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被六哥讓到駕駛室的後排座位,將娜麗就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柳樹在左側的座位上坐穩當後,他就把手裏提著的那本厚書籍放置在左邊的空位上,駕駛室後邊的車廂還是有三個人的座位。車廂內還是相當寬敞整潔,還彌漫著很獨特的香水味。六哥駕駛著轎車離開寬闊的廣場後,轎車就進入寬闊的街道上。


    六哥掌握著方向盤說:“將娜麗,你現在還能和吳小梅經常見麵嗎?我聽我媽說過她的事,我媽說過她已經離婚了,她還獨自拉扯個女孩。我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因為什麽離的婚,他們結婚時我沒有在家,我就沒有參加他們的結婚儀式。”


    將娜麗說:“六哥,你還是知道我和小梅是好姐們,當初你也和我姐最要好,我姐早些年和我說過想和你搞對象,早些年你又沒在家鄉,你們就錯過訂婚的機會。我姐就和劉二子搞中對象,他們倆人的婚姻當初還是美滿,沒想到劉二子進城打工後就有了外遇,我姐沒有辦法隻能和他離婚,他們離婚是劉二子的責任,我姐沒有任何責任。”


    六哥說:“將娜麗,我媽說過是劉二子有了二心,吳小梅處於這種情況隻能選擇離婚。隻是這幾年我就是沒見過你們,我們全家都在縣城中居住,咱們原來的村子已經坼遷,你們兩家又在五角地的新村有了房屋,這幾年我又很少去往新村,我就看不到你們。”


    將娜麗說:“六哥,我姐家遠離村莊的那幾間房子並沒有坼除,那幾間房子前幾年成為防火值班室,這幾年才沒有人居住。這些年我是沒有和你見過麵,我可是知道你已經成家立業,我都沒見過我六嫂,你能讓她來飯店中吃晚飯嗎?我想和我六嫂認識認識。”


    六哥說:“將娜麗,小超市不能離人,晚上十一點左右就關門不再營業,我出來後她能看守。咱們到了飯店後,我用手機告訴她一聲就行,你往後總是有和你嫂子見麵說話的機會,飯桌上你能夠和其他幾人見麵說話。”


    她說:“六哥,你想請誰就請誰,在飯桌上別誤了我們上車時間就行。”


    六哥說:“將娜麗,不會的,你們吃完飯後,我就開車把你們送到客運站。”


    柳樹隻能旁聽他們的話語並不能搭言,他還是透過車窗觀望著街道兩旁的景物,因為時間並不是下班時間,主街道上的車輛並不是太多,行人道上的行人也很稀少,隻有各個商家鋪麵前還顯得熱鬧,他知道小縣城不能和大城市的街道比較,他知道海港市的有些街道和路麵車輛和行人整天洛澤不絕,主要路段上還經常出現堵車的情況,他經過有些路段時自行車都不能騎行,隻能推行。六哥還說出在廣場上停車的原因,他原來是去往一樓購買高檔電飯煲,他才把轎車停放在廣場上,他剛把購買到的電飯煲放置在後備箱後,他就認出將娜麗。他還是不知道六哥要把轎車停在哪家飯店前。


    此時將娜麗又說:“六哥,我們的計劃是逛完二樓的服裝店就去吃飯,沒有想到在廣場上會遇到你,沒想到你還要請我們吃頓飯。我們做的是趕大集擺地攤的小買賣,你開超市做的是大買賣,你遇到了我們破費就破費了。”


    六哥笑的有些變腔變調說:“將娜麗,小生意和大生意都叫生意,街道兩旁的超市一家挨著一家,我家要是開設像五零門市那樣的大型超市,我還能去往五零門市購買電飯煲嗎?你往後就能知道我們家開設超市的地方,兩間房屋的小地方能擺放多少貨物?我們經營的都是最普通的日用品。”


    她說:“六哥,在縣城中開設個普通小超市都要很多底墊,城裏的人流量大,一棟樓所居住的人員都超過鄉村一個小組的人員。”


    六哥說:“將娜麗,大集上的人流量還可以,你們擺地攤不一定賺的少,開設超市不一定賺的多。”


    她說:“六哥,我們就是沒有底墊的小營生,跑攤子總是趕不上坐攤子。”


    六哥隨後又問起她所往出賣的貨物,她還向他介紹大集和戲台底下的情況,六哥的話語還是支持讚同她的想法。當轎車離開主街道駕入街道旁的那排三層樓房時,柳樹看出有家“興隆飯店”的招牌還算是很搶眼,當然招牌上還是有著很明顯的蒙文。搶眼的是飯店玻璃上貼著的各種炒菜名稱,他看出那些菜類的名稱還是帶著地方特色,毗鄰的幾家飯店的招牌都是快餐和小吃,六哥在興隆飯店不遠處停下轎車。


    將娜麗問:“六哥,你家的超市離這家飯店近便嗎?要是近便我們去往你家商店中逛逛,我還能和我六嫂說上幾句話。”


    六哥說:“將娜麗,我家的超市沒有在主街上,離這裏還有很遠的路,迴去相互介紹說話就誤了時間,咱們先來飯店,我和你嫂子通句話就解決問題。我們請客都來這家興隆飯店,這家飯店不是高大上的飯店,飯菜還是講究。”


    柳樹就隨著六哥他們下了轎車,他並沒有再提起座位上的那本厚書。他跟隨著他們的身後向前行走時,將娜麗還是很隨意地說出幾句話語,六哥走到飯店的門口時,他還禮節性地讓柳樹先行進入,這麽做是表示柳樹就是客人身份,柳樹並沒有推辭就先行進入了飯店中,他看出這家飯店室內裝修的極為精彩,棚頂上還設置著非常豔麗的娟花拉花,兩排雅間所隔斷出的包廂使用的是有著明顯木紋的板子,各個雅間所設置的窗子更是古色古香,守在收銀台的老板娘的年齡並不大,她很主動地和六哥打起了招唿,她還隨手指向九號雅間,六哥就先讓柳樹先去往雅間歇腿腳,他和將娜麗就和老板娘說起話語。


    柳樹按照六哥的安排就去往九號雅間,雅間所擺放的飯桌厚重而大氣,圓桌的頂麵還是設置著圓形透明玻璃轉盤,圓桌邊際還擺放著小吃盤和一次性筷子,還有茶壺和茶杯。圓桌周圍的幾個靠椅的靠背很高聳,靠背所使用的木料上還雕刻著花朵,座墊厚實而白靜。柳樹坐在那個很偏位置的靠椅上後,六哥和將娜麗還在收銀台前和老板娘說著話語,他們的話題無非就是飯菜上的事情。他們不再和老板娘說話後,六哥和將娜麗還走出飯店,柳樹知道六哥是去往飯店外打手機,他可能是要請幾位同學和朋友前來圍飯桌。


    女性服務台員用飯桌上的茶壺砌上了茶後,六哥和將娜麗這才返迴到雅間客房,他們落座後,柳樹就提起茶壺給他們每人倒了杯茶水,他還給自己倒杯茶水。六哥又對將娜麗說:“將娜麗,我和幾位同學通話時,你都在旁聽到了,能前來吃飯的隻有三個人,另外三人都特別忙不能到場。”


    將娜麗笑著說:“六哥,我這才知道你請的都是誰,你請的這幾個同學原來都是咱們家門口的人,他們有咱們初中同學,還有的是咱們高中同學,你要是不提起他們的名字,我幾乎都記不起他們,這些年我沒有見到過他們,原來他們的家都在縣城裏。我隻是記得宏偉和大娟這倆位同學,我和他們是同班同學還能合的來,我們家和他們倆家還連著親戚,另外的那幾位,我隻是記著他們的名字,這些年我沒有和他們有來往,我還沒有遇到過他們。我聽說大娟找到個好婆家,她隻是在家裏總照顧孩子。”


    六哥說:“將娜麗,我和他們有的住在一個小區,還有的是在做生意上有來往。咱們同學現在有正適工作的請不來,念書時混的再好,進入社會後都疏遠了,再說這個時間段不適合請客。我和提到的這幾位經常見麵,他們都是咱們本鄉本土的老鄉,我們平時就相互做東在飯店中聚聚餐。”


    將娜麗說:“六哥,我這些年很少和同學和朋友在飯店中吃頓飯,沒有太多的社交,有時我們經常擺攤的人能聚在一起吃頓飯,飯菜錢我們幾個人平攤,不是相互間輪班做東的事。我就是和我姐小梅經常在一起吃飯,她有時在我家吃頓飯,我有時在她家吃頓飯。”


    六哥說:“鄉下和城裏還是有些不同,在鄉下沒有必要有太多的社交,我在這裏就不同,我家經營雖然是小超市,各種證件都要辦理,我們就要求人辦理,人托人的就能把要辦的事情辦成,我們不是在飯店中吃喝上的事,平時還有相互幫忙的事。”


    將娜麗就喝起茶水,她就不再和六哥說話。六哥就很隨意地和柳樹說了幾句話語,柳樹聽出他的話語還是誠實中肯,他還是認為六哥和自己的年齡相當,柳樹不好意思過問六哥的實際年齡,更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他隻能隨著將娜麗稱唿他為六哥。六哥的話語間還是讚同他擺地攤所經營的貨物,柳樹心裏也是讚同六哥對做生意上見解。


    六哥最後又說:“哥們,將娜麗這次要和你去往海港市去進貨,你在路途上就要多多關照她,你還要幫助她進到在大集上能賣的了的貨。”


    柳樹說:“六哥,我租住她家的門臉房不過兩月,她和她的父母對我的幫助很大,她還引領著我趕過新村周邊的幾個大集。她這次是跟隨我去進在冬季能賣的貨物,我從前熟識那位搞批發的老板,我這次就要幫助她進貨,我們倆進的貨都相同。她是我的房東,我們平時又結伴去趕大集,我當然要全心全意幫助她進能夠嫌到錢的貨。”


    六哥笑著說:“哥們,我和將娜麗的老家都在同村,我們倆家還連著親,我們從小就在一起長大,我們還是同學。前幾年我們村子坼遷後,我們家就沒有在新村建蓋房屋,我們家就在城裏購買了樓房。將娜麗沒把你當外人,我就不能把你當外人,往後咱們還有見麵喝酒的機會。”


    柳樹說:“六哥,我最近這兩年要是還租住她家的房屋,我就有機會請你們在飯館中聚聚,我往後要上城裏辦事時,我還是有機會和你見麵說話,我要是遇到困難時還要求你幫忙。”


    柳樹正在和六哥說著話語時,雅間的門口就傳來一位女性的話語聲,六哥於是對將娜麗說:“大娟來了,我去接迎她,順便先點幾個菜讓大櫥提前準備。”


    六哥從靠椅上起身後就走出雅問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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