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低頭看了一眼曆南魚臉上的疲憊,扭頭無言的看著外麵的場景,多麽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


    而江家也正因為這件事而鬧的不可開交。


    江南水看著連煜入侵江家公司的係統,在每一台電腦上都發了一個名為邀請函的威脅信。


    是一種很古老的字體,也正是因為這種字體,所以江家才會感到害怕,大致意思就是,若是交不出五神器與曆家曆南魚路家路念,就會結束這些年的和平。


    若是起了戰爭,在現在這種法治社會,又怕傷及無辜,所以這些人才會犧牲小的。


    江南水十分認真的看著江信業說道:“爺爺,我是絕對不會與曆南魚離婚,更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也不會交出五神器。”


    交出曆南魚?


    怎麽可能,連煜想都不用想,不論他的身後站的是何人,他都不會丟下曆南魚,他想路聞也是,也不會丟下路念。


    江家掌門人江信業一臉無奈的看著江南水,這孩子從小就是個實心的,做了決定就不會後悔,開始如果這連煜身後的恐怕不是人。


    “你別忘了你是江家人。”


    江信業說完就擺了擺手讓江南水離開,現在他一分鍾都不想看著這個不肖子孫。


    “爺爺,您別忘了,連煜如今要的不隻是曆南魚和路念,還有五神器。”


    江南水說完就轉身離開朱弦堂,這些人想要用兩個小姑娘的命來平息這場不可避免的戰爭,怎麽可能,江家怎麽能如此涼薄狠心,不,應該是這些大家為何都是如此狠心。


    結果江南水剛走到門口就早已等後的江家人給攔住了,緊接著就軟禁了起來,還強迫性服用了壓製異能藥物,並且帶走了往生筆。


    而路聞與江南水的情況一樣,層層看管,二人一時之間與外界失去了聯係,更與曆南魚路念二人失去了聯係,就算是心急如焚,也沒有辦法逃出生天。


    曆南魚與白清清剛到了金龍,就看到了曆家人,讓司機立刻調轉了車頭,連忙打電話給路念,二人約定在了鬱士哪裏,目前為止怕是隻有鬱士這裏比較安全。


    於是三人便從不同的方向趕往裕華小區,路上曆南魚情緒一直不高,就連白清清都沒有講話,她們現在可是被曾經最親近的人抓捕,連後果都十分慘。


    裕華小區。


    曆南魚白清清下車之前先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確保安全以後才下車,與同一時間到了的路念相遇。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就沉默無言的往鬱士店裏走去。


    而鬱美人此時正在屋內畫圖,這兩天他的靈感十分好,有新的紋身想法,正是他賺錢的好時機。


    “咚咚咚…”


    鬱士看向門口,不都說了今天不營業,誰會這麽沒眼力見的敲門,被打斷的死路變成的怒氣,直接起身快步走到門口,三兩下打開了門……


    “你們怎麽來了?”


    一臉震驚的鬱士看著眼前的三人,有點被人趕出門的狼狽感,尤其是曆南魚身上完全就是低氣壓。


    半響鬱士才側開身子讓門口的三人進來,曆南魚路念他倒是見過,那位看上去年紀不大的,應該就是曆南魚之前提過的妹妹


    把門關好後,鬱士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才再次開口問道:


    “你們怎麽了?”


    路念一愣接著就把事情簡單跟鬱士說了說今天是什麽情況,如今她們兩個連帶白清清也都是無家可歸,至於宋彥江南水路聞正在恐怕自己都脫不開身了。


    “沒想到你們居然是曆家那位小公主和路家那位出了名的美人。”鬱士輕嘟囔出口。


    顯然鬱士的關注點與其他人不同,按道理說應該是先詢問細節,而不是先驚訝身份。


    而一旁的曆南魚則是滿臉了然的問出口:“你說連煜要的是你我?所以曆家今天才會滿世界抓我?”


    雖然她今天已經大概猜測到了什麽情況,但是沒想到曆家居然真的就這麽容易犧牲了她,連個猶豫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同意了,突然她特別想笑。


    曆南魚可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表情有多讓人心酸不已,就連鬱士都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麽,攤上這種事情,任誰都高興不到哪裏去,除非是神經病。


    “鬱士,我們可能要麻煩你兩天了。”路念突然對鬱士說道,眼中包含的痛苦不比曆南魚少。


    鬱士點點頭說道:“我覺得我店裏也不太安全,去我家吧?房間很多足夠了。”


    得到三位姑娘的同意,鬱士便起身拿了車鑰匙,帶著三人去了後院,原來後麵可以直接開車離開,這裝修倒是讓路念有些微驚,因為很少會有人這樣。


    白清清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隻是沉默的在發呆,但因為在場的人心情都不高漲,便一時之間沒人發現。


    坐在白清清身邊的曆南魚也是一直發呆,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之前她還想著為什麽那些壞人不去先攻擊江家,而是一直打邊角,原來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五神器不見了,而連煜的背後之人究竟會是誰。


    路念伸出手拉住了曆南魚的手,她雖然難過,但比不過曆南魚,她從小都不被路家人喜歡,被輕易放棄是理所當然,而曆南魚從小被曆家寵著長大,那麽拚命想要查清楚案子,就是為了證明曆家沒有真相想要去傷害她,但在今天不需要任何真相,就可以證明曆家隨時都可能放棄她這個外人,


    如今今日連煜想要的是曆家真正的子孫,怕是少不了一陣混亂,而如今卻是滿世界在找曆南魚。


    “小魚,你還好嗎?”路念擔憂的問道。


    這一問,鬱士白清清都忍不住豎起耳朵聽,他們倆是問都不敢去問,唯恐讓人更加難過受不了。


    過了半響,曆南魚才開口說道:“你們幾個都別擔心我了,我現在隻是一時有點過不來,過一會就好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她還有點迷茫,哪怕想了再多理由再多寬慰的話,還是不那麽容易過去,那些大道理她都懂,若是不懂她早就在一開始就衝到曆家去質問了,早就和曆玉瑤鬥個你死我活了,


    怎麽可能為一心一意想要證明,路念是這個世界上最理解她的,但連煜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結束,接下來究竟該怎麽辦?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曆家路家是絕對不會放棄尋找我們,現在恐怕連江南水路聞都已經被兩家給分別軟禁起來了,至於宋彥恐怕也是脫不開身了。”曆南魚說道。


    開車的鬱士迴道:“你們倆別擔心,現在就走一步算一步,按照路念剛才告訴我的,你們兩個的心上人至少不會有任何危險,


    說白了,比起別的,你們現在最大的危險就是那個蹲在暗處連名字都不知道壞人,連煜應該就是按照他的指示辦事,


    還有就是對方為什麽指定要你們兩個?你們做了什麽事?還是你們身上有什麽對方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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