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一瞧那山崖下之石洞,說道:“這鬼穀門甚為神奇,神鬼莫測,諸位要小心為上,進入之後,要相互照應,遇到危機之後要速速撤退。”


    蘇無風點頭說道:“那好!那我等便進入裏麵看看,千萬要小心,不到萬不得已,諸位不能退,若是實在無法迎戰,便速速撤離。”


    眾人點頭,目光注視向裏麵。


    這是一座流水潺潺的石洞,一直向前便顯得有些陰涼,更能聽到非常清澈瀠洄之聲。剛剛往裏麵行走時,還有微微地光芒,可是進入之後卻一點光芒也沒有。蘇無風讓其他三人走在前麵,獨自一人行走在最後麵。這金鳳寶劍乃是李菲安貼身佩劍,劍身能發出紅光。劍身能發出炙熱之氣。有這樣寶劍在,眾人在陰寒無光石洞裏麵行走是非常的順利。眾人以為前麵是一道道難關,可是這次卻顯得非常平坦。


    不知行走多時,眾人到細流源頭處,此地是一座地下深潭,更是一座很寬闊地宮。在地宮石壁上有水簾流水。下麵才是山底深潭。潭水書石頭圍成,有水一點點溢出外麵。這便是那細流從山崖裏麵流淌出來原因。都是來自於這深潭。四個人望著周圍,此地倒是格外神奇,在潭水周圍有一些光芒從石頭縫隙裏麵照了進來,是什麽呢?根本無人知曉。


    蘇無風一望周圍說道:“我看此地無任何奇怪之處,我等還是速速離開此地便是。”


    飛花說道:“是!這鬼穀門神秘莫測,我等是太相信那石碑上之言,我等還是離開此地,莫要在此地逗留。”


    斷天行側耳聆聽,潭水一邊走了幾步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我看此有些蹊蹺。”


    話音剛落,有四位白發仙翁從潭水之中出來,四人出潭水而成晶體,不被深潭之水沾染。出水麵之後,脫去晶體,輕輕躍著身子到了水邊。四人一瞧眼前四人說道:“四位便是今朝破了三道玄機之人,爾等是這五十年來唯一破解玄關之人。”


    蘇無風行禮說道:“那是我等四人運氣不錯,才得以過關。”


    其中有一位較為肥胖之人說道:“這小子我甚是喜歡,就讓這小子跟隨我修煉如何?”


    其他三人微微點頭說道:“既然道長喜愛這位公子,那就妥了。”


    蘇無風納悶,問道:“修煉,這是為何?我等前來是為了見識一下鬼穀門如何神秘,能在江湖上成為神話,並不是要跟著諸位修煉,再說,本公子有師父在。”


    胖仙翁“哈哈”一笑說道:“早年,有一對仙侶到這鬼穀門,那仙侶聲稱門下有一弟子蘇無風天賦異稟,實在是不忍在江湖上被為落後,可是時日不多,不能在塵世教導此人,托付我等在此等候,要我等四人胖瘦仙翁教導爾等,那仙侶果然好神通,早就算到你們要來,果不其然,你們便登門造訪,也是你我之間緣分。”


    蘇無風搖頭說道:“你休要騙我,爾等定然是有所陰謀,在下才不會答應爾等。”


    飛花思量:“這鬼穀門武功深不可測,在奇門遁甲,五行八卦,行軍之術上也是獨一無二,若是失去此次良機,那往後豈不是再無機會。”


    飛花思量片刻說道:“公子,此事我聽聞三公子魏珣提起過,李藥師算準自己時日不多,便將汝之事交給一位神秘人,想必便是這鬼穀門。”


    蘇無風疑惑問道:“真有此事!”


    飛花微微點頭說道:“你可不信我飛花,但三公子魏珣乃是汝之師兄,那汝該相信魏珣。”


    蘇無風點頭說道:“如此也行,很好。”


    胖瘦四位仙翁在石洞之中開始指點四位高手。


    在山外山,有兩人一直坐在山巔之上。直到日落西山去,霞光再無現,夜幕悄悄來。


    兩人這才起身,李菲安問道:“接下來我等要去何處?”


    三公子魏珣說道:“你我還是成那蓬萊仙閣之人,去看看那馬宣一行人,若無蘇無風四位高手相隨,那馬宣一行人恐怕很難到京城。”


    李菲安說道:“可是馬宣也是江湖上一等一高手,有何人能在一等一高手手中將人帶走。”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有,便是那神秘黑衣女子,那女子到底是誰?至今我不明白,這樣的人,連我猜不到是誰,可見此人厲害。馬宣豈能知曉。”


    李菲安說道:“那你我速速趕去。”


    月夜花飄翎,樹影婆娑在。馬宣與十八位僧人押解著候晚念一路向北,打算過秦嶺古棧道到京城去,可是到這黑夜之中,行走起來,更是有些艱難。在秦嶺群山之中,有一些早年廢棄軍營,更不知是什麽時候的廢棄之營地。馬宣與眾人在營地之中休息。可是這荒無人煙之地,總是透著一些怪異。十幾人無一人合眼,目光不停觀望著周圍。馬宣一望鎮定又安靜的候晚念心中更加是難以平靜。


    馬宣好奇起來,問道:“今日你被我等所擒拿,你怎麽還如此鎮定。”


    候晚念裂開嘴巴,邪魅笑著說道:“本公子並非是爾等所擒拿,是兩位白衣男女,那兩人武功可在三公子魏珣與李菲安之上,到底那兩人是什麽人,至今我是想不明白,你以為是爾等嗎?要是讓我知曉那白衣男女是什麽人,那便今生無憾了。”


    馬宣“哈哈”一笑說道:“就你這等十惡不赦之人,連神鬼也看不慣,前來相助我等,真是大快人心。”


    候晚念定神望著外麵說道:“可是你不知道,有一群人會來救走本公子,來的人是飛花,蘇無風,斷天行,鬼謀書生四個人,還有一群黑衣人。他們很快就到此地。”


    馬宣起身,手搭在劍柄上思量:“這候晚念並非危言聳聽,可是到底是什麽人會來到此地救人,真不會是飛花等人?”


    就在馬宣正在思量時,在營地外麵,還真有一波人前來。馬宣叫十八僧人照看候晚念。拿著手中長劍翻身到外麵,這出外便大吃一驚。眼前來了一群人,跟候晚念所言是一字不差,來人的確是蘇無風等人。但是馬宣還是有些疑惑。來人也不不少,目測有二十人。馬宣一望站在最前排的蘇無風問道:“你本來是名將之後,今日為何倒戈相向,難道不怕獲罪君王,落一個滿門抄斬。”


    蘇無風開口說話,聲音可是與蘇無風不同。


    馬宣一聽之後說道:“原來爾等不是蘇無風。”


    佯裝飛花之人站了出來說道:“哈哈!你死了之後,十八僧人肯定會迴京,他們有人會說是這般真相。因為少林弟子在皇帝那裏本來是有功勞的他們說的話,有幾斤分量。”


    馬宣一瞧眾人問道:“那爾等究竟是什麽人?為何要與朝廷為敵。”


    一位黑衣女子走了出來說道:“嗬嗬!我等是一群複仇之人,我們要讓天下之主付出代價,這一點你不需要知道,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本來我們不想與天下第一劍為敵,可是是你親自來找我等晦氣,那今日算你運氣不好,此地便是那就葬身之地。”


    馬宣“哈哈”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請諸位拿出真本領,在下南征北戰,跟隨先帝親自前往邊關,曾一人對付千百鐵騎,今日不會畏懼爾等宵小之輩。”


    黑衣女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知道馬宣大人驍勇善戰,所以本姑娘不會與馬大人糾纏,所以事情絕對讓你大吃一驚。”


    黑衣女子說完,翻而起,淩空翻起幾個鬼魅之氣。過千秋讓而旋轉,如飛燕而不同。手中長劍更是如長虹貫日,驚濤駭浪。黑衣女子出手非常快,在閃電之間,便令人無能招架。本來黑衣女是施展犀利劍法,想要一擊即中。可是馬宣是難得一見的精明劍客。見到有劍氣襲擊而來。向上輕輕跳起,便避開飛來之劍。此時,在黑衣人隊伍之中,佯裝蘇無風之人,輕輕翻身起,手中有五把飛刀發射。那飛刀如疾風一般,飛向馬宣。馬宣一瞧,迅速揮動手中長劍旋轉身子,用精湛劍招,將五把飛刀擋下,隻聞到空中有“鐺鐺”響聲,五把飛刀向下墜落。黑衣女子一瞧,一揮手,眾人是立即翻身起,紛紛淩空衝向馬宣。


    十八位僧人,其中有九人,翻身而起,騰空,疾奔,紛紛大吼一聲。那聲音是震動山河,令人震撼,十個人應對二十餘人,時而在空中周旋,時而在地上拚鬥。一場酣戰格外劇烈。


    黑衣女子見眾人圍住馬宣,便向屋子裏麵走去。進入屋子裏麵,見到九個人站在候晚念麵前,黑衣女子低著頭,手中劍冒著黑氣,邪魅說道:“勸告諸位還是速速離開此地,不然今日你們便去西天佛祖那裏去。”


    有一白眉僧人上前說道:“阿彌陀佛,施主一身妖氣,若能放下屠刀,自然會減少罪孽,也能成就不凡,這位施主乃是戴罪之身,要押解到京城刑部,姑娘還是莫要妨礙我等。”


    黑衣女子厲聲說道:“我讓諸位讓開,難道諸位聽不到。那休怪本姑娘無情無義。”


    說完,女子輕輕揮動手中長劍,出現鬼影之身,光看這劍影,便讓眾人吃驚不少。九個人一瞧之後,立即擺出拳腳。黑衣女子低著頭,緩緩向前。當眾人要擋住這位神秘黑衣女子之時,忽然女子身影消失。九個人還在屋子之中尋找。便四散走開,忽然有一道劍光閃爍,黑影出現在一位僧人身後。那僧人卻渾然不知。


    黑衣女子手中長劍向僧人背後襲擊,忽然在月夜下傳來悠揚笛聲,是什麽人,無人知曉,總之笛聲之中有神秘力量。笛聲飄來,眾人行為遲鈍起來。黑衣女子卻感到這笛聲非比尋常,施展內力發出一掌將候晚念打出屋子。整個屋子是破裂一個洞。黑衣女子掙紮使勁,翻身出外。在外麵有一個倩麗年輕女孩子駕臨,吹著鐵笛子。走到馬宣中間,不再吹笛,笛聲戛然而止,眾人便行動起來,可是看到有這樣一位女子出現,眾人畏葸不前,紛紛向樹林遁去。


    馬宣一瞧是靈兒之後,心中歡喜,行禮說道:“多謝姑娘相助,今夜若不是姑娘神通相助,那我等豈不是被其所害。”


    靈兒說道:“隻是本姑娘南來見到這等事情,舉手之勞而已我想在屋子裏麵那位犯人,此刻已經被人帶走。”


    馬宣低頭,凝神望著靈兒說道:“是我無能,這裏必然之事,隻是這江湖亂局實在是以我一人,難以解決。”


    靈兒說道:“莫要擔心,江湖事,自有江湖人解決,小女子在路上耽擱一些事情,還要趕往鬼穀門,請大人一路保重,小女子便在此別過,後會有期!”


    說完,靈兒翻身離開。


    馬宣一望靈兒身影思量:“這小女子之言不錯,江湖事,要江湖人才能解開,看起來江湖上能解開此事之人,便是那蘇無風,他是三公子魏珣師弟,對候晚念也是知之甚深,唯有仰仗江湖力量,看來我要到那小鎮客棧去等等那飛花與蘇無風。”


    月夜下,一一對年輕白衣男女進入此地。


    馬宣見到有人前來,上前說道:“兩位似乎晚來一步,那候晚念已經離開此地。”


    白衣男一笑說道:“我等來此不是為候晚念而來,而是為大人出謀獻策而來。”


    馬宣“哦”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說來聽聽。”


    白衣女說道:“候晚念要成事,自然會聯合那飛鵬魔堡一幹人等,若大人公開剿滅那飛鵬魔堡,我想暗藏在江湖中那些高手,紛紛會趕往那飛鵬魔堡,比起大人一個個找來,要容易多。再則,那單家實力,候晚念,飛鵬魔堡三方相聚,未必會真正合作,這對大人是很好的時機,合則大人全滅,分則,滅飛鵬警示他人。”


    馬宣點頭,思量片刻說道:“這倒是不錯謀略,可是我手下隻有十八僧人去,如何能滅掉龐大武林之人。”


    白衣男子說道:“大人廣布天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四大公子之中三位能相助大人,有那三位相助,大人可高枕無憂,若大人廣招豪傑,到飛鵬魔堡之前便能為之強大,此次從鬼穀歸來之人當中,有一部分俠肝義膽,早就是俠名遠播,大人能知人善用的話,那自然有與綠林梟雄為之一戰之人。”


    馬宣點頭,向兩人行禮說道:“兩位是世外高人,可否相助於本官。”


    白衣男子“哈哈”一笑說道:“大人盡管去做,我等兩人在大人危機時自然會前來相助,我等告辭。”


    說完,兩人幻影離開。


    馬宣暗暗思量:“這江湖上有如此之多奇人異士,即便是三公子魏珣不在那一樣可以除掉江湖惡勢力,現在是請出蘇無風四人,還有方才那位女子,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有那般神通,哪位女子去三公子有些淵源,下次見到,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興許是一個很好的幫手。”


    白衣男女到一座山峰之上,麵對皎月,女子說道:“公子以為,那馬大人能否將那些江湖惡勢力除去。”


    白衣男說道:“那些人早哦江湖上盤踞多年,乃是紮實武林梟雄,在亂世時,那些人是無惡不作,在盛世時,那些人唯恐天下不亂,實在是很棘手之人,可是如今是滅掉那些人大好時機,若再讓那些人存在,往後有機會,那些人肯定是興風作浪,當然不能師出無名,以前是朝廷掌握證據不足,如今他們可是都參與京城謀反。謀反是大罪,這是馬宣機會,可是馬宣勢單力薄,朝廷也沒有高手前來相助,那麽馬大人一人獨行可謂是風險無數。”


    白衣女子一聽說道:“那蘇無風一行人前來相助,又能怎樣?”


    白衣男子點頭說道:“出關以後蘇無風,可以為之一用,但是那陳婉嫚要一直在鬼穀門之中不出,若陳婉嫚出來,不幫馬大人的話,那此次之行,你我兩人不便出手的話,興許會失敗。”


    白衣女說道:“看起來那陳婉嫚並不會出來阻攔。”


    白衣男子搖頭說道:“世事無常,誰能真正料定一切,但願那陳婉嫚是真心悔改,不然這江湖不知要亂到什麽時候。另外便是那黑衣女子,能在靈兒鐵笛子聲下救走那候晚念實在是不可小覷,我一直在懷疑一個人,但是那人已經離開人世。始終找不到證明是那個人證據。”


    白衣女子說道:“公子之意,便是那單甜。可是單甜已經不在人世。”


    白衣男子說道:“這件事要陳婉嫚親自說出來才行,隻有陳婉嫚知道真相,可是在鬼穀門,我問了很多事情,唯獨沒有問這件事,那陳婉嫚並無交代,談到娘親,我微微有些傷感,便忘記了這事。”


    白衣女說道:“如此說來,你還是疑惑陳婉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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