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後變化之大,思想覺悟之高,實在令人側目,令導演忍不住想放上節目。


    “可以問一下,是什麽在一夜之間改變了你嗎?”


    出現了這麽有話題度的反轉,導演也忍不住拿著話筒采訪起了當事人。


    “沒什麽,”


    高挑清瘦的半大少年表情滄桑地拿出一根煙,還沒遞到嘴邊,反應過來,連忙扔在地上踩了兩腳,看起來有求生欲極了。


    “我就是突然覺得,活著挺好的。”


    表情深沉地說完,任知章轉身,拖著沉重的腳步迴家去了。


    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樣的滄桑,好像剛剛經曆了生活的毒打。


    不對,不是好像!


    可能這就是小任改變的原因!


    導演迴憶起小任早上出現時鼻青臉腫,鼻子微紅,眼睛腫腫,衣衫襤褸的樣子,恍然大悟。


    沒準正是這孩子昨天偷了東西跑路的時候遇到了壞人,終於知道了家裏的好和學習的重要性,從此改過自新了呢。


    嘉賓們和他有著相同的推測。


    許·將‘壞人’分配到戶·晨曦深藏功與名,附和著大家關於小孩子還是要狠下心來管教一次,知道社會險惡才能明白知識重要性的討論。


    連連點頭,乖巧無比。


    在場的人,可能也隻有邢嘉玉和許晨曦知道小任真正的症結在哪裏了。


    所以,當注意到已經決定改過自新好好學習的任知章路過站在不遠處等著他一起迴家的任父,依舊不言不語,麵色冷淡地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


    邢嘉玉沉吟了一下,主動走過去叫住任父,拉到一邊同他說了幾句話。


    沒多大會,眾人就一臉驚奇地看見任父老淚縱橫,連連給她鞠躬,最後從胡導那裏扯了幾張紙擼著鼻涕走了。


    “嘉玉姐,你怎麽把人家任老哥都給罵哭了啊?”


    開口的是每天都憑實力在沙雕的湯元周。


    邢嘉玉翻了個白眼,沒有理他。


    倒是王老爺子摸著白須猜對了:


    “小邢方才應該是在勸任家父子和解吧?”


    邢嘉玉矜持地頷首,明豔的臉上有些小驕傲。


    “真的呀?”湯元周驚歎:


    “嘉玉姐,可以說說你是怎麽勸的嗎?居然把人家都說哭了。”


    湯元周依然對任父哭出鼻涕泡這個點念念不忘。


    “不告訴你。”


    邢嘉玉不想和傻子交流,皺了皺鼻子冷酷拒絕:


    “下個月自己看節目去。”


    她已經注意到導演剛剛撥了一個攝影師追著任父去了,估計是要求授權兼之做采訪去的。


    畢竟,這麽跌宕起伏有反轉的事呢。


    既有眾生百態又有人性扭曲,還有一個he的大結局,不放出去可惜了。


    “不要啊!”湯元周哀嚎。


    還有一個多月,他肯定會被好奇心折磨得身上的小肉肉都失去光澤的。


    倒是唐糖若有所思,又拿出自己的寶貝小本子刷刷刷記了起來。


    邢嘉玉聳聳肩,不理他,拉著許晨曦迴房間去了。


    她沒做什麽,隻是把事實給任父道明白了。


    不管他願不願意接受,如何自欺欺人,最愛的兒子變成現在這樣不能說全部,最開始乃至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在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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