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了。」唐魚還笑，可那笑容並未到達眼底，十分敷衍。
韓子川想說什麽，又頓住，他當然有無數的話可以和唐魚繼續鬧下去，可想到自己的目的不在於此，他強忍了哭笑不得的情緒，認真起來，「罷了，別鬧了，你知道我和玉娘並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玉娘名字唐魚臉色沒了笑容，她懶懶地看向窗外，不看男人一眼。
韓子川也沒想著這樣的解釋就能說眀白，照舊說道：「我的確想過幫她，可那隻是憐憫她孤苦無依，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卻出乎我意料之外。」
唐魚身體突然頓住，她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既然韓公子想解釋，那就說清楚你們說得話，什麽誤會？什麽尋死？這些和我有什麽關係，別誤會，我可不關心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麽，隻是想知道與我有關係的事。」
這正是韓子川想解釋清楚的，他表情微沉，「你生病前那事……」
「什麽事，我忘了。」唐魚突然看他，十分挑釁。
臉上溢出一抹無奈，男人苦笑，「就是我拋下你去尋玉娘這件事。」
「哦，繼續說吧。」
「其實應該說是我去救她。」
唐魚表情認真了一點，半信半疑看他能編出什麽。
「那日我陪你迴去，剛到不久，玉娘身邊婢女來傳信，手裏捏著一把帶血的刀，她說玉娘被趙成平強逼侮辱，還要把她搶走囚禁，玉娘不願，此刻想要自毀容貌尋死，還說隻有我能救她主子。你混跡江湖應該聽說過趙成平其人惡事，我一時魯莽沒多想，就去了。」
「你應該忘了什麽吧。」唐魚涼涼說道：「你好像是丟下了我跑去了，就連解釋都沒一句呢。」
她當然聽說趙成平，這個紈絝子弟是這城中一害，惡名昭彰，最讓人厭惡的是總喜歡強迫女子，見到一個喜歡一個，唐魚厭惡極了這種貨色，提到都覺得惡心，可這並不是韓子川能對不起自己的原因。
「是。」韓子川沒辦法否認，他當時確實沒存著給唐魚解釋的念頭。
「所以她死了嗎？」唐魚沒好氣問道：「臉好像也好好的，還是說我瞎了，剛才見麵都沒瞧出來疤痕。」
「她騙了我。」韓子川沉著臉，「她假藉趙成平騙了我過去。」
「然後你們纏綿悱惻情深義篤。」唐魚有點懊惱，為什麽自己的語氣沒辦法平靜下來，總是有些醋意，「既然那位姑娘把你騙過去隻為表白心意，那你們應該走到了一起，為什麽後來不聯係，難道是怕我大哥對你們動手，要是真的擔心這個以後就可以放心來往，你我和離之後自然不會再妨礙你們的情意。」
韓子川突然盯著她，目光灼灼，「不是，我與她斷絕來往並非是害怕你大哥報複，你難道就是這麽想我？」
「我怎麽想與你有什麽餘係，你在乎嗎？」
「我在乎！」韓子川沒有半刻遲疑，「我說過，自己對她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一開始是父親囑咐照顧舊友女兒，後來是看她可憐，心中有些憐憫，想著伸手幫忙能救她一命也算好事，可她沒答應，後來故意騙我，就有了你受傷的事情，我識破騙局後心裏明白她再也不是以前的玉娘，迴不去了，那日之後我們再也沒見，直到今日。」
唐魚躲避他眼神，「那與我有什麽關係，既然解釋清楚我也沒什麽好奇的了，你走吧，至於我，她騙了你，你負了我原本我應該狠狠懲罰你們，可我唐魚大度，如今對你們既無情也無恨，咱們各自放開手自由吧。」
「不可能！」韓子川悍然說道。
唐魚突然站起來，惱怒地瞪著男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韓子川眉眼裏溢出些從未有過的神情，很複雜又深沉，他突然開口，「唐魚，別再想和離，我若不放手，你永遠離不開這裏。」
唐魚愣住，很不痛快說道：「韓子川你到底要做什麽，你不是早就想把我甩開了嗎，那你現在做什麽堅持不和離，我不信是因為麵子，也不信我哥真能威脅到你，幹脆點，不如直接告訴我原因？」
「你真想知道？」
唐魚頓了一下，又嗤笑起來，「那當然，我早就厭煩了待在你們韓府，如果能和離都恨不得放鞭炮慶祝，以後能擺脫你和那什麽玉娘，我作夢都能笑出來。」
韓子川眸光銳利，神情執著，「恐怕並非如此。」
「你知道什麽，你這種人眼裏從來沒有別人，哪裏有時間去了解我心裏想什麽。」唐魚有些自嘲，倏然轉換話題，「算了，我不想再這裏和你辯解，你隻要告訴我什麽時候給我和離書就行。」
韓子川的目光有點悠遠，難以揣摩，「唐魚，你恐怕還沒看透自己的心思，坦白點，你真的要與我和離嗎？真的不想看到我？」
他幾句話說得很慢，卻很篤定。
唐魚忽上忽下了的心突然受驚，有點虛張聲勢得瞪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
「算了我不要聽，反正你隻要告訴我，什麽時候肯與我和離就好了。」唐魚轉身想走，她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奇怪，為什麽明明最好了心理準備，麵對他太近的時候還是會不由自主被帶動情緒。
韓子川突然開口，「魚兒。」
唐魚像是被定住了身子，她背對韓子川站著。
韓子川喟歎，「上次告訴你我很喜歡這個名字，你尚且不信，這再說一遍，魚兒，我很喜歡你的名字，也對你的情根早種，始終不知。」
韓子川沒想過自己竟然也有對唐魚說出這句話的一天，明明當初娶她是迫不得已，誰能想到會風水輪流轉。
唐魚愣在那裏，許久才迴身，她定定看著他，突然走了過去。
狠狠一腳跺下去，她踩的是韓子川的腳，同時惡狠狠說道：「你憑什麽，憑什麽不喜歡我就欺負人，喜歡就要強留。」
韓子川想說什麽，又頓住，他當然有無數的話可以和唐魚繼續鬧下去，可想到自己的目的不在於此，他強忍了哭笑不得的情緒，認真起來，「罷了，別鬧了，你知道我和玉娘並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玉娘名字唐魚臉色沒了笑容，她懶懶地看向窗外，不看男人一眼。
韓子川也沒想著這樣的解釋就能說眀白，照舊說道：「我的確想過幫她，可那隻是憐憫她孤苦無依，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卻出乎我意料之外。」
唐魚身體突然頓住，她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既然韓公子想解釋，那就說清楚你們說得話，什麽誤會？什麽尋死？這些和我有什麽關係，別誤會，我可不關心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麽，隻是想知道與我有關係的事。」
這正是韓子川想解釋清楚的，他表情微沉，「你生病前那事……」
「什麽事，我忘了。」唐魚突然看他，十分挑釁。
臉上溢出一抹無奈，男人苦笑，「就是我拋下你去尋玉娘這件事。」
「哦，繼續說吧。」
「其實應該說是我去救她。」
唐魚表情認真了一點，半信半疑看他能編出什麽。
「那日我陪你迴去，剛到不久，玉娘身邊婢女來傳信，手裏捏著一把帶血的刀，她說玉娘被趙成平強逼侮辱，還要把她搶走囚禁，玉娘不願，此刻想要自毀容貌尋死，還說隻有我能救她主子。你混跡江湖應該聽說過趙成平其人惡事，我一時魯莽沒多想，就去了。」
「你應該忘了什麽吧。」唐魚涼涼說道：「你好像是丟下了我跑去了，就連解釋都沒一句呢。」
她當然聽說趙成平，這個紈絝子弟是這城中一害，惡名昭彰，最讓人厭惡的是總喜歡強迫女子，見到一個喜歡一個，唐魚厭惡極了這種貨色，提到都覺得惡心，可這並不是韓子川能對不起自己的原因。
「是。」韓子川沒辦法否認，他當時確實沒存著給唐魚解釋的念頭。
「所以她死了嗎？」唐魚沒好氣問道：「臉好像也好好的，還是說我瞎了，剛才見麵都沒瞧出來疤痕。」
「她騙了我。」韓子川沉著臉，「她假藉趙成平騙了我過去。」
「然後你們纏綿悱惻情深義篤。」唐魚有點懊惱，為什麽自己的語氣沒辦法平靜下來，總是有些醋意，「既然那位姑娘把你騙過去隻為表白心意，那你們應該走到了一起，為什麽後來不聯係，難道是怕我大哥對你們動手，要是真的擔心這個以後就可以放心來往，你我和離之後自然不會再妨礙你們的情意。」
韓子川突然盯著她，目光灼灼，「不是，我與她斷絕來往並非是害怕你大哥報複，你難道就是這麽想我？」
「我怎麽想與你有什麽餘係，你在乎嗎？」
「我在乎！」韓子川沒有半刻遲疑，「我說過，自己對她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一開始是父親囑咐照顧舊友女兒，後來是看她可憐，心中有些憐憫，想著伸手幫忙能救她一命也算好事，可她沒答應，後來故意騙我，就有了你受傷的事情，我識破騙局後心裏明白她再也不是以前的玉娘，迴不去了，那日之後我們再也沒見，直到今日。」
唐魚躲避他眼神，「那與我有什麽關係，既然解釋清楚我也沒什麽好奇的了，你走吧，至於我，她騙了你，你負了我原本我應該狠狠懲罰你們，可我唐魚大度，如今對你們既無情也無恨，咱們各自放開手自由吧。」
「不可能！」韓子川悍然說道。
唐魚突然站起來，惱怒地瞪著男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韓子川眉眼裏溢出些從未有過的神情，很複雜又深沉，他突然開口，「唐魚，別再想和離，我若不放手，你永遠離不開這裏。」
唐魚愣住，很不痛快說道：「韓子川你到底要做什麽，你不是早就想把我甩開了嗎，那你現在做什麽堅持不和離，我不信是因為麵子，也不信我哥真能威脅到你，幹脆點，不如直接告訴我原因？」
「你真想知道？」
唐魚頓了一下，又嗤笑起來，「那當然，我早就厭煩了待在你們韓府，如果能和離都恨不得放鞭炮慶祝，以後能擺脫你和那什麽玉娘，我作夢都能笑出來。」
韓子川眸光銳利，神情執著，「恐怕並非如此。」
「你知道什麽，你這種人眼裏從來沒有別人，哪裏有時間去了解我心裏想什麽。」唐魚有些自嘲，倏然轉換話題，「算了，我不想再這裏和你辯解，你隻要告訴我什麽時候給我和離書就行。」
韓子川的目光有點悠遠，難以揣摩，「唐魚，你恐怕還沒看透自己的心思，坦白點，你真的要與我和離嗎？真的不想看到我？」
他幾句話說得很慢，卻很篤定。
唐魚忽上忽下了的心突然受驚，有點虛張聲勢得瞪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
「算了我不要聽，反正你隻要告訴我，什麽時候肯與我和離就好了。」唐魚轉身想走，她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奇怪，為什麽明明最好了心理準備，麵對他太近的時候還是會不由自主被帶動情緒。
韓子川突然開口，「魚兒。」
唐魚像是被定住了身子，她背對韓子川站著。
韓子川喟歎，「上次告訴你我很喜歡這個名字，你尚且不信，這再說一遍，魚兒，我很喜歡你的名字，也對你的情根早種，始終不知。」
韓子川沒想過自己竟然也有對唐魚說出這句話的一天，明明當初娶她是迫不得已，誰能想到會風水輪流轉。
唐魚愣在那裏，許久才迴身，她定定看著他，突然走了過去。
狠狠一腳跺下去，她踩的是韓子川的腳，同時惡狠狠說道：「你憑什麽，憑什麽不喜歡我就欺負人，喜歡就要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