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今天淩晨二兩多鍾起炕,他就要用燒水壺燒開水,他要沏上三個保溫壺的濃茶水,他使用的茶葉就是普洱茶,他要給將娜麗準備一個保溫壺的茶水,他自己要準備一個保溫壺的茶水,還要給二哥準備一個保溫壺的茶水。他知道二嫂昨晚上還煮出三十多個雞蛋,她為了是讓他們幾人在路上吃用。二嫂將娜麗和大娘昨天下午還包了餃子,餃子是羊肉芹菜餡,柳樹昨晚隨著大爺他們全家吃過晚飯後,他還是把廂式貨車開到了門臉房前,二哥還是把他的那輛車開到加工廠前邊,柳樹他們清早要在三點左右動身。柳樹昨晚上還是看過將娜麗所寫出的賬目表格,她在表格紙上所寫出的賬目還是相當清楚,柳樹這次賬目上的贏餘又比上次多出幾千元錢,當然是要在扣除自已當初墊付本錢的情況下,庫房裏的衣服不算太多,那些衣服還是能賣出幾千元錢,柳樹的心裏還是感到很知足。柳樹聽二嫂說出將娜麗很會存錢,她這些年還是存上幾萬元錢,柳樹就知道她個人資產還是超過自己的個人資產。他心裏還是佩服她勤儉節約的精神,她平時不怎麽亂花錢,她不購買高檔服裝和高檔化妝品,她更不購買貴重的女款提包或挎包,她的腕表原來就是很普通的石英表,價線也就是在二百元左右,她在商店和大集上買青菜和肉類時都是算計著花錢。


    將娜麗這次還要攜帶上三萬元錢的本錢,二哥這次拿的本錢是一萬多元錢。柳樹昨晚上還是和母親和弟弟打通手機,母親和弟弟已經知道柳樹他們今天就要開車動身,母親他們已經在家裏做好迎接柳樹他們的準備,柳樹盤算出開車當天還是能返迴到家鄉,到家的時間就要在晚上十二點之前。二哥說出要繞行那座萬鬆壩大山梁,因為那座山梁崎而陡峭。二哥還是能夠找到通往京城的道路,他們繞路行駛就要多走近二百裏地的路途。柳樹還是知道柳樹莊通往嘎裏哈圖鎮的那條道路,他乘坐長途客車所行駛的就是那條道路,沿途中各個站點有乘客上車,長途客車行走是專線就不能繞多餘的路途。柳樹知道那條道路是返迴家鄉最方便的道路,二哥還是為柳樹著想,他才選擇要引領著柳樹繞路前行。柳樹他們駕駛著車輛還是要在山村公路上行駛,山村公路隻是沒有萬鬆壩梁那種險要的路況。


    柳樹把三個保溫壺都沏上茶水後,他為開車時提神,他還是先喝下兩杯濃茶。他今天淩晨就不能再做早飯,他們幾人要在路上的飯店裏吃早飯。那兩扇大門還是傳來聲響,柳樹就把三個保溫壺拿到屋門口外,二哥和將娜麗就從大門口走出來,他們都換上出門穿的衣服和鞋,他們的身上都背著裝錢的挎包,二哥的每個手裏還提著個食品袋子,柳樹知道食品袋子裏裝的是水果和煮雞蛋。將娜麗停下腳步說:“大哥,咱們出車的時間接近三點鍾,我先坐在我二哥開的車上,你自己駕駛車輛跟隨在我們的車輛。”


    柳樹說:“妹妹,我已經準備三壺茶水,你往二哥的駕駛室裏提兩壺茶水,我往駕駛室裏提一壺茶水。”


    將娜麗答慶就接過柳樹遞過的兩壺茶水,二哥說:“柳樹,咱們駕駛車輛時不能吃水果和喝水,你駕駛著車輛就跟隨在我車輛的後邊,我在前邊引路就不能開快車,我在哪裏停車你就要在哪裏停車,停車後咱們在喝茶水吃水果,咱們吃早飯的時間就是八點左右,咱們要在路邊的飯店裏吃早飯。”


    柳樹答應聲後就提起那個保溫壺向著廂式貨車走去,二哥和將娜麗向著加工廠前停著的那輛汽車走去,柳樹提著保溫壺進到駕駛室裏後,他把保溫壺放置在座椅旁,他就用車鑰匙啟動車輛,他還打亮近光燈,二哥駕駛的汽車到達街道上後,柳樹就駕駛著車輛緊緊跟隨,柳樹看到夜空中還是那個月牙兒很明顯,還有些亮星很明顯,廣袤的夜空中還是沒有雲彩,車輛前邊的兩個大燈還是很明亮,他看出風景樹的樹稍並沒有絲毫晃動,他知道二使用的是三檔小油門,柳樹隻能使用三檔大油門能跟隨著二駕駛著的車輛,他們離開新村到達寬闊的公路上時,二哥駕駛的車輛就提速後,柳樹就使用四檔還是跟隨在那輛車的身後,他還使用上遠光燈,並開啟暖風。他還是熟悉所行駛的這條道路的路況,他把握著方向盤換檔加油門踩刹車還是得心應手,他感到心平氣和並沒有任何恐慌感,他為排解寂寞還是使用駕駛台上的播放器,播放器裏的那張光盤正是那張傳統蒙古族民歌,播放器正在播放的是《牧歌》,美妙的歌曲聲還是相當遼闊,美妙的歌曲還是能夠提起他的精神。他隻要是遇到對麵公路上有車輛行駛時,他就要使用近光燈。


    天色大亮後,柳樹已經知道車輛已經駛出托果城的周圍,因為公路的兩旁出現山山嶺嶺,不算寬闊的公路並不是草原地帶上平坦的道路,還是有上梁下坡的彎曲的山路,山路並不像萬鬆壩山梁那樣陡峭難行,還不像駱駝山梁那樣看著眼暈的道路,二哥在山路上還是用低速駕駛車輛,柳樹還是不緊不慢地駕駛著車輛跟隨,他從路標上看出車輛正行駛在來豐縣境內,他們那次隨著唐大哥他們去趕黃土山鎮大廟會時,他騎著摩托車還是在山路上行駛過,原來來豐縣和古特縣都算是個山區縣,山區中公路上的路況相當複雜,他能看到公路兩旁的村子和鄉鎮的表麵狀況,大多數小村落都算是自然村落,村落中各戶人家的房屋和院落差別很大,大型鄉鎮中新建蓋的樓房多於平房,樓房和平房還是和草原地帶上的樓房和平房有差別。


    山山嶺嶺上各種樹木的葉片完全掉落,山區中冬天的景象顯得莊重而肅穆。山山嶺嶺上的景物和秋天時的景物明顯不同,白樺樹林中的棵棵白樺樹顯得很挺拔,成片的黑鬆林顯得很碧綠,小河兩旁的柳樹林中還飛出了野雞。陽坡麵上已經沒有盛開的山蘇子花,道路旁更沒有養蜂人的蜂場。絕崖峭壁上的岩鬆顯示出各種姿態,零零星星的古榆樹的主幹顯得很粗壯,枝杈繁多的古榆樹更顯示著歲月的滄桑。柳樹知道古榆樹和岩鬆遠遠超過人的壽命,它們的樹齡都在一二百年左右,還有的樹齡已經有三四百年。高山頂上的烽火台就是古代時期行軍打仗的哨所,狼煙就能傳遞有關敵情的信息,雄偉壯闊的長城承載著很多曆史和傳說,柳樹在閱讀曆史書籍時,他就知道從前的各朝各代都修建過長城,長城就是古代時期的防卸係統,長城就算是劃出長城裏和長城外的分界線,類似於象棋盤當中的楚河漢界。


    柳樹聽到將娜麗說出要把這次去往市裏進貨當成次旅遊,他認為旅遊首先就要放鬆心境,他的心思不放在考慮和算計在做小買賣上瑣事上,他隻能觀賞沿路所能看到的各種景物,古特縣的周圍還是有很多突出的石峰石崖,在高山頂上拔地而起的石峰石崖各形各狀,它們有的象僧帽,有的像城堡,還有的像是被栽切過的方方正正的豆腐塊,石峰石崖表麵相當光滑並沒有生長著岩鬆,還沒有明顯的裂痕和裂紋,隻是顯露出被雨水衝刷過的痕跡。柳樹從電視裏看到過雲南石林的壯觀景致,可是這些石峰石崖並不是像石林那麽密集,可是它們的外觀形體並不多棱多角,它們的整體輪廓如曲線形般沒有突出的棱角。柳樹還是看到一座巨大的石頭山,那座石頭山巨大的就像是座獨立的山峰,整座石頭山上隻顯露出灰裼色的生冷色調,巨大的石頭山上並沒有生長著崖鬆,石頭山就像是塊沒有破損的巨大石頭,它的外觀形體就像是平頂帽子,山頂上並沒有突出的尖狀山峰,這座石頭山腳下所建蓋的那座寺廟相當渺小,那座寺廟所占的麵積如果和整座石頭山所占麵積做比較,寺廟和寺廟院落也就是相當於手指肚般大小。柳樹沿路所看到的那些石峰石崖連連綿綿約有四十多裏地,他才知道這種獨特景觀屬於丹霞地貌,這就是遠古造山運動所形成的地形地貌。


    柳樹他們在上午九點多鍾還是到達來豐縣城的外環,他上次在趕黃土山廟會時,他還是沒有到達古特縣城,他這次走的不是那條公路,他駕駛車輛在靠近那條河邊的公路上行駛時,他隻能看到這座縣城中的局部麵貌,他認為這座山區縣城和遠寧縣城還是有著差別,這座縣城距離那座紅色的大山很靠近,大山的腳下還是有條很顯著的河流,那條不算湍急而寬泛的河流還是沒有結冰,河流兩旁還生長著不算粗壯的棵棵垂柳,垂柳下耷的枝條顯得非常柔軟,河流的兩旁還坐著釣魚愛好者,柳樹親眼看到有位大爺從河裏伸展起漁杆子,他甩動漁杆時長長的漁線就釣上條很顯眼的大魚,大爺還把那條大魚從魚勾子上解係下來,他還把那條大魚放置在他身旁放置的紅色塑料水桶裏,柳樹還是認為那條大魚還是貪吃才上的鉤,如果它不去吃食魚勾上的肥美魚食,它就不會被那位大爺從河水中給釣出來而成為盤中餐。


    柳樹還出那座紅色的大山還是很有特色,這座山峰並沒有石峰石崖,山上還生長著不算高聳的柏樹,山峰上還是有著草木的生長,整體山峰用石頭砌出的幾個大字很明顯,幾個大字就是“提高警惕保衛祖國”,八個字體像是鑲嵌在這座山峰半山腰,八個字體是前些年流行的那種美術體,相當於現在的黑體字。那八個字體排列的相當整齊,字體還是很大氣,隻是字體上的紅漆並不是那麽很明顯,柳樹知道這是早些年在山上所壘砌出的標語。


    柳樹駕駛著車輛跟隨二哥的車輛進入了古特縣外環的道路上,二哥就把車輛駛向公路旁那幾家飯店的門口,柳樹看到那幾家飯店和旅館都是三層樓,樓下的那層房屋都掛著各種招牌,招牌上都是飯店和旅館的名稱,二哥就把車輛停在那家“路路順”飯店的前邊,柳樹把駕駛著的廂式貨車停靠在二哥的車輛旁,二哥和將娜麗還是從駕駛室裏走下來,柳樹還是走出駕駛室。他走到二哥他們的身旁時,二哥就對他說:“柳樹,咱們駕駛車輛行駛二百多裏地,我是為趕路才打算十點鍾吃飯,咱們今天要吃兩頓飯,這頓飯就是中午飯,咱們在晚上就能返迴到你家裏去吃晚飯。”


    柳樹說:“二哥,我們那次趕古特縣的黃土山廟會時,我們走的道路還是山路,那時我都不知道還有個來豐縣,現在咱們行走的道路就是來豐縣的道路。”


    二哥說:“柳樹,來豐縣還是靠近古特縣,這座縣城距離托果縣城才二百多裏路,你沒有我知道要行走的路線,咱們現在就上飯店中吃飯和說話,過了這個縣後,咱們要走的道路就不再是山路。”


    柳樹答應聲後就隨著二哥和將娜麗向著那家飯店的門口走去,他們進到飯店裏邊,飯店裏還是擺放著長方形的條桌,幾個雅間中還是擺放著圓桌,條桌上和雅間中還是有著客人在吃飯。將娜麗說:“大哥,你跟著二哥先去往洗手間,然後你們就找個雅間坐下,我這就去訂購咱們要吃的飯菜。”


    飯店裏的那位女性服務員很客氣地說:“洗手間就在二樓。”


    柳樹就隨著二哥向著二樓走去,將娜麗就向著服務台走去,她的身上還背挎著那個很顯眼的工藝藝術挎包。柳樹和二哥在二樓的洗手間放便過後又洗過手臉,他們走出洗手間到達樓梯上後,將娜麗還是向著樓上走去,她笑著說:“二哥,你們去往六號雅間等待,我訂好飯菜。”柳樹答應聲後就跟隨著二哥走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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