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騎著摩托車隨著唐大哥他們到達廟會上的那條道路上時,他看到很寬闊的道路兩旁的的貨車正在卸車,各個攤主正在往地攤或貨架子上擺貨,還有的攤主已經出完攤,拴著的繩子上都已經掛上有著圖形的各色毛毯,賣五金電料的攤位上已經擺放出了鍋碗瓢盆,還有鐮刀鎬頭斧頭等工具,小雷子和小王的車輛已經停在他們提前占的攤位上,他們的兩輛車中間還是有著一段距離,柳樹認為他們所占據的地方還是靠近戲台。在這個朝氣蓬勃的清晨,戲台周圍所搭建出的那些飯棚子的煙囪上正冒著炊煙,飯棚子的周圍人流還是很密集。遊樂場地上的各種設備完全安裝上,海盜船和旋轉飛椅的造型還顯得很獨特,大型氣包已經充足氣鼓漲起來,氣包的頂端還是有著巨齒獠牙的鱷魚造型,還有拿著電钜的光頭強的造型,還有個旋轉木馬在轉動,旋轉木馬的彩色棚子就像是蒙古包的頂子,小火車的軌道已經搭建在半空中。那座能移動的戲樓已經搭建成功,戲台的前臉已經有黃色字體招牌,戲台的兩旁還貼上了紅色對聯,戲台前的音箱架子上已經擺放上音箱,戲台底下還是顯得空空蕩蕩,隻有讓擺攤的那條路上顯得熱火朝天,清晨的各種聲響和說話聲顯得很嘈雜,道路兩旁還是有著燒烤的攤位,還有各種小吃車輛都停放在靠近戲台很近的道路旁,煎餅果子和烤麵筋的車輛旁還是圍攏著人,他們是在購賣煎餅果子和烤麵筋,有位賣多彩氣球的大爺正在道路上悠閑的行走,他滿臉皺紋的臉上笑意十足,他一隻手拿著個燒餅在吃著,另外一隻手裏還拿著一把纖細繩索所拴著的氣球,各種色彩和造型的氣球都高於他的頭頂,氣球的造型有飛魚有大頭娃娃有飛機有熊出沒,還有展著翅的鳥兒和蝴蝶和唐老鴨米老鼠。黃土山上還傳來了清脆的鞭炮聲,柳樹這才看到通往廟宇的那條山路兩旁已經設置拴係上彩旗繩索,那條道路上山或下山的人都是去往廟裏上香的香客,那座廟院的大門口的兩棵古鬆被紅布圍裹的相當顯眼,古鬆的樹稍上還掛著紅燈籠,廟宇的院落中還升騰著煙霧,原來是廟院中傳來鞭炮聲。柳樹現在還不知道廟宇中所供奉的是哪位神仙。
柳樹他們到達昨天所占據的地方後,他和將娜麗都把騎著的摩托車停了下來,他們走到唐大哥的摩托車旁時,將娜麗就問:“唐大哥,我看到清早還有人去往山上的廟上香,廟院裏還傳來爆竹聲,這是供奉哪位神仙的廟宇?”
唐大哥說:“將娜麗,這座廟就是九神廟,每年陰曆八月十二起廟會,在清朝時就有這個廟會,大集體時期就沒有這個廟會,改革開放後又有了這個廟會,這個廟會上的人流量還是很大。”
將娜麗說:“唐大哥,我還是沒有聽說有過九神廟,咱們還去往廟裏上香嗎?”
唐大哥說:“將娜麗,咱們就是要入鄉隨俗,咱們趕廟會當然要上香,上香時你就知道廟裏所供奉的九位神仙。”
將娜麗又問:“唐大哥,咱們什麽時候去上香?”
唐大哥說:“將娜麗,中秋節是正日子,咱們在中秋節的清晨就去上香。給神仙上香保佑咱們做生意順當,咱們在這個廟會上的生意才能興隆。”
將娜麗答應聲後就不再言語,唐大哥又接著說:“將娜麗,昨晚上我和柳樹商量過擺攤的事情,柳樹在晚上要在帳篷中居住,你晚上就要返迴到旅館中居住。你們晚上要擺夜攤就要接電,你們拉來電瓶的電量都支撐不了兩晚上,你們要接電就要找電工,電工給你們接上電後晚上才能多賣衣服,你們要接電就要多花二百元錢。這個廟會有上百個攤位,有的攤位接電有的攤位不接電。我們攤小不接電,我們就使用電瓶的電。”
將娜麗笑著說:“唐大哥,我們是要接電,多花二百元錢不算事。什麽時候找電工來接電?”
唐大哥說:“將娜麗,現在電工太忙,白天咱們先賣著貨,會首總會過來,咱們和會首說明後,會首就會安排電工給你們接電,現在咱們抓緊先把各自的攤子擺上,咱們吃早飯就在流動早餐車上購買。”
將娜麗說:“唐大哥,我們把攤子擺上後,我們在往出賣服裝的空閑時,我還要購買行李去。”
唐大哥說:“將娜麗,你還要買個電褥子,晚上冷有電褥子才保暖。”
將娜麗答應聲後,唐大哥就解係起他三輪摩托車上的刹車繩子,柳樹和將娜麗就走到自己的三輪摩托車上解係起繩索,柳樹先把兩輛摩托車上的遮陽傘棚卸下來後,將娜麗就幫助他先支起來了兩個遮陽傘棚,柳樹還用鐵釺和繩索固定住了兩個遮陽傘棚,他們隨後又在傘棚子裏擺上衣服架子,他們還用木杆雨季繩索拴係出衣服架子,傘棚和掛衣服架子前還擺上防潮防土的鋪墊,柳樹這才看出攤位隻是占據十多米左右,唐大哥和唐大嫂的兩輛三輪摩托車靠的很近便,他們還支起了兩個遮陽傘棚,遮陽傘棚裏的貨架子上還擺放著調料,他們所占據的地方也就是五六米左右,柳樹他們的攤位是挨著賣各種鞋的攤主,他們是中年的大叔大嬸,他們使用的車輛是時風牌的有駕駛室的農用車,車箱上還安裝著鐵皮的長方形車棚子,車棚子的外圍還刷上藍漆,大叔大嬸出攤時也和柳樹他們打過招唿,他們的地攤上擺放著幾種鞋類都聚成了大堆,鋪頭的後邊還擺放著用膠帶紙粘的牢固的鞋箱子。柳樹還看到了唐大哥他們所挨著的攤位是賣大服裝的攤位,他們所搭建出來的遮陽傘棚一長溜就有七八個,七八個傘棚子相互連接的攤位還是很顯眼,將娜麗還是去往他們的攤位上去察看過後,她返迴到自己的攤位對柳樹說:“大哥,咱們和大服裝的攤子很靠近,大哥大嫂他們搭建的傘棚子中掛滿了服裝,各款各樣的服裝都很全麵,衣服架子上的每件服裝才十九元。咱們還是不湊巧就挨上了大服裝攤子,他們的服裝價錢低,咱們擺出的服裝更是賣不上價錢。”
柳樹說:“妹妹,咱們這次還沾上了大服裝攤子的光,他們擺出的攤子大就能招來人,客戶總是要貨比三家,客戶有比較後才有鑒別。一分錢一分貨,咱們不能在意他們賣的衣服價錢是高還是低,咱們賣咱們攤上的衣服就行。”
將娜麗說:“大哥,咱們今天往出賣服裝還是你定價我收錢,行情不好時就要低價往出甩服裝。”
柳樹說:“妹妹,咱們先往地攤上擺放各個類型的衣服,咱們邊往外賣邊往攤位上補衣服。”
柳樹和將娜麗把衣服的架子上掛滿了衣服後,他們又把地攤上分類擺滿衣服。東邊的天際上的那輪紅日已經出升,睛朗的天空中隻是飄浮著少量的散雲,那輪月亮的輪廓並不明顯。那條寬闊的水泥道路上車輛和行人增多,柳樹看到道路兩旁都是很密實的攤位,他看出他們所占的攤位位置並不是中間位置,位置還是有些偏西,道路兩旁可能有一百多個攤位,柳樹還是感受到了大廟會的氣氛。道路上還是經過了幾輛流動早餐車,早餐車大多都是三輪摩托車,隻不過是車箱上都安裝著很講究的玻璃棚子,玻璃窗上還是張貼著主食和湯類的名稱。唐大哥他們已經擺完攤子,他們還是開了張,唐大嫂就截住一輛餐車,車主是位年輕的大嫂,她的早餐車上賣的是小屜包子,湯類就是小米粥和豆漿,唐大哥他們購買兩籠包子,還購買了兩杯小米粥。將娜麗也購賣了兩籠包子還有兩杯小米粥,柳樹他們吃過早餐後,戲台前邊的擴音的音箱中傳來流行歌曲。
演員們還沒有正式演出時,道路上的人流量就漸漸增多起來,很多攤位上的喇叭也發出叫賣聲,柳樹聽的最清楚的是賣十九元每件的喇叭聲,賣鞋的大叔大嬸的攤位上沒有喇叭聲,唐大哥他們的攤位上也沒有喇叭聲,將娜麗就不再使用音箱更沒有播放歌曲,柳樹看到十九元的攤位上就聚攏了很多鄉親,他們正在那長溜的傘棚子裏挑選衣服。柳樹他們擺出的攤子也來了幾位顧客,兩位大叔還是給他們先開了張,因為剛開張的原因,兩位大叔挑選的是上下身的楓葉牌一麵膠雨衣,柳樹就給他們訂最低價格是每身六十五元,他們最後每人交了六十元錢拿走了雨衣,柳樹知道這種雨衣在商店中的價格每身是一百多元。兩位大叔在秋季中賣雨衣並不是在雨天穿著,他們是要在礦洞子中幹活時穿著。將娜麗收到開張賣出的錢後,她的臉上還是顯露出很開心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還是充滿自信,她和幾位大嬸說話時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她說出的話語顯得十分和氣,柳樹認為要尊重能光臨攤位上的每位顧客,他們不管是賣衣服還是不賣衣服,他們能在攤位上駐足或挑選都是前來捧場的客戶,他們就是說出過激的話語都要原諒,做小買賣就要講究和氣生財。
自從他們的攤位上開張後,攤位上就接二連三地有顧客挑選起了衣服,他們就在攤位上忙碌起來,他們在賣衣服的過程中,戲台底下就傳來了劈裏叭拉的鞭炮聲,隨後戲台底下又傳來轟轟烈烈的禮炮聲,戲台的天空上就有了彩色的禮花朵朵開放,柳樹看出白天天空上的朵朵禮花和夜晚的禮花差別很大,隻有噴射彩霧的禮花在天空中很明顯。戲台底下的禮炮不再響起時,戲台前邊所擺放的音箱就傳來鑼鼓家什的聲響,柳樹就聽出這個戲團就是河北梆子戲團,他還是看不到戲台底下究竟有多少觀眾,他隻能聽到演員的唱腔。他在賣衣服的同時就看到大叔大嬸的鞋攤子上的顧客很多,他們都在挑選著各種鞋,柳樹顧不上去往周邊的攤位上觀望,他還是覺得這個上午很繁忙,唐大嫂有空閑時還過來幫助他們看守攤子。柳樹從道路的人流量看出是比大集上的人多,十分寬闊的道路上都顯得很擁擠,公路上的車輛就像是蝸牛般前行,車喇叭聲叫響可是前行緩慢。
柳樹和將娜麗不間斷地往出賣衣服,他們上午幾乎就沒有閑著的時候,不是往架子上掛衣服就是往地攤上擺衣服,十一點左右時戲台上不再唱戲,戲台底下看戲的觀眾有的就要返迴家,上年紀的人手裏還拿著馬紮和凳子,上午的大戲散場後道路上的人更多,他們攤位上挑選衣服的人更多。道路上的人流量見少後,柳樹他們的攤位上就沒有挑選衣服的顧客,唐大哥他們的攤位上也沒有顧客。
唐大嫂就走到將娜麗的身旁說:“小麗,現在是中午,中午到下午還有兩三個小時,咱們趁著這個時間自己動手做飯,中午咱們煮麵條,柳樹他們就能守攤子,咱們去往各個攤子上轉轉,順便賣迴來青菜和麵條後,柳樹他們就要去提水。”
將娜麗說:“唐大嫂,咱們倆去往其他攤位上看看,你幫我挑選行李和電褥子,柳樹晚上還要在帳篷中睡覺,我們倆的三輪摩托車上都拴上繩子綁上杆柱,他晚上在這裏守攤子,我就要空行去往旅館中過夜。”
將娜麗從挎著的剌繡挎包拿出零錢後,她把那個挎包要遞給柳樹說:“大哥,我和唐大嫂去各個攤位上看看,你守著攤子賣服裝。”
柳樹沒有接挎包說:“妹妹,中午沒人來賣衣服,我不拿著那個花色挎包,我和唐大哥就守著攤子,你們返迴來後,我就用小桶去提水。”
將娜麗又挎上挎包跟隨著唐大嫂離開攤位,柳樹就走到唐大哥的身旁說:“唐大哥,廟會的頭一天這這麽多人,這個廟會就是比大集和夜市賣貨。”
唐大哥說:“柳樹,你們攤上人多時,我讓你嫂子去給你們幫忙,你們的攤和十九元的攤位人都不少,你們收上來多少錢?”
柳樹說:“唐大哥,將娜麗沒顧上點錢,怎麽著都比在夜市和大集上賣的衣服多。我嫂子他們返迴來後,我就去用水桶提水。”
唐大哥說:“柳樹,你現在先守著攤,水井就在戲台周圍,中午提水的人多,將娜麗她們迴來後,咱們倆去提水,我還能和認識的朋友打聲招唿和說幾句話語。”
柳樹看到攤位上有兩位大嬸在挑選衣服後,他就向著她們的身旁走去。
柳樹他們到達昨天所占據的地方後,他和將娜麗都把騎著的摩托車停了下來,他們走到唐大哥的摩托車旁時,將娜麗就問:“唐大哥,我看到清早還有人去往山上的廟上香,廟院裏還傳來爆竹聲,這是供奉哪位神仙的廟宇?”
唐大哥說:“將娜麗,這座廟就是九神廟,每年陰曆八月十二起廟會,在清朝時就有這個廟會,大集體時期就沒有這個廟會,改革開放後又有了這個廟會,這個廟會上的人流量還是很大。”
將娜麗說:“唐大哥,我還是沒有聽說有過九神廟,咱們還去往廟裏上香嗎?”
唐大哥說:“將娜麗,咱們就是要入鄉隨俗,咱們趕廟會當然要上香,上香時你就知道廟裏所供奉的九位神仙。”
將娜麗又問:“唐大哥,咱們什麽時候去上香?”
唐大哥說:“將娜麗,中秋節是正日子,咱們在中秋節的清晨就去上香。給神仙上香保佑咱們做生意順當,咱們在這個廟會上的生意才能興隆。”
將娜麗答應聲後就不再言語,唐大哥又接著說:“將娜麗,昨晚上我和柳樹商量過擺攤的事情,柳樹在晚上要在帳篷中居住,你晚上就要返迴到旅館中居住。你們晚上要擺夜攤就要接電,你們拉來電瓶的電量都支撐不了兩晚上,你們要接電就要找電工,電工給你們接上電後晚上才能多賣衣服,你們要接電就要多花二百元錢。這個廟會有上百個攤位,有的攤位接電有的攤位不接電。我們攤小不接電,我們就使用電瓶的電。”
將娜麗笑著說:“唐大哥,我們是要接電,多花二百元錢不算事。什麽時候找電工來接電?”
唐大哥說:“將娜麗,現在電工太忙,白天咱們先賣著貨,會首總會過來,咱們和會首說明後,會首就會安排電工給你們接電,現在咱們抓緊先把各自的攤子擺上,咱們吃早飯就在流動早餐車上購買。”
將娜麗說:“唐大哥,我們把攤子擺上後,我們在往出賣服裝的空閑時,我還要購買行李去。”
唐大哥說:“將娜麗,你還要買個電褥子,晚上冷有電褥子才保暖。”
將娜麗答應聲後,唐大哥就解係起他三輪摩托車上的刹車繩子,柳樹和將娜麗就走到自己的三輪摩托車上解係起繩索,柳樹先把兩輛摩托車上的遮陽傘棚卸下來後,將娜麗就幫助他先支起來了兩個遮陽傘棚,柳樹還用鐵釺和繩索固定住了兩個遮陽傘棚,他們隨後又在傘棚子裏擺上衣服架子,他們還用木杆雨季繩索拴係出衣服架子,傘棚和掛衣服架子前還擺上防潮防土的鋪墊,柳樹這才看出攤位隻是占據十多米左右,唐大哥和唐大嫂的兩輛三輪摩托車靠的很近便,他們還支起了兩個遮陽傘棚,遮陽傘棚裏的貨架子上還擺放著調料,他們所占據的地方也就是五六米左右,柳樹他們的攤位是挨著賣各種鞋的攤主,他們是中年的大叔大嬸,他們使用的車輛是時風牌的有駕駛室的農用車,車箱上還安裝著鐵皮的長方形車棚子,車棚子的外圍還刷上藍漆,大叔大嬸出攤時也和柳樹他們打過招唿,他們的地攤上擺放著幾種鞋類都聚成了大堆,鋪頭的後邊還擺放著用膠帶紙粘的牢固的鞋箱子。柳樹還看到了唐大哥他們所挨著的攤位是賣大服裝的攤位,他們所搭建出來的遮陽傘棚一長溜就有七八個,七八個傘棚子相互連接的攤位還是很顯眼,將娜麗還是去往他們的攤位上去察看過後,她返迴到自己的攤位對柳樹說:“大哥,咱們和大服裝的攤子很靠近,大哥大嫂他們搭建的傘棚子中掛滿了服裝,各款各樣的服裝都很全麵,衣服架子上的每件服裝才十九元。咱們還是不湊巧就挨上了大服裝攤子,他們的服裝價錢低,咱們擺出的服裝更是賣不上價錢。”
柳樹說:“妹妹,咱們這次還沾上了大服裝攤子的光,他們擺出的攤子大就能招來人,客戶總是要貨比三家,客戶有比較後才有鑒別。一分錢一分貨,咱們不能在意他們賣的衣服價錢是高還是低,咱們賣咱們攤上的衣服就行。”
將娜麗說:“大哥,咱們今天往出賣服裝還是你定價我收錢,行情不好時就要低價往出甩服裝。”
柳樹說:“妹妹,咱們先往地攤上擺放各個類型的衣服,咱們邊往外賣邊往攤位上補衣服。”
柳樹和將娜麗把衣服的架子上掛滿了衣服後,他們又把地攤上分類擺滿衣服。東邊的天際上的那輪紅日已經出升,睛朗的天空中隻是飄浮著少量的散雲,那輪月亮的輪廓並不明顯。那條寬闊的水泥道路上車輛和行人增多,柳樹看到道路兩旁都是很密實的攤位,他看出他們所占的攤位位置並不是中間位置,位置還是有些偏西,道路兩旁可能有一百多個攤位,柳樹還是感受到了大廟會的氣氛。道路上還是經過了幾輛流動早餐車,早餐車大多都是三輪摩托車,隻不過是車箱上都安裝著很講究的玻璃棚子,玻璃窗上還是張貼著主食和湯類的名稱。唐大哥他們已經擺完攤子,他們還是開了張,唐大嫂就截住一輛餐車,車主是位年輕的大嫂,她的早餐車上賣的是小屜包子,湯類就是小米粥和豆漿,唐大哥他們購買兩籠包子,還購買了兩杯小米粥。將娜麗也購賣了兩籠包子還有兩杯小米粥,柳樹他們吃過早餐後,戲台前邊的擴音的音箱中傳來流行歌曲。
演員們還沒有正式演出時,道路上的人流量就漸漸增多起來,很多攤位上的喇叭也發出叫賣聲,柳樹聽的最清楚的是賣十九元每件的喇叭聲,賣鞋的大叔大嬸的攤位上沒有喇叭聲,唐大哥他們的攤位上也沒有喇叭聲,將娜麗就不再使用音箱更沒有播放歌曲,柳樹看到十九元的攤位上就聚攏了很多鄉親,他們正在那長溜的傘棚子裏挑選衣服。柳樹他們擺出的攤子也來了幾位顧客,兩位大叔還是給他們先開了張,因為剛開張的原因,兩位大叔挑選的是上下身的楓葉牌一麵膠雨衣,柳樹就給他們訂最低價格是每身六十五元,他們最後每人交了六十元錢拿走了雨衣,柳樹知道這種雨衣在商店中的價格每身是一百多元。兩位大叔在秋季中賣雨衣並不是在雨天穿著,他們是要在礦洞子中幹活時穿著。將娜麗收到開張賣出的錢後,她的臉上還是顯露出很開心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還是充滿自信,她和幾位大嬸說話時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她說出的話語顯得十分和氣,柳樹認為要尊重能光臨攤位上的每位顧客,他們不管是賣衣服還是不賣衣服,他們能在攤位上駐足或挑選都是前來捧場的客戶,他們就是說出過激的話語都要原諒,做小買賣就要講究和氣生財。
自從他們的攤位上開張後,攤位上就接二連三地有顧客挑選起了衣服,他們就在攤位上忙碌起來,他們在賣衣服的過程中,戲台底下就傳來了劈裏叭拉的鞭炮聲,隨後戲台底下又傳來轟轟烈烈的禮炮聲,戲台的天空上就有了彩色的禮花朵朵開放,柳樹看出白天天空上的朵朵禮花和夜晚的禮花差別很大,隻有噴射彩霧的禮花在天空中很明顯。戲台底下的禮炮不再響起時,戲台前邊所擺放的音箱就傳來鑼鼓家什的聲響,柳樹就聽出這個戲團就是河北梆子戲團,他還是看不到戲台底下究竟有多少觀眾,他隻能聽到演員的唱腔。他在賣衣服的同時就看到大叔大嬸的鞋攤子上的顧客很多,他們都在挑選著各種鞋,柳樹顧不上去往周邊的攤位上觀望,他還是覺得這個上午很繁忙,唐大嫂有空閑時還過來幫助他們看守攤子。柳樹從道路的人流量看出是比大集上的人多,十分寬闊的道路上都顯得很擁擠,公路上的車輛就像是蝸牛般前行,車喇叭聲叫響可是前行緩慢。
柳樹和將娜麗不間斷地往出賣衣服,他們上午幾乎就沒有閑著的時候,不是往架子上掛衣服就是往地攤上擺衣服,十一點左右時戲台上不再唱戲,戲台底下看戲的觀眾有的就要返迴家,上年紀的人手裏還拿著馬紮和凳子,上午的大戲散場後道路上的人更多,他們攤位上挑選衣服的人更多。道路上的人流量見少後,柳樹他們的攤位上就沒有挑選衣服的顧客,唐大哥他們的攤位上也沒有顧客。
唐大嫂就走到將娜麗的身旁說:“小麗,現在是中午,中午到下午還有兩三個小時,咱們趁著這個時間自己動手做飯,中午咱們煮麵條,柳樹他們就能守攤子,咱們去往各個攤子上轉轉,順便賣迴來青菜和麵條後,柳樹他們就要去提水。”
將娜麗說:“唐大嫂,咱們倆去往其他攤位上看看,你幫我挑選行李和電褥子,柳樹晚上還要在帳篷中睡覺,我們倆的三輪摩托車上都拴上繩子綁上杆柱,他晚上在這裏守攤子,我就要空行去往旅館中過夜。”
將娜麗從挎著的剌繡挎包拿出零錢後,她把那個挎包要遞給柳樹說:“大哥,我和唐大嫂去各個攤位上看看,你守著攤子賣服裝。”
柳樹沒有接挎包說:“妹妹,中午沒人來賣衣服,我不拿著那個花色挎包,我和唐大哥就守著攤子,你們返迴來後,我就用小桶去提水。”
將娜麗又挎上挎包跟隨著唐大嫂離開攤位,柳樹就走到唐大哥的身旁說:“唐大哥,廟會的頭一天這這麽多人,這個廟會就是比大集和夜市賣貨。”
唐大哥說:“柳樹,你們攤上人多時,我讓你嫂子去給你們幫忙,你們的攤和十九元的攤位人都不少,你們收上來多少錢?”
柳樹說:“唐大哥,將娜麗沒顧上點錢,怎麽著都比在夜市和大集上賣的衣服多。我嫂子他們返迴來後,我就去用水桶提水。”
唐大哥說:“柳樹,你現在先守著攤,水井就在戲台周圍,中午提水的人多,將娜麗她們迴來後,咱們倆去提水,我還能和認識的朋友打聲招唿和說幾句話語。”
柳樹看到攤位上有兩位大嬸在挑選衣服後,他就向著她們的身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