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位長老勸說之下,陳婉嫚決定要留在鬼穀門。便向前趕去,鬼穀門在什麽地方,到底還有多少為難眾人的陣法,大家是一無所知。蘇無風對陳婉嫚之事也是深感欣慰,畢竟要是讓陳婉嫚留在江湖上,會是什麽樣結果,不知所然。


    前麵是霧氣騰騰,怎樣才能找到進入鬼穀門,成為眾人眼前的大難題。在此地,蘇無風深感其中妙趣。陳婉嫚進入鬼穀門之中,這也是按照三公子魏珣與李菲安之言行事。似乎可以打道迴府,至於前麵怎樣,蘇無風更是不想去理會。於是,蘇無風站在眾人麵前,一直默默盯著進入鬼穀門之路。那是一條籠罩在霧氣之中的路,若隱若現是那樣的邪魅。飛花一瞧蘇無風惆悵萬分的模樣問道:“你難道不想去看看那鬼穀門之中,還有什麽令人意外事情,這一路走來,我們可是看到不少奇跡。”


    蘇無風點頭說道:“這鬼穀門的確是令人意外,可是事到如今,在下有些畏葸不前,那鬼穀門實在是驚險萬分,我等一路走來,雖然是過關無數,但是受損不小,若是再行進入,唯恐我等會出事。”


    鬼謀書生上前,“哈哈”一笑,然後指著前麵說道:“我知閣下會不去鬼穀門,那我等看看鬼穀門有何特殊之處,千百年來,對這鬼穀門傳聞是那樣的唯美,興許我等會不虛此行。”


    斷天行也湊了上來說道:“不錯,那鬼穀門實在是令人向往,若我等就此半途而廢,豈不是很奇怪,我看還是入內瞧瞧,以我們四人修為,自然能去的。”


    蘇無風猶豫著,將目光注視在一邊的飛花身上,飛花微微點頭,並無言語,隻是將深邃目光滯留在蘇無風身上。蘇無風似乎看到了飛花的肯許,便說道:“那我等進入其中看看,但是要事事小心,不可大意。”


    有一位身穿紅衣,紅光滿麵,散發老翁走到眾人麵前。一瞧狼狽不堪九個人。老翁指著九個人說道:“想要留在鬼穀門諸位,便在前麵霧水中左側路進入。要去鬼穀門去切磋武功之人,前麵霧氣之中右側進入。”


    一行無位老翁非常聽話,向前慢慢前行。可是蘇無風之中四個人無一人前行。


    紅衣老翁上前問道:“四位近五十年來第二批要進入鬼穀門之人,諸位要右側進入,看起來四人不是切磋武功之人,那便是為了交流而來,那就繼續前往。我鬼穀門很是高興後輩有所才華之人,爾等能過三關,的確是有些本事,既然是有本事之人,那自然是要非常歡迎,諸位請了。”


    飛花一聽說道:“既然如此,那請了。蘇無風公子,這好像是一件很美好事情,我等還是去看看神鬼莫測鬼穀門也好。”


    蘇無風向紅發老翁行禮說道:“那我等便進入其中了。”


    老翁點頭說道:“諸位請了,老夫還要在此等候兩人,諸位直接進入,絕無阻攔之人。”


    飛花一笑說道:“自進入小鎮以來,我等連番遇到危險,難得又變得如此寧靜,這倒是一件好事,既然如此,我等便進入去看看。”


    蘇無風說道:“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便進入看看。”


    四人便向裏麵走去。行走約五百多步,左右兩個分叉路口,蘇無風一瞧說道:“按照那老人家之言,我等要走右邊的路,那我們便走右邊。”


    飛花一瞧,右邊的路是一條幽幽深深的道路,雲霧繚繞,兩邊樹木是若隱若現。一條青石鋪墊而成的路,不知道走到那裏是鏡頭。但是走走也不遠,向前行走,進入幽靜的小道之中,慢慢前行。眾人走的是相當謹慎,一步步前行。走了一半之後,蘇無風見到有一山崖,山崖下便無路可走,眾人便納悶起來,蘇無風一望周圍說道:“真是奇怪,為何至此便再無通行之路,這真是奇哉怪也。”


    飛花一望巍峨挺拔山崖一笑說道:“我真還不相信至此便無路可走,我等要四周尋覓一下,興許有路。”


    四人分開尋覓,眾人前前後後都找了一遍,還是迴到原來位置。飛花垂頭喪氣起來,方才還說的那樣信誓旦旦,馬上便是垂頭喪氣起來。對眾人說道:“我看是有人要糊弄我等,這可不行,現在我們原路返歸,在天黑之前也能到客棧之中。”


    蘇無風搖搖頭說道:“不行,言常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若是三公子魏珣在此,那肯定要將此地翻天也要找到前麵路,我怎麽會輕易放棄,興許在我等未加察覺之地,便有一些蹊蹺。”


    飛花點頭說道:“那好!我等再找找看,興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飛花率先在周圍找了起來,找了許久之後,便在一塊石碑前停步。幾個人不約而同到石碑前。眾人齊聚在石碑前,麵麵相覷,不知所雲。蘇無風一瞧,石碑上有這樣幾個字,上麵清楚的寫著:“來此無路問有路,來此千百迴,不知何處路,泉水細流處,定有其洞天。”


    蘇無風一瞧說道:“泉水細流處,諸位找找看。”


    眾人再次尋覓泉水細流之處。


    有人在尋覓其進入之路,有人卻已經在其中。三位紅發長老將陳婉嫚押解到鬼穀門古洞之中,古洞之中有十八位長老,各自有一石窟。十八長老坐在石窟之中。這十八人全部是道家裝扮。另外是一位白發蒼蒼老者,老者已經年過百旬。三位長老押解陳婉嫚到了老者麵前。三位長老像最高一個石窟之人行禮說道:“門主,我等糊塗,將一身武功傳給這敗類,實在是有虧門主,請門主責罰。”


    白發門主起身說道:“爾等三位即可歸位,莫要再談責罰,我自有計較。”


    三人輕輕翻身,跳到門主底下三個石窟之中。


    門主“哈哈”一笑問道:“陳婉嫚,你可知罪?”


    陳婉嫚搖頭說道:“我不知罪!因為我無一點錯,為何要知罪,知罪之人不過是有些人。”


    門主再次問道:“那是何人錯了,你速速講來。”


    陳婉嫚有條不紊的笑著說道:“自然是人世間太過渾濁,人心不純,事態不純,江湖不純,人世不純。我之錯,錯在錯殺一人,此乃今生遺憾,若是幾位師父要懲罰於我,那盡管動手。”


    門主大聲唿道:“很好,你能承認,那便是好事。那事情我等不會追究,因而那當事人就在這仙洞之中。”


    陳婉嫚一瞧周圍說道:“如此說來,三公子魏珣就在此地,並非被諸位師父困住。”


    三公子魏珣輕輕翻身,進入仙洞之中,來人是一個白衣青年,秀氣動人,如白玉一般幹淨。門主一瞧之後,“哈哈”一笑說道:“公子真是藝高人膽大居然單槍匹馬至此。”


    李菲安也輕輕盈盈飛身到前來。


    鬼穀門主“哈哈”一笑說道:“怪不得今年陣法很容易被人破解,原來是你們兩人傑作,不知你們兩位是何許人也,來此作甚?”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門主已然知曉我等兩人前來,何必喲啊裝模作樣,那你也知道我等兩人是何事而來,更知我們兩人已然不是人間之人,何必多問。”


    門主一笑說道:“很好!真是快人快語,那今日我等坐在此地看戲,看爾等如何解決往日恩仇,陳婉嫚在江湖上濫殺無辜,也是罪有應得,我等斷然不會插手在其中,諸位壓迫怎麽便怎樣。”


    三公子魏珣一一向眾人行禮,目視陳婉嫚,雙手緊緊握拳說道:“現在你要告訴我,那管不非是不是你動手殺的。”


    陳婉嫚一瞧站在三公子身邊的李菲安,兩人在夢中不知道見麵多少迴。但陳婉嫚心中有愧,隻能低著頭對三公子魏珣說道:“是!管不非是我殺的,是我親手解決了他。那人一直對我有心意,多次想要調戲於我,與三公子乃摯友自然在三公子魏珣麵前顯得那樣楚楚可憐,癡傻可愛,可是在三公子魏珣你不在之時,對我不止一次有非分之想,我看在他是三公子朋友上一忍再忍,可是他死性不改之外,更是變本加厲,於是我要他背叛李菲安,可是那廝更看上李菲安,知道三公子魏珣會悔婚,便不肯背叛李菲安,原因就是可以得到李菲安青睞看到三公子與李菲安情投意合,他找到本姑娘過分至極,要求本姑娘陪他。於是我才出劍殺了他。”


    李菲安搭話說道:“不錯,那管不事在三公子魏珣不在時,油腔滑調,本公主麵前亦然如此,可是那人是有賊心無賊膽,你也不用趕盡殺絕。如此行事,你可心安。”


    三公子說道:“此事姑且是情有可原算那管不事胡作非為,可是雷公子為何死在你的手中這雷公子卻對你忠心耿耿。”


    陳婉嫚冷笑一聲說道:“他也是一個好色之徒,不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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