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老翁見三公子展出攻擊姿勢,便暗暗思量:“這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到此還這般盛氣淩人。看來我要教訓一下此人。”


    “宮主有令,魏公子前來,不必阻攔。”有一個清脆聲音傳來。獨臂老人一聽,立即轉身向裏麵的人濟鞠躬行禮。門大開,有兩個女人,邁著輕盈步子走了出來,身穿白裙子看起來清秀美麗,嫣然醉人。三公子魏珣一瞧,暗暗思量說道:“這江沙宮宮主真是神通廣大。”


    兩位女子一望魏珣,向前一走悠悠地向前,其中一位女子說道:“請公子與這位姑娘進神宮見宮主。”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兩位姑娘。”


    兩位女子帶著魏珣兩人徐徐地向裏麵走去。說是神廟,除了牆壁上有些雲圖壁畫一般,別無他物。神廟很奇怪,無善男信女,顯得格外的冷靜。院子之中,有房屋數百,如宮闕一般,院子之中,石林疊疊,湖水漣漣連天。蓮蕖婉麗,俊秀無比。院子之中,有大樹挺拔,高高聳入雲霄,每間屋子前都有一些花圃,整整齊齊,裝飾的格外別出心裁。兩位女子引著李菲安兩人走進一間大屋子之中。三公子魏珣一看,暗暗思量,神廟隻是一個幌子,裏麵卻是別有洞天。屋子之中站著兩排人,其人奇裝異服,形態醜陋,這些之中,就像唱大戲一般,顯得非常的奇特。三公子打量眾人,這些人除了紋絲不動,麵無表情之外,整整齊齊,安安靜靜地站著。無一點表情,來了人,也不是很熱忱,眼睛正視前方,沒有一個理睬來人。向前走,有一台階在麵前,台階大概有二十多步,在高高高台上。站著兩個身穿粉紅裙子的女子,挑著精美的花燈。三公子注視周圍,仔仔細細打量著眾人,等待神秘的江沙宮主人。過了不久,屋子裏麵飄著濃烈,沁人心脾的香氣。高台之上拉下帷幔。有一個人倩影出現。


    許久之後,帷幔後麵的人問道:“魏珣,你為何來此?”


    三公子魏珣一聽,暗暗思量:“這位宮主實在是神鬼莫測,莫非此人有未卜先知之能。”


    “哈哈!看起來在下不承認自己魏珣也不成,在下是宮主眼裏,已經再無躲藏。”三公子魏珣說道。


    “哈哈!人說三公子名聲不好,又是逃犯,恐怕連這江沙神宮保不住公子。”帷幔背後之人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據說,江沙宮能保住任何一個被朝廷通緝之人,怎麽?江沙宮是浪得虛名,誆騙世人之處,看起來你們也沒有太大實力。”


    “好!公子激將法很有用。兩位請到後院,有人會招唿兩位。”帷幔後麵之人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笑,暗暗行禮說道:“多謝宮主。”


    “來人啊!為三公子與這位姑娘沐浴更衣。”帷幔背後女子說道。


    三公子拉著李菲安出外。


    帷幔後麵女子起身說道:“一會兒還有客人到,左護法,你在此等候,其他人請速速迴去,沒有本宮主召喚,不得出來。”


    眾人紛紛地向前,一排排的站著,紛紛向帷幔後麵之人行禮,然後退身向外麵走去。


    三公子魏珣被人帶到後院之中,隻見在後院之中,又是一番好景象,後院之中,有無數家丁與侍女,安靜的站著。兩位白衣裙子的女子,帶著兩人到了到了一間大屋子前麵。轉身一望髒兮兮,卻掩蓋不住的美麗的麵容,黯然失色。慢悠悠地說道:“姑娘,這是你的房間,裏麵有人侍奉姑娘更衣。”


    兩位女子走到另外一間屋子,兩位白衣裙子到了一間屋子前,兩人朝著魏珣一笑,其中一位說道:“公子,這就是你的屋子,我家宮主神機妙算,知道閣下肯定想見到一位姑娘,早就讓姑娘在屋子裏麵等著。”


    三公子魏珣一聽,便輕輕抬步走到門口,駐足思量:“這深宮之主,似乎什麽都知道,真是很糟糕。”


    三公子魏珣輕輕推開屋子,在屋子之中的床幔後麵坐著一個穿著輕紗的女子。三公子魏珣緩緩上前,止步一望,大吃一驚。麵前的女子是陳婉嫚,這個時候的陳婉嫚,臉上有一些深沉,看到魏珣也不說話,眼睛無神,呆呆的,就像一樽雕像,一點活力都沒有。三公子魏珣握住陳婉嫚的手,慢慢地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陳婉嫚無一聲,目光一直向前。


    此時,有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一望魏珣,立即說道:“閣下是什麽人?”


    三公子魏珣立即起身,上前質問:“她這是怎麽迴事?”


    女子嚇得打著冷顫說道:“公子,我——我們見到這位姑娘已經是這幅模樣。”


    三公子魏珣鬆開手說道:“好了,你先忙。”


    來人緩緩上前,慢慢地說道:“姑娘,你已經有幾天沒有吃飯,一直這樣,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好起來。”


    三公子魏珣暗暗思量:“難道,她遇到什麽災難,讓她變成這般。”


    女子搭手扶起陳婉嫚說道:“公子,你肯定知道她的身份,因為他在變成這般之前,說出三公子名字。”


    三公子一笑思量:“很奇怪,為何此番話總覺得那兒不對,可是陳婉嫚的確是呆呆滯滯,三魂六魄不能凝聚一般。”


    女子扶著陳婉嫚走到魏珣麵前說道:“公子,難道你不想見見我們宮主嗎?”


    三公子魏珣一望陳婉嫚問道:“你要帶她去見江沙宮宮主。”


    “是,我家宮主說過,這位姑娘與我家宮主有一些淵源,隻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一種怪病,這幾日我們宮主也是絞盡腦汁,無法可解。”女子說道。


    三公子一聽思量:“我若出手救治陳婉嫚,定然知道是什麽病情,隻是現在還是先還是忍耐一下,讓江沙宮宮主現身出來。”


    與此同時,李菲安被幾個侍女請到浴盆之中,玫瑰花瓣,香料浴水,準備的相當美好。不多時,有兩個侍女緩緩向前,手中持著劍。李菲安左右一望,安靜的等待。兩人上前,一左一右,向李菲安刺來。李菲安一瞧,立即向下一縮,雙劍左右錯了過去。李菲安抬頭,一望屋子之中飄飄搖曳的布幔。輕輕飛身而起,身子相當快,無人看到李菲安身形,之見玉光射影。飛身上升之後,揪住飄風布幔,旋轉身子,將一塊布裹在身上。雙手摻在身前。盯著兩人說道:“爾等是什麽意思?要殺本姑娘是嗎?”


    兩女孩子上前,將劍伸到李菲安麵前說道:“姑娘你的運氣不是很好,我家宮主不喜歡姑娘,要我們殺了你。”


    “什麽意思?我與你們宮主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公主為何要這樣做?”李菲安緊緊拉著布幔問道。


    其中一位女子“哈哈”一笑說道:“既生瑜,何生亮,誰叫你比一般女人漂亮。”


    李菲安“哈哈”一笑說道:“真是奇怪,我沒有見過你們那位宮主,她為何要這樣做?”


    “哈哈,殺人不需要一個很好的理由,隻需要一個殺人的手段就行。”此時有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到李菲安的後麵。


    李菲安一笑問道:“在下想要問一件事情,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公子現在在什麽地方?”


    身後男子,發出微微地笑聲說道:“三公子已經和我家姑娘珠聯璧合,相親相愛,所以你必須要死,隻要姑娘你死了,那便大吉大利。”


    李菲安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縱身而起,望著放在浴盆一側的裙子。轉飛上去,如風一般出窗而去,來人正是斷天行,此人見李菲安飛身而出,便匆匆到了窗外,在窗外一望,隻有一塊布在外麵。人卻不見蹤跡。三人散開,在周圍慢慢開尋找。李菲安從門口進入屋子之中,在浴盆一側走到鞋子。望著窗外思量:“真是三個笨蛋,想要殺本公主,有自不量力。竟然這宮主要殺我,我倒是想看看這個殺我之人,到底長什麽模樣?”


    李菲安整理一下衣裙,剛走到門口,斷天行持著劍架在李菲安脖子上說道:“姑娘這是何往?”


    李菲安一望斷天行“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閣下是江沙宮走狗,這麽說來,你也是為了殺我而來。”


    “不錯,我家宮主命令是必須要你死。”斷天行臉上露出一些冷峻之氣說道。


    李菲安麵對如此敵人,麵不改色,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哈哈!你們的主人是不是很傻,若我死在這裏,三公子魏珣豈非善罷甘休。”


    “哈哈!”斷天行一笑說道:“不錯,三公子有可能會鬧的天翻地覆,但是,他現在沒有時間管你,因為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是他舍不得,離不開,放不下,公主殿下要找三公子的話,那你就想多了。”


    李菲安緩緩退著步子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江沙宮宮主也是三公子認識的女子,所以她怕我,便暗下殺手,可是那你們為何不用毒,也不在本公主在剛才洗浴時候動手,這樣爾等要動手的話,便容易得手。”


    斷天行冷冷一笑,收起手中利劍說道:“那是因為,我也想知道真的江沙宮宮主是誰,很讓人奇怪之處是,江沙宮宮主真麵目,無人可以看到。更奇怪的是,像公主這等姿色的女子,乃時間尤物,在下是無法痛下殺手。”


    李菲安冷冷一笑說道:“好!這麽說來,我們可以同舟共濟,同仇敵愾了。”


    斷天行搖搖頭說道:“在下是很想知道江沙宮宮主是什麽人,卻不想為宮主短兵相接,你則不同,你想知道宮主是何人?更想知道三公子魏珣此刻在做什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姑娘對三公子有情,自然不會錯過。”


    李菲安一笑說道:“看起來閣下很有計謀,隻是若魏珣身邊之人是陳婉嫚,本公主不但不會管,更會很開心。”


    斷天行“哈哈”一笑轉身說道:“公主這是自欺欺人。”


    李菲安一聽說道:“有些時候,自欺欺人,比被人欺負要好受的多。有人要殺你,你不想知道殺你的人到底是誰,不然死了,也是一個糊塗鬼,顯然,本公主不想做糊塗鬼。”


    斷天行一笑說道:“不錯,那在下就給你指條明路,你再迴到前院大廳之中,那宮主就在那邊。”


    李菲安微微一笑說道:“你怎麽知道宮主在什麽地方,不如我們一起聯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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