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的慈善晚會,你是不是答應霍廷要做他的女伴?”


    江淺淺腳步一僵,十分詫異的看著陸薄深。


    他從迴來到現在莫名其妙的發脾氣,難道就是覺得她會去給霍廷當女伴?


    所以,他這是,吃醋了?


    她大概猜到他的心思,但無論是出於什麽原因,她都不想順著他的意思來。


    過去五年,她吃過的苦,被人輕視的感覺,他憑什麽不用感受?


    “可能會吧,不過,我們都要離婚了,我給誰當女伴,你還關心嗎?”


    含糊其辭,輕描淡寫,氣死人不償命的迴答,把陸薄深氣到臉黑。


    他十分危險的眯起眼睛,“你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已婚婦女的自覺?誰邀請你,你都會去嗎?”


    這話江淺淺就不愛聽了,她直接懟迴去,“你有已婚男士的自覺嗎?你在外麵亂搞還好意思說我?你都不用別人邀請,自己就像蒼蠅看見屎一樣,主動飛上去。”


    陸薄深被她氣的心口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張著嘴半天說了一句,“現在在說你的問題,你扯我身上幹什麽?”


    江淺淺差點被逗笑了,這個狗男人真是太雙標了。平時讓著他,不和他計較,他真是不把她當迴事。


    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不自覺的擼起袖子,瞪著他,“怎麽不能說你了?我又沒和別人睡,沒讓別人懷孕,比起你,我才是九牛一毛。現在我隻是拿你的錢,陪你演戲,你可別手伸的太長,入戲太深。”


    這狗男人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小三都跑到老宅和她叫板了,他怎麽還有臉理直氣壯的指責她?


    陸薄深眼神陰鬱的盯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江淺淺脾氣也上來了,頭昂的高高的,著急的有些口不擇言,“哪句再說一遍?是你搞大別人肚子?還是你在外麵瞎搞?再或者說是我們離婚這件事?”


    陸薄深被她像炮仗一樣的話氣到語塞,不再和她多說,伸出手將麵前的人一把拽到沙發上和自己並排坐下。


    見她掙紮著要起來,直接一個翻身坐在她腿上,捏著她的下巴,語氣冰冷,“你這張嘴是長了刺嗎?”


    這狗男人手勁兒非常大,疼得江淺淺眼淚都快下來了。一雙俊俏的眸子雖然含著淚花,但卻依舊不甘示弱,“你管我給誰當女伴,你家住海邊嘛?你管這麽寬?”


    唔……


    話還沒說完,陸薄深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咬住她的唇。


    沒錯,不是親吻,而是非常粗暴的撕咬!


    江淺淺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他直接把她的兩隻手舉過頭頂牢牢禁錮住,兩隻腳勾住她的腳,禁錮住她的四肢以後,在她軟軟糯糯的嘴唇上肆意蹂躪。


    起初她奮力想要掙脫他的囚禁,但奈何兩人體力相差懸殊,她反抗了一會,體力不支,掙紮的幅度慢慢減弱。


    見她泄了勁兒,陸薄深也收了力道,動作輕柔了許多,由最初的撕咬變成了親吻。


    當陸薄深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垂處時,她突然嗤笑道,“陸薄深,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聞言他停下動作,抬眸看著她,她在他身下笑得更加燦爛,“你今天這樣,是因為你以為我要給霍廷當女伴,吃醋了,對嗎?”


    陸薄深放開她,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用清冷的語言說,“江淺淺,在我們沒有離婚之前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我一定打斷你的手腳把你綁在我身邊。”


    “後天中午,我接你和薄星去做造型。”


    丟下這句話,陸薄深去了書房,門被很大的力道關上,“哐”的一聲,嚇得江淺淺一激靈。


    江淺淺扯了扯嘴角,苦澀的笑了笑。


    明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還是自取其辱的又問了一遍。


    但那又怎麽樣?既然得不到你的愛,你也不同意離婚,那後半輩子,大不了就開開心心花你的錢。但是,我的愛,你也不配擁有。大不了,我們互相傷害。


    江淺淺把自己淩亂的衣服整理幹淨,在衛生間把他剛剛親過的地方反複衝洗,她討厭自己因為陸薄深的觸碰而心跳失控,也討厭自己明知道結果卻還抱有幻想的愚蠢模樣。


    她整理好心情,準備到院子裏散散心,推門的時候梅姨叫住她,“太太,這是夫人吩咐我給您熬的藥,您喝了吧。”


    梅姨把一大碗黢黑的藥端到她麵前,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生怕她會拒絕。


    蘇依美不是前兩天才給了她一包補藥,放在廚房的櫃子裏還沒動,怎麽又有藥?


    “梅姨,我沒病,喝的什麽藥?”


    梅姨連忙解釋道,“夫人說這藥是托人請專家給開的,對於您和先生要孩子有好處。”


    蘇依美真是太有意思了,在葉小雨懷孕的情況下帶她到老宅在自己麵前陰陽怪氣,現在還讓保姆給她喂這種藥,難道她生下來的唯一價值就是給他們陸家生個孩子嗎?


    她擰著眉,盡量壓製自己的脾氣,對於梅姨,她還不想傷及無辜,“梅姨,我和陸薄深都要離婚了,這藥,屬實沒必要了。”


    看著梅姨為難的表情,知道她怕不好交差,江淺淺寬慰她,“您不用擔心,直接倒了吧,我會和夫人說藥我喝了。”


    說完不再理會,來到院子裏,坐在花園裏的秋千上,看著天上的星星出神。


    她以前確實很期待能和陸薄深有個孩子,有了孩子,她和陸薄深有了牽絆,感情肯定也會慢慢升溫。


    但是現在她不想要了,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應該在父母的期待中出生,而不是她用來把陸薄深束縛在身邊的工具。


    她的價值也絕不僅僅隻是給陸家生個孩子而已,她的價值也絕不體現在這件事情上。


    陸薄深在書房的窗戶上看著窗外的人,有些懊惱。


    今天他明明心裏嫉妒的發狂,但嘴上說出的話卻總是把她往外推。


    這麽多年,他好像已經習慣了她圍著他轉,習慣了口是心非,習慣了她自己擦幹眼淚追上來。


    現在她突然知難而退了,他卻有些手足無措,有些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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