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跟隨著張大爺和劉嬸進到酒店後,將娜麗還站在服務台外邊和老板娘說話,她的身旁沒有服務員,柳樹聽到服務員在櫥房中和廚師的說笑聲。老板娘還是站立在半圓形的服務台前,他看到柳樹他們進屋後,她就很主動地和張大爺打聲招唿,張大爺開口說:“玉娥,我們家辦事經常在你們的飯店中包桌,我們還沒有趕在正式飯點上吃飯,你給我們安排個小桌吃飯,這頓飯錢你就要給我們讓利。”


    老板娘不僅笑著說:“大爺,你們經常在我們飯店中包桌,我在結帳時要劃去零頭。樓下沒有設置飯桌,你們就去往二樓的三號小間中圍桌。”


    將娜麗說:“大姐,我們吃過這頓晚飯後就要去擺地夜攤,我們在這裏就要把飯菜點齊當,你們就不必再去往樓上。”


    老板娘說:“小麗,你們還是要上樓上的雅間中等待,服務員總是要給你們端菜上飯。飯桌上擺放著菜譜,你們還是要看著菜譜點飯菜。”


    柳樹就跟隨著張大爺他們走上二樓,他們又找到三號雅間。雅間的窗子還是麵向那條主街道,雅間的窗子上還設置著窗簾,窗台上還是擺放著幾盆花兒。雅間還擺放的飯桌上有著能轉動的玻璃麵,小型飯桌的周圍擺放著六張椅子,柳樹他們圍坐在這張飯桌上富富有餘,雅間中還擺放著個能夠轉動的衣服架,將娜麗和劉嬸把她們的挎包都掛在衣服架子上,將娜麗不再背挎著那個坤包,她已經換上繡著花朵的挎包,這種類似苗繡的挎包能多裝錢款和小物件。柳樹和張大爺把身上的挎包放置在空閑椅子上。張大爺平時趕集穿的是厚實的大青大藍茄克衫,他還要穿著長袖襯衣,他總戴著淺紫色的凡布鴨舌帽,他白天在攤位上往外賣鞋時,他就脫離了外衣露出內衣。張大爺還脫掉淺藍色的茄克衫,他把茄克衫還是放置在空椅子上,他還顯露出灰色襯衣,他的頭上還是戴著那頂鴨舌帽。劉嬸和將娜麗她們並沒有更換衣服。柳樹挨著張大爺坐穩當後,將娜麗站立著就拿起飯桌上菜譜,她在翻動著菜譜的同時,劉嬸還是在旁觀看著。


    柳樹說:“劉嬸,這頓飯是我請客,我就是不點要菜譜上的飯菜,你們點要什麽飯菜,我就跟著你們吃什麽。”


    劉嬸說:“柳樹,你們總是要挑你們愛吃的菜。”


    張大爺揮著手說:“小麗,你們倆就看著菜譜點菜,我和柳樹就不再看菜譜。”


    年輕的服務員提著暖壺和茶壺來到雅間中,她把倒滿水的茶壺放置在飯桌上後,她從圍裙兜中拿出條形本,她用圓珠筆記著劉嬸她們點要的菜類,柳樹和張大爺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將娜麗微笑的臉上神采奕奕,她和劉嬸向服務員報菜名時還發出笑聲,柳樹聽出她們報出的幾盤菜都是很普通的菜類。柳樹深知請客送禮的重要性,每頓飯局的飯菜有著差別,圍桌吃飯的人還是有著差別,在飯桌上談論的話題更有著差別。柳樹上次在這家飯店中請客當時就有明確目的,他是為請求王大哥他們晚上幫自己守攤子,今天他請客還是有著明確目地,他要感謝將娜麗他們的幫忙,他還要向劉嬸說出不結交小梅的理由,柳樹認為這頓晚飯自己花錢掏腰包心安理得。他深知在其它場合不能說的話,在酒場飯桌上可能就說的出來,還有很難辦理的事情,在酒場飯桌上還能夠化解,還能夠加深在座各位的情感,主要是在趕大集擺攤時能夠相互合作。柳樹絕對不是什麽文化人,他就知道酒場飯桌還算是最重要的文化。這裏邊蘊藏著的學問還很深厚。


    年輕的服務員離開了飯桌旁後,將娜麗和劉嬸就端坐在椅子上,她們臉上顯露出自然而然的微笑,柳樹那幾年閑在時,他還翻看過相麵之類的閑書,他就知道麵由心生的道理,他早就看出將娜麗和劉嬸的麵相和善,她們的臉型是很標準的國字型臉型,她們平時說出的話語非常直白,她們不說如謎語般讓人費解的話語,她們有時說出的話語顯得低俗,可是她們說出的是實在話語。劉嬸的年齡大,她就要比將娜麗多出很多社會經驗,她說出的話語就很到位,她看待事物的眼光就很長遠。將娜麗的年齡小,她就缺乏社會經驗,她說出的話語有時就任性和片麵。柳樹當初租將娜麗家的門臉房時,他認識她的那個晚上就看出她心地善良,柳樹那天又和老爺子見麵說過幾句話,他才知道老爺子更是可交可為,他經過再三考慮後,他最後才決定租下將娜麗家的門臉房。他當時想到是跟著她去趕大集。柳樹還是做過這種假設,假設現在將娜麗就是答應和自己處對象,柳樹還是沒有能力答應她所提出的條件,她當初在搞對象上可能是條件高,她在這個年齡還沒有搞中對象。柳樹還是看到最終結局,他就不能往這個結局上多邁出一步。


    將娜麗笑著對劉嬸說:“劉嬸,咱們圍桌就是喝我姐夫的喜酒,他要是能把這件事答應下來,你就要在小梅我姐麵前說好話,他們往後要是能成一家人後,我姐夫往後就要搬離我家門臉房。”


    劉嬸說:“小麗,你把事情看的過於簡單,婚姻是每個人的大事。你都不知道柳樹的想法,你還提前打下保票。小梅半路上遇到合適的姻緣並不那麽簡單。婚姻上的事不是咱們擺攤賣貨,成交後馬上就付錢款的事情。”


    柳樹看到將娜麗的臉上還帶著嬉笑,他認為她今天說出的話語總象是開玩笑,柳樹就很反感地說:“妹妹,你今天和我說出的話語都是在開玩笑,我都沒有看到你姐在哪裏,我怎麽就成為你的姐夫?你這是沒事先要給我先畫出個大餅,你這不是在說鏡中花水中月嗎?”


    將娜麗笑著說:“大哥,我剛和劉嬸提起個頭,你就臉紅脖子粗,我和劉嬸是為你的將來著想,我們才想到要把我姐介紹給你。我和小梅從小就在一起長大,我們不是親生姐妹卻勝過親生姐妹,這兩年在她眼皮底下經過的男人很多,她都沒有看上眼的男人。我和劉嬸看出你符合小梅我姐的條件,我們才主動要給你保媒。”


    劉嬸就解釋說:“柳樹,小麗有時總愛開玩笑,她說出的話語你就不要往心裏去。你這些天總和我們在一起出攤,小麗還是總幫助你賣貨,你請這頓晚飯就請這頓晚飯,我現在不是讓你表態,你總是要有個考慮的時間,你隻要是同意想和小梅搞對象,我才能和小梅說出這件事,你們相互間見麵後就自己談,我現在不能擔保你們的婚姻能成還是不成。”


    柳樹說:“劉嬸,我感激你們對我的幫助,我還感謝你為我保媒的這件事。這件事我經過再三考慮後,我還是決定先不搞對象,我的各方麵能力不具備搞對象的條件,我這才和你說出真心話。我想……”


    柳樹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將娜麗挎包中就傳出聲響,她急忙從挎包中拿出手機,她拿著手機就離開雅間,她就在二樓的門口外說起話語。


    柳樹接著說:“劉嬸,我根據現在的情況,我至少兩年後才能考慮婚姻上的事情。我做的這種小買賣居無定所,我今年在托果城的周邊趕大集,明年可能就要去往其它縣城周邊趕大集,附近幾個縣城周邊都有菜地,我要找到合適的地方趕集賣貨。”


    張大爺說:“柳樹,你賣的衣服在哪裏都能趕集,你就是掙的少都賠不了錢,你現在擺攤賣貨是缺人手,你搞對象不影響你趕集擺攤。”


    柳樹說:“大爺,我經過再三考慮,我婚姻上的事還是要往後推遲,我要是遇遇不到合適的人,我往後就選擇單身生活,單身生活也是一種生活。”


    劉嬸說:“柳樹,你還是表了態,你還是有著你自己的想法。這年頭誰都都要按照兜裏裝著的牌出牌,誰的心裏都裝著各自的算盤。我和小梅是實在親戚,小麗和小梅從小就要好,按照城裏人的說法她們就是閨蜜。小梅還是托我們給她介紹對象。我和小麗看中你還是符合她的條件,你老家有房屋是房屋的事情,你現在又在我們這裏趕集賣衣服,你還要租房子住。你如果願意倒插門,你和小梅就兩好湊一好組成家庭,你就不用再租小麗家的房子,你往後趕集賣衣服還有幫手。你要是暫時不考慮你婚姻上的事,我就不能在小梅麵前提起這件事。”


    柳樹說:“劉嬸,我現在就是不能考慮婚姻上的事,我最清楚我兜裏裝著的牌數。”


    張大爺說:“柳樹,你找二婚的總是要比頭婚的省錢,現在的婚姻都是要按著價碼來計算,你現在沒有樓房,還沒有高檔轎車,女方彩禮更是大筆花銷。這些事情你還是要在心裏過過篩子,小梅就是離過婚,她的長像和身段不象是有過孩子的媽媽,你隻要和她見麵後,你就不會象現在這樣拿不定主意,她的身板要比小麗的身板還順條。”


    柳樹在和劉嬸張大爺在飯桌旁說話時,將娜麗已經返迴雅間,她把手機又放置在那個繡著花的挎包裏,她臉上顯露出喜滋滋神情,她眉開眼笑地她坐在椅子上,她端著茶杯喝著水說:“大哥,我現在就是不管你叫姐夫,你要和我姐小梅往後的婚事能成,你們不願意在新區中居住,你們能去往縣城中交首付購置樓房。”


    柳樹說:“妹妹,我已經拒絕劉嬸給我管的這件事。我還沒有購置樓房的想法,我不在城裏生活就沒有購置樓房的剛需,另外我的家鄉有能夠居住的房屋。”


    劉嬸說:“小麗,柳樹在這件事上已經退步,他在自己的婚姻上的事不上心,這件事咱們就此打住,咱們就等著服務員給咱們上菜上飯,咱們撂桌後就要去往主街上擺夜攤。”


    柳樹隨後又和將娜麗說幾句話,他在話語上並沒有讓服將麗娜,將娜麗最後被柳樹的話語質問的張口結舌,劉嬸和張大爺不斷阻止他們的口舌之辯。隻到服務員端來幾盤炒菜後,他們幾人的話語才算消停下來,柳樹心裏還是感激劉嬸他們的幫助,他和將娜麗在話語上犯爭還是在開玩笑,他們之前還是沒有傷和氣,柳樹他們經常騎摩托車,他們在飯桌上就沒有喝白酒和啤酒,他們在飯桌上並沒有說出過多的話語,他們喝的是幾種果汁,這頓飯菜還是符合柳樹的口味,他們吃過晚飯離開了飯桌後,柳樹在樓下和老板娘結清帳目,他們就騎著各自的摩托車,他們就要去往各自的攤位上擺夜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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