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在單家寨眾人麵漆帶走菲安公主,此事很快傳到在外麵計劃再度進攻單家寨的官軍首領,大唐三皇子耳中,得到此訊息之後,三皇子心中變得漠然起來,注視在指揮大大帳中商榷進攻事宜的諸位將軍,苦著臉說道:“諸位將軍,本殿下出京,調集諸位是想給這單家寨施加壓力,讓單寨主不得不交出魏珣,可是現在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訴諸位將軍。”


    有一人站起身,伸了伸胳膊,抖著身子盔甲,“哼哼”一聲說道:“皇子殿下莫要擔心,有何事,現在告知我等,我等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三皇子一望大胡子將軍,微微的抬手,說道:“此事說起來有些複雜,也相當嚴重,我請諸位前來,便是不想讓諸位再出兵進攻這單家寨。”


    “哼!”又有一位白胡子將軍站起來,鼻息之中喘著話語,帶著一些桀驁不馴之氣,說道:“這單家寨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陛下派我等前來協助三公子,就是為了滅掉這單家寨,前次交鋒,三皇子便好端端的聽信一個逃犯的話,退守下來,為何現在還不叫我等進攻,我等可是大唐開國戰將,赫赫奇功,早就被陛下認可。”


    三皇子起身,一望眾人,一拍桌子,注視著幾位頗有一些年紀之人,“哈哈”一笑說道:“爾等常武刀槍,縱馬馳騁,是一點都不想在京城享受錦衣玉食,便與本殿下到此公幹,可是如果爾等執意要攻打那單家寨,那你們這幾位老將軍的人頭也會跟著血流山河被我父皇取走。”三皇子說著,再望了望眾人說道:“爾等不知,菲安公主現在被人所擒,性命岌岌可危,再說,單家寨裏麵有老弱婦孺,若因為我等所傷,陛下怪罪下來,爾等難辭其咎。”


    兩位咋咋唿唿的將軍一聽,便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兩名江湖高手走進大帳之中這兩人便是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笑麵僧人,與石道人。兩人進入屋子大帳之後,對身份尊貴的三皇子沒有行跪拜之禮,隻是站在中間理直氣壯瞪著眾人。似乎在埋怨著這些人沒有好好的去保護魏珣,在平時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眼裏,這兩位並非一般的江湖高手,而是很多年前皇後收納而來的武林奇人,皇後早早就離開人世,臨終前,對這兩人是千叮嚀,萬囑咐,要保護當今皇帝。而除了另外一位公主之外,李菲安也是被皇帝倍加寵愛,隻是因為這位小公主長得跟皇後長得八九不離十。這三皇子知曉妹妹重要性,雖說魏珣是疾風不錯,可是在這個時候,做為庶出的皇子,三皇子時刻在提心吊膽,小心謹慎。在李菲安這事上,更是戰戰兢兢。


    三皇子在大帳之中權衡利弊之後,朝著笑麵僧人微微一笑說道:“江湖事,江湖解。那三公子魏珣自甘墮落,已經是落草為寇,現在我也是擔心公主妹妹的安危,不知兩位可否去找那單寨主,以江湖人的手段,將公主妹妹救迴來。我若大兵壓境,那些草莽之人,一定走投無路,定然危害到公主殿下。”


    笑麵僧人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既然三殿下要我等以江湖人手段解決此事,那我等就去找那單寨主。”


    紅拂仙子從大帳外麵走了進來,聽到此話,便搭話說道:“兩位暫且稍安勿躁,三殿下也以逸待勞,我想菲安公主絕非一般人,可以從魏珣手中逃出來。”


    石道人一聽“哼”一聲說道:“又是魏珣。我看此人是膽大妄為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刺殺皇帝,越獄出逃,落草為寇,綁架公主,看起來是時候找出李藥師清理門戶了。”


    紅拂仙子一聽說道:“要是李藥師願意出山清理門戶,那魏珣在京城之時便在劫難逃,那牛鼻子道人,比魏珣更加不像話。”


    石道人再無多講一句,轉身向外走去。笑麵僧人咧開嘴,神秘的笑著說道:“我先去找找那公主。”


    在單家寨一間客房之中,飛花走月圍著李菲安坐著。李菲安卻望著站在緊閉的窗戶前的魏珣,四人相望片刻之後,李菲安起身,“唉”一聲長歎,向前將要行走,走月立即拔劍攔阻李菲安說道:“公主殿下,你不能出去。”


    李菲安嘟著嘴,撒嬌說道:“魏珣,人家可是大唐公主,你難道就讓本公主在此委屈不成。”


    三公子魏珣轉身說道:“哼哼,你現在是在下手中籌碼,有你在,本公子可以無憂,等到有人帶我到一個可以避難之地,本公子就可以讓人送你迴京。”


    “你為何要解了我的穴道?”李菲安沉悶下來,坐到桌前說道。


    魏珣一笑說道:“在下又不怕你逃掉,有飛花走月在,你也跑不了。”


    李菲安一望左右兩邊兩位靚麗女子說道:“這麽說來,無論是陳婉嫚,還是我李菲安,在你的心裏,也不過如此,你的意思是要帶著他們兩人去避難是嗎?”


    “哈哈,我魏珣此生隻有陳婉嫚一人,隻是她未必會真正會放下一段家國仇恨,跟著我去逍遙世外桃源,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若陳婉嫚不想跟著本公子去世外桃源,那本公子絕不勉強。”三公子魏珣轉身說道。


    李菲安臉上露出一絲絲悵然若失的模樣,說道:“看起來,公子隻是當我是離開的盾牌,一點情分都沒有,我還是死了算了。”


    說著,李菲安雙手抱著在臉上,趴在桌子上。


    三公子魏珣見李菲安暗暗傷神,便笑著說道:“在下是江湖草莽之人,公主還是死心吧,三生無緣,請公主殿下休要再惦記在下。”


    李菲安起身,深情款款地望著魏珣說道:“公子,我——”


    飛花一看兩人說道:“公主殿下,你們兩人若是有緣,也是一段孽緣,就算三公子能夠放下隔閡,魏珣心中疙瘩,也難以解開,因為你那父皇,已經已經絕了你們之間緣分。”


    李菲安一聽,望了望魏珣說道:“我知道你在心裏對那事耿耿於懷,我會為此事償還,這也是我父皇的意思。”


    走月望著李菲安愨實癡情模樣,歎了歎氣思量道:“看來這公主是動了真情,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看來我要幫幫這姑娘。”


    三公子魏珣坐到桌前,與李菲安相對而坐,魏珣舉起桌上酒杯,左手將鐵骨扇子縮進袖筒之中,笑了笑慢慢地吟:“長空行雲千百飛,人間有此好杜康。”


    三公子咧開嘴,微微笑著,燦若星辰一般的笑容,渲染著整整一屋子。李菲安一望魏珣:“哼”一聲說道:“你真的很無趣,你給我找一間房,我不想見到你。”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殿下,你稍安勿躁,當時機成熟,我自然會送你迴皇宮,現在你還是乖乖聽話,不要在此讓我覺得不開心,不然本公子不會管你是什麽公主,也不會放過你。”


    李菲安望著魏珣說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本公主一定會讓你娶我。”


    三公子臉上總是掛著笑容,放下酒杯,起身說道:“在我看有人會鬧上山寨,我去瞧瞧,你們兩人照顧好這位嬌氣公主嗎,千萬不要怠慢了公主殿下。”


    三公子魏珣說完,走到門旁,緩緩開門,閃身離開。


    李菲安一望,立即起身,將要在後麵跟隨。飛花拔劍擋在李菲安麵前說道:“公主殿下,我若是你,就會夫唱婦隨,盡量讓魏珣感到你的賢惠,日久見人心,魏珣會改變對你的態度,若你現在離開,那魏珣定然很生氣,那你在魏珣的心目中失去好形象。”


    李菲安一聽,暗暗思量:“這個走月說的不錯,我若此時與魏珣對著幹,那我便一點機會都沒有。”


    魏珣走到院子之中,轉身一望客房,輕輕翻身而起,施展一個“鷂子翻身”,身子如輕身上了屋頂之上。飛身像前院聚義大廳飛去。此時在單家寨的聚義大廳之中,單寨主苦著臉,沉默望著眾人。這下子,單家寨之人在大廳的左側,寨子外麵的幾位高手坐在右側,單甜則站在大堂中間,眾人神情凝重,都不想說話。鬼謀書生,眼睛不斷打轉,望了望眾人,“哈哈”一笑說道:“諸位,那魏珣抓走李菲安,可是害死我等。”


    風煙瀟一聽,拍了拍桌子說道:“我看這魏珣是讓我等走投無路,我等便被三皇子擒住,他可是大功一件。”


    “哈哈哈——”忽然門外傳來邪魅的笑聲,有一個妙曼的身影走了進來,來人是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穿著夜行裝,臉上蒙著一塊黑布,此人一來,迎麵飄來一股震動四海的劍氣。在來人後麵,有一個小個子劍客,抱著一把長劍。鬼謀書生一瞧,立即起身說道:“是飛鵬魔尊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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