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麽人?”祝彪壯起膽子問道。


    “殺!”武鬆根本不和他廢話,刀指祝彪,對著手下們下達了必殺令!


    武鬆機警過人,他當然知道如果自己在兩軍陣前公然命令祝彪放了扈三娘,那麽隻會使祝彪知曉自己的來意,屆時祝彪便可將刀架在扈三娘脖子上,扶持她逃到白虎山。真到了那個時候,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兒可就沒自己啥事了。所以他一不表明身份,二不表明目的,就告訴你一個字:“殺!”


    此令一出,林衝飛馬而出,來戰祝虎,梁山軍緊隨其後掩殺過來,祝虎與林衝苦戰十二三合,被林衝刺中咽喉,滾下馬來。


    祝彪見林衝殺了自己的二哥,怒氣填胸,催動戰馬欲與林衝拚命,待祝彪疾速近身之時,林衝覷得分明,一槍搠中祝彪的馬頭,那馬當場斃命,巨大的衝力將祝彪摔出老遠。祝彪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就勢彈起,見扈三娘離自己最近,便非常粗野的將她推下馬背,然後騎了扈三娘的馬來戰林衝。


    梁山軍對祝彪的行為非常不齒,寨主武鬆早已高擎著雙刀,飛馬殺來。祝彪便棄了林衝,挺槍來戰武鬆,隻一合,被武鬆一刀削斷鐵槍頭,那槍頭“咣當”一聲落了地。就在祝彪呆立原地驚惶無措之際,武鬆早已手起刀落,隻見一道血箭衝天而起,祝彪的首級已經滾出三丈遠。祝彪所騎乘的戰馬大受驚嚇,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李逵帶著他的板斧營殺得興起,將祝家兵丁剁了個一幹二淨,隻剩下那三位被五花大綁的俘虜。武鬆打馬前行,上下翻飛的舞動雙刀,將三人身上的繩索盡數切斷,卻未傷及三人皮膚分毫。


    “好漢,你……”扈太公驚詫道:“你不殺我們?”


    “前幾天我答應過扈小姐,他日如果扈小姐有難,行者武鬆一定會親率大軍來救!”武鬆溫和之極的臉上沒有絲毫輕挑之意。


    扈三娘的臉上早已飛上兩朵桃紅,一雙美目偷偷的瞧了武鬆一眼,剛與武鬆的目光一接觸,便嚇得低了頭,不再敢看他。


    武鬆馬上又對扈三娘道:“扈小姐,還記得當日我打到祝家莊的內城救走楊雄兄弟的事嗎?”


    “記得。”扈三娘仍是低著頭,不敢看武鬆。


    “當日我對扈小姐說過的話,不知扈小姐還記得嗎?”武鬆道。


    “記得。武寨主聽過,你們水泊梁山隻救好人,隻殺惡人。”扈三娘抬起頭,一臉崇拜的看著眼前這個早就在戲台上看到過無數次的蓋世英雄,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看到的是真人。


    “扈太公身為一莊之主,從不虐待莊客,更不仗勢欺壓鄉裏百姓。欒教師武藝高強,義氣過人,為了混口飯吃,寧可屈身在祝家莊當教師,也不給高俅、蔡京這樣的賊臣當鷹犬。扈小姐溫柔美麗,替父從軍,孝感天地。這些情報全是我們梁山機密頭領時遷打探到的,時遷對我說完你們三位的事後,我對三位十分的敬仰。自從那日與扈小姐一別後,我便讓時遷隨時打探獨龍崗上的戰事。不久後時遷告訴我,你們即將有殺身之禍,我便起大兵趕來相救。總算老天有眼,讓我懲治了惡人,救下了好人。”武鬆笑道。


    武鬆這番話說的滴水不露,他明明白白的告訴三人:“我不隻為美人而來,而是為了救好人。”而這樣一來,這三人就不會把武鬆當成貪色之人了。


    果然,武鬆這番話剛說完,扈太公、欒廷主、扈三娘屈膝下跪,口中不斷叫著叩謝恩公。


    武鬆立馬扶住扈太公,道:“您老人家是前輩,豈可拜我這小輩?老人家莫要如此!”


    扈太公感動不已,哭道:“若非恩人帶著梁山英雄來救,小女此刻早已被祝彪送進狼窩了……倘若小女若真的被白虎山的畜牲給糟蹋了,老朽那才是生不如死啊……想想都後怕呀……恩人哪,你不但救了我們父女,還替我報了殺子之仇,老朽一定要給你立長生牌位……”


    好不容易勸住扈太公,武鬆馬上又去扶欒廷玉,欒廷玉不住稱謝。武鬆和顏悅色道:“久聞欒廷師的棍棒是天下一絕,可惜未遇明主啊!”


    “唉!”欒廷玉長歎一聲,道:“如今世道昏亂,哪裏還有明主?上有昏君奸臣,下有貪官汙吏,欒某苦練了這一身本領,卻報國無門!”


    “欒教師,請問在你飄蕩江湖之時,除了祝家莊肯留你,還有沒有其它地方要留你?”武鬆道。


    “不敢欺瞞武寨主,黃蜂嶺、雁碭山、曾頭市等黑社會勢力都曾寄書與我,重金邀我去他們山寨坐一把交椅。”欒廷玉道:“隻是欒某眼光甚高,打心眼裏瞧不起這些賊寇,不屑與這等肮髒鼠輩為伍。”


    “欒教師好誌向!”武鬆道:“既是如此,敢問欒教師是否也視我們水泊梁山為賊寇?”


    “非也!武寨主千萬莫要誤會!”欒廷玉道:“久聞水泊梁山替天行道,殺惡濟善!況且武寨主本人曾大敗也速該、擊殺完顏阿骨打和耶律洪基這些賊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麽多年來,這姓完顏的和這姓耶律的殺了我們多少中原百姓?武寨主不遠萬裏,親手宰了他們,真是痛快!老百姓們都知道官府欺壓良善,而水泊梁山卻為民除害!是非自有公論!”


    “既然欒教師不棄我武二,武二鬥膽請欒教師上我水泊梁山坐一把交椅,不知欒教師意下如何?”武鬆道。


    “能與武寨主以及眾位英雄一起做一番大事,欒某求之不得!屬下參見寨主!”欒廷玉撲翻身便拜,拜完便顫聲道:“我殺了白虎山的頭領雷橫,我那畜生徒弟卻要將我綁送白虎山,嗬嗬,若是當真到了白虎山,那宋江必定會將我千刀萬剮,來祭雷橫。天幸讓我被梁山打虎英雄所救,這才留得殘生!從今往後,欒某對武寨主忠心不二!欒某之命,即為寨主之命,但憑驅使,絕無二話!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武鬆急忙扶他,那欒廷玉卻上來了牛脾氣,死活不肯起來,非要拜武鬆不可,武鬆隻得勸道:“欒教師,你再不起來,扈小姐可就受罪了,我可舍不得讓人家女孩子在地下跪那麽久。”


    欒廷玉隻得微笑一聲,站起身來。


    “扈小姐,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方便扶你,你自己起來吧。”武鬆道。其實他早就想摸摸扈三娘的玉手,但在此時,他是絕對不會表露出心跡的。


    誰知這扈三娘竟然也不肯起,一定要拜武鬆,武鬆隻好對扈太公拱了拱手,叫道:“那,武鬆得罪了。”


    武鬆親手扶起扈三娘,不經意摸到她那柔嫩雪白的小手,心裏叫爽不已,然後他鬆開扈三娘的手,大聲道:“此地不可久留,請三位馬上隨我返迴梁山!”


    “是!寨主!”三人齊道。


    武鬆將馬牽過來,道:“扈小姐,你爹和欒教師都有馬騎,而你的馬又嚇跑了,你還是騎我的汗血馬吧。”


    “這……這怎生使得……”扈三娘急道:“請寨主收迴成命,小女子實不敢騎寨主的馬。”


    “你爹是長輩,欒教師是我最敬重的人,我當然不忍心讓他們步行,我相信你也不忍心讓他們步行,所以他們的馬不能給你。你就老老實實騎的我汗血馬吧,我步行就是了。我是寨主,就這麽定了,你休要推卻了。”武鬆道:“我們若再在這裏遲疑,遇到宋江這廝,隻怕免不了又要打一場惡仗,又得死傷無數兄弟。”


    “寨主啊,你對小女如此照顧,老朽銘感五內,可是寨主豈能無馬?依老朽主張,你和小女同騎一馬,行嗎?”扈太公聽得遠方有殺戮聲,知是宋江兵馬,便勸武鬆與女兒共騎一馬速行。


    “事急從權,也隻能如此了。”武鬆翻身上馬,然後伸手將扈三娘拉上馬背,大叫道:“迴梁山!”


    武鬆帶著他的親兵衛隊走在最前,扈太公,欒廷玉等人走在中間,林衝,史進和其它頭領斷後。


    一路上,武鬆將美人兒緊緊的摟在懷裏,聞著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體香,愜意之極。扈三娘早就羞紅了臉,任武鬆摟抱。家教極嚴的她雖然很害怕被男子摟抱,但礙於寨主的威嚴,卻也不敢反抗。


    武鬆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向後一拉,將懷中美人兒橫放過來,對準那可愛的小嘴輕輕一吻,扈三娘不敢躲避,隻得緊閉了雙眼,任武鬆像蜜蜂采蜜一般吸吮著她舌尖上香甜的津液。


    “寶貝兒,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武鬆輕咬著扈三娘的精致耳垂兒,道。


    扈三娘害羞的閉上了眼,感受著這個早已經被自己崇拜了許多年的大英雄的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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