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顏微醺,陳婉嫚連臉上變得緋紅一片,贇贇的臉上,多了一些哀傷。燕雲怪俠望著陳婉嫚美麗之容顏,自然是另有想法。可是在燕雲遲疑不去之際,兩個矮個子的劍客忽然破門而入,在大廳之中閃爍上前,站在陳婉嫚身邊,雙雙伸劍,盯著燕雲怪俠。


    燕雲怪俠莫名驚恐起來,兩個矮個子劍客煞氣很重,的確是能夠震懾人心。掌櫃徐徐上前,戰戰兢兢,小心翼翼上前。兩位矮個子劍客見掌櫃前來。一人拿出一錠銀子,齊聲說道:“這是修門銀子,莫要打擾我家姑娘,不然的話,我們絕不會客氣。”


    兩位劍客震懾力讓眾人不敢上前。掌櫃拿到銀子之後,慌慌張張的離開。


    陳婉嫚慢慢起身,柔柔向前走著,到了掌櫃麵前。陳婉嫚歎了歎氣,說道:“給我一間客房。”


    掌櫃一聽,點點頭說道:“姑娘莫要急切,我這就安排姑娘。”


    掌櫃轉身,唿叫著店小二,店小二一聽,迅速向前。掌櫃歲歲叨叨的說著話。店小二聞聽之後,便伸手請著陳婉嫚上樓。陳婉嫚行走的非常的緩慢,目光之中有一絲絲的惆悵。這個時候,在一邊的角落之中,有一個人慢慢起身。陳婉嫚立即在樓梯台階上翻去,“鐺”一聲,長劍刺到那人脖子上道:“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那人微微揚起手中長劍,皺了皺眉頭,一轉身,又落座下來,說道:“不知姑娘是什麽意思?”


    陳婉嫚一笑說道:“不錯,找的就是你,一個害死三公子魏珣之人。”


    那人微微笑著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這麽說來,你是篤定三公子已經死了,而且是在下害死了三公子魏珣。”


    “不錯,閣下就是三公子的師兄,候晚念,天下隻有你對魏珣知己知彼,也隻有你害死魏珣之後喬裝改扮。”


    候晚念沒有否認,手搭在桌子上的長劍劍柄上,起身對陳婉嫚說道:“這也不錯,在下是想害死魏珣,奪取魔血劍,可是那三公子魏珣豈非泛泛之輩,在下並沒有擒住三公子魏珣,自渭水之戰以後,三公子魏珣猝然消失,在下也是沒有辦法找到魏珣。”


    陳婉嫚冷冰冰地眼神盯著候晚念說道:“閣下還是露出真麵目。”


    候晚念飛身一望正在釘門的另外一個店小二,閃身向前,如閃電一般飛身出外。陳婉嫚一瞧,唿道:“惡賊休要離開。”


    說罷,陳婉嫚閃爍倩影,在眾人之間穿梭。向外追趕而去,兩個收神秘矮個子的劍客跟著飛身離開。兩人在半空之中縱橫飛行,到了門外。兩人如光影一般前後飛行,到了南側的一座峽穀之中。前麵的候晚念到了一顆石頭上。


    黑夜萋萋,芳草連連,星光微微地照射在山林之中,銀光彌散。陳婉嫚飛身向前,到了候晚念麵前,這位神秘的鬼麵人戴上麵具,站在石頭上,望著剛剛到來的陳婉嫚說道:“姑娘,你真的要這樣嗎?難道你真相信我有可能殺掉三公子魏珣,不曾想到,我們都是三公子魏珣的棋子。”


    陳婉嫚輕輕躍身而起,到了大石頭上,劍指著候晚念說道:“閣下還要莫要再胡說八道,三公子魏珣怎麽可能會利用於我,現在我要為三公子魏珣報仇。”


    候晚念“嘿嘿”一笑說道:“好啊,到現在還是未曾明白,三公子魏珣在利用整個江湖上的高手,魔血劍在什麽地方,至今還是一個秘密,而渭水之戰之後,三公子魏珣去了哪兒,也是一個秘密,還有他身邊的三個美女,也一直沒有出現過,這一切不是匪夷所思嗎?”


    陳婉嫚說道:“那魏珣呢?”


    候晚念“哼”一聲說道:“在渭水之地,我發現一切三公子魏珣的計謀之後,一切都晚了,最後見到三公子魏珣之人其實是你,最早進入魔窟之人是黃河四妖與李菲安,所以魔血劍真正的去向,很有可能是在李菲安的手中,三公子魏珣在哪兒,隻有姑娘能找到,因為在他離開之前,一定給姑娘一點紀念,因為在三公子魏珣的心裏,姑娘的地位,非常重要。”


    陳婉嫚收劍說道:“那閣下真的未曾見到三公子魏珣?”


    候晚念說道:“今日我在這裏為姑娘立下承諾,若有一句欺瞞姑娘,必然會萬箭穿心。”


    陳婉嫚輕輕地飛身離開,身輕如燕,速度非常快,閃爍離開。


    陳婉嫚飛身離開,忽然之間,有一個身影從一棵大樹上跳了下來,到了候晚念麵前,微微一笑說道:“原來師兄是這般人物,這讓在下始料未及。”


    候晚念望著蘇無風,將劍慢慢地抬起,厲聲說道:“原來你在盯梢於我。”


    蘇無風微微地也拔出劍說道:“我沒有盯梢師兄之意,隻是我見到陳婉嫚追擊一個神秘人物,到了此地,無意之間才發現,原來師兄也是唯恐天下不亂。”


    候晚念一望蘇無風說道:“師父太過偏心,對魏珣是寵愛有加,對薛師弟更是教誨頗深,對我們從來是放任自流,三公子魏珣是當朝駙馬,薛師弟即將成為名垂千古的人物,而我們卻碌碌無為,難道師弟真的能忍受這些事情。”


    蘇無風一聽,苦笑一聲說道:“師兄,師父之意,非你我能夠明白,人之機遇,豈非我等能知曉,或許我們還是沒有到時機成熟之時,你為何要執拗。”


    候晚一笑說道:“師弟,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今夜在下並不想白玉師弟動手,以免傷了和氣你,日後,請師弟還是置身其外,莫要糾纏於我與魏珣的事情之中,免得以後鬧僵,對師弟的前景遭到影響。”


    蘇無風一聽說道:“真是想不到,我們都是一個師父,情義勝過兄弟,想不到還是發生兄弟鬩牆之事,那好,在下不偏不倚,誰也不幫,看你們鬥法,到底是誰能夠大獲全勝。”


    候晚念一笑說道:“那好,這樣的話,你可能會活得長久一點。”


    說完,候晚念飛身離開。


    蘇無風嘴角微微露出笑容,緊隨其後。


    黑夜之中,三公子魏珣站在窗前,久久地的矚望外麵,飛花走到三公子魏珣身後說道:“公子還在擔心什麽?”


    三公子望著寧靜朦朧的夜晚,忽明忽暗的夜色之中有一些幽靜,卻是有風吹樹影晃動。


    三公子魏珣說道:“我看今晚也不會平靜,可是有很多人卻在蠢蠢欲動,我在想這一切到底為了作甚?”


    走月也隨之走到身後說道:“公子,你為了找到飛鵬之瑄的秘密,已經竭盡全力,想盡辦法,可是好像現在還是雲山霧繞,撲朔迷離,不知公子接下來該怎樣做呢?”


    三公子魏珣轉身說道:“且走且看,不過兩位女千萬不要針對李菲安,現在我們要一起攜手作戰,若我們相互攻擊,那本公子的永遠找到飛鵬之瑄的秘密。”


    走月上前說道:“萬一這一次是飛鵬魔堡的計劃,那公子此去是不是到了危險的境地?”


    三公子魏珣說道:“現在是各顯神通,看誰智慧夠高,計劃周全,才能全勝,我也是心中忌憚,但是不殊死一搏,在下實在無法取得勝利,想要功成身退,達到爹爹的夙願,難上加難,隻有在這個時候,孤注一擲了,可是我們不可內訌,不然的話,本公子就會滿盤皆輸。”


    走月一聽說道:“放心,公子,我們會幫助你。”


    三公子轉身說道:“那好,今晚委屈兩位姐姐住在這裏,我去大廳吃杯酒。”


    飛花一望三公子魏珣說道:“公子要是幫到你大廳之中,當喬裝打扮。”


    走月微微一笑說道:“此事就給我了。”


    說著,走月上前。


    很快,三公子魏珣就化妝成另外一個年輕俊秀的公子。三公子魏珣拿起劍,躍身出了窗戶。在客棧大廳之中,店小二剛剛要關上客棧大門,搖著腦袋,自言自語地說道:“今晚真是糟糕啊!”


    “小二哥,這是怎麽了?”


    店小二抬頭一望,有一個白衣書生,笑嗬嗬出現在麵前。店小二搖搖頭說道:“公子,本店已經打烊了,請公子另投他處。”


    白衣書生一笑,親切道:“這黑夜嘁嘁,無處安身,請店小二通融一下,讓在下在大廳之中避避這陰寒之氣。”


    店小二一望,“唉”一聲說道:“看你文質彬彬,定然是手無縛雞之力書生,此地逗留之人,皆是武林高手,我怕要是有人鬧騰,刀劍無眼,傷害公子。”


    白衣書生臉上微微露出笑容說道:“無妨,在下有任何意外,本公子絕不會為難貴寶號。請小二哥多多通融。”


    店小二轉身一望之前陳婉嫚坐的位置,至今還是空著,店小二說道:“那好,你就在此地休息,不過人多喧嘩,客房已經售罄,看公子如此彬彬有禮,到屋子之中落座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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