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再寫個守衛視角的六人玩法,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寫了劇情可能就又要往後拖幾章了,以狼人視角寫了預言家的對跳,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不管是四人,還是六人的玩法,我主要還是讓新人多了解了解角色和角色運用,後麵九人玩法基本沒有用到守衛,如果大家想看守衛的,我會在十二人場重點寫一下哈,我想有心人可能有注意到一些細節,那就是這些我都隻是列在初級玩法,那後麵的呢……好了,閑聊到此,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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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娣的發言就像是壓倒好人陣營的最後一根火腿腸……結局不言而喻,6號李元荒被票出去了,項方和林默墨第二晚直接刀了黃娣這個守衛,贏得很輕鬆,至於為什麽知道黃娣是守衛,三分天注定,七分靠猜測,結局就是如此,掙紮也是無用。


    等上帝播報“狼人勝利”時,看著圓桌熒屏上一隻猥瑣的狼崽子點燃了勝利的煙花,然後在空中華麗的綻放,黃娣黑著一張臉問誰是那兩個“抱羊老農民”,知道真相的黃娣,差點沒把李元荒這顆老鼠屎丟去穿越找狄仁傑……


    而項方和林默墨卻很有默契的對笑一下,保持沉默,贏了要低調,不能太招搖,皇阿瑪的怒火自然有人頂著,他們可不能不知好歹上去堵槍口。


    接下來,他們又玩了兩局,可能是因為項方那把狼人贏了,給他開了個好頭,後麵兩把一把守衛,一把狼人,他都贏了,贏得美滋滋的項方,在包廂時間還未到點就勸說大家先去吃飯,想玩的話迴來再玩,眾人當然無不可,一群人吵吵鬧鬧的去吃飯了。


    ……


    項方帶著大家去附近比較大的飯館腐敗了一波……吃完飯後,林默墨接了一個電話,跟黃娣竊竊私語了幾句,可能是有事,就沒打算繼續去俱樂部玩了,林默墨和黃娣跟項方說周末再來俱樂部玩,特別是黃娣還偷偷摸摸的對著項方的耳朵吹氣,告訴項方周末她不會帶李元荒這顆壞粥的老鼠屎。


    眾人互相道別後就分道揚鑣了,項方就獨自一個人迴到了俱樂部,剛到俱樂部門口就發現門口旁蹲著一個老頭,在那自我陶醉的抽著老香煙。


    項方緩緩的走上前,也學著老頭子蹲下,然後胳膊輕輕推了推老頭子說道:


    “三爺,大中午的上我這小廟門口抽煙,夠悠閑的啊。”


    這個蹲著的老頭正是黃三金,項方的爺爺項天問的這幾個老夥計,就屬這個黃三金脾氣最是火爆,可也最是熱心腸,最關鍵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就比如蹲門口抽煙這事,那幾個老家夥也就這黃三爺能幹得出來。


    黃三金並沒有轉頭看項方,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漫不經心的說道:


    “剛吃飽吧?”


    “您老果然老當益壯,還是這麽的慧眼如炬,未卜先知啊。”項方狠狠的拍了一記馬屁。


    “嘿……你小子拍馬屁就不能走心一點,語句不順,還誇大其詞,這書都讀到麻將裏去了吧。”


    黃三金雖然說出去的話是在責備項方,可眉角已經微微彎了起來,可見項方這個馬屁拍得其心裏很是受用,隻是笑容還沒延展開來,臉又是一塌,唉聲歎氣的說道:


    “哎……可是現在看來,你不是掉麻將裏去,而是掉到這個什麽狼人殺裏頭去嘍,以後可就沒人陪我這老頭子邊摸麻將邊嘮嗑了。”


    項方眼神一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哈……瞧您老說的,好像我要離開這出遠門似的,這段時間確實比較忙,等過段時間穩定了,您老就算想通宵摸牌,咱不也得乖乖陪著你鞍前馬後的嘛。”


    “噗……哎!也就你小子嘴巴最滑溜,比我那親生的兒孫強多了,他們可不會像你這樣逗三爺我笑,要不然這俱樂部一沒,我也不會覺得這心裏沒著沒落的。”黃三金剛被項方逗樂,又把話題轉移了迴來,真的是三句不離麻將啊。


    項方也不知道說啥,沉默了一下,指了指黃三金手中的煙盒,手指挑了挑,意思是給我來一根。


    “一邊去,小孩子抽什麽煙,再說這個是我們老人家抽的,太厚了,你抽也抽不慣。”黃三金鄙視的看了項方一眼。


    項方張了張嘴,然後別過頭,向馬路對麵看去,也不知道在看什麽,沉默了一會兒,才瑟瑟的開口道:


    “哎……三爺,你們幾個老家夥是不是都不相信我會另外開家麻將俱樂部?”


    黃三金詫異的看了項方一眼,也別過頭看向馬路對麵,想要吸口煙,最後還是放下了:


    “嘿……什麽事都瞞不了你小子,我們幾個老頭子的確不相信,那天隻是給泉下的老鬼頭幾分薄麵,幫你把那些鬧事的牌友給擋迴去。


    你也別想太多,我們知道你那個什麽占大頭的大股東是瞎忽悠的,要真有錢,去哪個繁華的大地段不行?非要占你這個小廟,結果你還牛氣哄哄的說要在更好的地方開麻將俱樂部,我們幾個都是看你從小長到大的,你那褲襠裏的玩意都不知道撥弄幾迴了,誰不認識誰啊,還跟我們胡吹大氣。


    放心吧,那些老牌友有我們三個老頭替你打發著,安心幹自己的事吧,哪天窮得吃不起飯了,記得要來找我們,別餓死到街頭,我們都老了,經不起嚇,可別整出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戲。”


    項方其實聽了挺感動的,原來這幾個老家夥那天不是帶頭來找事的,是無奈之舉,演一出戲給那些不好打發的牌友看的,也是啊,論這世上除了項老鬼外誰對他項方最好,可不就是這三個老家夥嘛,自己當時還因為他們逼迫有點生氣?哎……真是不該。


    “我說三爺,要是我說我那天講的話都是真的你信嗎?”項方久久後吐了這麽一句。


    黃三金這次是真的意外,自己明明已經把項方的老底給揭露,不知道為什麽項方還提這事?這可不像賊方兒的作風,他這是在安慰我們幾個老家夥?都把錢投到別的地方,哪還有錢搞個勞什子的麻將俱樂部?


    黃三金沒有急著迴答項方,又抽了兩口煙,當煙霧繚繞在兩人麵前時,他隻吐了兩個字:


    “我信。”


    黃三金想說他信你賊方兒有這個心,也信你賊方兒將來有錢了一定會再把麻將俱樂部整出來,可最後還是隻說了這兩個字。


    可就是這兩個字,在項方在看來卻比千言萬語更值得珍惜,因為他聽出了黃三爺話裏的意思,他們這幾個老頭不用信什麽具體的事,不用說什麽信任的理由,也不說太多矯情的話,他們就隻是信他項方這個人,而信項方這個人,則代表著信項方的全部。


    “好了,不多說了,今天來也就順路過來看看,出來有點久了,我是借著買米的理由出來的,迴去晚了,老婆子又要說我了。”


    黃三金丟下這句話,也不等項方迴應,自顧自的迴去了……


    項方還是繼續蹲著,隻是目光卻看向黃三爺老態的背影,心裏暖暖的,感覺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如果說之前項方的決心是出於對老人的責任,那麽現在的動力卻是因為一份不願辜負的信任。


    項方在門口又蹲了會,感覺自己腳有點麻了,才自嘲的給自己兩個字:


    “矯情。”


    拖著發麻的雙腳,邁著淩波微步迴到了俱樂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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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簡意賅的信任,用行動表示的信任,有時候信任就是這麽簡單,用心去體會,而不用太多的語言去說服,比如項方和那幾個老頭子間的信任,比如狼人殺遊戲裏對隊友的信任,比如投個推薦票的信任……你被人信任過嗎?


    女巫:我想我們應該彼此信任,所以我昨天沒有救你,怕你沒死絕,又給你撒了瓶叫“推薦票”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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