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晚念趁著眾人有一絲絲小小慌張遁影離開。


    陳婉嫚一瞧眾人,嘴角微微露出一絲陰笑,手中玉冰劍迅速擺動。極速旋轉身子。向身後屏風刺去。此時李菲安立即出劍用手中金鳳寶劍挑住陳婉嫚手中長劍。陳婉嫚見自己手中寶劍被李菲安擋住。立即擺動左手,抓向屏風。李菲安見狀,迅速出手,兩人一邊用劍在比拚內力,一邊徒手幾個迴合交手。兩人是武功旗鼓相當。還是一人要進攻,一人在接招。隻見陳婉嫚一個旋轉,那身影更加的靈秀,更是輕而易舉將李菲安避開。再次向前一刺。李菲安還是抬劍阻止,可是陳婉嫚劍術何等精湛。卻在李菲安阻擋之時,陳婉嫚手中寶劍偏移一寸,從李菲安一側過,直奔屏風。此時李菲安迅速將身子移動,用身子擋在陳婉嫚麵前。隻見陳婉嫚卻立即收起招式,向後連連幾個空翻。正好被上前的長孫嫣兒從後麵拿住。


    陳婉嫚被長孫嫣兒從身後襲擊封住穴道,站在地上動彈不得。此時皇帝從屏風後麵出現。陳婉嫚見到皇帝之後破口大罵說道:“狗皇帝,今日我陳婉嫚殺不了你,算是天不佑我,不過有人會親自了斷你這昏君。”


    長孫嫣兒立即唿道:“大膽,你這是大逆不道。”


    三公子魏珣上前微微一笑說道:“以你武功,若是真的是為了刺殺皇帝而來,就算我親自出手,也無濟於事,那姑娘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韙。”


    陳婉嫚盯著三公子魏珣輕聲說道:“公子,今日是妾身對不住公子,出手不利,請公子保重,妾身一旦被抓,酷刑之下,肯定混保不住,寧可殺,不可辱,妾身在黃泉路上等著公子。”


    說著,陳婉嫚迅速立即口吐黑血,倒在地上。


    皇帝一瞧,盯著三公子魏珣說道:“原來最終想要你刺殺之人便是你,三公子魏珣朕對你不薄,為何要犯上作亂。”


    長孫大人立即進入屋子之中,帶著勤王之師徐將軍羈押著幾個人進入皇宮之中,皇帝一瞧來人,便大唿道:“將魏珣拿下。”


    李菲安與幾位姑娘,加上長孫嫣兒紛紛跪下央求道:“請萬歲收迴成命。”


    皇帝一甩袖子,“哼”一聲說道:“有人膽敢為三公子魏珣求情,便一同論罪,菲安公主身為魏珣之妻,此事也責無旁貸,即日起交給刑部嚴查。三公子身邊侍女亦然交給刑部嚴查。”


    飛花立即將劍搭在武姑娘脖子上要挾皇帝說道:“你這君君,竟然如此糊塗,聽信妄言,陷害無辜,還是乖乖放了我等,不然這位娘娘今日便無全身。”


    武姑娘指著皇帝嗬斥說道:“你這無能之輩,怎能如此行事。”


    皇帝紅著臉,嚇得哆嗦一下。說道:“愛妃,你也看到,那姑娘在臨死之前已然言之三公子乃是要造反刺殺於朕,那三公子若是要弑君,豈不是易如反掌,這等人不除,焉能讓朕安寧。”


    長孫大人立即上前行禮說道:“陛下乃神之所然,那三公子魏珣的確不臣之心。老臣抓住借著勤王卻要造反的公主與房問天,已經在外麵羈押,而這兩人能夠有如此靈活之策,便是因為三公子魏珣教唆,之前老臣安排在房駙馬細作見到三公子魏珣化妝成蓬萊仙人為那兩逆賊出謀劃策。”


    長孫嫣兒一聽,立即說道:“爹爹,不是三公子魏珣告知我等,有人在今晚刺殺陛下,三公子怎麽會是亂臣賊子。”


    長孫大人一笑說道:“爹爹我早就安排細作,那三公子魏珣隻是為了最後派出陳婉嫚殺陛下而為,若不告訴爹爹有人刺殺陛下,那豈不是讓他手下無法進入皇宮,一旦進入皇宮,那肯定是找準機會刺殺陛下,而幕後之人便是你!”


    說著,長孫大人手指指向武姑娘。


    皇帝一聽,一愣,搖搖頭說道:“老愛卿錯了。愛妃怎麽會犯上作亂。”


    隻見武姑娘一本正經站在,絲毫無所動,冷笑一聲說道:“陛下,長孫一族在朝中根深蒂固,盤根錯節,因而之前本宮得罪一位長孫家族推崇宮中貴人。便得罪了長孫一族。便由此今日趁機汙蔑本宮。然陛下明鑒,漢之衰敗乃是君王寵溺外戚。任之坐大,便有外戚專權之事。如霍光,梁冀之輩為國之噩也。陛下乃是明君,怎會聽信讒言而不問其正義。陛下明鑒。臣妾死不足惜,不過陛下如此行事,必亡之。”


    皇帝一聽,點頭對長孫大人說道:“朕自有主張,你前麵帶路,朕要見見那公主姐姐。”


    皇帝一望三公子魏珣說道:“三公子魏珣,汝是否是犯上作亂,尚未不能定案,朕便將你拿入大牢,待刑部查清案再行決斷。”


    眾人離開,有太監前來收拾陳婉嫚之身。太監上前一瞧,連連無奈搖頭,其中有一個娘裏娘氣,翹起蘭花指說道:“此女子乃是絕世美人可惜為那三公子魏珣葬身此地。”


    其中還有一位宦官笑著問:“諸位可知為何三公子也行這忤逆之事?”


    其他人是連連搖頭。這位宦官說道:“諸位有所不知,三公子者,乃是一代名相之後,隻因先皇一怒之下,將魏丞相荒塚前石碑掀翻,因此三公子是憎恨這皇族。也不盡然如此,先皇將本來是賜婚給魏府之公主便賜婚給他人。幸虧公主寧死不從,無奈之下,便讓另外一位公主嫁他人。自那以後,菲安公主一直在外。未進皇宮一步。魏珣也不在迴到京城。”


    有人“哦”一聲說道:“原來如此,那魏珣豈能善罷甘休,聽聞魏珣神通廣大,看來很快魏珣便能相安無事離開。”


    幾個人在寢宮之中相談甚歡擱置陳婉嫚之不問。當幾個宦官要收拾陳婉嫚屍體時。便大吃一驚,驚慌失措向外叫喊而去。因為眾人看到陳婉嫚身子如一張白紙一般,腳不挨地,身如飄魂,慢慢向窗外飛去。在臨走之時,發出一聲聲啜泣哀怨之聲。幾個人在皇宮之中驚聲尖叫,被一群侍衛擒拿之後才消停下來。神秘女子失蹤之謎,成為皇宮之中一件懸案。


    謠言成實現,三公子魏珣真是鋃鐺入獄。一場叛亂平息,卻引起了武林上更加的動亂。三公子魏珣被抓,此事還是紙包不住火,而今次傳出謠言是三公子魏珣算準天機,天下為不安。如此,江湖上有好事者,萌生營救三公子魏珣之意。更有人傳出,三公子魏珣通曉天機,此次叛亂能平息,全賴三公子魏珣神機妙算,三公子能言禍福,又在皇帝麵前言之國運,因而得罪皇帝。三公子能測富貴,因而言之有名門大官即將有災而被其落獄。於是,江湖上始終無平息之時。何以為真,誰人也不知曉。可是有一人卻心靜如水。此人便是從皇宮之中遁走的陳婉嫚,這陳婉嫚三言兩語便讓皇帝猜忌三公子魏珣之後。直接到了城東滻河直接釣魚而去。


    午時,李菲安輕輕飛身到滻河邊緣,走到陳婉嫚身邊輕歎一聲說道:“未曾想到汝乃卑鄙之人。”


    陳婉嫚微微一笑說道:“公主殿下以為三公子魏珣為何不在當時離開皇宮。”


    李菲安手搭在金鳳寶劍之上說道:“濁者自濁,清者自清,那三公子魏珣豈能桃之夭夭。”


    陳婉嫚一笑說道:“公主有所不知,那三公子魏珣當時被馬宣在皇宮之中偷襲,又被一位神秘黑衣人下了一種無形無色毒藥,三公子魏珣本來用功招來李藥師白光,要用上三成功力,如果有人在背後偷襲,那輕則重傷一時間很難恢複,重則一身武功會廢去。”


    李菲安一笑說道:“那你為何要告知我這些。”


    陳婉嫚未轉身說道:“自古以來,能人者,常被君王猜忌,三公子魏珣者乃天之神人,忌憚三公子魏珣之人何其之多,那君王之心,焉能不惡,三公子魏珣畢竟是盛極一時之人,誰人不想淩駕於上,即便是一國之君,亦然如此,三公子魏珣便無好處。三公子魏珣則不傷,為之其亡,若要不亡命,便要與之其廢,今日三公子魏珣有神功而不能用,有才華卻為罪人,那有人自然是高枕無憂。”


    李菲安“哼哼”一聲說道:“看來今本宮要殺你,卻是隻因你這樣幾句話便收起手了。可是你為何要陷害三公子魏珣。”


    陳婉嫚“哈哈”一笑說道:“此事休要再問,本姑娘不會告知殿下。那此時要是我乃公主的話,便會設法去搭救三公子魏珣,不然在牢獄之中三公子魏珣此時已然不能用內力,酷刑之下,那三公子魏珣便是叫苦連天。”


    說著,陳婉嫚得意的笑出聲。


    李菲安“哼”一聲說道:“你我之間如今是冤仇深如海,今後我與姑娘必然有一個了斷,不過,你也記住,若是三公子有三長兩短,您一定會悔恨一生,我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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