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艘戰船揚帆,浩浩『蕩』『蕩』的向對岸緩緩駛去。


    “老弟,真的會有人埋伏嗎?”劉於海抱著希望我向陳啟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能希望沒有吧!”陳啟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對麵的情況一點都不清楚,而且事前根本就沒有打算渡河,這完全和計劃不一樣。完全是那四人胡來,如果沒事還好,要是真的出事了,該怎麽辦?


    可是,武水是天聖教抵擋耀武軍團的最後一道防線,怎麽會沒有人駐守呢?而且成王將安山縣的人的調走,不用想,就是為了守住武水。可是現在對岸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顯然是非常反常的現象。


    陳啟不知道四將是怎麽當上將軍的,遇到不平常的事情,不和主帥商量,擅自做主,究竟有沒有一點軍人的素質。如果這個擅自做主的結果是好的還有餘地可講,如果是不好的結果呢?該怎麽辦?將四將殺了?


    劉於海從耀武軍團調軍到這裏,已經快一個月了,和天聖教還沒有正式交戰之前,便因為這幾個將軍的擅自做主,弄的全軍進退兩難,從而影響整個戰場的布局,這樣的罪過又是誰來擔呢?


    劉於海是主帥,但是失敗的原因不在他,陳啟是參謀,也不可能是他錯,那就是四將的錯。如果立即追究罪責,那接下來的戰鬥該怎麽打?


    幾萬大軍沒有了將軍,隻有一個臨時的主帥,還有一個名義上的參謀,這戰根本就沒得打!


    陳啟還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四將和自己鬥氣,本就對自己有意見,卻又因為劉於海的關係,不得不聽從自己的吩咐。於是,想證明自己錯的,自己沒有資格命令他們,便意氣用事,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然後四人厚顏無恥,將責任全部推向自己。


    要是真的這樣,這個戰還用打?直接迴家睡覺得了!


    就在陳啟思考間,船已經過河中間,漸漸可以看清對麵的情形。


    遙遙望去,隻見對岸人影跳動,像是在戰鬥。


    “快,快,快點過去!”終於可以看清對岸的情形,劉於海發現四將帶著士兵正和一群白衣人戰鬥,於是趕緊下令,讓船快點靠近。


    “稟報大帥,前方有沉船,我們的船無法靠近!”負責駕船的士兵立即說道。


    “弓箭可以越過沉船,『射』到對麵嗎?”陳啟冷冷的說了一句。


    “迴參謀大人,可以!”


    “盡量靠近,然後用弓箭掩護四位將軍撤退!”


    “是!”


    船終於靠近,陳啟也看清了。之前的五艘大戰船已近沉了下去,隻剩幾根桅杆『露』在外頭。除去兩百多個架著中等戰船迴去士兵,加上四將,還在戰鬥的人不到五百人。


    “老哥,讓人喊話!將四將下水,我們用弓箭掩護他們!”陳啟陰沉著臉朝劉於海說道。


    劉於海應了一聲,便吩咐下去。


    “四位將軍,帶人下水!”


    “四位將軍,帶人下水!”


    “四位將軍,帶人下水!”


    四將在戰鬥之餘,聽了援兵來救,心中一喜,立即帶著人後撤,邊戰邊向水邊靠近。耀武軍團的士兵個個都會遊泳,幾十米的距離,根本就不在話下。


    當四將帶著士兵下水之後,陳啟立即下令『射』箭,掩護四將撤退。有弓箭掩護,天生教的人沒有追擊,看他們的架勢也沒打算追擊。因為在四將帶人下水之後,便退了迴去,站在原地看著四將帶人下水。


    每艘船放下長杆,將水中的人一個個救上船,上船後,個個都和落湯雞一樣。所有人被就上去之後,所有戰船便往武水北岸駛去。


    迴到臨時搭建的營帳,劉於海和陳啟,還有全身濕透的四將一同進了帥帳。


    六人坐在帥帳內,劉於海和陳啟都沒有開口,四將也沒有說話,帥帳中一陣靜謐。


    “你們四個就不打算說點什麽嗎?”劉於海冷漠的盯著還沒有換衣服的四將。


    “大帥,這次失利,完全是因為陳啟出的主意!”許安站起來,口出驚人。


    聽到這話,賈賓,餘嘯日和傅承誌仿佛想到了什麽,心中一喜。


    劉於海和陳啟則是臉如黑炭,心中暗罵許安無恥。


    “對,就是因為陳啟出的計策,所以導致我們遇到埋伏。”餘嘯日在許安站起來說話後,緊跟許安的步伐。


    “陳啟隻是一個黃『毛』小兒,隻會動動嘴皮子,根本就不會大打戰,如果此次不是他出餿主意,我們也不會遭受天聖教的埋伏,差點為國犧牲。”傅承誌也是抑揚頓挫的職責著陳啟的過錯,好像自己遭受了無比巨大的委屈。


    “大帥,我建議立即將陳啟逐出軍營!”賈賓也是這個態度,反正就是陳啟的錯,要對陳啟進行處罰。


    四人的話,把劉於海氣得胡子都抖了起來。不遵軍令,導致中了敵人的埋伏,被人救迴來,不反思己過,還將責任推給其他人,這是多麽的厚顏無恥。


    相反,陳啟並沒有發怒,隻是臉『色』陰沉,也不反駁,也不指責,就是坐在那裏,看著四人。


    “你們,你們真是太無恥了,不遵軍令,導致失敗,還把責任推給別人,我定會上奏折如實的稟報皇上!”劉於海說不出罵人的話,隻能如此說道。


    “大帥,我們四人都可以相互為證,這都是陳啟出的主意,導致我們中了埋伏,就算是你寫奏折,偏袒陳啟,我們也可以進宮對質,而且不止是我們還有僥幸逃迴來五百士兵也可以作證。”許安絲毫不怕劉於海的奏折,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你,你們!“劉於海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滿臉通紅。


    “很好,你們既然這麽做,那就別怪我,今晚我就寫一封奏折送迴去!”劉於海坐下後,平緩了一下氣息,慢慢的說道。


    “隨便,反正我們有人證!”四人一副任你怎麽做都行的樣子,反正他們就是咬死了此次失敗是陳啟的問題。


    劉於海和四將的話說得差不多了,陳啟覺得自己該說說話了。


    “大帥,我建議,你以後還是和他們保持距離,小心被他們害死。大帥,從耀武軍團弄過來的船,我要四十艘小船,希望大帥能夠批準!”四將是這樣的人,現在隻有一個要求,陳啟不奢求劉於海和他們一起建功,隻能祈禱劉於海和他們一起能夠保命就好。


    “好,你在那邊斟酌行事,不用和我商議!”劉於海也看清了四將,也不求他們可以建功,隻希望不要有過失就好。而陳啟那邊則是全部放權,讓陳啟發揮他的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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