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仔細打量著黑衣女子,裂開嘴,輕輕一笑說道:“哈哈!你想威脅本公子,恐怕還做不到。”


    “哼!公子一定知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句話,若是那單甜運氣不佳,被那個一生沒有見過女人之人給解決了,我想夠公子一定悔恨終身,畢竟公子是一個正義人士。”


    三公子一聽之後,還是嘴角帶著笑容說道:“姑娘真的想要玄天秘籍要給在下辦一件事,才算得上公平,不知道姑娘是否願意為在下辦事情,拿單甜威脅本公子,實在不是明智之選,因而在下有李菲安這樣的美人陪伴,夫複何求?”


    “哦,那麽公子要本尊做什麽事情?”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你附耳過來,本公子告訴於你。”


    黑衣女子搖手說道:“你三公子魏珣詭計多端,神通廣大,若是本尊相信你,那豈不是被你所擒拿。”


    李菲安上前,大聲唿道:“你莫要答應魏珣之言,他不過是惦記那陳婉嫚美貌,想要找陳婉嫚做小,才讓你打聽陳婉嫚下落,我看你還是迴去,我家公子不會再因為單甜那樣姿色的人勞心勞肺。”


    黑衣女子“哈哈”一笑說道:“那好,本尊知曉那陳婉嫚下落,這就慢慢道來,不過那單甜便暫且由本尊好生照顧,待公子尋覓到陳婉嫚將玄天秘籍交本尊,那本尊自然會將人送給三公子,那時,三公子多一房夫人。”


    三公子魏珣“嘿嘿”一笑說道:“那請跟閣下前麵帶路。”


    黑衣女子一笑說道:“本尊隻能為公子指點迷津,卻不能前往。”


    三公子一驚,問道:“這是為何?”


    “個種緣由,本尊不宜言明,離此五十裏有一山莊,乃在巉岩峭壁之上,非常人能入,山莊遇旭日東升而不顯,遇斜陽霞光而生。山莊有三門,一門乃是一位鐵甲將軍守門,那將軍神武九天,手持大斧,如同惡煞一般。二門乃是一位絕世佳人,卻無身形,人稱狐仙,至此之人,都是被魅惑之術困成白骨,三門乃是一個老媼,麵相醜陋,架有一口大鍋,卻無柴生火,有一瘦樵夫擔柴,卻是無柴,老媼無奈,用手掌熱湯,那是一鍋好湯,世人一見,嗅到氣味也醉倒三分。”


    三公子魏珣一聽說道:“哦!看來又是一處神奇之處。”


    黑衣女子一笑說道:“過三門,便到山莊,莊主乃是一個老翁,枯瘦如柴,無人知曉那莊主已經有多少載年輪,隻知道那人武功蓋世,陣法精絕,大羅金仙至此,亦是為之驚歎。”


    三公子魏珣“嗬”一聲說道:“哼哼!看來又是以為奇人。最近江湖上頻繁出現奇人,真是不可思議,本公子倒是想領教一下。”


    黑衣女子搖頭說:“恐怕公子還是低估那些人,在山麓下,有三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有一位形如紙人,美貌過人女子,飛於樹林之中,身穿白衣,手中有白綾一卷,過往之人,是談虎色變。有一人在溪畔磨刀,刀大如樹,卻總磨不成器,此人便膂力過人,指力可如刀劍。有一人形如童,卻是耄耋老人,常常憨憨玩鬧,可此人有一絕技,非常人能阻擋。”


    李菲安一聽說道:“看來這不是一個好去處。”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看來要找到陳婉嫚,唯有如此行事了。”


    說完,黑衣女子說出地址方向,翻身離開。


    三公子兩人繼續西行,不知經過多少風餐露宿,到了一片茂盛樹林之中,樹林深處有一石橋,石橋下有潺潺溪流在流淌,上麵有瞎人在拉著二胡,口中念念有詞說著:“前方路迢迢,莫要在此過,若是非此行,當心命不在。”


    三公子魏珣一瞧,從袖筒之中拿出鐵扇子,撐開之後,走上前,行禮問道:“天色不早,為何前輩還在此地。”


    瞎人起身,向三公子行禮,停下手中弦,笑了笑說道:“公子手中扇子乃是殺人武器,殊不知這前方名曰迷魂森林,凡是進入森林之人,必然會有進無出,哈哈!公子身後有一女子,乃是相當高貴,乃是紫薇帝君之後,更不得攝入其中。”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本公子就是不信邪,而我身後女子,乃是在下妻子,自當同行。”


    瞎人說道:“那公子要當心,那女子善於妒忌,尤其是公子這樣英俊瀟灑之人,那女子定然會一眼萬年,那你身邊女子便會危險了。若是公子身邊女子武功也是天下一絕,那就另當別論了。”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莫要小覷於她,她可是一個很厲害人物。”


    兩人徐徐前行,走進密林之中,此地皆是一些參天古木,高高聳入雲端,處處是昏沉沉一片。兩人嘻嘻鬧鬧走著,忽然有一個身影在連連閃動。三公子魏珣立即止步,注視周圍說道:“有人。”


    李菲安轉身注視周圍說:“沒有人。”


    三公子魏珣注視周圍說:“此人若狐仙,飛行左右,無人可觀察之。請姑娘現身一見。”


    隨著三公子一聲話語,一個白衣飄飄女子輕輕從樹梢落了下來。三公子一瞧,正如黑衣女子之言,眼前女子長的的確是妖媚。卻是風韻美麗。纖纖細腰,柳葉眉,皮膚白皙,如雪中之棉。女子一瞧站在三公子身後李菲安問道:“不知公子身後是何人?”


    三公子魏珣忽然想起橋頭老人之言思量:“這位姑娘乃是在下賤內。”


    “哼!”一聲,白衣女子突然眼睛發紅,飄飄起身,怒火中燒。以閃電一般飛行。飄上樹梢,取一柄長劍刺向李菲安。來人飛行之快,連三公子魏珣也驚厥萬分。李菲安一瞧,見白衣女子二話不說便以攻擊。便迅速飛身向上,在半空之中連連翻轉,如飛燕淩空翻越,十分靈巧,雖有大樹樹枝阻擾,可是李菲安身法也是如極光電閃,讓白衣女子近身不得。白衣女子赫然,見李菲安身法之後,大為驚詫,隨之追趕。兩人一前一後在林間飄飛。隨後,李菲安顯出疊疊幢影,真人已然到了李菲安身前。白衣女子跳上樹梢,定睛一瞧,眼前是虛幻之氣。俯瞰地上,李菲安早就歸位於三公子魏珣麵前。在樹梢顯出狐媚姿勢,再向前一躍,在半空之中連連翻身,其動作如風影一般,不可捉摸。霎那間不見蹤影。


    三公子魏珣一瞧周圍說道:“好快身法。”


    李菲安在手心轉動金鳳寶劍說道:“看來你出門之前要蒙麵而行,公子如此俊朗,招惹不少女子。那我豈不是到了眾矢之的。”


    三公子魏珣豎起中指“噓”一聲,側耳聆聽一下唿道:“朋友可是窺視很久。”


    瞎子翻身出來,“哈哈”一笑說道:“誰說瞎子還能窺視。”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可是有一種人,早就覬覦之心,否則也不會被人傷了雙眼。”


    “不錯,看來公子真是神通廣大,不過公子請放心,在下雖說之前好色,但是公子身邊之人,天下間無一人敢動,因為此女子身份尊貴,一惹便是大禍臨頭。”瞎子說道。


    “那你是想那位白衣女子。”


    “哼!什麽都瞞不過公子。那女子名曰魅姬,已經在此五十餘年,可容顏依舊,在下這雙眼睛便是窺視其洗浴而盲。”瞎子說道。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閣下之苦,乃是閣下之孽。那閣下是想看看笑話。”


    “什麽都瞞不過公子,二十年來,我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因而這女子妒忌成性之外,又是脾氣暴戾,而公子之妻武功可謂是無極變化,在下想知曉,那蛇蠍美人,有何下場。可惜!”


    三公子魏珣一聽“哈哈”在笑說道:“在下勸君速速離去,不然不隻是傷眼睛那般。”


    “哼!事到如今,在下可怕乎。”


    “哈哈哈——哈哈——”


    樹林之中傳來邪魅笑容,這笑容一升。震動整個樹林。瞎眼之人一聽,立即轉身倉皇離開。


    還是那位白衣女子出現,手持長劍,飄身站在樹梢,盯著李菲安說道:“本姑娘在此幾十年了,最恨有人比我美。姑娘要離開此地,眼不見心不煩,要是不走,別怪我劍下無情。”


    三公子一瞧女子,心中思忖:“這女子言之幾十年,莫非她——”


    李菲安上前行禮說道:“本公主為何要離開,天下之大,乃是吾國是疆域。”


    “哼!看來我非要殺你不可,汝是我見過比我多千百好處女子,有器宇不凡之夫,有高貴之身份,有絕世美貌,有一身好武功。”


    說著,飛身飄到李菲安麵前。


    三公子魏珣迅速擋在李菲安麵前唿道“慢著。”


    白衣女子問道:“你為何要阻擋於我?”


    “其實有一點這位公主殿下萬萬不如你,僅那一點,姑娘已經是天下最美之人。”


    “哦,那是?”


    三公子伸出鐵扇子說道:“這位身為公主,卻最終乃是一凡人,生老病死,在所難免,歲月變遷,人老珠黃,也在其中,五十年以後,姑娘仍舊是天下第一美人,我等早就是耄耋老翁,缺牙多紋,姑娘想想,我等是不是遠不如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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