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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雅歌上樓。好在住的不是很高,才三樓。到門口,動作輕緩的把雅歌放下,陸謹言拿鑰匙開門。雅歌扶著門框,眯縫著眼睛看陸謹言。


    把門打開,陸謹言過來扶雅歌就要進去。哪知道,雅歌把胳膊一甩,厲聲質問著:“你是誰?怎麽和我老公長得那麽像?”然後驚恐的看著陸謹言,張嘴就要大叫。


    “喝多還敢耍酒瘋?進去!”陸謹言怕雅歌的大嗓門把旁邊的鄰居吵醒,毫不溫柔的把她拽了進去。


    陸謹言真是肺都要氣炸了。平時看著挺乖巧的女人,怎麽喝完酒就變成了這副模樣?酒品也不咋地,看這架勢,她是得鬧騰一會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進來後,雅歌也沒有換鞋,而是站在門口向她麵前的陸謹言慢慢地打了三個軍禮。臉上的表情也是嚴肅到家了。看著她滑稽的表情,陸謹言不由的失笑出聲。


    “不許笑!要嚴肅!”雅歌喝了一聲。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


    “知道你走了我是有多難過有多想你嗎?知道我這些年都是怎麽過來的嗎?知道你對我耍了多少年的流氓嗎?”雅歌含糊不清說著。


    陸謹言收起笑容,聽著她一句句的控訴。他知道她說的是誰。那個與她從小青梅竹馬的男人,最後拋棄了她。


    他的心一下疼了起來。心疼雅歌這些年的苦,同時也在疼雅歌依舊沒有忘記他。那個他在她的心中可想而知是有多重要。


    “你還記得那年嗎?咱倆一起去山上采風,迴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我害怕走的快,把腳給崴了,後來是你一步步把我背迴家的。”雅歌邊說著邊把鞋脫掉,歪歪扭扭的走到沙發前,身子一倒,栽進了沙發裏。


    陸謹言幫雅歌把衣服脫掉,換上了睡衣。又用熱毛巾給她擦了臉。做這些的時候,雅歌的意識明顯是模糊的。剛才覺得這人長的像她老公,這個時候,完全就把陸謹言當成了她小時候的竹馬。


    “我結婚了。他對我很好,我挺幸福的。可就是有時候還想你。你過的好嗎?”雅歌醉眼模糊的看著陸謹言問。


    陸謹言抿著嘴,一臉不悅的點了點頭。


    雅歌嗬嗬笑了幾聲,“我就知道你過的好,離開我你怎麽能過的不好呢?當初你家裏人反對,你也沒做什麽,我就知道,我在你心裏,也不過如此吧。”


    “好了,都過去的事,就別說了。快上床睡覺吧。”陸謹言要扶雅歌起來進臥室。


    “我不!我還有話沒說呢。”雅歌大叫,同時推了陸謹言一把。


    “你以為和你分手我就沒人要了?你以為你就是那白天鵝,我就非要當那癩蛤蟆?告訴你,你別美了!我結婚了,我有老公了!我不是沒人要,離開你我過的更好!”雅歌忽然情緒很激動,站在沙發上大聲的說著。


    陸謹言怕她摔著,忙攔腰給抱了下來迴了臥室。給她放到床上,雅歌還在腿蹬腳踢的在那不知說著什麽。


    陸謹言把她摟緊懷裏,輕聲安慰著說:“乖,老公在這兒呢,你還想那個渣男幹什麽?老公不好嗎?”


    雅歌在陸謹言的懷裏安靜下來,抬頭看著他,有用手摸了摸他的臉,仿佛恢複了神智一樣,看清了眼前人。她委屈的說:“老公,你去哪了?我剛才看到個人跟你很像,可不是你。我都害怕了。”


    害怕了?哪裏害怕了?我怎麽沒看出來?陸謹言在心裏反問著。可嘴上卻在哄慰道:“不怕,不怕。老公哪都沒去,就在這陪著你。睡吧。”


    “嗯,老公你不許走。”說著緊緊地摟著陸謹言的胳膊。生怕他會飛了似得。


    陸謹言一下一下輕輕地拍著雅歌,直到她傳來均勻的唿吸聲。他這才把胳膊給抽出來,又給雅歌蓋好了被。


    早上,雅歌是在頭疼中醒來的。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揉著太陽穴。身旁陸謹言還在睡,昨晚把雅歌哄睡的時候都已經快兩點了。雅歌迴過身去,看著陸謹言那張大帥臉,此時正輕皺眉頭,像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


    她用手輕輕地扶上他的眉頭,在兩眉中間摩挲著,好讓眉心的皺展開。陸謹言睡眠本來就淺,被這一碰就醒了。


    睜眼看到雅歌正瞪著大眼睛在看著自己,他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她一個吻,或是輕柔的說著早安。而是把她的手打掉,有些孩子氣的轉了過去。


    雅歌被陸謹言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像是在和自己生氣一樣。


    輕輕地在後麵摟住他,雅歌撒著嬌的問:“老公,做噩夢啦?”


    陸謹言把她的手打下去,也不說話。心裏想著,我要不給你個教訓看看,你以後還不能拿我的話當迴事。


    “老公,你怎麽了嗎?”


    “我怎麽了你不知道嗎?”陸謹言悶聲問著。


    也是剛醒過來的緣故,雅歌的頭不是很好使,過了一小會兒,才恍然大悟般的說:“啊!我知道了,老公,你是不是因為我昨天喝酒了生氣了?老公,對不起哦。”


    看陸謹言背對著她,也不理她,雅歌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老公,你別生氣了,好嗎?我昨天其實也沒喝多少,聚餐高興嘛。”


    不這麽說還好點,陸謹言一聽她說什麽“昨天其實也沒喝多少”這句話就來氣。都耍上酒瘋了,都酒後吐真言了,還沒喝多少?


    陸謹言忽然把身子轉過來,死死地盯著雅歌看。看他那眼神,雅歌也是有些心驚肉跳的。她從來沒見過陸謹言這個樣子,從來都是把她當成手心裏的寶一樣,連句狠話都沒說過,可今天這樣,可想而知,這得生多大的氣啊!


    “你敢再說一遍?”陸謹言冷冷的問著。“昨晚你是怎麽迴來的,迴來又做過什麽看來你都忘了吧?還有說過的話。”


    雅歌茫然的搖搖頭,她確實不記得了。大腦一片空白,喝太多,都斷片了。


    看她搖頭,陸謹言冷笑一聲:“這都喝斷片了,還敢說沒喝多少?我是怎麽告訴你的?叫你少喝,可你呢?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雅歌自知理虧,也不敢還嘴,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還嘴,就在那把頭縮進被子裏默默地聽著陸謹言的教導。看雅歌不說話,頭深深地埋著,陸謹言的心也是軟了下來。怕再說兩句,她該哭了。


    上前摟著她說:“老婆,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隻是我真的很生氣。看你那麽晚還沒迴來,我都要急死了。怕你玩的盡興,我再打電話給你掃興,就死忍著沒打。”


    “後來,你同事給你送迴來,看到你又喝的什麽都不知道了,我真想揍你一頓。”陸謹言接著說。“可真讓我打你,我哪舍得啊?喝了那麽多,想你能早點睡覺唄,可誰承想,迴來非但不睡,還耍酒瘋。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我耍酒瘋?不能吧?我酒品一向都很好的啊。”雅歌對陸謹言的話產生了一點小小的分歧。


    陸謹言冷笑:“敢情你還不知道自己有這能耐呢?告訴你,不止耍酒瘋,還酒後吐真言了呢。”


    “啊?老公,我吐什麽真言了?我都說什麽了?”很怕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雅歌緊張的問著陸謹言。


    “還能說什麽,當然就是一些什麽離不開我了,愛我了之類的啦。哦,還有,你還死抱著我的胳膊不放,叫我不要離開你。”陸謹言可不想把她昨晚說的話告訴她呢。


    雅歌聽了這些話,腦門留下了三滴汗,“老公,你說的這是真的嗎?你能誠實的告訴我實話嗎?”


    “笨蛋,我說的這些就是實話。”說完,不容分說的上前吻住了雅歌的嘴唇。


    好一陣後,陸謹言看雅歌實在是承受不住了,這才放開了她。在她的耳邊警告的說:“以後你要是再敢喝大了迴家,你看我讓你進屋不。”


    雅歌忙不迭的說:“不會了,不會了。老公,你放心,我以後在外麵絕不喝酒。”然後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宣誓著。


    陸謹言看她那小樣兒,喜歡的勁兒又上來了,用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然後又摟進了懷裏。


    兩人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這才起來。陸謹言依然是去廚房做早餐,而雅歌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昨天宿醉讓她的頭很疼,她也沒敢和陸謹言說,她也知道,說出來也是挨說的份,索性就沒說。


    吃飯的時候,雅歌問陸謹言:“老公,今天咱倆去哪啊?還是在家呆著?”


    陸謹言說:“嗯,今天迴媽家,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讓咱倆迴去吃餃子去。”


    “什麽?我媽給你打電話?怎麽不給我打?”雅歌詫異的問著。


    “沒聽說過嗎?一個女婿半個兒,給誰打不是打。快吃,吃完好迴去。”


    倆人吃完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又在樓下的超市裏買的水果,開著車迴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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