的人,根本體會不到那種心情。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我們必須調轉方向,你們誰是這裏的負責人?”張明海銳利的眼神掃向眾人。


    “船長、副船長被海盜殺死了……我們都是船員……”其中一個船員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明海說道。


    張明海不禁皺了皺眉頭,“如果現在就返迴去,你們可以操作嗎?”


    “會!”


    張明海點點頭,“返航!”


    船員們頓時有了生的希望,大家都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狀態,而後站在自己的崗位上,有條不紊的把船掉了一個方向。


    “娘的,船跑偏了,去看看怎麽迴事兒,會不會開船啊,不會都給我突突了!”海盜的小頭目站在甲板上,一臉的罵罵咧咧。


    沒過多久,三個海盜便下船巡視,他們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開船艙大門,惡狠狠地衝了進去,大聲吼道,“拓麻的,哪個孫子開的船……”話音未落,張明海已經從他的身後閃出來,隻一刀便結果了他的性命。


    他似乎還有沒有說完的話,看樣子隻有下地獄找閻王爺去說了……


    剩下的兩人一臉的驚懼,下意識的迴頭開槍,可是,還沒等他們迴過頭來,張明海的軍刀已然劃開了他們的喉嚨。


    張明海清楚開弓沒有迴頭箭,便命令船員滿舵前進,而後將船艙的大門從裏麵完全反鎖。


    沒過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張明海背靠著大門一動不動。


    “砰砰砰!”巨大的響動從門外傳來,船艙裏的船員一臉畏懼的縮了縮脖子,麵麵相覷,他們不清楚為什麽張明海一動不動的坐在門口。


    “拓麻的,快點打開門,你信不信老子開了門把你們都斃了!”叫罵聲不絕於耳,外麵的海盜越來越多,他們都紛紛大罵著。


    “沒有其他開門的鑰匙嗎?”海盜頭子問周圍的小弟。


    “不知道啊……”


    “麻痹的,你們這群廢物!難不成就被這幾個船員搞壞咱們的事情?開槍破門!”


    由於船艙的大門是絕對防彈的,所以張明海不擔心他們能夠把門崩開,倒是唯一可以觀察情況的圓形窗戶倒是可以打破reads();。雖然上麵的玻璃也是防彈玻璃。


    那小頭頭手裏的槍一直在發射著無情的子彈,船艙的大門紋絲不動,駕駛室裏正在控製船隻的船員心驚膽寒,仿佛每一槍都正中下懷,大家心裏清楚,一旦這裏被打開,麵臨他們的是死神的光顧以及劇烈的疼痛,這群海盜的殘暴,船員們可是有目共睹。


    彈夾裏所有的子彈都耗費光了,防彈的大門似乎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小頭目登時氣急敗壞,飛身一腳,踹在了離自己最近的小弟身上,那小弟沒有防備,獨自飛出3米遠。


    “媽的,給我拿炸藥炸開!”


    被踢的小弟的那人連忙顫抖著身體的爬起來,坑坑巴巴、一臉謹慎的說道:“老大,不能用炸藥,否則這船就被炸沉了!”


    “麻痹的,這還用你說!”小頭目一臉不爽的厲聲道,剛才那小子的話無疑是在質疑他的智商。


    “大哥,這門咱們肯定是弄不開的,咱們可以弄這個!”身後的其中一個海盜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船艙大門上的玻璃。


    “拓麻的,怎麽不早放屁,拿起你們手裏的槍,給我打!”一邊說,身子往後退了幾步,開槍的聲音頓時像油鍋裏的滾油一般,劈裏啪啦,不絕於耳。


    玻璃上的裂縫越打越多,子彈無情的拍擊著防彈玻璃,最終,玻璃不堪重負,到底還是沒有躲過槍林彈雨的襲擊,被打的粉碎不堪。


    說時遲那時快,張明海立刻站起身來,還沒等開槍的小頭頭反應,一枚子彈迅速從張明海的槍膛射出,正中眉心,身體被強烈的衝擊力打的仰麵倒下,一雙眼睛瞪得賊大,甚至還帶著一絲疑惑,死不瞑目。


    海盜們見小頭目被狙殺,頓時亂成了一鍋粥,紛紛四下逃竄尋找掩護的敵方,但是,張明海又哪裏會讓他們如願,一把突擊步槍拿在手裏,彈無虛發,隻要開槍,一定見血!整個船上變成了惡魔的地獄,這個地獄的締造者,正是華夏軍人張明海!


    張明海站在大門前麵,手握一把冷血的步槍,沒有人敢上前一步,隻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身體,張明海也能一槍打過來,槍法準確的讓人心驚膽寒。


    恐懼,殺氣,鋪天蓋地。


    這時,船艙外麵的人這才知道情況不妙,可是,當他們想要支援的時候,一發子彈爆破空氣發出尖銳的聲音狠狠的釘在了一個海盜的眉心處,幾乎是在同時,甲板上所有人都緊緊的趴在地上。


    “媽的,有狙擊手!”所有的海盜都不敢動彈半分,沒有人知道狙擊手的位置,這個時候妄動,簡直就是找死。


    而就在這時,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喂,你們那裏什麽情況啊,怎麽船往迴開了?”


    “媽的,有敵人摸上來了!你們趕緊下來支援!”


    話音剛落,隻聽砰的一聲,對講機應聲被子彈擊的粉碎,將原本躍躍欲試想要起身的海盜頓時嚇的趴在地上不敢再動。


    一個優秀的狙擊手有時候不在於能夠狙殺多少人,而是能夠給敵人以心理上的絕對震懾——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特屬於狙擊手的霸氣!


    四樓上的海盜方才知道下麵有情況,趕快讓十幾個海盜下去援手,說到底,四樓上的人不過是些小崽子,不足為據,他們有刀有槍,就算這些人造反,也足以應對reads();。


    而此時,李立群抬眼緊緊的盯著留下來一臉警惕的持槍警戒的八名海盜,慢慢的從袖口露出一小截閃著寒光的銀針。


    李立群槍法不錯,但是一手飛針更是玩的出神入化,大有古代的點穴大師,依靠穴位便能取人性命,而且,五十米內,指哪兒飛哪兒,縱使是‘獵鷹’的王牌狙擊手林默,在飛針方麵也是稍遜李立群一籌。


    如果同時製服這八人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來是得製造點混亂才行……


    李立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來,捂著肚子一臉痛苦,“我……我要去接手……”


    “媽的!上個狗屁廁所,憋著!”海盜手裏的突擊步槍指著李立群,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耐。


    李立群極其痛苦的咬牙,“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憋不住了……”


    海盜皺著眉頭捂住鼻子,似乎已經聞到了某些不和諧的氣體,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看同伴。


    “媽的,你去陪他去吧,如果敢耍花招,一槍斃了!”


    那人一臉不情願的點點頭,轉而兇神惡煞的狠狠的瞪了李立群一眼,一臉威脅道,“你他媽的如果敢耍花樣,老子一槍斃了你,聽見沒有?”


    李立群連忙挑出一絲感恩戴德的笑容,點頭哈腰,“不會,不會,怎麽敢……”


    海盜一臉輕蔑的冷哼了一聲,作勢踢了踢蹲在地上的李立群,“媽的,趕緊去!”


    “是,是!”李立群一臉的賠笑。


    李立群捂著肚子小步的朝衛生間走去,身後的海盜拿著突擊步槍指著李立群,一臉的小心戒備。


    不一會兒,衛生間裏傳來衝水的聲音,海盜抱著槍站在外麵,不由皺了皺眉頭,一臉的嫌棄。


    沒過多長時間,李立群便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笑嗬嗬的看著門外的海盜,笑的一臉的誠懇,“謝謝啊……”


    海盜冷哼一聲,眉頭微皺,“娘的,廢什麽話,趕緊迴去!”


    “好,好……”李立群又連忙點頭。


    就在李立群和海盜擦肩而過的時候,一枚銀針迅速鑽進海盜的身體裏,那海盜以為是蚊子叮了他一下,並沒有當做什麽大事。


    李立群老老實實的蹲迴了原來的地方,開始默數毒針發作的時間。


    他手裏的銀針是浸在毒藥裏,輕輕鑽進人的脈搏,三分鍾之後便口吐白沫,渾身抽搐,這種毒素雖不能致命,如果不及時救治,癱瘓一輩子卻是在所難免。


    外麵的槍聲依舊未停,卻比沒有方才的那麽激烈了,可依舊會零星的響幾槍,而後歸於寧靜。


    周圍的氣氛十分沉重,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乘客們眼神無光,呆呆的蹲在地上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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