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這個下午和趙大哥他們又接著往拖車上裝甘藍袋子,柳樹吃過中午飯後,他覺得身上又增添很多勁頭,他再往車上搬甘藍袋子時就顯得得心應手,他的身上就沒有上午的那種勞累感。大壯在車下裝菜要比上午還能賣力氣,他的臉上洋溢著快快樂樂的神情,他開動車頭和下車裝菜非常積極,他和柳樹他們說說笑笑更彰顯出年輕人的活力。柳樹看出大壯興高采烈的原因,他家地裏種的甘藍今天能銷售出去兩半掛貨車,兩半掛貨車能裝出五六十噸,隻要裝卸工把大貨車的甘藍裝足載,當然是不能超載。司機在啟動大貨車前,他就及時結清貨車上甘藍總噸數的錢款,大貨車大多隻有司機,這是為節省跟車或開車人員的花銷,大貨車多出人員每個月就多出很多花費,蔬菜和糧食並不是暴利產品,它們在地區之間差價並不是很高,當然這裏還要留出經銷商和零售商的利潤。另外還有大貨車司機是分期付款購買的車輛,司機隻能不停歇地跑車拉活才能還上貸款。大貨車司機養車要為自己著想,他們在天氣暖時從不去往旅館中休息,他們隻能在車輛上休息。大貨車拉蔬菜並不算是長途運輸,司機開車途中隨時都能找到停車的地方吃飯休息,司機休息好後再接著開車行駛。


    大壯他們家今年還是有收成,柳樹聽大壯說出今年甘藍的價格是六毛錢,大壯還說出這是破天荒的高菜價。因為今年其他地區的蔬菜基地遇到天災,或者是澇情和旱情等災情,大壯他們全家耕種的反季節菜價錢就比往年高。柳樹還聽說大壯家還有著其它蔬菜地,其它的幾種菜類還在地裏生長著,他現在還是不知道白菜和菜花的市場價,柳樹還是沒有看到大壯家的其它菜地,他就不知道他家另外的菜地所種的蔬菜種類。大壯說出賣出的甘藍算是頭茬菜,資金迴籠後更利於周轉,他們還要還農藥化肥錢,他們每天往出給工人的開支花銷很大,甘藍賺錢暫時還是有希望,可是菜市場行情就是千變萬化,今天貨車來裝甘藍給的是每斤六毛錢,明天要是再來貨車裝甘藍可能會掉下一兩毛錢的價錢,後天來車裝甘藍還可能掉價兩三毛錢的價格,更有可能越往後甘藍六毛錢的價錢還能長上去。大壯說出隨行就價看著賺錢就及時賣掉,往後甘藍的價錢漲與落都不能後悔。柳樹還看到大壯父親開著的拖拉機在菜地裏不停裝菜,因為大壯的父親總是打手機聯係客戶,他在跟著裝車時又沒有大壯有力氣,大壯開著的拖拉機在菜地裏就多跑幾趟,大壯下午每次開著拖拉機往地邊運菜時,他都把拉著菜的拖拉機開到傳送袋旁,柳樹和趙大哥在卸車時,他們就把拖車上裝的菜包直接放置在傳送帶上,寬泛的傳送袋就把甘藍袋子傳送到貨車上,裝卸工在高高的上從傳送帶上再搬下菜袋子,他們把搬到的菜袋子成排地碼放在貨車上。


    車輛下還有裝卸工騎著三輪摩托車往傳送機旁盤菜,當兩台拖拉機拉著菜到達了傳送機旁時,三輪摩托車的兩個裝卸工就不再盤菜,他們還幫助貨車上貨車下裝菜包卸菜包。柳樹看出他們使用摩托車盤菜的原因,他們就是為了大貨車和傳送機不總挪動,他們才使用靈便的三輪摩托車往傳送機旁盤菜包。柳樹看出碼成排的大片菜垛的地帶已經騰出來,他才知道五位裝卸工確實能合作,他們專業裝車幹出的活計有條不紊。大壯還說出他們就居住在距他家菜地不遠處的房屋中,房屋就是地邊上建蓋的簡易房屋,他們幾人的家鄉可能是在山東,他們居住在幾戶老板家菜地的周圍有原因,他們能夠及時地為幾戶老板裝大貨車,大壯說出他們已經這片地帶裝車有幾年,他們都認識很多包地的老板,隻要是承包菜地的老板提前和他們打招唿,他們就要做好裝車前的準備,他們幾人居住簡易房屋省去旅館費用,他們還能做自己愛吃的飯菜,這就比在五角地趴活省下很多錢。很多承包菜地的老板提前和他們有約定,老板不管他們裝車時所出現的人為事故。因為貨車太高裝車的人不加小心容易摔下來,他們慎重勞動才能避免磕磕絆絆的事情,如果在勞動中出現意外事故時,老板還是要承擔責任,柳樹這才知道打工不但要趁力氣,在幹活時還要處處加小心。


    那輛半掛車裝滿載後,裝卸工幫助司機把甘藍用防雨苫布苫蓋完畢後,司機拉上了梁老板就去往附近設置的地磅稱重,司機每年都來拉梁老板家的蔬菜,梁老板就知道司機空車的總重量,梁老板是座在司機車棚中離開菜地,還有位裝卸工騎著摩托車跟隨半掛車的後邊,梁老板和司機在地磅上稱過整車的重量後,然後還要減去空車的車皮重量,最後剩下的才是甘藍的總重量。梁老板要和司機在地磅站結清賬目後,那位裝卸工再把梁老板馱迴來。梁老板沒有讓大壯開車去,他就是讓大壯開拖拉機從菜地裏多盤出兩趟菜。梁老板開的那台拖拉機也沒有停止,裝車的另一位司機開著拖拉機接著盤菜。


    梁老板和那位裝卸工從地磅站結完帳返迴後,柳樹又看到又有一輛半掛車進入菜地邊上,裝卸工接著又往這輛貨車上裝起甘藍袋子。大壯和他的父親又開著拖拉機進入菜地中盤甘藍袋子,兩台拖拉機不停歇地往傳送機旁拉菜,大壯還說出用不了黑天之前就能完活,因為很多甘藍袋子提前放置在地邊,兩台拖拉機不到位時,裝卸工就要裝堆放在地邊的幹藍袋子,大貨車就是不能進入鬆軟的菜地,大貨車在菜地中裝足載後就不能開出菜地,大貨車隻能在地邊的硬朗地麵上停放,貨車裝足載後才能起步。柳樹看出這個下午那些砍菜裝菜人員幹活都起勁,菜地裏幹活人要供上最後一輛貨車的裝菜量,柳樹和趙大哥在裝車過程中還是出過汗,他們拖拉機行走過程中身上的汗被風兒吹幹。西邊天際上的那輪太陽還沒有隱去時,最後這輛大貨車還是裝足載,司機和裝卸工把貨車上一切準備好後,大壯這次開著麵包車拉著他父親去往地磅站稱甘藍重量,麵包車上還拉著位裝卸工。


    大壯在開著麵包車離開時,柳樹這才看到地邊上還存放著少量的幾排甘藍袋子,柳樹和趙大哥坐在拖車上說過幾句話語後,柳樹從腰串子掏出手機,他看出手機的時間是下午六點五十分。他把手機穿在腰串子中後,他就和趙大哥說出了準確時間,趙大哥就說出這裏晚上八點左右黑天。柳樹知道梁老板早晨說出每人加十元工錢的事,前提是在天黑之前收工。


    柳樹又說:“趙大哥,大壯拉著他父親去過地磅,現在離黑天還有一個小時,咱倆不能在車上等待。大壯父親開著的拖拉機跟車的都是司機,他不在場,那幾位師傅都能開拖拉機,咱倆就坐在拖車上等待大壯他們返迴嗎?要不咱們倆進菜地裏幹零活。”


    趙大哥問:“你要是能開的了拖拉機,你把拖拉機開到菜地中,咱們裝車菜返迴來後,大壯他們就該返迴來了。”


    柳樹迴答說:“趙大哥,我是會開拖拉機。大壯剛開車走時顯得慌忙,他沒有放話讓我開拖拉機。”


    趙大哥說:“梁老板家的兩台拖拉機外人隨便開,你會開拖拉機就把它開到菜地中,咱們還能拉車菜。”


    柳樹聽從了趙大哥的建議,他從拖車上還來後就到達拖拉機的主機頭上,他坐在駕駛室的位置上就搬動了車鑰匙,這種雷沃牌子的拖拉機的發動機是四個缸,起動機用電瓶的電就能打著火。他還看到那四位裝卸工正在摩托車旁抽煙。柳樹前六七年開的那台拖拉機的發動機是單缸,他起動車時還要用搖把子搖動把發動機點著火。柳樹知道菜地中所用的拖拉機都是大馬力發動機,大馬力的拖拉機才能拉動各種農機具,拖車上還能拉重載。柳樹把握方向盤掉頭時,他才知道這種拖拉機的各種性能比過去的單缸杵高級,他掉過了拖拉機車頭後,他踩試刹車後,刹車的性能還能說的過去。柳樹把拖拉機開到砍菜那些人員附近時,老陳和老柳都笑著和他打起招唿,他們用手語指導柳樹把拖拉機停放在合理位置,柳樹就按照他們的指引,他就把拖拉機停在他們指定的位置上。趙大哥還從拖車上跳了下來,老陳和老柳都上到拖車上,柳樹和趙大哥還是從地下往拖車上裝甘藍袋子,老陳和老柳就在拖車上碼甘藍袋子。柳樹在裝菜時,他看到那些砍菜和裝菜的人員正在勞動,他聽大壯說過,有幾位砍甘藍的婦女和大壯的對象是親戚,在大壯對象帶領下,砍甘藍的人員都積極肯幹。柳樹他們還沒有裝滿拖拉機上的甘藍時,那些砍菜和裝菜包的人員就停止勞動,他們都背著各自的包裹向著房屋旁走去。趙大哥說出是大壯給他對象打過了手機,菜地裏所有幹活的人已經到收工時候,柳樹顧不上看手機上的時間,他就看到西邊的太陽還沒有隱去。


    柳樹他們裝滿後拖車甘藍袋子後,他們四人又把放置在地裏的包裹隨身攜帶上,他們並沒有攜帶地上放置的礦泉水和蔬菜袋。柳樹挎著挎包坐在主駕駛上掌控著拖拉機,趙大哥和老陳分別坐在拖拉機頭左右壓箱蓋子上,老柳站立在拖拉機的牽引柱上。柳樹開著的拖拉機超過了砍菜的十多位婦女時,她們都很主動地給拖拉機讓路,柳樹隻是看到幾人臉上都顯露著微笑,她們的頭上還包裹著各種顏色的頭巾。柳樹把拖拉機很快速地開到房屋跟前的地邊停止時,趙大哥說出柳樹開拖拉機的技術還能過關。柳樹就和他們幾人背著挎包走下拖拉機,幾人又把挎包放置在地下。他們又卸下拖拉機拖車上的甘藍袋子,柳樹在卸菜袋子時,他就看到梁老板和大壯正在給幾名裝卸工發工錢,他看到有位裝卸工還拿著幾張百元大票,他還按張地對著西邊的太陽晃照著。幾名裝卸工領到工錢後,他們各自騎著摩托車又離開房屋前,他們騎著的摩托車發出的聲音很叫響,他們五人騎摩托車所擺放出的陣形很壯觀。


    柳樹和趙大哥他們四人是最後結的工錢,梁老板說話還是算數,柳樹和趙大哥他們到手的工錢都是一百七,柳樹的心裏就滋生出一種喜悅感。梁老板今天每人都多發放出十塊錢工錢,菜地裏的工人並沒有多幹一個小時的活計,梁老板和大壯發放完所有人的工錢後,柳樹就看到西邊的那輪太陽顯得紅潤而碩大,太陽還是沒有隱去。那三輛麵包車拉著打工人員離開房屋前後,大壯又開動啟金杯麵包車,柳樹和趙大哥他們幾人又坐在麵包車的座位上,大壯開車還是要把他們送迴到五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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