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安一瞧,是愁容滿麵,轉身說道:“既然如此,你留下金牌令,一路西行,若遇到險境,有人將金牌令托人送迴,本公主便是赴湯蹈火,亦是相助於於你。”


    三公子魏珣金牌令說道:“這鎮子之中有奇特之氣,公主殿下還是暫居此地,前路漫漫,本公子便一人前行。”


    李菲安轉身,擁抱住三公子,深情苦歎,說道:“公子,此別之後,不知何時能再會,我怎能舍得公子前往。”


    “公主殿下金枝玉葉,乃是金貴之人,這西域之行,公主莫要再前往。”三公子魏珣說著,男兒之淚,嘩啦落下。三公子拆開李菲安,前行幾步,轉身彎腰拱手,暗暗行禮。李菲安也是婉約彎腰,兩人都拜起來。接連三拜之後,三公子魏珣抬頭說道:“天涯何處去,但問伊人美。江湖天地闊,無雙劍氣沉。此去生死迴,有生自會來。”


    李菲安伸手,深情款款說道:“今生為君情,不負三生緣,在此待君歸,天地不落我便在。”


    此時,客棧掌櫃鬼鬼祟祟行至門外,戳破白紙,向裏麵窺視。愕然一驚,方才還是有淒涼談話之聲。此刻望去,便是無聲之中,再無他音。掌櫃從腰間慢慢取出一柄短劍,小心翼翼撬開門,連滾帶爬向裏麵碎步進入裏麵。到了床邊,忽然是白光閃爍,高雅美麗李菲安現身,掌櫃一瞧,向後一退。


    李菲安一瞧掌櫃虎背熊腰,手中持著一柄短劍,眼神之中是露出一絲絲殺氣。冷冷一笑說道:“閣下是什麽人?為何無辜闖入,持有武器,這是為何?”


    掌櫃見到李菲安之後,轉身向外移步說道:“姑娘見諒,在下是行走之偏,錯入此處。”


    李菲安“哼哼”一聲說道:“可是閣下手中持有兵器,閣下是這客棧掌櫃,卻看來如同久戰沙場戰士一般。”


    “姑娘見笑了,這邊陲之地,常有頑固之人,我隻是防患於未然,我客棧之中多有習武之人,便是為了護這客棧。”客棧掌櫃說道。


    李菲安轉身說道:“如此的話,請掌櫃莫要再行進入,本姑娘心情不是很好。少來打擾本姑娘,還有準備上好五間上房,本姑娘有四位朋友來此。”


    掌櫃點頭說道:“那姑娘請休息。”


    小鎮之東,有商行林立,再往東,便是一駱駝交易之處,三公子魏珣牽著兩匹駿馬緩緩上前。有一個穿著大棉襖之人上前,此人是顯得格外富態,腦肥腸滿樣子。走到三公子麵前陰陰一笑,一瞅三公子魏珣身後兩匹駿馬說道:“公子是來賣馬,不知這兩匹駿馬,公子問價幾何?”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兩匹馬,並非是彪馬,卻是縱橫沙場,出價太少,本公子便不與搭話。不知閣下出價如何?”


    富態之人“哈哈”一笑說道:“此馬,較為枯瘦,實在是談不上價錢。”


    三公子魏珣再度一笑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在下便不賣。”


    富態之人招手說道:“公子且慢,此事還有待商榷。”


    三公子魏珣說道:“那先生應允本公子之求。”


    富態之人“哈哈”一笑說道:“即使如此,請公子開價,若在下未看錯的話這兩匹馬乃是老驥伏櫪,可馳騁千裏,正如公子之言,乃是兩匹戰馬。”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閣下真是好眼力,不錯,這便是從軍之戰馬,要是閣下喜歡,那便出價?”


    “不過,戰馬私自買賣,便是要獲罪於法,在下可不敢自找苦吃。”富態之人說道。


    三公子魏珣點頭說道:“的確,不過閣下可以買兩匹馬,不顧其他,因為本公子之行,事關重大,朝廷自然不會追究。若是為難之處,你可去找一位姑娘問計,本公子是為你是計劃一切。”


    富態之人一愣,問道:“那公子究竟是什麽身份?聞聽公言外之意,定然不是一般江湖浪子。”


    三公子魏珣點頭說道:“若先生不想賣馬,那在下便不與先生多費唇舌,就此告辭了。”


    富態之人說道:“公子,一萬兩白銀如何?”


    三公子魏珣點頭說道:“一萬兩,很好成交,我需十匹駱駝,我自個兒取走兩匹,另外有八人會在近日內取走,不知閣下可否遵守。”


    富態之人點頭說道:“不瞞公子,在下之前乃是軍士,請公子放心,既然公子能將這戰馬賣掉,那公子此行是相當重要,必然是要有所成就,在下絕不會令公子失望。”


    三公子魏珣點頭說道:“甚好!那在下便選好坐騎。請先生一定照我所言,此行之中,必然是重要之人,切記,切記!”


    富態之人說道:“公子請!”


    三公子魏珣淡然一笑說道:“銀子便不要了,照我之言便是。”


    李菲安在客房之中惴惴不安起來。忽然門外有人將在敲門,敲門聲是那樣的輕輕柔柔。李菲安拿起一側的寶劍,輕盈地上前問道:“是何人?”


    “我是問琴,請殿下開門。”


    李菲安開門,一位白衣女子走了進來,手中持著一柄長劍,劍穗是珠鏈竄成。來人是清美麗,卻皮膚微微黝黑。李菲安轉身說道:“什麽情況?”


    “殿下,奴婢在此數久,方才得知,此鎮子有些怪異,無論男女老少,皆是高手,似乎是驍勇善戰之輩。就客棧之中十幾位都是高手。”問琴說道。


    李菲安點頭說道:“似乎在進入小鎮之前,三公子便看到蹊蹺,便讓我留在此地,若是這鎮子之中是心懷不軌之人,那我們便是有大麻煩。”


    問琴點頭說道:“我還沒有查出其中陰謀,公主,請三公子魏珣查查這鎮子之事。”


    李菲安點頭說道:“這是不錯方法,可是三公子魏珣西域之行,更加重要,不要阻三公子西行,此外,我等上下一心要配合三公子西域之行。我便在此地等候諸位。”


    “若駙馬之行重要,那公主為何不一同前往?”


    李菲安行至床邊說道:“不行,我乃大唐皇族後裔,沒有皇命不得越出疆土大唐國土。”


    問琴一笑說道:“殿下總是說我的武功,比起你差一點,卻還是在此為你坐陣?”


    李菲安一笑說道:“這可不行,萬一被人認出,那你便會有危險。”


    問琴說道:“殿下,世上無人知曉,三公子魏珣小師妹是我,也無人知曉師父還有一位女弟子,那我們便互換一下。可誰是三公子魏珣小師妹,可能連三公子魏珣未必也能知曉。”


    李菲安點頭說道:“這倒是一個不錯辦法。”


    問琴一笑說道:“那殿下是應允我了。”


    李菲安點頭說道:“可以,不過我們要等候一人,那人乃是此行關鍵人物,若無那人行,三公子魏珣一人也無法掌全局。”


    問琴點頭說道:“那我們再待幾天。”


    李菲安坐到床邊說道:“待人馬齊全,你便隨行之人,去東邊取坐騎。為,密語是雙馬換沙漠舟。”


    問琴一聽問道:“這是何意?”


    李菲安站到床邊,俯視客棧外街道,望著牽著駱駝三公子魏珣,已經是萬事俱備,欲將出發。李菲安見到三公子魏珣隨行駱駝,便知雙馬換駱駝之事便成了。


    李菲安轉身說道:“聽我之言否?”


    問琴點頭說道:“是!”


    李菲安歎氣說道:“那你去鎮子之南待人來。來者有一僧一道,一位老人家,這三人一定要視之貴賓。”


    三公子魏珣牽著駱駝向西一直行走。此乃通往西域管道,自高昌滅,通達西域,商賈往來,頻繁如常。有商品來往,各有珍奇,為之錦繡之行道。三公子牽著駱駝徐徐向前。向西行乃是荒涼之地,千裏之行,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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