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夏哭天喊地的聲音在地下室裏久久迴蕩,劉秘書被吵的煩了,隨便從床上找了兩隻臭襪子塞到她嘴裏。


    “嘖嘖嘖,你說說你,這些年了在太太那裏從來都討不到好,怎麽還不消停些?現在的太太更是陸總的心尖寵,你還不知收斂,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劉秘書一邊說,一邊嫌棄的把剛剛拿過臭襪子的手反複搓洗了好幾次,確定沒有異味了才停下來。


    那雙襪子是黃毛的,不知道穿了多少天早就已經包漿了,就那樣直愣愣的塞進江夏夏嘴裏,惡心的她忍不住直幹嘔,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那雙臭襪子從嘴裏吐到了地上。


    看到她的小動作,劉秘書眉頭緊皺,怎麽這麽不讓他省心?手剛洗幹淨,難不成還要再塞一次?


    江夏夏見劉秘書大有繼續把那襪子撿起來塞她嘴裏的架勢,連忙求饒,“劉哥,我求求你了,別給我塞襪子了,我保證我再也不叫了。”


    劉秘書她認識,陸薄深的貼身秘書,那些年她為了接近陸薄深可是沒少拍他馬屁。


    這劉秘書雖然看起來討厭了一些,但是對陸薄深的忠心沒得說,不管江夏夏怎麽搔首弄姿,開出什麽條件,畫多大的餅,他愣是沒有動搖一下。


    也正是因為他早就看出來江夏夏心思不正,所以一直對她印象特別不好,今天過來抓她自然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情感都沒有的。


    他甚至有些嫌棄的瞪了江夏夏一眼,“別叫我哥,你要是再敢亂喊亂叫,我不能保證下一個塞到你嘴裏的會不會是死老鼠。”


    他之所以選擇現在放江夏夏一馬,並不是他同情她,而是那襪子實在是太惡心了,他不想再碰第二下。


    不過他這一招確實很管用,一聽到死老鼠三個字江夏夏立馬閉緊了嘴巴。她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動物就是老鼠,不管活的死的她都怕,如果把老鼠直接塞她嘴裏,她肯定會直接原地去世的。


    一旁的黃毛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劇烈的掙紮著,能想到的難聽話都被他罵了一遍,對於他,那些保鏢可狠多了。


    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手上的力道控製的恰到好處,每一拳都能精準地避開要害但卻打在最疼的地方,不一會他就徹底被打服了,嘴也不硬了。


    見兩人終於消停了,劉秘書擺了擺手,示意保鏢帶著他們離開。


    拉著黃毛路過江夏夏身邊的時候,黃毛拚盡全力跳起來踢了她一腳,巨大的力道踹在肚子上,江夏夏整個人都往後仰過去,嘴裏止不住的嘔吐,吐了一身。


    “你個小騷貨,竟然敢害我,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好看。”


    黃毛不敢罵這些保鏢,但是對於江夏夏他覺得踢到她吐還不夠解氣,要不是這些保鏢拉著,他都恨不得撲上去掐死她。


    這些年了,他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被人按在地上打,簡直是把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摩擦。要不是這個賤女人誆騙自己,自己又怎麽會受這份罪?


    “你給我消停點!”


    看到黃毛又開始不老實,劉秘書惡狠狠地瞪著他。


    黃毛怕挨打,立馬就慫了,任由幾個保鏢把他拉出去。


    江夏夏就比較慘了,剛剛黃毛那一腳幾乎讓她直不起腰,身上也全都是吐出來的髒東西,臭氣熏天。


    拉著她的幾個保鏢都惡心的別過頭去,最後劉秘書也受不了了,直接讓人把她拉進衛生間,拿起花灑對著她一頓衝,確定衝幹淨了,就那樣滴著水把她拉出去。


    她穿的裙子本來就比較緊,現在全身上下都濕了,太陽一照就和透明的差不多,幾乎就是光著身子在裸奔。


    意識到這一點,江夏夏害羞的把頭埋到胸口裏,生怕自己的臉暴露在光線裏。


    劉秘書看著她這個樣子,對旁邊的保鏢說,“去隨便找個床單給她披上,等會上車了再把車弄髒了。”


    保鏢應聲又返迴屋子裏,一把扯下床上的床單,像裹粽子一樣的把江夏夏包起來,遠遠看去和木乃伊沒有差別。


    劉秘書和陸薄深待在一起時間久了以後也有些輕微的潔癖,叫人裹江夏夏真的隻是怕她把車弄髒了而已,但在江夏夏看來,是劉秘書對她有好感,舍不得她的身子被別人看了去,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把她包了起來。


    她嬌羞的看著劉秘書,語氣甜到發膩,“劉哥,人家有些冷,麻煩你幫我換件衣服吧,這衣服濕噠噠的,穿著對女孩子身體不好。”


    江夏夏柔媚的語氣聽的劉秘書頭皮發麻,他轉過頭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真是走到哪兒就勾引到哪兒?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應該喜歡她?


    “你是女孩兒嗎?”劉秘書突然笑了,是那種輕蔑的嘲笑,“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沒數嗎?被多少人玩過了心裏不清楚嗎?你的那些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要是再讓我聽到你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就把你打暈了扔到垃圾桶裏!”


    聽了劉秘書的話,江夏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旁邊的保鏢包括那黃毛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差點把江夏夏氣個半死。


    上了車,劉秘書給陸薄深發了條信息:陸總,事情辦妥了。


    收到信息的時候陸薄深正盯著江淺淺的輸液器看,藥水剛好輸完了,他按下了唿叫鈴。


    等護士拔完針,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江淺淺,“你感覺怎麽樣?還有力氣打人嗎?”


    那會江淺淺說抓住江夏夏她要親手打迴來,現在人已經抓到了,怕她怨恨自己,他不敢自作主張的送她迴去。又怕她手腫到使不上力氣,所以輕聲問她。


    他這猛的一問,江淺淺有些反應不過來,疑惑的看著他,“啊?什麽意思?打什麽人?”


    陸薄深一邊幫她穿外套一邊迴答她,“江夏夏和那黃毛找到了,你不是說你要親手打迴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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