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雲楠看著兩個羽翎衛的背影,臉『色』鐵青。羽翎衛怎麽會知道陳啟在這裏,而且這件事情還沒上報皇上,隻是刑部和巡案府正在處理,而巡案府也會在刑部上報案件之後,將相關資料一同附上,所以,羽翎衛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而且陳啟當著兩人說這些事情,然道就不怕自己從中作梗?想不明白的孫雲楠看了陳啟一眼,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這麽簡單。


    晚上,秦拳帶著一個禦醫來到了大牢,這次孫雲楠沒有跟來,已經和外界取得聯係的陳啟,不是孫雲楠可以斬斷的,於是孫雲楠便不再跟著,讓陳啟自己去折騰,自己公事公辦就好,隻要沒有其他的證據,陳啟還是死路一條。


    正當陳啟想詢問禦醫一些事情的事情,一個不速之客來了,包德威。


    “陳啟,你和我兒子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什麽要殺他?”包德威穿著盔甲,手拿鋼刀,對陳啟悲憤的問道。


    包英昨晚沒有迴家,包德威沒有多在意,包英夜宿在外是常事。隻是中午的時候,巡案府的人到城衛軍的辦事處找到自己,說包英死了,包德威以為他們在開玩笑,還威嚇了一番,豈料事情是真的,包德威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站立不穩。


    放下公務,包德威急急忙忙趕到巡案府,在停屍房看到毫無生息,帶著死人麵『色』的包英,幾十年沒有流過淚的包德威,一下子抑製不住,在包英的屍體前痛苦哭起來。


    中年喪子,比起老年喪子好上一些,但都是死了兒子,包德威怎麽不傷心。


    在巡案府了解了一些情況,包德威知道所有證據都指向陳啟,將傷悲轉成了仇恨,將仇恨轉成殺氣。


    案件還沒有結束,包英的屍體隻能暫時存放在巡案府。雖然不能將包英帶走,包德威還是在巡案府給包英做了一些法事,希望包英安息。


    法事做完,天『色』一以晚,一天沒有吃飯的包德威便帶著殺氣,找到了陳啟報殺子之仇。


    “包指揮使,你也認為包英是我殺的?”隔著牢門,陳啟笑了笑,第一眼看到那些證據的時候,不管是誰都會認為兇手是自己,陳啟不怪包德威。


    “不是你還有誰,前一次,英兒打了你,你懷恨在心,昨天在綠屏樓又發生矛盾,於是你迴到家之後,便偷偷跑出來,趁我兒醉酒,出手偷襲,你說我說的是也不是?”包德威憤怒的說道。


    “包指揮使,我這樣跟你說吧,前段時間,你兒子打我,你帶著包英登門道歉,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而且紈絝打鬧,實屬正常,就算我要報複,也用不著傷了包英的『性』命。昨天晚上,包英無禮在先,我也教訓了他,並沒有多大的衝突,根本就沒有傷他『性』命的理由。”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巡案府搜集的證據表麵上都是指向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包英什麽離開綠屏樓,我怎麽會知道,而且從陳府到綠屏樓還是有一段距離,我怎麽能夠將時間估計得這麽好?”陳啟反問道。


    “哼,你可以派人在綠屏樓守候,隻要我兒子離開,你便會收到消息。”陳啟的話雖然讓包德威有些動搖。轉念一想,在沒有找到真兇之前,包德威認定陳啟就是兇手。


    “好,先不說這些。說說包英腦袋上的傷,相信你應該也看了。後腦的頭骨完全碎裂,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力量,你覺得我這小身板有這力量?這你也可以說我讓陳府的人做的。那你先等一下,我問秦二哥一件事。”陳啟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問向秦拳。


    “秦二哥,衣服找到了嗎?”


    “沒有,良辰拿出去洗的時候,便沒有看到這件衣服了。”秦手迴答道。


    “嗯!禦醫,一個人的後腦被人敲擊,頭骨碎裂致死,被敲擊的時候,會濺出血嗎?”陳啟向秦拳帶來的禦醫問道。


    “陳大人,如果不是腦袋徹底破碎,後腦不會濺出血『液』,最多是流出腦汁。”禦醫迴答道。


    “多謝禦醫,秦拳,帶禦醫去巡案府看看包英的屍體,讓禦醫再檢查一遍。”禦醫給出的答案陳啟很滿意,原本的鐵證,現在出現了許多破綻。


    “是,陳大人!”


    秦拳帶著禦醫離開刑部大牢,陳啟繼續和包德威說道。


    “包指揮使,巡案府的那些證據,你應該也看了。那件衣服確實是我的,可一個有武功的人從我家裏偷一件衣服應該不是難事。剛才禦醫也說了,敲擊後腦,不會濺出血,隻會流出腦汁,那衣服上的血跡是怎麽迴事?包指揮使,你現在還認為包英是我殺的嗎?”


    聽了陳啟的解釋,包德威臉『色』陰晴不定,隻是看著陳啟也不說話。


    “陳啟,不管是不是你殺的英兒,反正這件事和你有關,如果你找不出兇手,我還是會那你抵命,就算皇上要砍我的頭,我也會殺了你。”


    包德威穿著盔甲對陳啟威脅了一番,憤憤然的離開了。


    陳啟迴想包德威的話,“和自己有關”,提醒了陳啟。前些日子在映雪宮發生的事情,是衝著倫雪去的,今天的事情是衝著自己來的,兩件事情是不是出自同一人呢?


    雖然隻是猜測,但不排除這個可能,映雪宮的意外肯定是那人的手筆,保不準這次也是他的手筆。


    當初倫智和自己也說過,成王可能用正規的手段來報複自己,包英的死也算是規則之內的正規手段,就像自己弄掉芙蓉閣一樣。


    “少爺,那個目擊證人已經控製住了,我將他帶到了羽翎衛軍營,讓那裏的兄弟們嚴加看管,房如意三人一直在巡案府看著包英的屍體。”


    陳啟正想著成王的事情,突然之間傳來秦手的說話聲,把陳啟下了一跳。


    “啊,哦,那就好,一定要讓他活著,千萬不能讓他出事,我能不能出去,這個人很重要。”陳啟反傷反應過來,對著秦手說到。


    “知道了少爺,羽翎衛的兄弟個個都是好手,絕對不會出事!”秦手保證拍拍胸膛,向陳啟保證的說道。


    “那就好,皇上真的知道了?”白天的時候,秦手說已經向皇上稟報了,不知道秦手是在誆孫雲楠,還是真的知道了。


    “無聲找到我們,將事情說明之後,我和老二便進宮告訴了皇上,今天皇上有點事,說明天來看你。”秦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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