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迴到家,杜娟和江夏夏全都圍上去,你一言我一語的問他,今天和陸薄深談的怎麽樣?


    江盛抬頭看著杜鵑,她才四十出頭,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在,穿著緊身的蕾絲睡衣,身體前凸後翹的曲線被勾勒的惟妙惟肖,臉上幾乎看不出太多歲月的痕跡。


    就是這個女人,當年在淺淺的媽媽葉靈兒懷江江的時候,勾搭上了他,天天給他灌迷魂湯,他鬼迷了心竅,才會爬上她的床,搞大了她的肚子。


    所以江江雖然先出生,卻比江夏夏大了僅僅兩個月。


    葉靈兒懷江江的時候,江淺淺年紀還小,幾乎不記事了。杜娟為了上位,天天讓江盛買各種各樣的好吃的給葉靈兒,到生產的時候,孩子已經長到快十斤大了。


    醫生建議剖腹產,杜娟蠱惑他,不讓他簽字,堅持要讓葉靈兒順產。最後葉靈兒大出血死了,留下江江和江淺淺姐弟兩個,杜娟成功的嫁給了江盛。


    現在江淺淺隻是猜到江江得病得的蹊蹺,陸薄深就直接把江家的產業轉到了江淺淺名下,如果有一天她知道她媽媽的死也不是那麽簡單呢?


    她會做什麽,陸薄深會做什麽,江盛不敢想,恐懼占據著他。


    杜娟見江盛發愣不說話,把胸前的柔軟往前貼了貼,“死鬼,發什麽呆呢?淺淺和女婿怎麽說的?”


    “陸薄深把江家的全部產業全部轉到淺淺名下了。”江盛如是說。


    “什麽?你說什麽?陸薄深把江家的產業全都轉給那個小賤人了?”杜娟尖銳的聲音吵的江盛頭有些疼。


    他還沒反應過來,江夏夏咬牙切齒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姐夫怎麽能這麽做呢?江家的產業可是爸爸辛辛苦苦打拚來的,怎麽能全都轉給姐姐呢?”


    “夠了!”江盛氣得用手拍著桌子,“江江生病的事,淺淺已經開始懷疑了,你們最好是想個對策,不然真等江江說出真相,我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江盛的話,杜娟有些慌了,當麵對江江做那些事,她心裏本來就愧疚,現在有些六神無主,“那怎麽辦?淺淺怎麽能知道這件事呢?”


    倒是江夏夏心狠手辣沉得住氣,眼神狠厲的說,“媽,你別慌,是我們的,誰都奪不走。江江那個廢物,已經廢了三年,不會開口了。”


    江盛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陸薄深給江江請了世界最權威的腦科專家,已經知道他是創傷性應激綜合征,有陸家支持,治好是遲早的事兒。”


    “那就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江夏夏狠絕的眼神裏染上殺意,“當年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媽媽,今天就能殺了他!”


    江盛看著江夏夏,突然覺得她很陌生。他這個女兒從小就心思活泛,隻要是她想要的總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得到,沒想到,現在她竟然動了殺人的心思。


    杜娟也被嚇了一跳,趕緊拉住江夏夏的手,“傻丫頭,你說什麽呢?犯法的事兒我們可不能幹。”


    “媽,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得到陸薄深。等我嫁到陸家,我一定把您和爸接過去享福去。”江夏夏提起陸薄深的時候,眼裏終於柔和下來,臉上也帶著微笑。


    “夠了,就是因為你給陸薄深下藥,惹惱了他,他才針對我們江家!你現在還想做什麽?”江盛出聲嗬斥道,“有這功夫,你還不如去求求你姐姐,求她原諒,說不定她會把家產還給我們。”


    江夏夏被這一聲嚇得不輕,從小到大江盛幾乎沒有大聲對她說過話,更別說這樣吼她了。


    而且竟然還要讓她去求江淺淺,討好江淺淺,怎麽可能?要她去討好她,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不可能。”江夏夏甩下一句話,摔門走了。


    留下江盛和杜娟,江盛瞪著杜娟,嘴裏說著難聽的話,“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杜娟扭著小腰,用自己胸前的柔軟蹭著江盛,柔聲細語的說,“別生氣了,和小孩子生什麽氣。”


    以往這個時候,隻要杜娟撒嬌,江盛保準什麽脾氣都沒有了,說不定還會很開心的答應一些十分無理的要求。可是現在的江盛哪有心思想那些卿卿我我的事兒?


    他一把推開杜娟,言語裏的嘲諷直刺人心,“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浪蕩的樣子一般無二!我真是後悔娶了你!當年就是被你勾引了的!”


    “靈兒的女兒就和靈兒一樣要強,不像你們母女!總是想著爬上男人的床蠱惑男人!你們真是比不了一點!”


    杜娟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失望淹沒了她。她早該想到的,像江盛這樣翻臉無情的人,葉靈兒就應該是她的下場。


    當年的江盛,覺得她年輕貌美,主動追求她,她大著肚子,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爸爸,她隻是做了一個母親該做的事,到頭來,江盛卻把所有的罪過算在她一個人身上。


    當年的事,要是沒有江盛默許,憑借她一個人,又怎麽能做得成呢?


    現在又覺得葉靈兒好了,又覺得江淺淺貼心了,這樣沒有本事碌碌無為的男人,真是讓她覺得心寒。


    江夏夏摔門出去以後徑直去了酒吧,深夜的酒吧,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


    幾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男青年看到她進來,放肆的對她吹著口哨,她一點都不生氣,上前坐在他們中間,從一個叫李哲的男人手裏接過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


    “吆,小妞兒今天心情不好嗎?”那男人勾著她的下巴,舔了舔她嘴角的酒漬。


    江夏夏推了他一把,他配合的往後麵的沙發上倒去,帶著江夏夏一起倒下,兩人若無旁人的抱在一起擁吻,周圍的人見狀全都尖叫起哄。


    李哲貪婪的雙手在她身上來迴遊走,在他的手快要探進裙底的時候,江夏夏抓住了他的手,“現在還不行。”


    李哲的興致被打斷,嘴裏罵著髒話,“靠,你什麽意思?不給小爺還撩小爺。”


    江夏夏勾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哈著熱氣,不知道對他說了些什麽,李哲十分興奮的抱著她的臉蛋兒親了一口。


    江夏夏的眼裏,臉上,全都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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