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板把他的轎車開出了地下停車場後,他把開著的轎車停靠在小區中的商業街道上,這條街道大多都是便民服務店,各家飯店的牌麵雅致而講究,丁老板就把他們讓到那家“沙河飯店”裏,柳樹知道沙河飯店和小吃還算是有些名望,他以前經常吃驢肉火燒和牛雜麵,沙河小吃的味道還算是純正。可是這家飯店的主食還是很多,拌麵炒麵和撈麵,還有米飯水餃和大餅,涼菜和炒菜的類別還是很多,丁老板點要的涼菜和熱菜幾乎都是這家飯店的特色菜類,柳樹他們對主食的選擇就是吃米飯。在吃飯前,柳樹就用手機打通了貨運站的號碼,那個手機號是他上次記下的貨運站的工作人員,他並不知道那位工作人員的真實姓名,他就知道那位大哥是負責往內蒙古發貨的中介人員,他就掌握各輛大貨車去往內蒙古的運營情況,他更知道托果縣城的所在方位。柳樹和貨運站的那位中介大哥打通電話後,那位大哥還是說出還是有去往托果城周圍的大貨車,那些大貨車還是要空車去往菜區裝蔬菜,那位大哥說出最早的那輛大貨車是下午五點,還有晚上八點的大貨車,還有淩晨一點過後的兩趟大貨車。柳樹知道趕不上五點鍾的那趟大貨車,他就和那位大哥訂下了要趕上那趟八點鍾的貨車。那位中介大哥還是很痛快地答應柳樹的請求,他還向柳樹詢問要托運貨物的重量和數量,柳樹就說出貨物是服裝袋子,服裝袋子三十多包,每個服裝袋子的重量在七八十斤左右,那位中介大哥所報出的運費價格是低是一千八百元左右,柳樹知道服裝袋子不能按噸位計價,他還是認為中介大哥報出的這個價錢還算是合理,因為道路太遠,司機拉貨也不容易,貨運站從中還要賺些中介費用,柳樹也就答應下來。柳樹不再和那位中介大哥用手機通話後,他就和將娜麗說出這趟貨的托運費用,她還是皺著眉頭說出托運費有些偏高,柳樹就向她解釋說這個運費並不高,出門為了圖方便多花些錢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他還向她說出了不能得罪那位中介大哥,因為往後總是要來市裏進貨,那位中介大哥能夠及時聯係到大貨車,丁老板知道一千多裏地的路途後,他還是說出這趟運費的價錢不算太高。


    柳樹收起了手機後,他就又求丁老板給找輛短途貨運車輛,柳樹知道上次進貨時,他沒有存貯那位貨車師傅的手機號碼,他現在就聯係不到市裏的小貨車的車主。他知道丁老板早晨答應過要給找輛小貨車,丁老板還要讓司機師傅給雇倆位裝卸工,隻要有裝卸工從小貨車上裝車卸車,柳樹他們幾人就要減少很多勞動量,況且將娜麗沒有力氣搬抬服裝大布袋子。隻要他們的那些服裝袋子運送到貨運站卸車後,叉車就能把三十多袋子順利裝到大貨車上,丁老板就用他的能折疊的手機給小貨車的車主打手機,他還是給聯係到一位小貨車的司機,司機還是答應要配個裝卸工,司機還能頂位裝卸工,這樣司機就能多掙份裝卸工的工錢。因為柳樹還沒有挑選服裝,他下午進貨不知道什麽時間能進完貨,隻要柳樹進完貨裝上大衣服袋子後,丁老板還有給那位司機師傅打手機,司機師傅就能開著小貨車隨時到達地下停車場。


    丁老板在飯店裏請的這頓午飯還是很實惠,幾個人在飯桌上都沒有喝酒,喝的都是果汁飲料,他們吃過午飯後,柳樹他們又坐上丁老板的轎車去往了地下停車場,他們又進入了那間裝著服裝的庫房,柳樹知道身上攜帶著一萬多元錢,他隻打算進八千元的服裝,剩餘的錢他還是要留著做路費。他就和丁老板說出先進冬季服裝,他知道將娜麗嫌大衣皮襖等大件價格高占地方,她就沒有進冬季能穿著的大件服裝,柳樹又和她進行了商議,她還是同意柳樹盡量別進和她進的服裝相同。柳樹就和丁老板說出要先進軍用大衣,他知道那種黃色的大衣分三個號碼,丁老板報出的價錢最高才六七十元,柳樹知道在軍品服裝店軍用大衣的價格一百四五十元錢,柳樹和丁老板講的價錢是每件六十元,瑞豐哥還是偏向柳樹,他又幫助柳樹給砸下五元錢的價錢,丁老板也隻好答應下來。柳樹選購四十件軍用大衣,其中小號不過幾件。他還選購了上身穿的半截子皮襖,皮襖的麵子有滌卡麵還有棉線布麵,裏子有狐狸腿對接的還有純山羊皮的裏子,也有猞狸皮和棉羊皮的長袍和短袍皮襖,還有軍用大皮襖等等,這些皮襖類完全是三開的,皮襖麵髒了能隨時坼卸下來清洗,每件皮襖幾乎每件的價格都有差異,柳樹隻能按照皮襖的大小和質量定價。柳樹還選購二十多件空軍服的上衣,他從前擺地攤時還是穿過純牛皮麵的空軍服,空軍服的裏子是羊剪絨。市場上很少有這種特殊的皮茄克,丁老板還是有方便條件能夠淘到這種特殊服裝。他那些年冬季在市場上擺地攤時,他還是穿過空軍服過冬。丁老板給柳樹開出的空軍服的價格並不高,瑞豐哥也穿過空軍服,他知道這種皮茄克的賣價,他認為丁老板的報價還算是合理。柳樹皮茄克外邊髒了能打油,柳樹所選購的皮茄克完全都是大型號純黑色,裏子完全是能用拉鏈坼卸的純羊剪絨裏子,當然裏子還多一層罩布。柳樹進貨的過程不再提及,他最後所進貨的衣服袋子是十二大袋子,他共計向丁老板付清九千五百元服裝款,他最後清點所帶的錢數後,還剩餘三千多元錢,他就點清三千元錢交給將那麗,他讓她結算迴家的各項費用,她還是答應下來,她隨後又清點了她身上所剩餘的錢數,她才知道她剩餘的進貨錢還有餘富,她留下三千元錢的路費後,她把餘下的錢又進些新樣式的防寒服,她進的服裝又多出兩大袋子。


    柳樹和她總算是進完貨,丁老板說出時間是下午五點四十分鍾,柳樹就讓丁老板給那位貨車師傅打去手機,司機師傅說出很快就能到達地下停車場。丁老板知道柳樹他們急於趕路,他就不能再請他們吃晚飯,瑞豐哥還要幫助柳樹他們裝車後再返迴,柳樹知道他的時間緊,他就讓瑞豐哥開車返迴,他還給瑞豐哥提前準備了上下身的皮衣,那身皮衣在城裏還算能穿的出去,柳樹已經按著進價付給了丁老板的進價,瑞豐哥當然不會接受柳樹送給他的那身皮衣,將娜麗和丁老板在旁說情,瑞豐哥最後隻是有些無奈地接受下來,柳樹和她又把瑞豐哥送到了他的車輛前,幾人說了幾句告辭的話語後,瑞豐哥就開著他的那輛車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那輛小貨車進入了地下停車場後,司機就把小卡車開到庫房門口,司機還領來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裝卸工,柳樹和司機師傅定出了裝卸費和車費共計三百元後,他還要在庫房中幫助他們裝袋子,他們最後總算把衣服袋子全部裝到車輛上後,柳樹看出衣服袋子並沒有超高。司機師傅知道去往貨運站的路途,可是駕駛室裏隻能容下裝卸工,丁老板就要開著轎車把柳樹他們直接送到客運站。


    柳樹和將娜麗坐上了丁老板的轎車裏後,丁老板就把轎車開出了地下停車場,將娜麗還是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柳樹還是坐在後排的座位上。柳樹透過車窗看到前方行駛著的貨車,他看出貨車車箱中的服裝袋子還是很滿當,他知道那位年輕的裝卸工正坐在貨車的副駕駛位置上,他要幫助司機師傅卸下卡車上的那些服裝袋子。


    丁老板說:“大哥,你們這次進的服裝量很大,我在價格上給你們讓出很多利,你們進的這些服裝在一個月內賣完後,你們就及時來添補服裝。”


    柳樹說:“大哥,我迴家後趕大集擺地攤看情況,我們選購的這些貨往出要是賣的快當,我們在一個月內還要來進貨,那個時候正趕上寒冷時候,我還擔心那個時候找不到空車配貨的貨車。”


    丁老板說:“大哥,現在的大貨車全國各地哪都能去,你不用擔心找不到往迴運送服裝的貨車。你往後還是要和小東北學習,他自己能夠開著卡車來市裏進貨,你有卡車來進貨方便又省錢,小東北來市裏的路途更遠,他有時在冬季中還開著卡車來市裏進服裝,他每次進貨還能在市裏停留幾天。”


    柳樹解釋說:“大哥,我們現在趕集所使用的是三輪摩托車,摩托車裝的貨少,冬天騎摩托車趕大集不防寒,我往後掙到錢後還是要購買輛貨車,我就能開著貨車來市裏進貨。”


    將娜麗說:“老板,我們這次進了你的服裝要是掙到錢後,我過年春季就要購買輛帶著車棚的小貨車,我們家距離市裏的路途太遠,我是不能開著貨車來市裏進貨。”


    丁老板說:“小妹,你不能開著貨車來市裏進服裝,這位大哥還是有能力開著貨車來市裏,你們往後有貨車來市裏進貨就方便很多,你們要是不帶貨來迴倒車很方便,你們進這麽多服裝來迴倒車花錢就多,還耽誤了很多時間。”


    將娜麗又對柳樹說:“大哥,咱們這次進貨還是帶錢少了,錢要多咱們還能夠多進些服裝。”


    柳樹啞然失笑說:“妹妹,咱們先把進到的這些貨在大集上賣賣再說,適合咱們往出賣的貨很多,咱們這趟就是攜帶十萬元錢,要按照咱們這種進貨速度,三五天就都花出去了。”


    丁老板的轎車停在了配貨站後,柳樹和將娜麗就隨著他下了轎車,丁老板又跟隨著他們到達那輛貨車旁,司機師傅和裝卸工正在解著刹服裝袋子的刹車繩,柳樹看到那位中介大哥也在貨車旁,他就和中介大哥說起了運費的事情,柳樹經過和中介大哥討價還價後,中介大哥還是訂下運費最低一千八百元,丁老板知道了柳樹他們所進的服裝有了著落後,他就開著轎車離開了貨運站。柳樹讓將娜麗交付了司機師傅的運費後,他就幫助司機師傅和裝卸工往下卸服裝袋子,將娜麗就趁機去和那位中介大哥結算貨運費,卸在配貨站的三十多袋子服裝還要再裝到大貨車上,那輛大貨車是晚上八點左右到達貨運站。那時候叉車師傅就能把所有服裝袋子裝到大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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