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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包圍軒轅墨的他們,現在反被包圍,他們氣得要死,卻又無計可施,正在這時,車子嘟嘟的響了起來,他們慌忙拉開車門躲上車,圍觀的人紛紛掏出菜籃子的白菜、雞蛋等往小車上扔,更有甚者,撿起路邊的石頭往車子後頭砸。


    車子離去,鬱衣衣向眾人紛紛道謝,待所有人都散去,她迴身就發現軒轅墨正若有所思的望著她,望得她有些不自然起來。


    “你…你在看什麽?”


    軒轅墨先是沉默,隨即他抿著的唇如同漣漪一般慢慢散開,微笑加深,待她不自覺的伸手摸頭又摸臉的時候,他長手一伸,扯她入懷,微微寵溺,又微微驚疑的說:“我得看看,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那你看出來了沒有?”


    “這個麽……”


    軒轅墨但笑不語,待她再問,他忽地俯首在她耳邊如蚊咬的細碎迴了一句,起初她沒聽明白是什麽意思,待她迴味過來便已雙頰紅透。


    軒轅墨與她說:“還沒有,今晚上打算迴房間,將所有燈都打開,將這件該死的外套都除去,再仔細研究研究!”


    “你…我不和你說了!”


    羞澀的推開他,卻又忘記了她的腳還在疼,扭傷的腳由於過度用力,痛得她風雲變色,幸好軒轅墨及時將她扶著、抱起,再次將她抱迴樹蔭下,然後俯身用那一袋碎冰為她敷早已腫的沒了形的腳。


    頓時,冰涼的觸感讓渾身披著厚外套的她生生打了個冷戰,腳上的疼痛卻在慢慢減輕。看著眼前為她敷冰的軒轅墨,俊美的臉寫滿專注,莫名的,原本被失落堵住的心口如吹進一扇清風,舒暢起來。


    目光凝在他的臉,微微失神起來。若然能夠和他一直都這樣相處,就算他不說出那兩個字,她也沒關係了!


    沒等軒轅墨為她敷完冰,驟然感覺頭頂投下兩個巨大陰影,再抬頭,軒轅墨就被兩個人從地上架了起來,她驚愕的望向那兩人的臉,感覺很熟悉。隨著剛才那個被她用言語激走的男人緩緩出現在她眼前,她驚得睜大了眼睛:“你們……你們……還敢迴來,難道就不怕我再……”


    沒等她的話說出口,鬱衣衣就見他的手往上一揮,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布團朝她走了過去,用力的捏著她兩腮,逼她張開嘴巴將布團塞了進去。


    “放開她!”


    看著那人如此折騰鬱衣衣,軒轅墨勃然變色,狠狠抬腳踩在左邊架著他的那個男人,痛得男人一陣尖叫,軒轅墨趁機抽迴手,反身給了右邊那個人一拳,打得他半天直不起腰來!與之同時,他抬腳就衝折騰鬱衣衣的男人踹將過去,這個男人亦反應迅速,雙手形成格擋之勢,擋住了他的攻擊。軒轅墨收迴腿,手中的拳頭也唿嘯而出,但都被那個男人接住,打了數招,兩人都難分高下,那個男人也不逞強,朝在場其他人遞了眼色,示意所有人一起圍攻軒轅墨。


    軒轅墨身手雖不錯,但眼前這四個的伸手都不是一般的差,剛才他之所以能夠擊中他們,完全是因為他們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反擊!


    這這會,他們心生防備,以四敵一,很快就被打中數拳,最後被那個折磨鬱衣衣的男人製服。軒轅墨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你們到底是誰?”


    這種身手,還有這種配合默契的團結,不像是東堂的四人組,東堂的四人組他也領教過,比起今天這四個人,東堂的人還差了一大截。


    那人卻冷哼一聲,迴報他的是結實的一個拳頭揮打在他俊美的臉上,他的臉頓時青紅腫白起來,鬱衣衣驚唿“不要”,可那人卻輕輕一笑:“嗬嗬,軒轅墨先生,如果你乖乖的迴答我們的問題,我們今天也絕不會浪費你和這位小姐花前月下的寶貴時間,但若是你不老老實實的迴答我們的問題,那就不要怪我們對這位小姐不客氣了!”


    男人的剛落下,他就揮了揮手手,這會輪到剛才被鬱衣衣激走的男人,一臉壞笑的走到依畫身邊,拿出一把匕首搭在了她的脖子上。


    軒轅墨眸色轉深,正待說一些你不要傷害她之類的話,卻看見鬱衣衣抬手捏著刀刃,衝著站在那與軒轅墨對視的那個男人說:“恐怕你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如果你以為能用我來威脅他,你們真是大錯特錯了!其實,他並不喜歡我!”


    軒轅墨目光一眯,看著那張精致的小臉,想起剛才她的石破天驚,以為鬱衣衣又是為了趕跑這些人而故意用的“計策”,於是十分配合,原本將要說出口的話被他生生壓下了肚子,再開口,他的嗓音冰冷。


    “有什麽話就問吧,她是死是活和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啊,不對。如果,你們真把她弄死了,我會感謝你們的,這樣我身邊就能少一個麻煩精!”


    軒轅墨瞥了一眼男人手中的匕首,顯得不屑一顧。鬱衣衣卻聽得渾身一陣僵直,她甚至想,充滿未知的未來,若然軒轅墨真和她說了這樣的話,她該怎麽辦?


    男人見狀,開始有些狐疑,卻並不全信軒轅墨的話,臉上閃過一抹冷笑,就問道:“你認識華誼社報的一個叫冉冉的記者?”


    冉冉!


    鬱衣衣渾身一震,情不自禁的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男人感覺到她的異動,搭在她頸項上的匕首用力一按:“不許動!”


    她的肌膚本就細嫩柔滑,那匕首也鋒利得寒光閃閃,這一壓,匕首的鋒刃就劃破她的肌膚,隻覺一陣微寒,她的頸項就滲出一串細密的血珠。


    軒轅墨麵上不動聲色,可他的手掌卻早已緊握成拳,咬著牙關,忍著撲過去的衝動。目光陡然冰冷,隔著七月的流火,都讓人感覺冰涼。


    “認識又怎麽樣?”


    目光落向男人的臉,看得他有些顫栗的錯覺,不過有鬱衣衣在手中,他才沒將這種顫栗表現出來。


    “看來是認識了,說,那個女記者臨死前有沒有將什麽東西交給你?”


    “切,就算她有,能夠讓你們勞師動眾的去找尋,看來也是個十分重要的東西了,既然是十分重要的東西,你們覺得我會帶在身上到處走?真是笨!更何況,她什麽都沒給我,我就更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是什麽了!”


    聽他們的話,想必是冉冉掌握了他們見不得人的秘密,真沒想到,那個身材瘦小的女人,身上竟藏了這麽多人的秘密!


    軒轅墨其實對冉冉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因著依畫的關係,他依稀記得那晚在皇天會所,為她解圍時,她給他的第一印象。


    男人顯然是沒有相信,再度用力的將匕首往鬱衣衣頸項上按了按,剛才劃破的傷口這會更加深了些,原本細密的血珠,這會已變成涓涓細流,慢慢的從她的頸項滑落她的身體,多虧她穿了一件厚實的外套,讓她看起來不至於太狼狽,也不至於太嚇人。


    軒轅墨依然麵不改色:“愛信不信。”


    說罷,軒轅墨就任由身後兩人架著他,他左看看又瞧瞧,沒有丁點為鬱衣衣擔憂的神色,也沒有絲毫驚恐的表情。難道那個臭記者真的沒有將資料交給他?可如果沒有交給他,那個記者到底會將資料藏到了哪裏?


    漸漸的,鬱衣衣感覺頭有些暈,尤其是太陽的炙烤和衣服的悶熱,還有身上越來越濃的血腥味,讓她的笑臉漸漸變得蒼白。


    “我的頭……好暈……”


    她的聲音最後變成一聲細微的低喃,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軟倒在地,男人一愣,但看到鬱衣衣因為流血過多休克暈倒,他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腳踢在依畫身上:“臭女人,你給我起來!”


    男人踢罷,俯身揪著她如瀑的長發又是一陣吼叫。


    軒轅墨衝動的上前了一步,引起男人的注意,男人眼睛一亮:“怎麽?你想要救她?很簡單,將那個女人告訴你的秘密告訴我就好了!”


    “哈,你想多了,我是想看看她死了沒有。”軒轅墨爽朗的笑,讓男人再度感覺不寒而栗。尤其是看著他的笑,明明是那麽好看的笑,他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的笑意,反倒是笑容的背後充滿了讓他膽戰心驚的感覺!


    錯覺嗎?男人想。


    軒轅墨笑過之後就開始轉身,往迴走。男人向其餘三人遞了個眼色,那三人將他團團圍住,他迴身不解的望著身後的男人:“我不是說了,那個女記者壓根就什麽東西都沒給我,你們到底好像怎麽樣?”


    他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但他還是堅持平靜的將話說完。


    “哼,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你當我們是傻瓜?帶我們上去,我們要進你住的房間看一下。”


    軒轅墨迴頭,目光卻是落在男人腳下鬱衣衣的身上,她流了很多血,再拖下去會有危險,軒轅墨唇角一抿,衝男人笑了笑:“好,走吧。”


    說罷,軒轅墨就往前走,男人仍舊有些擔心,為軒轅墨突然變得這麽順從,就對其中兩個人遞了眼色,那兩個人立即就到軒轅墨身後,並且從衣袖下彈出一把鋒利的彈簧小刀,靜靜的頂在軒轅墨的兩肋。


    軒轅墨不屑輕笑,腳步更快了些,依畫等不了太久!


    一行五人,軒轅墨在前,他身後跟著那兩個拿刀子頂著他的人,而那男人和另個一個人走在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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