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最後還是沒有拗過柳樹的意願,他還想要去鎮上熟食店買燒雞烤鴨之類的肉食,柳樹還是阻止了他。柳林很無奈地讓柳樹坐在拖拉機頭上的壓箱蓋上,柳林怛小不敢坐在拖拉機頭上,他還是坐在拖車上的行李卷上,他還看到拖車上還放置著兩三包水果。柳林啟動拖拉機就離開那座偌大的院落。拖拉機行駛在主街道時,柳樹還是掃視著主街道兩旁的商店和鋪麵,他看出鎮上飯店和小吃部很多,還有幾家藥店的招牌,大多商店門窗上都貼有化肥種子農藥等字體。這座小鎮的主街道還算是很長遠,支道和小胡同還有很多條。他認為這座小鎮還算是繁華小鎮。拖拉機順著支道向前行駛,拖拉機還是很快速地離開小鎮。拖拉機並沒有在主幹道路上行駛,高低不平的水泥路麵還是很狹窄,柳林坐在拖車上感到更加顛簸。道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青草沒有長高就顯得格外蒼涼,遠方天際上的那輪渾紅的太陽顯得碩大,他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五點半,他這才知道太陽很快就要隱去,傍晚很快就要來臨。涼風給他帶來陣陣冷意,他更加相信草原氣候早晚寒冷。


    太陽還沒有隱去時,他終於在草原上看到大片土地,土地是被旋耕機翻動的暄土地,大片土地上像是還沒有播撒種子,土地的邊際都設置著鐵絲網護攔,結實的防護欄能夠遮擋牲畜的進入,土地這頭和那頭幾乎都看不到邊際,他從整體地塊中看出地壟大約有二三裏地長短,大片土地的規模令柳林驚訝的暗自咋舌,他這才知道柳林想成為地主的原因。不遠處有三間很低矮的房屋,房屋正處在土地的邊緣地帶上,房屋的周圍是寬闊平整的場地,場地上擺放著各種農機具,柳樹對那些奇形怪狀的農機具很陌生,房屋的周邊堆放著兩大垛莊稼桔杆。柳林把握的拖拉機就停靠在這幾間低矮的房屋前,柳樹看到房屋前的門窗後,他頓時就感到心灰意冷,他心裏就滋生出說不出的失望。


    柳林從拖拉機的車頭上下來後,他滿臉憨笑地走到拖車旁說:“大哥,東邊的三間房就是我的住處,我往屋裏扛行李,我再提著個提包,你提著個提包和水果。”


    柳樹從坐著的行李卷上站起身說:“我認為你居住的房屋在村落裏,沒想到是在前不靠村後不靠店的地邊子上。”


    柳林苦笑著說:“大哥,我們在土豆圈裏種地,房屋就應該建蓋在地邊地沿。這裏離五道木土村落還有二十裏地,我獨自居住在這裏更肅靜省心。這種房屋都沒有鄉鎮上建設蓋的廁所講究,咱們為掙錢隻能忍著。”


    柳樹認為他說出的話有理由後,他就說:“我實話跟你說,我今天就吃了早飯,我從上了大客車後就沒有吃上飯,我為什麽不讓你在鎮上請我吃飯,我這就是為省錢。”


    柳林說:“大哥,拖車上有現成的水果,你怎麽沒吃幾個。”


    柳樹說:“這裏的氣溫低,我空行肚吃水果恐怕鬧肚子,我吃過飯肚裏有底墊後再吃水果。”


    柳林說:“大哥,我要知道你說出的這種情況,我在鎮上就不會聽你阻攔,說什麽咱倆都要在飯館中吃頓飯,省錢不省錢的不在乎一頓飯,咱們把行李卸下來後,我就在屋中點火做飯。”


    柳樹把車上的行李遞到了柳林的肩膀上,他又遞給他個提包。柳林又把行李卷和提包放置在地上,他又接過柳樹遞給的水果和提包,他把水果和提包又放置在地上後,他就扛起行李卷拿著提包進到房屋,柳林拿起剩下的水果和提包隨後進到屋裏,他進到屋裏後才看出房屋的低矮和窄小,柳林居住的還是三間很窄小昏暗的房屋,外間屋盤著兩個大灶台,大灶台象是通著兩間屋的火炕。柳林把行李和提包放置在西間屋的炕麵上,他接過柳樹的提包也放置在西間屋的炕麵上,柳林看出西屋的各種物品堆放的很滿當,柳樹把手提的水果就放置在外屋的櫃廚上。


    柳樹問:“你獨自居住在這幾間屋中,外屋的兩個大灶上還安置兩個大鐵鍋。”


    柳林說:“大哥,現在是我一個人,收秋時就要幾十號人,兩口大鍋都不夠使喚,外邊還要另盤鍋灶。我現在做飯就用煤氣灶和電飯鍋,你在外屋洗把手臉就上東屋中歇著,我在外屋炒菜悶飯,你想通手都找不上頭緒。”


    柳樹隻能聽從柳林的安排,他在外屋中的臉盆中洗過手臉後,他不再管飯菜的事情,他隻能在外屋陪著柳林說話。柳林在屋的櫃櫥中拿出幾個蔥頭扒著外皮說:“大哥,我知道你今晚上到來,我提前點大灶把火炕燒的很熱乎。”


    柳樹問:“草原地帶上樹木稀少,你燒火炕用的是散亂的莊稼秸杆嗎?”


    柳林說:“細碎的莊稼桔杆無法燒火炕,我燒的是粗壯的毛嗑杆子燒炕做飯。”


    柳樹不解地問:“毛嗑杆子是什麽?”


    柳林迴答說:“大哥,咱們經常嗑吃的黑瓜子的杆子,也就是向日葵的桔杆。”


    樹樹感到很吃驚地問:“你曾經說出這裏的土地能播種蔬菜,草原上的土地還能長出向日葵嗎?”


    柳林說:“圈裏的土地上能生長油葵,還能生長出毛嗑。它們產量低,附近有兩戶地主播種向日葵,向日葵產量低但是省人工。秋後算帳不如播種菜類掙錢。我每年秋季拉兩拖拉機毛嗑杆子做燒火柴。”


    柳樹問:“房屋邊際上的大片土地要播種什麽菜類?”


    柳林在菜板上切起蔥頭說:“這個土地圈裏能播種時差菜,大白菜甘藍和西蘭花,還有荷蘭豆菜花等,這些時差菜各個品種每年的價錢忽高忽低,這幾種菜類說不準那種菜掙錢,哪種菜類賠錢。我們這幾年隻種土豆圈和胡蘿卜圈,這兩樣共計二百畝地。這兩燈菜比其它菜類本錢小又省人工,每年的收購價錢還是有波動,收購價錢不會太離譜。”


    柳樹問:“你們這幾年承包土地賺了錢,你居住在這低矮的房屋中都高興。”


    柳林笑著說:“大哥,現在的錢沒有那麽容易賺到手,承包土地不是高興的事,還有賠錢賠的哇哇哭的時候。你從來沒有種過菜地,你就不知道播種菜地的辛苦甘甜。”


    柳樹說:“我記得你們夫妻在這裏有好幾年,如果種地不賺錢,你還能守在這座低矮的房屋中嗎?”


    柳林說:“大哥,承包土地就要有長遠打算,我們所承包土地的合同至少十年,在這十年之內有收成也有欠收,每年堅持著種地就有找補迴來的時候,還要從土地上播種什麽菜類上盤算,這十年下來總要比外出打工合算。你不打算承包土地,你就想打工掙錢還饑荒,我才給你找個牧放羊群的營生,你打工掙錢總是有把握。”


    柳樹說:“我打工掙錢就是為還外債,我把外債還清還要做小生意。你知道那位雇主的情況嗎?”


    柳林說:“大哥,我給你找的活計就在小官場,小官場還是皇帝封為的小地名,小官場曆來都是朝廷牧放牛馬的牧場,小官場的孫羊倌家裏飼養著近二百隻羊群,他要雇年輕人牧放羊群,我聽說他給的工錢是一百三,他們管吃管住,究竟誰給做飯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孫羊倌平時和我關係很鐵,他才托我給雇人,我就想到你,牧放羊群總體比工地上小工耗費的體力少,你牧放羊群沒有太多的婆婆媽媽管著,你隻聽從老倆口子的話語就行。”


    柳樹問:“雇主每年不是都雇羊倌嗎?他頭年雇的羊倌今年就不來打工嗎?”


    柳林說:“大哥,頭年孫羊倌還能夠跟群牧放,今年冬季他的腿腳有毛病,他的老伴還要照顧他,他們才打算雇個人手跟群牧放。他們老倆口的年齡都七十歲左右,他們的兒女都在市裏工作,兒女讓他們挑了羊群進城養老,老倆口不願意住樓,他們就想守著羊群,孫羊倌才想到要雇個人手。”


    柳樹笑著說:“你說出的這種情況情有可原,咱們明天就去往老羊倌家裏,根據情況再做商議。你現在就和老羊倌用手機聯係,你把我來到的情況和他說說,你和他說咱們明天就去往他家中。”


    柳林說:“大哥,他的手機換了號,我今天上午沒有打通。前四五天我在鎮上辦事遇到孫羊倌,他求我給他雇個人手,這麽幾天他不可能雇到合適的人手。”


    柳樹說:“我從來沒有牧放過羊群,我不知道牧放羊群還有什麽講究?”


    柳林說:“大哥,你在咱們莊都能建養雞場,養雞要比養羊還操心受累,你隻管趕著羊群牧放,老羊倌放羊有經驗,你就要聽從他的話語,羊兒生病長災的他有辦法醫治。你要是相不中孫羊倌放羊的活計,我再給你找其它活計。嘎裏哈圖周圍需要用工人的雇主太多,隻要咱們肯付出力氣找活計都要挑挑撿撿,”


    柳樹有些失望的心情才有所好轉,他還想要再接著和柳林說話時,柳林在外屋忙著切菜切肉,他就不情願再和柳樹說話,他就把柳樹讓到東屋中歇息,柳樹很無奈地邁進東屋。東屋要比西屋收拾的幹淨,寬大的炕麵上鋪著厚厚的毛氈子,毛氈子上還墊著有著花色的塑料炕板,炕稍上還疊放著整齊的被褥,正麵牆壁邊放置著有著玻璃表麵的櫃廚,這種櫃廚就是木屑各種板塊,然後就組裝成簡易櫃廚,櫃廚的表麵還顯示出各種花色。櫃廚頂端的玻璃表麵上擺放著日常用品。柳樹在整個屋子中沒有找到電視機,他才知道柳林他們居住的房屋沒有電視線路,他們晚上就無法看到電視節目。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柳樹的創業經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春雨瀟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春雨瀟瀟並收藏柳樹的創業經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