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他們還是離開那個的攤位,王大哥購買了攤位上的體恤衫,他們在這側人行道上行時,柳樹還是看到那大長溜的服裝大攤,他還看到那對夫妻還在擺著攤子,他們的攤位周圍的工友更多,他們夫妻還是顯得那麽忙碌,貨車上的那個喇叭還在播放著音樂,柳樹這次聽到喇叭中播放出的是快節奏的舞曲。柳樹自從來到五角地找活打工後,他的隨身聽和閱讀器已經完全閑置,王大哥他們晚上不看書,更不觀看客房中的那台老式電視機,他們沒事時總是在筆記本上記著各自的賬目,柳樹看出他們寫出的字比自己寫的高超,柳樹也向他們學會記筆記的方法,他除了記工友的手機號碼外,他還記下每天的收入和支出,這樣他在月底就能計算出自己的各項花費。柳樹在晚上沒事就願意和他們說話,王大哥他們這些年走的地方太多,他們有時和柳樹說出去往各地的見聞,還有他們親身經曆的上當受騙的經曆,柳樹和他們交談要比看閑書和看電視劇還真實,他認為和他們幹活或休閑度過時光就是快速,他覺得比放養時的幾個月感到充實。他們經過那長溜水果攤時,柳樹又隨著王大哥他們選購了幾種水果,王大哥說出就不能提著水果再去往噴泉廣場,他們要把水果放置在客房中。王大哥和周大哥購置的水果很多,他們每人都花二十多塊錢,柳樹隻花十五塊錢購買到三種水果,香蕉葡萄和小酸梨,他購置過多水果存放不住。


    柳樹他們進入旅館的院落後,他又隨著王大哥他們去往貯水罐旁洗水果,他們返迴房屋後就各自吃起各自的水果,王大哥隻是啟動了牆壁上的一台搖頭風扇,屋內的窗子已經打開,窗子有沙窗阻擋,外邊的昆蟲就進不到客房中,隻是有大小不同的蛾子在外邊玻璃窗上撲騰,客房中並不顯悶熱。柳樹在客房中吃葡萄時,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那張名片,他想把那張名片放置在木床鋪著的海棉墊子底下,他這才看出名片的材質還算高檔,名片上還有著握著手的圖案,那位攤主的名字是琥珀體,她的名字是將娜麗,名片的上邊還寫著幾個綠色行書字體,它們是:民房出租。名片的底下就是地址和手機號碼,整張名片就是姓名和手機號還很明顯,他看出這張名片並不是張紙片子,這張名片兩邊的外表還罩上層塑料保護膜,這種名片就不怕潮濕易於保存。


    他剛揭開海棉墊子準備往桌板上放置那張名片時,王大哥在床鋪吃著酸梨咧嘴笑著說:“柳樹,我要往筆記本上記下名片上的電話號,你可不能把那張名片當成廢紙片子。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你現在正處在談對象的年齡,你要把握住對你有利的每個機會,那位女攤主的年齡還比你你小幾歲,你還是要主動去和她談對象。”


    柳樹不僅又把名片裝在上衣口袋中說:“王大哥,我可是沒有這種想法。她當時還不愛聽我說出的話,我指出她掛著的那些襯衣是假名牌,我是實話實說,她還說我是個傻子山炮。”


    周大哥說:“名牌服裝就是在地攤上掛賣都稱不上是名牌,商場中成百上千的名牌服裝,隻要掛在地攤上往出賣,價錢也就是值個百頭八十。價錢偏高的誰會買?在打工人員多的場所中,隻有賤七二八的幹活衣服銷量快,經常在菜地裏幹活的有幾人能認識名牌服裝?”


    柳樹說:“周大哥,城裏人講究穿名牌服裝,戴名牌手表,背挎和提拿名牌包。咱們農村幹活人就講究穿著的幹活衣服結實耐磨,服裝的價錢還不能太高,咱們經常幹活不適合戴手表,手表加重手腕子上的重量,咱們身上又經常出汗,還經常洗手臉。我家有塊八九成新的歐米茄全自動手表,這些年手表始終在我家的寫字台的抽屜裏睡大覺,那塊手表太沉實,我總幹活就不能戴沉實的手表。”


    周大哥說:“柳樹,咱們外出打工攜帶用不上的家什更操心,咱們隨身攜帶的手機就能顯示時間,咱們手腕上就不能總戴手表。咱們抬手動腳都是強體力活,戴手表更容易刮傷破損,咱們有買手表的錢不如吃了喝了。”


    王大哥吃過酸梨後說:“咱們攜帶的手機就是方便,我這個手機是摩托羅拉牌子,手機占的地方小還皮實,我每天用它和幾個老板聯係活計不說,我媳婦在家閑時總和我通電話,我每天掙多少工錢都要向她匯報,她還向我說出了家鄉中的各種事情。”


    周大哥笑著說:“我媳婦總擔心我在外邊扯三掛倆,她怕我在外邊找相好的人。她三天五天的總要給我打手機,她就是不管我每天掙多少工錢的事,我每個月底都按時往家裏寄錢。咱們打工掙的是辛苦錢,咱們可沒有閑心和閑錢去想其它的事,我這些年除了幹活有時和女工遇到一起,隻要收工後,我從來就不往婦女堆中湊合,婚外戀就是害人害己,咱們外出打工不能背上情債,多出婚外戀就要分心分神,每月就要少掙很多工錢。”


    王大哥說:“柳樹,你現在不能有我們這種想法,你是沒有成家立業的單身漢,你這個年齡就是搞對象的年齡。從今往後你晚上就要少跟著我們東遊西逛,你就要往婦女堆中紮。五角地的打工人來自各個地區,那些女工還是有很多沒有定婚結婚的大姑娘,她們當中有大學生放暑假前來打工,這些大學生都是農村的老家,你不能和沒畢業的大學生搞對象,你要那些常年外出打工的大姑娘搞對象。”


    柳樹不禁苦笑著說:“王大哥,我知道自身的條件,我都不敢想搞對象上的事,我還是打工掙錢自己養活自己。”


    周大哥說:“柳樹,你現在這個年齡不該當泄氣,你更不要把自己看扁。你自身的條件並不差,你要條有條要個有個,要派頭有派頭要長相有長相,你家裏還有新房,你背的外債不算多。當初我的條件還不如你,我家的房子破舊,我手裏並沒有餘錢。我那時年輕總去婦女堆中扯仨掛倆,我最後才和你現在的嫂子搞中對象。咱們今晚上遇到了那位女攤主,她二十七八還沒搞對象,你就要占主動和她談談,你們倆談戀愛是正常的的事,我們有家室的人在外邊不能隨便談戀愛。”


    柳樹說:“周大哥,她說他沒有對象我不信,她這個年齡能沒有對象嗎?她往出賣貨要的是謊價,我聽她說出的話總摻著假,她就是說話和氣服務態度好,她給咱們發名片是為讓咱們給她找到租房客。”


    周大哥說:“柳樹,她往出賣貨總是要有謊價,她就是沒有搞對象。這兩三年我都看到她在那個地方賣貨,我就是沒有看到有年輕的男人幫助她賣貨。我有時就看她父親幫助她收過攤。她每晚上都騎著三輪摩托拉來貨,她晚上十一點鍾獨自收攤,她還要騎著三輪摩托把貨拉迴去。她要是有對象,她對象就要幫助她看攤和收攤,她對象應當騎著三輪摩托拉著她。”


    柳樹說:“周大哥,她這個年齡沒搞對象就是要求的條件高,那些想和她搞對象的小夥子才退避三舍。”


    王大哥笑著說:“柳樹,你都不知道她搞對象的條件,你就要主動退步。你往後無論和誰搞對象,你的鼻子下長著嘴,你就用你那張嘴多多搭訕,你說不準什麽時候遇到對眼鏡的女的。你要想和她搞對象,你就要經常上她的攤子前露露臉,你主動幫助她守守攤子,你還能幫助她收收攤子,她要是待見你,她就不會往走轟攆你,她就會和你說出她搞對象的條件。”


    周大哥又說:“柳樹,你談戀愛就要舍得閑工夫,你每晚上就不能總在客房中悶著,你還能去幹女工活,你掙的工錢少可是能夠在婦女堆中幹活,你說不準就能遇到個合適的對象,你晚上沒事就要主動接近你認識的那些沒結婚的女工。你自己搞對象的事,你還用我們哥倆總開導嗎?你自己該怎麽做心裏就沒有套路嗎?”


    王大哥他們又開導柳樹幾句話語後,王大哥和周大哥就拿出筆記本記來記當天的賬目,他們還把那張名片的姓名和手機號記了下來,王大哥讓柳樹名片的聯係方式記在筆記本上,他還讓柳樹把名片放置在筆記本夾頁中。柳樹也找出筆記本開始記賬,他把名片上的聯係方式記在筆記本上,他還把名片放置在筆記本的塑料皮裏。他們各自收起筆記本後,王大哥關閉了搖頭扇,他們就要準備滅燈睡覺。在炎熱的夏季中,他們躺在床鋪上不蓋厚被子,老板娘已經給他們準備了夏涼被。柳樹躺在床鋪上,他的身上還是包裹著夏涼被。客房中隻要是滅燈後,他們就不再說話隻有安心睡覺。柳樹聽到客房外還有著工友的說話聲,他今天並不感到勞累還睡幾小時覺,今晚他們又比每晚上提前兩小時睡覺,柳樹躺在床鋪上就沒有睡意,他不僅聯想起在將娜麗攤位前的情景,他當時聽出她說出的話語相當溫和,她後來說出的話語還是有著分寸,柳樹當時就承認她做小生意還是有經驗,她還是有著往出推銷貨物的手段,柳樹知道她晚上擺攤還是賺錢,她擺地攤往出賣貨要比打工合算,她隻擺幾個小時的地攤,她當晚掙的錢要超過女工掙的日工錢。柳樹曾經擺過地攤,他就熟知擺地攤往出賣貨的各種套路,他擺地攤還對自己搞對象上的事有利,他就不至於打工時掙女工的日工錢,他在攤位上能夠隨意和顧客聊天說話,他還能結交那些擺攤的老板。


    柳樹認為兩位大哥的話語很有理由,他心裏已經有新的打算,他這才考慮到自己的婚姻大事上,他知道欠柳林的錢能有緩和餘地,柳樹盼望著柳林他們今年能掙到大錢,柳林他們今年包地要是掙到大錢後,柳樹就不急於還欠柳林家的兩萬塊錢,他能和柳林夫妻再寫借條,借條上隻要按照銀行的利息結算欠款,柳林夫妻絕對不會總催債。他們承包土地賺到了錢後,他們就要把錢款存在銀行賺利息,柳林夫妻就能容柳樹晚兩年還清欠債。柳樹打算這個月掙到的錢用於進工作服,他要趁中秋節打工人多時擺地攤,他知道擺地攤就要超過打工掙到的工錢,他算出來隻要投資萬八千塊錢就能周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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