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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陶真經過高台時,就聽見那位公子說道:“反正今日本劍公子就要迎娶你,你如果不同意比試文采,那麽就算你輸了。”


    “到時候不要說本公子恃強淩弱啊,哈哈,本公子還是比較遵守承諾的。”這位劍公子囂張地說道。


    看來他要強取強要了,那個女的雖然刁蠻,但也不傻,知道了這次做事可真是荒唐了,她心中一急,便說道:“本小姐就是不比,你想娶我,哼,除非要我死了之後。”


    陶真聽到這兒便知道了大事不妙,這些事情看來並不隻是一場滑稽的戲劇,看來事情如果不得到控製的話,真的會發生悲劇。


    果然,那位劍公子聽到那位女子的話後,陰狠地說道:“你也知道就憑你們家的勢力根本解決不了這件事情啊,哈哈,你死?如果你死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那你就死去吧。”


    “反正你死了之後也是我的妻子,哈哈,到時候你生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你今天就從了本公子吧。”劍仁不知道是真的生氣,還是裝作生氣,所以才會說這些話。


    還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總之,這類行徑讓陶真感到不恥,他決定改變想法,要幫助這位女子。


    於是他朗聲大笑,笑聲很是突兀,在一片罵聲中就像群鴨之中的雄雞,其勢凜凜,讓大家感到疑惑,不知道這位白衣人為什麽大笑。


    但是有些人心思靈巧,他們看到陶真這幅裝扮,心中已經了解了原來真正的劍公子已經到場,看來事情又有看頭了。


    場中的事情已經讓大家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時候爭吵的雙方也是停了下來,都看向陶真,不知道他為何大笑,打斷自己的爭吵。


    這時候陶真看到場中數千人都看向自己,心中難免有些緊張,不過他乃是經曆過生死危機的人,也是屠過魔門梟首的人,氣度自然與往常不同。


    他心中隻是稍微一變,緊接著就恢複鎮定,他笑道:“在下陶真,途經此地,看到發生的這些事情,感到有趣,特來一觀,請大家不要停下來,接著來吧。接著來,哈哈哈。”


    他的表情也真像看戲的,他的嘴巴微微翹起,露出一副嘲諷的樣子,有心人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這位陶公子就是那位劍公子了。


    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這時候,大家都看著事情會向何處發展,那位台子上的中年主人,也就是這位招親女主人的父親,他看見陶真,眼睛一亮,緊接著眼睛一轉,便知道了這位大笑的是誰了。


    他眼睛一眯,感覺有救了,不由得“嘿嘿”笑道:“這位公子,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今日乃是小女招親之日,卻原來有些差錯,造成了一些誤會,還是希望公子做主。”


    他說著就要向陶真稽首,陶真連忙扶住他,說道:“這位先生,千萬不要如此,有什麽事情盡管給我說,我陶真肯定會主持公道的。”


    說完,他的眼睛向劍仁一瞥,那樣子的意思就是劍仁做什麽事情讓陶真不高興了。


    “你小子,你是誰,有資格管我們自己的事,快些滾,不然,本公子就要好好修理你了。”這時候那位劍仁發現自從陶真來了以後,大家就沒有人看他了。


    他在家中乃是驕子,什麽時候不是萬眾矚目,在今日竟然淪為了配角,他心中很是不爽,終於忍不住叫道。


    並且今日他一再受挫,想到這兒,心中更是氣憤,決定要給這些人一些教訓,一些狠狠的教訓。


    陶真看著這位劍公子,心中也有些好笑,沒想到短短幾日時間自己與劍公子之間發生那麽多的聯係,這也是緣分啊。


    所以,陶真看向這位驕橫,想要強搶民女的劍仁,他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說道:“我看你也是一個世家公子,所以也是尊重承諾的是嗎?那麽咱們就好好理論理論。”


    “那當然,想我劍家在神洲都是赫赫有名,本公子當然是知書達理了,你,趕快上一邊去,本公子還要迎娶娘子呢。”劍仁仰著腦袋說道,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陶真笑了笑,他就等著這句話呢,剛才他看見這些事情心中很是憤怒,不過他也能看出來這個劍公子的家世也是不一般,如果不用計的很難解決這件事情。


    但是如果把他捧高了的話,那麽事情就很簡單了,既然他承認自己不會強搶的話,那麽他就有理由好好插上一腳了。


    當然,他插得會很好,理所當然,讓那位劍仁無話好說,陶真會痛快地插一腳,他也不會管那位劍仁是否能受了他的腳臭衝天。


    陶真聽了那位劍仁的話,“哈哈”一笑,他向那位劍公子稽首,道:“在下區區陶真不才,正是大家所稱‘劍公子’,還望請教。”


    動作幹脆,一點也不拐彎抹角,就是明擺著要為原城這家人做主了。


    果然,紅台上的中年人看了陶真一眼,心中頓時安定下來了,和他相同的想法的人都是大讚自己的眼光獨特,也都往台上陶真那看了起來,看看後麵還會發生些什麽事情。


    他們越看越覺得這位公子長得俊俏:陶真看起來就像以為飽讀詩書的書生,然而他背上的那把劍更人覺得他是書生氣之外還有一股俠氣。


    劍眉英目,麵如膏脂,真是天上星宿下凡,所有人都對陶真發出“嘖嘖”的稱讚聲。


    那位劍仁看到這樣的情形,暗暗“哼”了一聲,心中不屑,也不知道陶真是哪一個鄉巴佬,自己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聽過,而陶真竟然敢打擾自己的好事。


    想來他也隻有靠這身扮相出名了,劍仁對陶真不屑,心中想到自己隻要打敗他就能揚我劍家威風了,如果失敗的話,哼哼,自己可能失敗麽?


    想到這兒,劍仁看到微笑如常的陶真,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太讓人感到討厭了,這會兒就讓你得意,一會兒看本公子給你好看。


    他越想越陰沉,想到不能這麽便宜的放過陶真,他是什麽人,堂堂的劍家公子,別人稱一句劍公子,那是自然。


    可是他看向陶真,這個隻會諂笑,自以為掛了一把劍就是劍仙的陶真,也能稱為劍公子?哼!


    “這位陶公子,既然大家都是文雅之人,咱們再順帶個賭吧。”劍仁心中惡毒,不過表麵上還要流露出一副講道理的模樣,這讓他極為難受。


    “哦,什麽賭啊?劍仁公子,你可以講講。”陶真看著這位劍公子,心中可真是沒有絲毫壓力,他看這位劍公子也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並沒有什麽了不起,他心中想著要好好教訓他。


    “那就是咱們誰要輸了,誰就不能稱為劍公子,想我劍家也是一大世家,也不是哪個宵小都能稱為劍公子的是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劍家怎麽出現那類廢物,是吧?陶真,陶真公子!?”劍仁用嘲諷的表情對著陶真。


    陶真當然知道劍仁所說的廢物就是自己,他心中還有點惱火,不過,他也知道這世界上什麽人都有,自己也不能因為什麽事情都大發肝火,冷靜處事還是有好處的。


    所以,他仍舊微笑,用那種讓劍仁極為鄙視的笑容笑著說:“當然可以,如果陶某不幸輸了,那隻好把這劍公子的名字給脫了,不過,如果,,,”他的話說到這兒,不說了。


    但是大家知道,陶真下麵的意思就是如果劍仁輸了怎麽辦,畢竟劍仁本來的姓就是劍,這個也可以脫掉麽?


    劍仁當然也明白陶真沒說完的意思,他看著大家的表情,好像一定認為自己會輸一樣,他甩了一下衣袖,傲然道:“那麽本公子自己也是改姓,從此從家母的姓。”


    “那倒不用,畢竟公子這‘劍仁’之名還是極好的,哈哈,挺符合劍仁公子的身份的符合,符合。”陶真大笑道,並且嘴中一直迴味著“劍仁”二字,頗有深意。


    念得劍仁眼目欲裂,狀若噴火,其他人也是看的好笑,紛紛用眼睛望向劍仁,劍仁的臉更加黑了。


    陶真對劍仁的氣度極為看不起,劍仁隻是一個家世好的幸運兒罷了,和自己之前一樣,不經曆風雨,畢竟還是稚嫩啊,劍仁滿是自信,與自己當初相比更是狂妄,陶真對這類隻會欺負弱者的人很是不屑。


    今日,自己就要讓劍公子之名正名,千萬不能讓像劍仁這類敗類壞了它的符號。


    他對劍仁說道:“如果你輸了,今日就要在這紅台之上高舉‘陶真是劍公子’的牌子,總共要高舉一上午,如果有來往的修士同道,還要盡量解釋事情的來迴經過。”


    “哦,還有,牌子要大大的,這麽寬,這麽長,紅色的,吉利。”陶真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用眼睛擠巴著看向劍仁,看樣子他是想狠狠羞辱一下這位劍仁。


    “不知道劍仁公子是不是能答應呢?”陶真用挑釁的口氣問道,他想要故意激起劍仁的憤怒。


    果真如此,劍仁早已是忍無可忍,陶真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不把自己的臉麵看在心裏,甚至還想要讓自己高舉牌子。他平時雖然擅長狡辯,嘴巴極為刁鑽圓滑,也因此招得家裏麵的人喜歡,可是心性確實差得很,哪裏想到能夠受到這種羞辱。


    他一下子就被激得頭腦發昏,竟然一口答應了。


    陶真高興地咧嘴,笑道:“既然劍仁公子已經答應,那麽,請姑娘出題吧。”


    陶真這時候才正眼看這位想強行霸占自己的那位小姐:隻見她穿著火紅色的紗裙,衫裙如紗紙,很薄,極為貼身,把她的身材奧妙一下子顯現出來,特別是胸前的那對玉兔,凸起的正是合適,仿佛全身精華都聚在了胸前。


    她因為之前的爭吵,心情起伏,連累著玉兔直晃,她還似乎故意讓陶真看到,非得離陶真很近,惹得陶真心思發毛。


    陶真的臉一下子變紅了,他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剛才看到那些東西,腦子裏竟然都是那些齷齪思想。


    不過,他趕快思想一肅,心境又變得淡然,又觀察起來這位女子的麵容。


    陶真不由得讚歎起來,可是真是一個好漂亮女子,她有著一頭烏發,極為精致地披在頭上,她的臉形是那種瓜子臉,大大的眼睛,有一個小嘴。


    更讓人感覺到奧妙的是,這位女子嘴若櫻桃,紅紅的,嘟嘟地翹著,讓人忍不住吃上幾口。


    可能是習慣吧,她嘟著的小嘴看著就像撒嬌,但是怎麽看都覺得讓人感覺到她的可愛。


    這讓陶真撓頭看起來奇怪,這位女子看起來似是十分嬌弱,也很可愛,哪有半分刁蠻的樣子呢。


    在陶真觀察這位女子的時候,這位女子也在看著陶真,她就像一個調皮的姑娘,左瞅瞅,又看看,盯著陶真,是越看越滿意,她的小嘴也是張開,“嘻嘻”直笑。


    特別是看見陶真臉紅的時候,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那蘋果一樣紅潤的臉蛋,也是一下子起了紅暈,然後忽然消失不見,她害羞地樣子讓陶真感到非常奇怪。


    其他人看見了也是感覺嗓子發癢,感覺十分口渴,感覺自己現在一定需要吃個蘋果來解解渴。


    “小女子叫做紅枝,枝兒拜見公子,還請公子為小枝討迴公道。”紅枝這時候向陶真行禮,聲音脆脆弱弱,似是十分膽小。


    不過姿態落落大方,讓陶真又懷疑眼前的女子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麽刁蠻。


    他看見紅枝行禮,也連忙迴禮,急急燥燥說道:“小子陶真自然全力以赴。”


    紅枝看見陶真那副緊張樣子,更是高興,似乎為自己能夠讓陶真感到異樣感到高興,也可能隻是看見陶真那副樣子,她就感到高興呢?


    她說道:“那麽,就謝謝公子了。”說完,她眼睛直向陶真眨著,似乎胸有妙計,她一直向陶真打氣。


    陶真“嘿嘿”傻笑以對。


    “夠了!”他們兩個都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劍仁呢,這幅肆無忌憚的樣子讓劍仁氣的夠嗆,他看見自己內定妻子與其他男人眉來眼去。


    他感覺自己嘴巴發酸,眼睛發酸,心裏發酸,感覺全身上下都是酸味。


    怒火不知道發出了幾個來迴。


    他最終忍了迴去,然後說道:“勝負還不一定呢。”


    他的眼睛陰沉如深湖,似乎要把陶真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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