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騎著三輪摩托車還是和將娜麗保持著距離,他總是保持距離在十多米開外。他這次騎著摩托車進入了野外環境後,他的心情就格外舒暢。他知道將娜麗總是使用三檔駕駛摩托車,她騎駛的摩托車不急不緩,她使用三檔都沒有加大油門,這可能和她小心謹慎的性格有著關聯,柳樹隻能利用三檔跟隨在她騎著的摩托車的後邊,柳樹從前騎摩托車在平道上不使低檔,他總是使用最高檔並加大油門,柳樹這次要是沒有她的引領,他就會把摩托車提到最高速度。他現在聽從將娜麗的引領,他隻有隨著她駕駛摩托車的速度前行,他還是永遠和她保持十多米的距離。柳樹要是提高檔位超過將娜麗,這就是最明顯犯忌諱的事情,他這麽做就是不遵守江湖規矩。將娜麗必然對他這種肓目做法產生反感,她要是甩下柳樹不給他領路還是有可能的事。柳樹還考慮到另外的幾個因素,他現在認為她騎摩托車使用三檔最有把握,她如果使用高速就很難把控住摩托車,這樣她騎著摩托車就容易出事故。柳樹要是騎著摩托車在她身後保持二三米左右的距離,這還會給她的心理上增加壓力,她可能會誤認為柳樹是在後邊催促她提速,她駕駛摩托車是能夠提速,她可能把握不住高速行駛的摩托車,這樣還是容易出現事故,柳樹心裏更加佩服她駕駛摩托車時所掌握的速度,不緊不慢才不會出現意外事故。摩托車在特殊路況下遇到險情能及時刹車,車速慢遇到意外險情就有跳車逃生的機會。柳樹知道摩托車最快速度是六七十邁,他現在看到邁速表才四十左右。


    柳樹的各種考慮是和自身經曆有著很大關聯,他記得前些年所遭遇心驚膽顫的那件事,柳樹當時在海港市郊區的那條林蔭道路上騎著自行車,他當時沒有和海頭哥和瑞豐哥結伴,他們從不來郊區廢品收購站來收獲貨。那條能騎自行車的道路處在馬路邊,自行車的道路是在槐樹風間樹的中間,那條道路上還是顯得彎彎繞繞。那條自行車道或人行道正處在高高的壩沿上,壩沿上完全是石頭砌成的護坡,兩邊壩沿護著的那道渠名稱為二道渠,渠水和河水還是有著本質區別,渠水相當淺顯,河水最淺的有的都要超過人的身高。柳樹那次腳蹬的二八自行車並不快速,自行車後邊的兩個鐵馱筐中並沒有裝著書籍字畫,他是去往那個廢品收購站中去淘書籍和字畫。他雙腳蹬動自行車的速度並不快,可是他就不知不覺地把自行車騎到了護壩下邊,他的身子順著那個護坡滾到了護壩的底下,他當時被摔的頭暈眼花,他覺得胳膊和大腿都有很紮心的疼痛感,當時他的兩個鼻子孔還竄出血水,左臉部如刀割般疼痛難耐。他滾落在水渠中身上還被渠水浸濕,他在渠水中清醒時,他就知道自己這次已經被摔的鼻青臉腫,胳膊和小腿被摔的不聽使喚。他當時強忍著疼痛從渠水中站起來,他活動過全身的筋骨後,他確認了身上的骨頭並沒有骨折。他這時才看到騎著的自行車也從高高的護坡上折下來,兩個鐵馱筐還從自行車的後架上甩出一個,自行車的前輪摔的變成餃子狀。他當時慶幸渠水不深,如果那次他滾入深深的河水中,如果當時沒有解救他的恩人,他必然會被河水淹死無疑,柳樹從小時就沒有學會遊泳,他處在深水中就不能自救。他當時強忍著全身疼痛又爬上堤壩,他當時沒有體力把摔壞的自行車拉到堤壩上,堤壩上還有著很多人圍觀,好心人還要讓柳樹進入醫院檢查身體。


    柳樹當時知道自己受的是皮裏肉外的傷,他當時要是全身有一處骨折,他根本就沒有本事爬上高高的堤壩,他當時就決定不去往醫院中檢查,他就整理自己被水浸濕的衣服。這時有位騎三輪車收廢品的大叔在圍觀,他這才找到了救星。他就求那位大叔把自行車收了廢品,他當時不在意大叔給多少錢廢品價,他是在意那兩個馱筐。他求那位大叔把那兩個馱筐給拿上來。那位大叔當時就答應要幫助柳樹的請求,圍觀的人看到那位大叔主動要幫忙後,他們就各自散去不再圍觀。那位大叔先是給柳樹找身他穿的外衣,柳樹就把浸濕的衣褲完全換掉,他身上背著裝著錢的挎包是沾了水,水並沒有浸進上緊拉鎖的內兜中,挎包中裝著的錢並沒被水浸濕。柳樹當時穿著的褲頭也沒有被水浸濕,他穿上那位叔叔的那身外衣雖然和年齡不相符,這總要比穿濕衣服強百倍。那位大叔還是很有力氣,他用三輪車的刹車繩就把自行車拉拽到堤壩上,他最後把兩個鐵筐放置在柳樹的身旁。那位叔叔還是按自行車的廢品價給柳樹錢款,柳樹為那有限的幾十塊錢不想接拿,大叔最後和他急了眼,並且強行把錢款塞到柳樹的上衣口袋中。在那位大叔的建議下,柳樹就打輛出租車返迴到他的租房中,那兩個鐵筐也拉了迴去,他那次在出租屋養了兩天後身體狀況才恢複。他又重新購置一台二八飛鴿牌自行車,他還接著做起擺地攤的小生意。柳樹總是迴想起那次自己出醜的車禍,他事後都不知道當時是為什麽把自行車騎到提壩下,他當時又沒有給別人讓道躲避自行車,當時他身前身後並沒有一個人,他最後隻能認為精神沒有集中才出現嚴重的失誤,他認為就在睜眼和閉眼間短短幾秒鍾就發生了車禍,他當時還是騎的自行車,如果是機動車後果更不敢想象。


    柳樹想起那次親身經曆後,他現在更是不緊不慢地騎著摩托車,他隻能保持將娜麗的後車鏡能看到他的距離,他深知不管是摩托車和家用車等都屬於機動車,機動車就會有人無法控製的時候,道路上的各種車輛又多,路況總是在不斷變化,掌控車輛時刻加小心就是為保全自己的性命,如果掌控車輛時出現了嚴重的車禍,那就是坑害了別人更害了自己,如果自己的小命都很難保住,這根本就談不上以後的生活,這就更談不上做小生意掙錢。他知道做小生意利用車輛就存在風險,所有的風險就在車輛上,車輛出現故障不能避免,車輛在險路上行駛不能避免,車輛在各種道路上經常會車不可避免。他還是認為做小生意隻要車輛不出現太大問題,還是能夠掙到辛苦錢。柳樹掌握著摩托車的雙把,他還是要把這雙把當成拖拉機上的方向盤,他這次還是要拿這輛摩托車進行練習,他要不斷練習自己的駕駛技術,他時刻為以後購買農用車做準備。


    柳樹騎著摩托車還是很慢速,他的情緒穩定心情愉悅,他還是能夠分散精力觀看路旁的景致,他突然看到了不是菜地的景色,他所看到的是成片的黃花,那片廣闊的黃花地映亮他雙眼,他這才認清那片金黃色就是向日葵所盛開的花朵,現在整個花朵的頭部完全麵向東方,它們象是正在迎接從東方升起的太陽。柳樹知道向日葵的俗名也稱為向陽花,它們的花朵在上午頭部麵向東方,在下午時它們的頭部又麵向西方。柳樹從小時就認識向日葵,他家裏從來就沒有種過向日葵。他在春季在柳林居住的房屋居住時,他那晚上睡的火炕還是很熱乎,柳林就說出用毛嗑杆子燒的火炕。柳樹那時才知道毛嗑籽就是向日葵籽,向日葵籽就是瓜籽,毛嗑杆子就是向日葵的桔杆。柳樹這才知道壩上的土地上還是適合向日葵的生長,他還知道了這個季節正是向日葵開花的季節,當向日葵的花朵開敗後就到收秋季節。


    柳樹騎著摩托車路過了那片向日葵地後,摩托車就進入一條很寬闊的公路上,這條公路的兩旁並沒有楊樹在生長,兩邊有的是土豆地,還有的是胡蘿卜地,土豆壟上的秧苗生長的很密集,碧綠的秧苗頂端還生長出白色或紫色的花朵,土豆秧子上的花朵隻能是依稀可見,極小而微弱的花朵並不太明顯,土豆秧子上的花朵無法和向日葵的花朵相提並論。土豆地的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架無人機,那架無人機就像蒼鷹般在土豆地的上空盤旋飛繞,這架無人機的體形當然要比蒼鷹的體形大出很多。無人機的體形還像是大蜻蜓,無人機的頂部有著螺旋槳在轉動,無人機在低空中正向土豆地噴灑農藥,無人機的下方就出現了顯著的煙霧。柳樹在前十天在菜地裏打工時,他就經常看到這種無人機,無人機噴灑農藥要比人工噴灑農藥節者工時,人工要是噴灑農藥就要身背噴霧器,噴灑農藥的人還要做好個人防護,防護不當的身體容易中毒。王大哥和柳樹說過這件事,每年這個季節就有因噴農藥中毒的工人。當然拖拉機也能拉著噴農藥的器具在地裏噴灑,拖拉機的大輪子壓實土地有時毀秧苗。王大哥還和柳樹說出無人機的牌子是大疆牌,掌控無人機的人員被稱為飛手,飛手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們懂得電腦技術,他們還懂得掌握能控製無人機的各項技術,他們在地邊給無人機充電,他們還要在地邊給無人機添加水和農藥,無人機灑農藥還是比人工和拖拉機灑農藥先進。


    柳樹還看到寬闊的道路兩旁還是有著一些村莊,村莊有大有小,村莊有的靠近公路旁,還有的並沒有靠近公路旁,柳樹看到了不遠處的那片樓房後,他按照時間和裏程推算,他就認為很快就要到達趕集的地方,他終於看到了很顯著的廣告牌,廣告牌上的字體還是兩種文字,漢文是“烏蘇塔鎮”,他還看到將娜麗騎麗娜騎著摩托車下了土路,柳樹騎著摩托車下了那條土路時,他就看到不遠處有著很寬闊的廣場,廣場上完全是水泥鋪成的地麵,寬闊的廣場上還設置著藍球架子,廣場上還設置著很明顯的健身器具。柳樹看到廣場上停放著很多大小車輛上後,他頓時就知道廣場上就是擺地攤的地方。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柳樹的創業經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春雨瀟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春雨瀟瀟並收藏柳樹的創業經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