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閣之上,在劍門溫泉畔,有一人,手中持著一把長劍,身邊有四位俊秀高手相隨。溫泉畔之人,坐一把紅木椅子,看起來是精神奕奕,身邊四個人各自有兩把劍,一柄背在背上,一把抱在懷中。不久有無數人絡繹不絕前來,隊伍也是各有不同,五光十色的旗幟在隨風飛揚。來人是最近幾年在江湖上崛起門派,亦有很多門派乃是在江湖上屹立百年門派。坐在泉畔之人便是三公子魏珣,身邊四位高手也沒有注意過。陳婉嫚帶一群人行至,見到三公子身邊四位高手,陳婉嫚思量:“三公子魏珣真是深藏不露,早就培養一批高手,卻無人知曉,看來這三公子魏珣這劍術大會是有所陰謀。”


    此時,泉畔樹林之中是人越來越多,有新舊高手無數。三公子一瞧,一直安靜坐在木椅上。陳婉嫚思量:“哼,三公子魏珣,今日不管你如何計劃,我便讓你成為眾矢之的。”


    此時,有一個白發老翁跳了出來,站在三公子一側,指著其中一人唿道:“萬裏邪俠,三公子有請!”


    老翁聲如洪鍾,嗬斥之間,真氣直接讓眾人不由發顫。眾人之中,有一人跳了出來。站到三公子魏珣麵前,橫劍指著三公子魏珣說道:“閣下處心積慮引我等前來,所謂何事?”


    三公子顯得非常安靜,嘴角微微一笑,說道:“萬裏邪俠,本公子要你交出多年掠奪財寶。當年,先帝憐憫天下百姓,便將死刑犯放迴家團聚,可閣下卻逃之夭夭,掠奪一富商財產之後,消失於江湖,今日請閣下立刻交出金銀珠寶,跟我這四位兄弟到刑部報名,若是不從,本公子便當場將閣下解決。”


    陳婉嫚一聽此言,恍然大悟,三公子魏珣便是以劍術大會為幌子,其為擒拿一些隱匿江湖之惡。陳婉嫚注視周圍,暗暗數著在密林之中高手。心中黯然失落。心想:“此地有高手千百,看來有很多高手都上了這三公子當。”


    萬裏邪俠“哼哼”一笑唿道:“魏珣,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這與你無關。”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天地有正氣,浩然長存,正氣行,那惡便不能留稍,本公子奉天承運,自然是要清邪惡,匡扶正義,泱泱大國,不容汙穢之人抹黑,我等自會清除邪風壞氣。萬裏邪俠,今日你插翅難逃。”


    萬裏邪俠一笑,翻身起,縱身越出。當萬裏邪俠高高躍起,誰知,泉水兩邊有兩團火焰飛滾而來。萬裏邪俠一瞧,想要縱身離開。那火團是驟然而至,頓時間,那萬裏邪俠身上是烈火焚燒。烈火熊熊,萬裏邪俠,落在地上是痛苦呻吟,這呻吟聲音是那般的撕心裂肺。三公子魏珣起身,一望眾人,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絲微笑說道:“諸位之中,有誰是當年要犯,可自行前往刑部,本公子絕不追究,若讓本公子親自邀約,那這位便是下場。爾等以為一死了之,便可掩蓋罪行,譬如這位搶劫掠奪,製造亂局,天理不容,本公子奉天承運,先斬後奏,除邪惡,保正義。”


    眾人是臉色鐵青,三公子魏珣與之前是判若兩人。有一人上前,持著長槍,橫著長槍指著三公子魏珣說道:“閣下如此草菅人命,實在是讓我等難過。請公子說說,到底要作甚?”


    三公子魏珣搖頭,拿著手中長劍,一望眾人說道:“諸位可看到,在下手中有一柄長劍,諸位有本事戰勝在下,那諸位可離開此地如若不能,那諸位便會很難離開此地。尤其是當年逃犯,我看無一人可逃走。”


    此時有一位白發老翁飛身出來,手中持著一柄長劍,捋著白花花胡須笑道:“三公子魏珣,你招武林,為是之,要講江湖上傳聞已久寶藏之謎,而如今公子卻大開殺戒,實在是天理不容,據聞,武林之中沒有幾人可應付三公子武功,老夫便想領教一下公子絕招。”


    三公子魏珣嘴角露出淡然笑容說道:“閣下是江湖上赫赫有名劍術名家,並非大奸大惡之人,亦不是因貪財而罔顧天下正氣之人,本公子今日是奉天承運,今日邀來之人,多數以上,便是當年逃犯,天道蒼蒼,有功者,自是天下之俠,作惡者,自是要為之代價。”


    老翁“哼”一聲說道:“三公子魏珣,汝乃一介草民,竟然滑天下之大稽,揚言要替天行道,以老夫看來,閣下是喪心病狂,濫殺無辜。”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在下可不想知道先生要與本公子一瞧究竟。那在下便與閣下一展身手。”


    老翁橫劍,向前一伸,一股寒風凜冽襲來,這位老翁是寒劍天地者,無雙劍氣唿嘯而來。這時那隱者,以及十幾名高手紛紛翻身出來,一時間,密林之中一半以上高手蠢蠢欲動。各自亮出武器,指向三公子魏珣。四位攜劍高手與白發老翁跳進包圍圈,相助三公子魏珣。而這個時候,三公子魏珣卻還是麵帶微笑,似乎沒有任何畏懼之意,對五個高手說道:“諸位要立即撤迴,不留榜上有名之人再逃一步,不然我等如何向先帝交代。這些人已然是遭人利用,絕不能放走。”五人聽到之後,各自飛身離開。分東西南北中,各自有各自方向。眾人是一一衝出,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三公子魏珣一人對敵數百高手,行如風,烈烈如浪濤,劍氣馳騁天地間,戰之天際,叱吒風雲,一人孤影天地震動。大戰是整整一天,盡管是群起而攻之,可無法擒拿三公子魏珣。此時站在大戰之外的陳婉嫚,見三公子魏珣雖有無雙武功,麵對眾人也是有些疲憊。此時,三公子魏珣立即抽身出來,跳上樹梢,向下一觀,眾人卻注視在陳婉嫚深身上。陳婉嫚接著一招手,眾人是立即再次攻擊。陳婉嫚見三公子魏珣大戰一天,即將夜幕低垂,可密林之中有千百之人,卻無一人前來相助。陳婉嫚對身邊一位老者說道:“去查查看,密林之中有沒有高手在埋伏。”


    老者一縱身,跳出數十米之遙。三公子魏珣一人應付千百人,眾人絲毫是無法近身,隻有一批批高手垂於地,穴於林。陳婉嫚見三公子魏珣越戰越勇,便輕身飄起,連連翻身,高高跳上樹梢,玉劍出,震動山林之氣悠然而生。三公子應付眾人,無暇顧及飛來襲擊之人。陳婉嫚亂中取巧,一劍劃傷三公子魏珣。此時三公子亂神一瞧陳婉嫚,人多亂遭劍氣,武器萬萬,刺向三公子魏珣。此時“嗖嗖”一聲,三公子魏珣縱身起,閃身離開樹林。此時,陳婉嫚派出去之人,縱身前來。眾人也迅速落到地上。眾多隊伍之中,有一半不想惹事之人,已然離開。陳婉嫚聽到來人之言,這山林之中有草木兵馬無數。陳婉嫚一聽之後,對站在身邊老翁說道:“吩咐下去,要馬上追擊三公子魏珣,此人不除,實在是難以成事。”


    此時,手持金鳳寶劍單甜飛身到一座破廟之中,見神廟之中有一個白發道人,此人看起來是鶴發童顏,精神奕奕,手中拄著一根龍頭杖,背身站著。單甜一瞧道人說道:“前輩,你可知我此行為何?”


    “哈哈!在這山林之中,激戰連連,而你卻在此地找我,不怕那三公子魏珣就此命喪黃泉。”


    單甜一笑說道:“那前輩定然知曉本姑娘來此所謂何事?”


    道人一笑說道:“貧道自是知曉,當日貧道在京城為當年聖上起卦象,言之天下有變,此事一出,人心浮動,禍亂之象衍生,江湖上有很多人前來尋找貧道,便是為了知曉那天機是?”


    單甜抬起手中金鳳寶劍說道:“本姑娘不殺人,可是為了江湖正義,大唐國祚,請道長給大唐一交代。”


    道人微微一笑說道:“我早知曉姑娘乃是李菲安是也,既然公主殿下親自前來,那必然是當今聖上之意,甚好,那貧道尊之便是。”


    李菲安揭下易容麵具說道:“很好,不枉本公主長途跋涉至此。”


    道人再次一笑說道:“殿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為了貧道而來,你還是去相助三公子魏珣而去,不然的話,那三公子魏珣不久便會喪生於此。”


    “哼!道長錯也,本公主為大唐社稷而來,三公子魏珣也難免置身事外,因為那天下第一智者已然知曉你所知曉天機,今日本公主要除掉之人何止道長一人。”


    白發道人一笑說道:“公主殿下,看來你要做糊塗之事,貧道可以死,但是三公子魏珣絕對不可能。”


    李菲安冷笑說道:“吾乃天之嬌女,使命於父皇,為我盛世千秋,誰人有危害社稷之心,便必然要被滅。”


    白發道人拿出一紅瓶子說道:“今日之事,貧道早就料到。今日我便給大唐社稷一交代。公主殿下,生死之外,忠義之外,便有情,殿下勿忘之,不然今生殿下必然會傷不能安生。此乃貧道之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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