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想到文朝皇帝會派這樣的人出使?那就奇怪了,照理說陳啟能夠剿滅天聖教,應該是個卓絕的人物,沒想到此人會是如此的無用。”那雲搓耶有些驚訝,能夠打贏天聖教大軍的人,居然是個貪圖美色之人,真是奇了怪了。


    “陳啟是文朝皇帝的寵臣,剿滅天聖教的時候,肯定是他仗著文朝皇帝的寵信,霸占了其他人的功勞,所以,在文朝才會有這樣的傳言。”那雲心分析道。


    “嗯,或許吧。南方人的朝廷,曆來多寵臣。不過,你也別放鬆,還有一種可能,我們看到的都是表麵上的,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陳啟。”那雲搓耶不會輕易對一個人下定論。


    現在的文朝皇帝也不是個蠢人,如果真的派個好色之徒出使匈奴,就不怕壞了他的事情嗎?


    所以,那雲搓耶覺得,陳啟並沒有這麽簡單。


    父女兩有討論了一段時間,得出一個總結,陳啟是一個好色,有些嘴皮上的能力,但是無大智的人,至於深層次的認識,還要等見了人之後才知道。


    在部族驛館,陳啟也沒有閑著,同樣在處理一些事情。


    原本從風雪和古仁現在門外守著,陳啟讓他們休息去了。在兩人離開之後,藍毅也來稟報了羽翎衛的一應情況。


    將藍毅打發走後,於運黎帶著柳瑾柳瑜又來了,一頓客套話之後,於運黎將柳瑾柳瑜打發了,自己留在了陳啟的屋內。


    “陳大人,卑職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於運黎滿臉笑容,欲言又止的樣子。


    “既然已經開口了,那就說吧。”陳啟一猜,就知道於運黎想說什麽,不就是今天宜岩思域的事情嗎?遮遮掩掩的,一看就沒懷什麽好意。


    “大人允許,卑職就說了。大人今天不應該為難匈奴左賢王的,這樣會激怒匈奴人。”於運黎開口說道。


    “大人,我知道你的口才比較好,也比較將原則,可是這裏不是文朝,做事情都要小心謹慎,如果一步踏錯,我們將會萬劫不複,所以,大人,為了我們一行人的安全,還請請收斂一點自己的性格。”於運黎好不顧忌的對陳啟說道。


    “你是在教我怎麽做事嗎?”陳啟帶著訕笑,看著於運黎。


    於運黎到底懷著什麽心思,陳啟不知道,現在也不想知道。如果實在麻煩,他不介意讓他永遠留在匈奴。


    對於殺人,剛來文朝的陳啟,心中還是有些抗拒的,但是經曆了包英的事情,還有瓊洲的戰事之後。陳啟明白,隻有自己掌握自己的命,才能掌握其他人的命。


    所以,一切阻礙他的人,陳啟都不會手下留情。


    “卑職不敢,卑職隻是想提醒大人,別無他意。”


    雖然口上說不敢管陳啟的事情,但是於運黎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在管陳啟。


    於運黎之所以不怕陳啟,是因為他料定陳啟不敢將他怎麽樣,雖然陳啟帶來了幾個人,而且武功高強,可是還有這麽多羽翎衛,他們可不是陳啟的人。


    “哦,那我問問你,泰合殺我的時候,你在哪裏?宜岩思域殺我的時候,你又在哪裏?或許你會說你不會武功,上前幫忙也是給我添麻煩。”


    “那我問問你,你身為副使,你會什麽,會禮部的條規嗎?可這裏是匈奴,就算你懂,文朝的禮儀有什麽用呢?或者,你還會說,你懂匈奴的禮儀。”


    “那我倒要問問你,匈奴的禮儀的是什麽?匈奴人信奉的就是強者為尊,誰強大,誰就是老大,他們要什麽禮儀?“


    “既然如此,朝廷派你來有什麽用?吃幹飯嗎?欣賞沿途的風景嗎?”


    陳啟站起來,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通,於運黎啞口無言的同時,也惱怒無比,可於運黎不會就此被陳啟震懾,失了自己的氣勢。


    “我有能力,我會匈奴語!”在惱怒之下,情緒不穩定中,於運黎大聲說道。可是在說完這話之後,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懂匈奴語?原來是這樣,我就說皇上不會讓我們一群不會匈奴語的人來匈奴,原來那個會說匈奴語的人是你,既然如此,為什麽在宜岩思域說匈奴語的時候不翻譯?”陳啟指著於運黎大喝道。


    “還是說,你想看本官出醜?卻是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於運黎,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你是文朝人,本官在匈奴人麵前丟臉,難道身為文朝人的你,就沒有一點感觸嗎?”


    “要知道我們代表的是文朝,而不是個人,還是說你的心根本就沒有向著文朝,而是向著匈奴的?”


    陳啟說著說著,也不是用自己的稱唿了,而是直接用官場上的稱唿,說話也更加犀利。


    “陳啟,你,你,你休得胡言!”於運黎被陳啟說的無話可說,隻能氣急之下,憋出了這麽一句沒有絲毫用處的話語。


    “本官胡言?本官看你是心虛,還敢狡辯說本官胡言。身為下官,直接稱唿上司的名諱,你這是大逆不道,如果此時在文朝,本官定將你杖責二十。”


    “身為文朝的官員,吃官糧,得皇恩,卻不思報國,而是冷眼看著自己的國家丟臉,於運黎,你到底是何居心,如果你今天不說清楚,休想離開這個門。”陳啟氣勢洶洶的說道。


    “哈哈哈,陳啟,別在這裏虛張聲勢,你不敢將我怎麽樣,你還是好好的做的你安樂駙馬,別給自己惹事。”於運黎想明白了,陳啟這是在給自己扣帽子,想治自己的罪,門都沒有。


    他們身邊有柳瑾柳瑜,藍毅是羽翎衛,並不會聽命於陳啟,他隻是負責此行的安全。如果陳啟真的跟自己鬧翻,藍毅最後會站在誰那邊還說不定呢?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羽翎衛何在?”陳啟朝著門口大喝。


    原本在陳啟屋內傳出的吵架聲,將四周值守,甚至是休息的羽翎衛給吸引了過來,想聽聽到底是怎麽迴事。當守門的兩個羽翎衛得到陳啟的命令之後,立即打開門,走了進去。


    連帶著禦林衛一同走進去的還有柳瑾柳瑜,他們兩原想在此等於運黎出來。誰知,他們剛踏出門口,將門關上,裏麵便傳出了吵架聲。


    他們將屋內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不僅僅是他們聽得清清楚楚,把守陳啟屋門的兩個羽翎衛也絲毫不落的聽完了兩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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