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劍先生李助得勝,將寶劍插入劍鞘,策馬歸陣。


    “你們大宋國的窩囊軍隊,就不能派個像樣的戰將嗎?”武鬆在兩軍陣前公然取笑敵軍,引起一片哄笑。


    “你這反賊!身為大宋人,卻出此反叛之語,作此反叛之舉!”大宋禦前大元帥王發騎馬站在帥旗去下,舉刀大罵武鬆。


    武鬆身為穿越者,根本就沒有“大宋人”這個意識,再加上他從來都是把宋徽宗當成屎渣子來看待,絕對不可能對他有半點忠心,也犯不著對他忠心。


    他冷眼看了王發一眼,然後轉頭對史文恭道:“師兄,給我把他的帥旗射斷!”


    史文恭拈弓搭箭,瞄準王發身前帥旗的旗杆,王發見有人搭箭,馬上掠來盾牌遮住上身,隻聽史文恭“嗖”的一箭射去,正中旗杆,把那帥旗直挺挺射成兩斷,梁山軍齊聲喝彩。


    “王發小兒,休逞口舌之爭,有種的派將來戰!”史文恭揚起長弓,對著王發挑釁道。


    “兀那射暗箭的畜牲!速來送死!”上將蔣建見史文恭這般挑釁,十分惱火,挺槍殺到陣上,單搦史文恭交戰。


    “匹夫,你不過一鼠輩而已,你史家爺爺還懼你不成?”史文恭拍馬出陣。


    卞祥打馬快速追上史文恭,道:“史教頭少歇,給我等新投奔梁山的兄弟一個立功的機會吧!”


    “卞兄弟。那我就給你一個殺豬立功的機會好了!”史文恭用方天畫戟指著蔣建,對卞祥大笑道。看那神情,好像上將軍蔣建的腦袋不是人頭。而是豬頭一樣。


    卞祥笑著拍馬衝向蔣建,大喝道:“來將通名!本將軍不殺無名下將!”


    蔣建大怒道:“大宋上將軍蔣建,前來取你性命!”


    二人衝馬來到垓心,隻一合,卞祥手起斧落,把敵將蔣建從腦殼中間剁開,蔣建的馬大受驚嚇。嘶鳴著跑了。


    “我說禦前大元帥王發小兒,你就不能派出個像樣的將軍?”武鬆譏諷的語氣中。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意:“你們大宋王朝的戰將,怎麽全跟豆腐似的?”


    武鬆先稱唿其官職,又稱其為小兒,真是詼諧之至。


    “反賊休要得意太早!我奉聖上之旨前來收複濮州……”


    “你家老賊上次派高俅統領三十萬大軍和戰將上百員前來與我梁山軍交戰。結果被我殺了個精光,他怎麽還不長記性啊?挨打沒夠?”武鬆才沒功夫聽他把屁放完,直接打斷他,然後大聲訕笑。


    王發怒道:“武鬆,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現在歸降,尚可免一死,若再執迷……”


    “廢話少說,我手上這些將軍們,可一心等著要為我殺豬立功呢。你速速派將來戰!”武鬆橫握著霸王槍直指王發的鼻子。


    “寨主,末將孫安請戰!”飛龍劍孫安躍馬來到武鬆麵前,請戰道。


    “孫將軍。斬他一將便迴,給其它兄弟留點立功的機會!”武鬆哈哈大笑道。


    看武鬆那神情,好像敵軍那幫活人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被人斬殺立功。


    “末將領命!”孫安催動跨下馬衝到陣前,對著王發大叫道:“王發小兒,速速派人前來領死!”


    “此賊好生猖狂,看我大將國囂斬你!”敵將國囂雙手握住梨花槍。來戰孫安。


    二人衝到近前,國囂一槍紮來。孫安斜身揮劍,國囂的槍直接從孫安的腋下刺空,孫安的劍卻早已割裂了國囂的喉管。


    陽光照射在國囂的臉上,那束衝天而起的血箭,攸地灑落於地。連一個迴合都不到,又一員敵將落馬。


    孫安不等那馬跑掉,斜身拉住馬韁繩,帶迴梁山本陣,然後對著武鬆道:“寨主,他們大宋王朝的這匹戰馬,著實不錯。”


    武鬆故意大笑道:“孫將軍所言甚是,他們大宋王朝,戰馬和軍糧全都不錯,就是人和兵器廢了點。哈哈!”


    梁山軍一陣暴笑,生死之戰的戰場上,處處充滿了笑聲。


    “幻魔君喬道清,神駒子馬靈,接下來,換你倆殺豬。”武鬆笑道。


    “汪義、汪好二將聽令,速去斬殺這兩名敵將!此戰若敗,定斬爾二人之頭!”王發見敵軍又派出二人前來挑戰,便迴身對後二位身材魁梧的戰將暴喝道。他沒理由不生氣,他手下的這幫廢物實在是太不禁打了,丟人丟到家了。


    “得令!”二人答應的痛快,心下卻甚是躊躇,梁山戰將的實力他們可是親眼看見了,要麽一迴合秒你,要麽半迴合秒你,反正就是秒你沒商量。


    二將硬著頭皮,提刀上陣,來戰梁山二將,剛打上一個迴合,喬道清和馬靈不約而同,撥馬便逃!


    “哈哈!這倆人是廢物!”二位心思愚魯的汪姓將軍見這倆長得文弱之極的戰將一接戰便逃,二話不說,縱馬便追!


    “這麽容易上當?”馬靈大叫一聲,迴身向後做了一個拋灑的動作,誰也沒看清是怎麽迴事,汪義的腦袋上已經中了一金磚,直接打碎了腦殼,而令人奇絕大讚的是,那金磚不知怎麽的,砸完人後又繞了一圈,飛迴馬靈手中!


    汪義剛一落馬,汪好便明白了對方故意示弱的動機:他故意詐敗,誘你來追,你在疾追狀態下,很難突然調轉馬頭轉身逃跑!你的距離離他越近,你就越逃不出他的殺傷距離!


    汪好想通此節,立即拚命向後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然後轉身就跑,隻聽身後傳來三道揮動劍氣的聲音,他不敢迴頭,隻顧往迴跑,可惜他跑的再快,也不如劍氣來的快,那三道用剛強內功激蕩而出的劍氣伴著毒霧,先後灑中汪好的身體,汪好的手上,腦袋上,腿上迅速泛出深綠色!


    單廷珪能以內力凝結冰水殺敵,魏定國能以內力催動旺火殺敵,這位喬道清,卻是位用毒高手,他以內力催動毒煙幻化而成的劍氣殺人!


    不出十秒,汪好全身腐爛,大叫七聲,慘死於地,身上流出的血,全是黑綠色的。


    武鬆催動全軍大戰,眾將齊撲王發的敗軍,殺得王發丟盔棄甲,大敗而走,後退二十裏下寨,王發手下的王春、楊友二將在逃跑的時候,隻感覺身後一陣風唿嘯而過,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騎著汗血馬飛奔而來的武鬆一刀一個,斬下馬去。


    梁山軍再次擊垮了朝廷的軍隊,大勝迴城,武鬆依然置酒款待眾人。


    蕭嘉穗隻喝了一杯酒便對武鬆道:“今日征戰,寨主與眾將勞苦,到了晚上,這守城重任就該由我這守城官來負了。寨主且慢慢飲酒,蕭某迴去布置防務。”


    武鬆道:“人稱蕭先生為狂生,然而遇到大事之時,蕭先生卻不驕不躁,真是大將之才!先生能夠居安思危,在我軍大勝之際仍然對守城之事毫不鬆懈,日後必為我軍之棟梁!”


    蕭嘉穗拜謝而出。


    當晚,蕭嘉穗加派人手,防敵偷襲,一整夜不敢合眼。到三更天的時候,他的手下都勸他:“寨主如此英武,殺的朝廷軍喪膽,哪裏還敢夜襲,蕭先生還是早點休息吧!”


    “不,今夜我絕不能睡,我既身負守城重任,便一刻也不能倦怠。”任憑手下人如此勸,蕭嘉穗絲毫不為所動。


    事實證明,他果然是名超級人才。


    王發身為大元帥,豈是泛泛之輩?朝廷軍隊戰鬥力是差,廢物將軍特別多,但這不能全賴在他王發一個人頭上,而是多年來大宋王朝腐朽製度的積弊所致。


    王發首戰告敗,並未灰心,他果然組織了一支敢死隊,趁夜挖掘地道,準備透城而入。


    蕭嘉穗守了親自守了一晚上,並未發覺城中有異動,第二天白天,他參拜武鬆之後,便去睡覺了。


    白天自有武鬆親自率領眾將守城,即使敵軍有動靜,也奈何不了濮州城。


    第二天晚上,蕭嘉穗又親自帶領軍士值夜,精明之極的他突然發現地下似乎有動靜,便趴在地上靜聽,果然印證了他的判斷。


    他立即派人沿著動靜的方向挖土,然後向引魏河之水灌之。


    王發手下的這支挖掘高手也不知是他從哪找來的,官軍自敗退之後,他們就悄悄潛進來,隻用了兩天的時間,竟然就挖通了地道,但是,就在他們準備彈冠相慶即將偷襲武鬆成功的時候,滔天大水似泄洪一般淹進地道,這些人沒有一個活著迴去,全都做了水鬼。


    蕭嘉穗偷襲得手後,更不敢怠慢,馬上派人一天一夜不睡,輪番堵地道。


    成功打退了敵人後,疲憊之極的蕭嘉穗累得倒在地上睡著了,被士兵抬迴了太守府。


    聽著士兵們的匯報,武鬆心裏百感交集,這位帥氣俊朗的儒雅劍客蕭嘉穗,僅僅幾天之內,便多了兩道烏黑之極的黑眼圈。這位蕭大俠表麵上狂傲,內心卻真是愛民如子,做事盡職盡責。


    蕭嘉穗醒來後,武鬆立即安慰道:“蕭先生,你大智大勇,盡忠職守,粉碎了敵人的詭計,有你這樣的幹才在,何愁天下不能大治?”


    蕭嘉穗聽著武鬆的嘉獎,心裏非常受用,他握緊武鬆的手,道:“寨主,咱倆再耗他一段時間,待敵軍糧盡,那時破之,便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摧枯拉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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